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是举世公认的现代符号学创始人之一,塔的符号学基于逻辑。查尔斯·S·皮尔士著詹姆斯·胡普斯编徐鹏译的《皮尔士论符号(精)/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经典》选辑了皮尔斯符号学的基本文本。为国内的皮尔斯研究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资源基础,为了解和研讨现代西方哲学提供系统而完整的第一手资料,以利于理论界、学术界深化对西方文化的研究和借鉴。
| 书名 | 皮尔士论符号(精)/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经典 |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语言文字 |
| 作者 | (美)查尔斯·S·皮尔士 |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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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皮尔斯是举世公认的现代符号学创始人之一,塔的符号学基于逻辑。查尔斯·S·皮尔士著詹姆斯·胡普斯编徐鹏译的《皮尔士论符号(精)/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经典》选辑了皮尔斯符号学的基本文本。为国内的皮尔斯研究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资源基础,为了解和研讨现代西方哲学提供系统而完整的第一手资料,以利于理论界、学术界深化对西方文化的研究和借鉴。 内容推荐 《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经典》选收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界各主要流派影响较大的著作,通过有选择的译介,旨在增进文化积累,拓展学术视野,丰富研究课题,为了解和研讨现代西方哲学提供系统而完整的第一手资料,以利于理论界、学术界深化对西方文化的研究和借鉴。 查尔斯·S·皮尔士著詹姆斯·胡普斯编徐鹏译的《皮尔士论符号(精)/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经典》是皮尔士作品的第一个单卷本选集,收录了其创作于不同时期的代表性名篇,如《论一个新范畴表》《信念的确定》《怎样使我们的观念清楚))等,意在为其符号学理论提供一个清晰的概貌。 18世纪和19世纪早期西方的个人主义,其对于民主、自由以及自由市场的信仰,很大程度上基于直接可得的对自我意识的信念。而皮尔士的符号学,正代表了对笛卡儿的二元论和洛克的自我意识信念的拒斥。 皮尔士的符号学否认思想具有脱离自然限制的绝对自由,它在准许思想进入实在世界的同时,使我们理解为什么思想、语言和文化使实在的历史力量成为可能。 目录 致谢 导言 1.论宗教思维的界限以证明我们能就上帝的本性进 行推理 2.[形而上学论] 3.论一个新范畴表 4.对于据称为人所具有的某些机能的质疑 5.四种机能缺失之结论 6.逻辑规律有效性的基础:四种机能缺失的进一步 结论 7.[弗雷泽版《贝克莱著作集》](书评) 8.论符号特性 9.确立信念 10.如何澄清观念 11.一、二、三:思维与自然的基本范畴 12.试猜这个谜 13.詹姆斯的心理学 14.人的脆弱本质 15.精密逻辑 16.符号 17.实用主义演讲 18.“实用主义”定义 19.为实效主义申辩序 20.实效主义的基础 21.上帝实在性的一个被疏忽的论证 参考文献 译后记:皮尔士的符号学设想与文本 试读章节 有关演绎、归纳与倒引所具有的逻辑有效性的本性问题,由于这个问题仍然是一个争论的竞技场,我这里将限于陈述我准备用实证证据捍卫的意见。