《爱情食物耕种》是诗意生活的典范、美国极具影响力的田园生活家、新生代农人作家克里斯汀·金博尔年度畅销代表作!同类书排名打败《毒木圣经》作者芭芭拉·金索沃作品,全球畅销书《玻璃城堡》作者盛赞!
“我想要一个家,有一间房子,有青草的气味,有晾在绳子上的床单,有一个在喷洒的水中跑过的孩子。”堪称田园生活范本。并非柔美的文艺鸡汤,写得真实又生动,不只有美好,还有用汗水和忍耐浇灌而成的丰收的喜悦,同时充满对生活的感恩和勇敢。
美国亚马逊年度图书桂冠!《纽约客》《科克斯评论》《出版商周刊》等各大媒体携全美2300家独立书店一致推荐!
对耕种、食物和爱情的礼赞,字里行间饱含人与人、人与食物、人与土地之间最动人又深沉的联结。
他让她感到,最深刻的爱,都在自己种植然后做出来的食物里。
这本《爱情食物耕种》是克里斯汀·金博尔和马克两人在爱瑟农场第一年的生动记录。由冬到春,由夏到秋,他们一点点地为这个农场注入生命,最后以在第二年秋季丰收时节,两人在谷仓阁楼里的爆笑婚礼作结,金博尔以细致诗意又幽默生动的笔触,写出了人与人、人与食物、人与土地之间最本真动人又深沉的连结。
同时,它也是一个女人成长蜕变的旅程。她从一开始的满腔热情,经历了焦虑、怀疑甚至是恐慌,慢慢变得坚定。如今,她已深深扎根于那片土地上,和马克在农场生活了14年。
我累得气喘吁吁,为了掩饰,我问了好多问题,而且利用一切机会靠在耙子上,装作认真聆听的样子。七月的阳光刺痛了我的脸,我就像被打了耳光一样。番茄浓烈的树脂气味将我们包围。番茄秧像我一样高,果实累累,用橡木桩和麻绳支撑着。对于一个最多只在窗槛花箱种香草的人来说,这些番茄秧看起来有点吓人。垄沟里的土壤很干燥,并且已经结块了,里面还布满了石子。迈克尔告诉我忽略那些比鸡蛋小的石头,把大一点的石头耙成一堆,把这堆石头铲到手推车上,然后倒在栅篱里。每一铲都装满了石头,我没想到这么重,第一下我就把手推车弄翻了。耙、铲、倒,冗长的两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我突然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彻底废掉,连离合器都踩不动,没法自己开车回家了。绝望中,我主动提出去为大家做午饭,并尽量让这个提议听起来非常自然,让他们看不出来我其实是为了逃避干活儿。我不敢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就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磨出了水泡,我的腰也不能完全挺起来。还有我的胯,禁锢在紧身牛仔裤中,已经被擦破了,我觉得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我以前不怎么会做饭。我爱美食,但我与食物更像是一次性的约会,而不是稳定的恋爱关系。它有时在餐厅摆放在我面前,有时装在白色小纸盒里,由一个骑自行车的家伙送来给我。我不确定我公寓里的烤箱是不是能用,因为我在那儿住了七年之久,却从来没用过。冰箱是能用的,但在我的小公寓里,它作为储存空间比作为厨房用具更有价值。冰箱里放着狗粮、一壶比利家牌的过滤水;另外,由于书架空间宝贵,曼哈顿电话本也放在了冰箱里。在我的记忆中,冰箱永远是厚重而冰冷的。冷冻箱里有一个制冰盘,里面的冰块已经缩水了,还有一瓶波兰伏特加。
