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是和Ta在一起就像在冬天里晒了好几个小时的太阳;是欣喜雀跃,又带着几丝来路不明的紧张和不安;是喜欢到想把Ta拴在裤腰带上逢人便炫耀;是那些没有Ta的日子仿佛都可以被快进掉……如果说世上还有东西比食物更能慰藉人心,那就是爱。
卢思浩、程璧、李尚龙空腹推荐,「ONE.一个」高赞作者、微博人气情话博主——花大钱首部短篇小说集。《少吃点毕竟那又不是爱》收录17篇甜蜜治愈、脑洞奇妙的情感故事,适合因为孤单吃很多饭的你,因为厌倦睡很多觉的你,因为悲伤哭很多次的你。
用淬毒的笔尖写好听的情话。读者赞叹:单单是文字本身,已经让人醉了。
爱让人变美,变快乐,变得莫名其妙就热爱生活。爱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是读着这些故事的时候,心里想到了你。
《少吃点毕竟那又不是爱》是青年作家花大钱的首部短篇小说集,收录17篇甜蜜治愈、脑洞奇妙的情感故事。用淬毒的笔尖写好听的情话。甜蜜锋利,浪漫至死。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人的生命其实是场预演,是场彩排,在渺漠里的闪回,那才是每个人真正的生命。(人生碎片修补师)
文身就跟爱情一样,抹去远比文上要付出更大的代价。(97号刺青)
当你开始捕风捉影地想要了解一个人的生活,就已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因为,幻想,是一切爱情的发轫。(云同步恋爱)
对一个人开放朋友圈,就相当于允许他进入你的灵魂。(我的女友宋会瞧)
好的感情,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你不用端不用装,只要躺成一个大字使劲儿耍赖就好。幸福,快乐,都是特庸俗的事儿。(在每碗我们一起吃过的食物前,我都想你)
再给人一个季节,还是依旧会感冒的。再给人一个眼神,还是依旧会陷入爱里面的。(并没有太多的人死于心碎)
我们年轻时信誓旦旦爱过的每个人啊,总以为这次一定能够了却生死,到头来也只是毫发无伤。(我和赵四喜的少女时代)
寄居在时间缝隙里的男人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瞬间,当你盯着手表看,那一霎间,秒针是停止的,过了好久好久,它才开始正常走动。不管你信不信,那个间隔一定大于一秒。
1
三年前,我搬到了现在住的这个小区。严格讲,这也不能算一个小区,只是一幢六层高的老公寓楼,青灰色、破旧、衰败,开裂外墙上的那片爬山虎倒是给老楼织下了一道与闹市隔绝的结界。平日里整幢楼就腻在一团寂静里,特别是夜里,我很少听见除了楼梯上的零星脚步声之外的响动,这也是我选择住在这里的最主要原因。自从经历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我变得越来越喜欢在安静的环境里独处。人就是这样,只有在被动荡击中后,才开始迷恋平和到毫无波澜的有序生活。
我住在顶楼,六楼嘛,说高不高,说低不也低。但好在我出门的次数并不多,平时也就窝在家里写写东西,所以也没觉得有多麻烦。我的对门住的好像是一个年轻男人,说来奇怪,明明是邻居,可这三年来,我总共也没见过他几次,而且每次都是在非常匆忙的情况下草草一遇,我对他只有一个很模糊的印象。
去年夏天,我住的这幢楼遭遇了一次大停电。
起初只是有台风登陆,电台新闻还煞有介事地升级了黄色预警。我从小在海边长大,台风这样的东西我是打心底就不屑一顾的,那天晚上我还是照常在家里待着。停电的时候,窗外正有细密又急促的雨点砸在光秃秃的遮雨棚上,我听到狂风摇动早已锈化的铁窗发出“哐哐”声,正打算去重新关一下窗,灯就在这个时候灭了。
灯一灭,我就陷入了一片慌乱中,窗外风声呼呼,窗内的地板仿佛开始下陷,还有那些大雨,好像都要从墙壁渗进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往门外跑,可楼道也是一片漆黑,我还穿着一双人字拖,慌乱中不小心踩空了一级台阶,脚一崴,就跌倒在了楼道里。
“啊!”
我才刚来得及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就被隔壁“砰”的开门声吓得咽了回去。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有人出现才是更吓人的事。
“啊!”
于是我刚才没有喊完的那个“啊”又以五倍的音量脱嗓而出。
“嗒”,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个人突然开了手电,一道猝不及防的光射在我的脸上。
“啊!”这下整个楼道都回响着我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后来,有次韩慕问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吗?”我回答他:“啊!啊!啊!”可他只是揉揉我的头说了一句:“那是你第一次见我,却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别怕。”拿着手电筒的韩慕边说边下楼梯向我走来,我这才平静了一点,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开。韩慕走到我的身边蹲下,小心翼翼地帮我穿上了人字拖。我当时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就像外面被台风扫荡过的街道,只有一片光秃秃的水。
“辛德瑞拉。”韩慕帮我穿完鞋,抬头的时候突然笑着这么叫了我一声。
虽然后来我曾向他抱怨:“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但我承认自己当时是被打动了的。这可真有趣啊,我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光,那是从韩慕眼里发出来的如秋天的橘子那样淡黄色毛茸茸的光。
2
停电事件后,我就天天盼着能再见到韩慕。楼道里一有响动,我就会在第一时间满怀欣喜地打开门,可每次不是上来维修水管的工人就是乱窜的野猫。
我像个青春期的少女,一边是恼人的矜持,一边是悸动的春心,相持不下。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完美无缺的借口,兴冲冲地去敲他家的门,结果却每次都没人。
“阿越,我好像爱上韩慕了。”我一手托着额头,一手把弄着手里的酒杯。
“就住你家对门那个神出鬼没的幽灵男啊。”阿越边说边把擦干净的酒杯挂到酒架上。
阿越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好的朋友,她是一个画家,古灵精怪。哦,现在也是时光酒吧的酒保。艺术家嘛,总有着千奇百怪的想法,说是突然想学调酒了,就跑来当了酒保。每次我感到心情郁结的时候,就会来找阿越聊天。
“我说夏迟,你该不会得了什么神经病吧,我看电影里都这么演的。其实韩慕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吧?是你自己意淫出来的对不对?”
“我看你才是神经病呢!”我重重地敲了一记阿越的脑门。
“本来就是嘛,那你有本事把他带来给我看看。”阿越委屈地努了努嘴。
可没想到一周之后阿越就见到了韩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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