演绎的有效性已由康德正确地,虽然还不算十分清楚地,分析过了。这种推理仅讨论纯粹观念,这种观念原本归属于记号,而在引申意义上也属于我们自己创造的其它符号;而人类有能力解析其本身意义这一事实就使演绎有效。归纳是一种可能使我们犯错的推理;但是如果坚持不懈地遵循一种方法的话,就会具有归纳意义上的确定性(我们有这种确定性,一枚完整的硬币,屡次经常地掷出的话,常常会出现正面)将误差降低到低于任何预先指定的度数,这一点由人类感知到归纳确定性这种能力保证。凡此种种我请读者仔细观察;大量的相关细节此处必须略去。 最后出现逻辑批判这个根本问题,何种有效性可以归诸探究的第一阶段呢?请注意无论演绎还是归纳都无法为探究的最终结论贡献哪怕一丝一毫的实质内容。二者使不明确者明确;演绎解析;归纳评估:那就完了。虽然当人类尚在远古森林中漫游之际,自然环境就围上来了,然而其时他对错误这个根本观念丝毫不懂,他尝试与某个同伴交流,在科学的最终目标与诸如此类的人类环境观念之间张开着的鸿沟之上,我们正在建造一座归纳的悬臂桥,由科学的支柱和绳索维系起来。然而其前进的每一条板材,都首先独由倒引,那就是说,本能理性地自发猜测铺设;而无论演绎还是归纳都无法给这架桥梁提供哪怕一个单独的新概念。对于那些自我利益驱使的探究,这一点也同样真实、同样重要。 我们自然而然会给这个问题这样一个初步答案,我们之所以不得不接受这个猜测,正是基于我们的确接受了它这样一种估价;无论接受为一个简单疑问,还是接受为多少有点合理可信性,还是,偶尔,接受为一个不可抗拒的信念。但是,像它成为了一种有待提出的理性存在物之类这样的诉求,即我们不得不听从于这种猜测,就其自身而言,非但远远不足以构成一个逻辑证明,反而恰恰等于招认了自己未曾训练如何控制思维。然而,这一答案更为切中肯綮之处在于,力主冲动的力量在于其作为本能的征兆。一切种类的动物在那些为其所特有的功能方面的活动,诸如常见鸟类之飞行与筑巢活动,表现得远远超乎其一般智力水平;而如果不是在艺术创造、公益事业,特别是理论认识活动中具体表现一般观念的话,人类的独特功能为何呢?要反驳其本人的意识有预测种种现象之原因的能力,这种做法对一个人来说其愚蠢就像一只习羽的雏鸟之所以拒不相信张开双翼离开巢穴,是因为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曾拜读过巴比内①的著作,因而根据流体力学原理判断出浮空飞行是不可能的。是的;假如我们已知驱使我们喜欢一个而非另一个假说的冲动的确类似于鸟类与黄蜂的本能的话,那么就必须承认不让其在理性的界限内发挥作用就是愚蠢的;尤其因为必须有某种假说,否则的话,除了我们借助于同一手段已经获得的知识之外,就必须弃绝一切进一步的知识。但是,人类竟然有这样神奇的机能,这是事实吗?我回答,这是一个事实,既不是在第一次猜对这一意义上,也不在第二次或许也猜对了这一意义上;而是在精心准备的心灵一直都神奇地立即猜出每一个自然的秘密,乃是历史的真理这一意义上的事实。一切科学理论均由此获得。 P346-347 序言 查尔斯·桑德斯·皮尔士(1839—1914)生长于由19世纪的美国所提供的最益于智力发展的环境中。其父本杰明.皮尔士,哈佛大学的数学、天文学教授,同时也是一位卓越的美国科学家,多年供职于美国海岸与大地测量局。天才的父亲认识到儿子的巨大天赋,牺牲了许多时间训练查尔斯的智力与注意力。查尔斯于哈佛大学毕业后,本杰明安排他到海岸测绘局就职,这一职业延续了30年之久。查尔斯或许同样要感恩父亲于1869—1872年为他谋得的哈佛天文台助理职务,那使得他生前的唯一著作《光度测量研究》(Photometric Researches)(1878年)得以出版。在这两个职位上,查尔斯不但做出了恒久的、得到国际承认的对地质学与天文学的贡献,而且通过亲身经历而熟悉了每一位美国哲学家所运用的科学方法。 至于皮尔士的科学及哲学思想,父亲早期的帮助也令皮尔士受益匪浅。查尔斯老年时回忆道:“成年以前,我深深地为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所激动,我父亲……为我指出了否则我可能难以发现的康德推论中的一些漏洞。”