马克的厨房占据了半个拖车,不禁让我想起了第三世界国家的市场。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未经包装的东西,牛奶、肉、泥和蔬菜的味道相互交融,散发出泥土的芳香,强烈但并不难闻。我把门打开,小心翼翼地窥视着这些高大的架子。橱柜里有装在加仑。罐子里的黑豆和苹果干、燕麦和黑麦,还有小粒的干燥玉米穗。烤箱上面的碗橱里,满是一捆捆香草和一瓶瓶没有贴标签的琥珀色带泡泡的液体。我打开冰箱,看到一个没有盖儿的罐子,里面满溢着绵软带血的东西,我认出这是布奇的内脏。冰箱里还有一个铁丝筐,装着表面有磨损的红皮蛋。保鲜储藏格里是一罐罐黄油和农家奶酪,一堆看起来像高尔夫球的东西,有可能是芜菁,还有一些尚未清洗的胡萝卜。
我迅速关上了冰箱门,抓起一只篮子和一把刀,回到了农田里。迈克尔已经耙完了石头,现在正忙着用一包包有些腐烂的稻草来覆盖成垄的番茄。我看到了所有现成可供挑选的食物:新鲜的马铃薯、花椰菜、莴苣、香草、豌豆、甜菜,还有黑莓。一头母牛带着小牛崽悠闲地吃草,一群母鸡在堆肥上啄食,一头猪在一堆扔掉的菜叶中翻拱。目之所及,皆为丰裕。我感觉一些想法在头脑中盘旋,巨大而缓慢,如同地壳板块的运动。这块地不过六英亩见方,只是一个大操场的面积,却能产出可供两百户食用的蔬菜。一切似乎都比我想象中简单得多。泥土加上水,加上阳光,加上汗水,就等于食物。这里不需要工厂,不需要很多机械,不需要毒物或者化学肥料。如此的丰裕始终存在,我却一直毫不知晓,为什么会这样呢?在这里我觉得非常安全。世界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飞机会撞上大楼,工作可能会丢,人们可能会被赶出公寓,油可能会用完。但是在这里,至少我们还有食物可以果腹。我在篮子中装满了番茄、羽衣甘蓝、洋葱和罗勒,心里盘算着这么一大堆蔬菜,在纽约的农夫市场中得花多大一笔钱。然后我回到了厨房,希望能做出一顿美食,这样对辛勤劳动的他们才公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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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周六晚上。几个小时前天就黑了,夜幕笼罩着农舍,工人也都回家了。我们生了火,打开两瓶朋友布莱恩自制的啤酒。在我清洗挤牛奶用具的时候,马克为我煮饭,这是一个农夫表达爱意的方式。他在厨房里游刃有余,干脆利落,没有多余动作。我看着他,眼里满是崇拜和柔情蜜意,就像摇滚明星的粉丝一样。他从我们这周屠宰的牛肉里选了一块上等的肩肉排,又从地窖里拿来了一堆蔬菜。他哼着歌,从冰箱里翻出一品脱凝胶状的鸡汤和一个石榴。这个石榴是我的朋友阿米莉亚送我的礼物,从纽约带过来的。
马克忙碌起来,双手上下翻飞,半个小时以后,五颜六色的两盘子就放在了桌子上。他将牛排烤到五分熟,沿着纹理切成薄片,淋上了红酒汁。韭葱、胡萝卜和羽衣甘蓝用黄油炒了,再用杜松调味。旁边是一小碟宝石红的泡菜,由今年的紫甘蓝腌制而成,色泽盈溢。我们没有面包了,但他在冰箱里找到了一小块油酥团,是上次做馅饼时剩下的。他把油酥团擀开,切成三角形,在平底锅里煎。瞧,饼干就做好了。出人意料的明星菜肴要数小萝卜。去年夏天,马克有些狂热地种植小萝卜,为此我无情地取笑了他。但这些小萝卜长势煞是喜人,也非常容易储存,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在冬末之前减少其他供应了。这个品种叫“心里美”,表皮是透着绿色的奶油白,里面是嫩粉色,苹果一般大小,切小萝卜的时候感觉就像切小型西瓜一样。生萝卜撒些盐,就是非常受欢迎的一道开胃小菜。