①至少部分由于父亲的影响,皮尔士的“新范畴表”(1867年)修正了康德的范畴表,因此首次开辟了如麦克斯·费什所谓“通向建构奠基于逻辑学、认识论以及形而上学的一般符号理论”②的道路。“新范畴表”,以及与之密切相关的1868—1869年认识论丛论——“对于据称为人所具有的某些机能的质疑”,“四种机能缺失之结果”以及“逻辑规律有效性的基础”——与1871年为弗雷泽版《乔治·贝克莱著作集》所写的书评,是对自17世纪以来占据西方哲学统治地位的笛卡儿传统的一种最重要、最彻底的质疑。 开局如此之好的人生竟然将会以贫困、破产而告终,这固然是出悲剧,但这一事实同时为皮尔士符号学的基本动力之一——自我认识绝非易事——添加了一层令人感伤的意味。与19世纪的其他思想家相比,皮尔士结婚较早,23岁,妻子名叫齐娜·费伊(zina Fay),乃是佛蒙特州圣公会主教的女儿。这场婚姻是不幸的。1875年,正值皮尔士在欧洲从事地球引力研究——科学上讲,这一研究相当成功,但财政上看,生活却十分窘迫——期间,齐娜独自返航回家,而两人终归离异。1877年,在又一次旅欧时无伴的孤寂中,皮尔士于航船上埋头写作其论科学逻辑的著名的《大众科学》论丛的第一篇。那篇论文,“确立信念”,结句是“人的逻辑方法的天赋应该像他的新娘一样得到热爱与敬重”(第159页)。论丛的第二篇论文,“如何澄清观念”,则直言不讳地将一个误作珍宝的模糊观念比喻为德国寓言中的“梅露西娜”(Melusina)(第164页)①——齐娜的教名。 在美国上流社会,离婚本身就被视为一个很大的污点,但皮尔士身上还合并了进一步开罪中产阶级情绪的更多问题。1879年他应聘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逻辑学兼职讲师,在那里人们有一种错误印象,认为他是个不可知论者。②而且,他逐渐卷入与霍普金斯学院其他教员的不愉快的争执之中。尽管在这些争执中他的确缺乏必要的交际水准,但是保存下来的文件记录却并未表明这种交恶乃他单方面之错。然而最致命的一击,却是大学董事会发现皮尔士与一位神秘的法国女人朱丽叶.普塔菜,于1883年结婚之前就已经同居了。③他曾期望得以终身的任职,就此终止了。7年后,即1891年,在与其官员长久的争执之后,他又无奈地从海岸测绘局辞职。 皮尔士的命运急转直下。在宾夕法尼亚州的风景小镇米尔福德的一幢豪宅里④浪掷着遗产的同时,他与麇集那里的富有的上层社会混在一起,沉迷于赚钱发迹的宏伟计划。种种发财计划本身并非都不现实,但却不可能由皮尔士将其化为现实,原因在于他那易冲动的性格以及被损毁的名誉。靠撰写词典条目,帮助工程计算以及偶尔的讲座,他能够自力更生地维持一段符号,而且还有这个符号产生的第三种因素——解释元,或称思想。符号的意义并不必然是任意的,也可能像解释它的思想那样是合乎逻辑的。尽管当代某些文艺理论家们告诉我们符号不仅任意地、用语言表象其对象,而且像“玫瑰”离开其花朵那样自由地离开其对象,皮尔士却指出,许多解释元表述着符号与其对象的实在关系。他称这类符号为标指(indices),而他最喜欢举的一个例子就是我们之所以将风向标解释为精确地指示着风向,是因为它与风具有实在的关系。进一步讲,即使像停车符号这样任意的记号(symbols)也不是任意解释的。停车符号也无妨是三角形——假如那是任意选择的约定的话,但其解释元却依然将是想到停车。一个司机当然可以任意地将停车符号解释为意指:“击倒它!”然而,假如真的这么解释,那他就会使自己陷入实在的危险中了。 皮尔士的符号学因而允许现实主义地承认如下事实,即人类的生活和社会,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件不但享有自由而且饱受限制的事情,是一件人们为枪弹和选票,土地剩余或短缺,技术和工业的繁荣或衰退,如此等等推来挤去的事情。另一方面,皮尔士的一元论和符号实在论也承认某种自由,或者毋宁说,思想的作用。由于解释了思如何为行,皮尔士的符号学就使我们有可能理解思维、语言和文化为何是实在的历史的合力这一点。 尽管符号学绝不是让我们摆脱艰苦的思维劳作的魔杖,但通过采用皮尔士的符号学观点,我们却有可能避免要么苦恼于思行关系的老问题,要么将理性活动与社会隔开来。