这道菜看起来非常像水果冷盘,尝起来总会给人惊喜,视觉与味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今晚的小萝卜是马克用汤炖的,保留着鲜亮的颜色,但味道更为柔和。他添上少许枫糖浆和葡萄醋,最后撒上一把味道浓烈的石榴籽。菜的热度让一些石榴籽爆裂开来,而另外一些仍然是完整的,吃起来口感非常有趣。这就是我爱我丈夫的原因:本土的根和外来的水果,本是相互排斥的食材,但他从中看到的是和谐,而不是冲突。我们享受着美食,我愉悦地眯上眼睛,啜一口酒花味的苦啤酒,然后我们甜蜜地亲吻。我们在城里的朋友还没为晚上外出梳妆打扮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收拾停当准备上床睡觉了。
我已经在这张床上睡了七个冬天。有时我会想,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作为某人的妻子,来到北郡一个古老的农舍中。我有时仍然会觉得自己是剧中的一个演员,真实的我在外面流连到凌晨4点,穿着高跟鞋,拿着手包;而剧中的我凌晨4点就起床了,穿着牛仔裤,拿着多功能工具刀。前几天洗衣服的时候,几个枪弹壳从口袋里掉出来,她演起来应该装作毫不诧异的样子。包围我的不是城市的声色犬马,而是五百英亩田地,今夜云雾缭绕。这个农场是一个更加黑暗、更加安静的世界,比我想象中的乡村更美丽,也更野性。
我在马克身边像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盖着鹅绒被,听到了冷冷的春雨落下的声音。马克已经睡着了,我有一会儿还醒着,想着会不会有哪头母牛运气不好,在这么个倒霉天气生小牛,猪窝里有没有足够的稻草来御寒,马是在草地上舒服还是在马棚里更好。我还担心雨会将积雪层融化,将大蒜和多年生植物暴露在严寒之中,在霜冻的威胁结束之前寒潮一定还会卷土重来的。这些想法在世界的很长一段历史中,都占据了大部分人、尤其是农民的头脑。而现在我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了,这个事实让我感到惊讶,就像小萝卜和石榴一样。
我和马克都是第一代农人。我们一起建造的这个农场可以说很古典,也可以说非常现代,这就看你问的是谁了。土壤因为有堆肥和覆盖植物而十分肥沃。我们不用杀虫剂,也不用除草剂。农场大部分工作由马来完成,而不是用拖拉机。种植的作物多种多样,一块一块的田地是由灌木篱墙和小林地隔开的。我们有一片糖枫林,一片果园,一大片草场和干草地,还有四季常青的花木园。我们亲自用手挤奶,奶牛的奶水非常充沛,用这样的牛奶做出的黄油十分鲜美。我们在草地上养猪、肉牛和鸡,到屠宰的季节我们会做生香肠和风干香肠、意大利烟肉、咸牛肉、肉酱,还有几夸脱醇美的汤。
我们生产的食物可以养活一百个人。这些“会员”每周五都会来到农场,选取我们生产的食物。我们的目标是为他们全年的丰盛而健康的饮食提供一切,包括牛肉、鸡肉、猪肉、鸡蛋、牛奶、枫糖浆、谷物、面粉、干豆、香草、水果,还有四十种蔬菜。我们的会员每人每年付给我们2900美元,每周过来取,能吃多少就拿多少,在生长期还可以多拿一些冷冻起来或做成罐头,为冬天作储备。一些会员仍会定期在杂货店买方便食品,都不是当季生产的,还会买我们无法提供的东西,比如柑橘。但是我们还有一些其他的会员基本就靠农场的食物来生活。