一旦理性活动被理解为“实在的”行为,其切实的重要性就可公平地参照社会中其他“实在的”因素予以估量。反过来,一旦思维不是被理解为心灵内部所直接认识到的观念,而是被理解为一种解释关系,那么像政府、政党、公司、工会、志愿者协会等这样的社会建制便可以被视为思维。而一旦思维被理解为一种符号解释过程,那么一系列宏大的社会现象——太过巨大以致任何个体心灵都无法通达——却可以恰切地理解为理性进程的结果。不妨这么说,社会建制和组织是无数人思维的符号学综合。以此方式,社会就可被理解为人类活动的进程,即使当研究并非狭隘地聚焦于地域性的和特殊的领域时亦然,比如,像前二三十年里社会历史学家之间曾经时兴的那样。皮尔土符号学较笛卡儿二元论的优越性在于,它承认社会研究虽然是客观的科学,但并非严格意义上的物理或材料(material)科学。另一方面,虽然准许思维进入实在世界,但却否定了其传统的种种唯心主义特权,否定了其超越自然限制的绝对自由——不妨这么比方。 尽管皮尔士的符号学极其切合当前强调学术综合与跨学科方法论研究的趋向,然而也会承认各门传统学科中高度专业化的学术研究的用途。这种状况可以与皮尔士本人生活时代各门自然科学的状况相比。他对19世纪的科学家们倾向于孤立研究各门科学、否认这些科学与心理现象——第三性宇宙——的一体化这种目益增长的唯物论假定与偏见表示遗憾。然而这些科学中的许多发现却仍然有用有效。与此类似,如今采纳皮尔士的观点也并不要求全盘拆散各门传统人文学科与社会科学,而这似乎是另外某种、方法论上更激进的符号学所要求的(不像皮尔士那样尝试解释,而只不过断言为什么古老的假定是无效的,必须废弃的)。然而即使承认许多古老、传统的学术研究的价值,但由于以一种使其并不独立于自然界的方式来考察思维(thinking about thinking),皮尔士的符号学指出了那种研究的崭新用途。 后记 胡普斯先生编选的这本皮尔士符号学文集出版于1991年。此前,哈德维克(Hardwick)曾于1977年编辑出版过一本《符号学与意指学——皮尔士与维尔柏夫人通信集》。①哈德维克的这个文集实际上是利布(Lieb)1953年编辑出版的《皮尔土致维尔柏夫人书信集》的增订版。②加上了维尔柏夫人的回信和几个附录。这一文集相当成功。成书之后即成为皮尔士符号学研究必须参引的著作之一。但这个集子只限于皮尔士生命的最后期(1903—1911),故难以看到皮尔士符号学思想的发展脉络。1983年,德国艾森大学的学者艾克巴赫(Achim Eschbach)开始主编一套名叫“符号学基础”的丛书(共25卷),将皮尔士100年前(即1883年)编辑的、由他本人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几位逻辑学研究生合作的研究成果《逻辑研究》③作为丛书的第一卷(只是在前面加上了麦克斯·费什所写的导论《身为科学家、数学家、历史学家与哲学家的皮尔士》和艾克巴赫本人撰写的前言《符号学史与皮尔±》)。虽然皮尔土本人主编的这唯一一部著作是当时美国逻辑研究的最重要成果,④而且其中所收入的马奎德(Allan Marquand)与米切尔(o.H.Mitchell)所写的两篇论文⑤对其符号学思想的发展也的确产生了不小影响,但作为符号学的基础,恐怕远不及《试猜这个谜》(本书节选了一部分)重要。除了这两部分别代表皮尔士中、晚期符号学思想的文集之外,哈佛版《文选》(即ColIected Papers of Peirce)第2卷(1932年出版),虽未以符号学命名(以逻辑学总论为名,但《序言》谈到了皮尔士的符号理论),尤其是以《思辨语法》为题的第2部分(第219—444节),主要内容实际上就是符号学(广义的逻辑学)。这一文集从皮尔士的全部手稿原件摘出,而且起码其中一位主编保罗·怀斯乃是皮尔士研究名家,收集的资料是相当翔实的。但除了《文选》整体上为学者所诟病的剪切粘贴式编辑方法外,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对皮尔士的符号学重点把握不够,主要集中于皮尔士的符号分类。 要编选一本合格的皮尔士符号学文集,必须首先明确上下两个界线。上一条界线在于符号学与皮尔士的整个哲学:虽然一度有人主张皮尔士的符号学就等于其哲学,但很快就受到了批判。下边的一条界线在于符号学(设想为广义的逻辑学)与其逻辑学(本义上的逻辑学)的界线。 而要明确这两条至今依然模糊的界线,又需要首先对皮尔士的符号学设想有一个明确的概念。而由于皮尔士符号学研究开始时,符号学界就有了两个先行的符号学观念,人们很容易以这两个符号学观念来理解皮尔士所设想的符号学,这一情形就使得这一困难显得更加突出。 一个观念是20世纪30—50年代美国符号学家查尔斯·莫里斯(Charles Morris)的符号学观念。 莫里斯的符号学观念主要见于其两部著作中。其一是发表于著名的《统一科学百科全书》第一卷上的《符号理论基础》。①另一部是《符号、语言与行为》。②莫里斯无疑受到皮尔士符号学观念的影响,但将这种符号学观念与米德的行为主义和逻辑实证主义结合起来。米德行为主义的影响见于将意指活动解释为有机体的刺激反应活动。逻辑实证主义的影响在于强烈的唯名论、经验论倾向。 莫里斯的符号学观念可以归结为以下几点: 1.以行为主义的刺激反应模式解释意指关系与意指过程。 2.符号学是一种(统一科学的)普遍语言。 3.符号学包括三部分:语义学,研究符号与对象间的关系;语用学,研究符号与解释者的关系;句法学,研究符号与符号的关系。 可以看到,与皮尔士符号学表面上的相似,实际上却存在着基本精神上的差异。虽然这一差别一开始就被杜威指出来了,③ 为了说明意指关系与意指过程,皮尔士从数学连续统概念发展出了更普遍的、具有形而上意味的连续论(Synechism),这也可以说就是皮尔士符号学的第一原则。 实用主义与偶然论(Tychism)是皮尔士符号学的另两个原则。 Sem ioIogy与Semeiotjc: 普遍语言还是共相语言 一般认为,索绪尔并未将符号学等同于语言学,将两者等同起来甚至认为符号学只是语言学一部分的是罗兰·巴特。但是索绪尔的确认为符号学只是与语言学更普遍,既然如此,如果将语言学的范围扩展,就像后来罗兰·巴特等人(所谓语言学唯心主义)所做的那样,反过来的确也未尝不可。 但事实与表达事实的手段(语言或者逻辑)之间的中介也可以包括于后者之中吗?这就是皮尔士(起码后期)所设想的符号学,是一种在第一性(感觉)与第二性(外部事实)中间架桥的第三性(中介,或者联系皮尔士的实在论思想、共相、一般)语言。 继承近代英国经验论的唯名论传统的分析哲学,因为不相信共相、一般、先验,因而要用所谓元语言(相对的共相)来谈论(表述原初事实的)对象语言。只是如果要再来谈论这一元语言,又要有更高一级的元语言。 因此,皮尔士反复说,他的观念相当难以理解,因为近现代以来是唯名论占统治地位的时代。 这么解释可能与皮尔士的符号定义相矛盾,因为根据他的定义,一切事物均可成为符号。但如果考虑到他说只有第三类符号即记号才是最一般、最本真的符号,而前两种符号则是记号的蜕变,或称蜕变意义上的符号时,这一点就不难理解了。另两种符号分有了记号的一般性,故也可称为符号。 实际上,皮尔士的对象一符号一解释元这一结构本身就是一种共相的、一般的或者(起码比经验论好)先验的结构、 皮尔士符号学与索绪尔符号学另一个可能引起兴趣的问题是:两者有无影响? 其实这个问题,皮尔士本人已经回答过了。皮尔士并不知道索绪尔的符号学观念,但他却知道维尔柏夫人的意指学(Siginfics),而且有如下评述:“从其名称看,‘意指学’好像是符号学的那一部分,即研究符号与其解释元之间关系的那一部分……”①按照通常将皮尔士的符号一解释元解释为索绪尔的能指一所指关系看,那么显然,索绪尔的二元符号结构就是意指学。 由此可以说,索绪尔的符号学(维尔柏的意指学亦然)只是一种意义论,无关乎真理。 皮尔士符号学三元结构中的第一项对象始终决定符号及其解释,意义并不是目的,目的在于获得真理。因此,皮尔士的符号学又是一种真理论。 胡普斯先生开篇的《致谢》同时也不无抱怨:因为主客观原因,这部选集实际上并不是自己原来设想的样子。所提到的印第安纳大学出版社正要出版的一部文集应该指《皮尔士精选》第一卷。②如果按照设想的样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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