这些年,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来,在耕食生活中我学到了很多。我学会了开枪,杀鸡,躲开飞奔而来的公牛,能够驾驭受惊马群之后的脱缰之马。我学到的这些东西中最难的就是,你如何通过农耕改变这片土地,农耕也会如何改变你。它渗透到你的血液中,一如尘土栖居在你粗厚的手的皱纹和指甲里。它对你的身体要求很高,让你耗尽心力,在你50岁的时候摧毁你,当你醒来时会发现自己膝盖破损,肩膀失灵,耳朵因长期机器的轰鸣而听不见了,而且一贫如洗.但是农耕扎根在你的生命里,排挤掉其它的活动,让它们看起来微不足道。你的土地成为一个世界。也许你意识到在这片土地之外,在你遥远的过去,在声光世界和钢筋水泥中,有外卖食物和中央空调,所有的不便都已消失,在这样的世界中,你实际上是被剥夺了,被剥夺了渴望的喜悦,努力、艰辛和有意义的成就。农场会向你索取,如果你不做出足够的努力,死亡和野性的原始力量会将你吞没。所以你自然而然地给与,然后给与得更多,几乎接近极限,这时,也仅仅是在这时,它给你丰厚的回报,不仅填满你的地窖,也滋润了你干涸而杂草丛生的灵魂土地。
这本书记载了扰乱我人生轨迹的两段爱情。一段是与农耕这门脏兮兮又令人沉迷的艺术,另一段是与一个复杂而令人恼怒的农夫,我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与他邂逅。
我在冬季最黑暗的一个星期回到家,接管了我以前负责的杂活儿,自从我离开之后,马克一直在做这些事情。“杂活儿”这个词暗示着乏味,但我并不是这样感觉的,我一直想念着杂活儿。杂活儿意味着率先感受天气,率先活动筋骨,而我已经熟悉了每一个舞步。马克和我一起完成开始的几个步骤,在黑暗中,几乎不需要说话,被窝的温暖还带在身上。我们在牛犊棚中用奶瓶喂小牛喝奶,搔一搔他们的尾巴根,然后到仓舍去,将奶牛从牧场中唤回来。我喂仓舍里的猫,而马克开动块根研磨机,磨碎甜菜和胡萝卜。奶牛一边咀嚼,我们一边挤奶。我让马克清洗牛奶桶,往鸡盆里倒新鲜的清水,用糠麸谷物重新填满鸡食槽。然后给奶牛倒水,再去阁楼给她们拿来四捆上好的第二次收割的干草。我绕过西边仓库,前往役马牧场的路上,太阳冉冉升起,显得湖对面的翠山(GreenMountains)格外美丽。每天早晨,我停下脚步,望着远处驼峰山(Camels Hump)的单峰陷入沉思。有些时候它被云雾笼罩,有些时候被染成橘色或者红色,还有些时候,当我起得很早时,只能看到它两种维度的存在,黑色的山峰衬着浅黑的天空。我试图从那样的景象中寻找当天的预兆,预测天气,以及可能发生的情况。
马、阉牛和猪都喂好了之后,我回到房间,带着一丝舒适和满足。马克已经洗好了牛奶用具,正在炉灶上做早餐,咝咝作响。
我不在的日子里,他勉强撑过来了,只因为得到了会员、朋友和邻居的帮助。我从夏威夷回来的时候,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没有我跟他对着干,没有我们第一个种植季节的持续混乱,没有我们迫在眉睫的婚礼的压力,他看起来已经找到了自己稳定的节奏。我也努力加入这种节奏,这次是寻找我们之间的和谐,第一次成为真正的伙伴,而不是对头。
季节延展为年月。我们在秋天霜冻之后进行了盘点,按照夏季盛行的天气贴上标签,这样就可以铭记在心。第二年无情的湿热天气很适合蔬菜生长,但苦了我们,我们的四头高地乳牛就此死去。第三年非常完美。第四年有些干燥,对作物的生长造成了压力,但是恰到好处,让它们格外美味。第五年寒冷潮湿,损失惨重。乌云一次又一次在我们头顶上聚集,就像笑话一般,垄沟里积满了水,四分之三的蔬菜腐烂而死。第六年雨水仍然过多,晚期的枯萎病袭击了番茄和洋葱,有整整三吨!无法弄干,也留不下来。
每年会员的数量都会增加,现在已经有一百名左右了。第三年的时候,我们只依靠自己已经不够了,否则就有过劳或者离婚的危险。詹姆斯、萨拉和佩吉过来为我们干活儿,待了一年,然后回去创办自己的农场。之后来了布莱德、迈特和山姆,之后是苏西和安东尼,再后来是提姆、查德和瑞希,这些年轻的农夫旨在学习技能,以便将来用在自己的农场里。我们的几个邻居,克里斯汀、基姆、芭芭拉和罗尼加入我们,成为长期员工。农场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周五晚上将会员的食物分发完毕,我为那个星期在农场工作的所有人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感谢他们的努力,庆祝我们的收成。夏天的时候,农场上的工人超过了二十人,我们把桌子挪到外面去,叫人到谷仓多拿些椅子。
……
我迫不及待地到户外去,迫不及待地走到田里。杰伊和杰克因为春天的到来和他们的第一批玉米口粮兴奋不已,拖着沉重的弹齿耙走过柔软起伏的土地。他们想走得更快些,用力扯着嚼子,我几乎是在地上滑行,脚趾挤在靴子前端。田地上布满了半埋起来的松动的树根,缠绕在弹齿耙上。每走几码我就吆喝马儿停下来,将耙齿抬起,清除这些树根,在我身后留下了一堆堆土壤、树根和石头。马儿每次停下来都很不耐烦,杰伊烦躁不安地往后退,离平衡器太近,一脚踩上了拖曳绳索。我只得把平衡器解下来再系上去,在这个过程中小心不被踩到或踢到,并注意他们向后贴的耳朵。我们继续往前走,我一下子被缰绳的绳圈绊住了,摔倒在地。这时候,我们在土壤中的轨迹并不是我想达到的笔直的五线谱,而完全是抽象的涂鸦,一会儿向左歪,一会儿又往右,中间夹杂着镰刀形状的转弯,波浪起伏的土堆,还有刚才我摔倒砸出的人形浅坑。我休息了一会儿,从这番景象中找找乐趣,平静下来,然后继续开始。走到一半的时候,弹齿耙拔起一条重量级的树根,就像一条准备攻击的蛇一样扬起,正打在我的胫骨上。我的眼泪涌了上来,八分之一是因为疼痛,八分之七是因为挫败。这也是务农的一部分,恰恰是满足的另一面。
挤奶时间,两匹马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想起他们本来可以慢下脚步,毕竟那个时候下田干活儿还早了些。那块低地被我们耕得泥泞不堪,马的肚子上也沾满了泥。但再过几天,春天交响曲的伟大高潮又将奏起,待办事项马上就会超越已办事项。至少我们清除了偃麦草,拔出了那些可恶的树根。
未知超越已知,就像待办事项超越已办事项。这些田地就是一个世界。土地提供了什么答案呢?只有一个信念——答案就在这里。底下的土壤就是一个岩床,如果你挖得够深,就会碰到它。那是我与确定感最为接近的方式,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语言生动但又不滥情,半是泥土,半是诗意。
——《伯灵顿自由新闻报》
一本动人的书。读者很幸运,因为金博尔是个吃货,这本书是对食物,也是对耕种的礼赞。
——《纽约时报书评》
文字怡人又开阔,点缀着色彩以及对食物的迷人描写,读这本书,让你感觉就像金博尔在邀请你走进她家那扇红色的大门。
——NewYorker.com
以观察入微又富有诗意的语言写出了简单生活的复杂真相。很有趣。
——Elle
我喜欢作者的文笔,可以把笑声和泪水同时从书页中扭挤出来,若不是切身经历,感受生活中的粗鲁磨练,恐怕也不会让读者有这种原汁原味的感动……这是一本让我放不下手的真人实境故事书。
——绿色有机食材专栏作家 朱慧芳
金博尔的文字,优雅明亮又睿智,充满细节……还想再读个一百页!
——《明尼阿波利斯星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