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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吴小丽一周的琐屑生活(精)/紫金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武
出版社 中国书籍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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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紫金文库”丛书,由江苏省作家协会、中国书籍出版社共同策划出版,为“紫金山文学奖”获奖作家作品合集,有国内知名作家苏童、叶兆言、范小青、黄蓓佳、毕飞宇、金曾豪等,也有诸多江苏文学新秀、新锐,展示了江苏文学的强劲活力。

“中国书籍文学馆·紫金文库”第一辑,十人十卷,异彩纷呈,展示了江苏文学低调内敛而又个性鲜明的强劲活力。

陈武著的《吴小丽一周的琐屑生活(精)/紫金文库》是其中一册。

内容推荐

陈武著的《吴小丽一周的琐屑生活(精)/紫金文库》是作者的一部中短篇小说集。《苹果熟了》《夏阳和多多的假日旅行》《菜农宁大路》《换一个地方》等小说被《小说选刊》选载。《拉车人车小民的日常生活》还被译介成其他文字在国外发表。陈武的笔墨是戏谑的、温情的、尖锐的并且还让人略感意外的,他有着自己独特的语言体系和作品风格。他以独特的视角,质朴的语言,冷静的细节,描绘出处在两难境地的底层小人物的生存境遇,将他们内心的惊悸和灵魂的挣扎深刻而细致地展现出来。

目录

中介

吴小丽一周的琐屑生活

支前

菜农宁大路

换一个地方

苹果熟了

拉车人车小民的日常生活

源头活水(代后记)

试读章节

“吴总好!”

“吴总好!”

“吴总好!”

吴平平身后跟着葛大强,他们从奔驰车里出来,往“吴氏地产”大楼上走。吴平平看了一眼身边瘦矮而神气的葛大强,头发花白、满身横肉的吴平平咧开嘴哈哈笑。一路上,吴平平不住地回应她的员工:

“好!”

“好!”

“好!”

“你说葛大强啊?小狗吃的,他属兔子,走路像我家兔宝宝,一跳一跳,难看死了。”

这是吴平平的话。嘴上说葛大强难看,口气里表达的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吴平平跟邻居聊天,趴在富强杂货店的柜台上,三句两句就说到葛大强了,好像葛大强真的就是她饲养的那只大白兔,常常要挂在嘴边的。就是别人不提葛大强,她也要找话茬往葛大强身上生拉硬拽,不是说他的婚姻,就是说他所在的麻袋厂,要不就拿他的身高开开玩笑,说他跳起来没有五尺高,都是这些年憋屈的。

也有人故意“气”她,说她瞎操心,说她自己都操心不过来了,还管别人。

吴平平干脆说:“就是,我就是操他的心,我还担心他一头撞到墙上。”

对方取笑道:“那正好,人家是英雄救美,你是美人救大强。”

“什么呀,大强,他就是傻瓜好不好!”吴平平哈哈笑两声,又正色道:“他算不上傻瓜的。”

“那他算什么?”对方故意逗她。

“你说呢?”

“我哪有你知道他啊。”话里明显有暗示,意思是说,还是你吴平平知道得多。

吴平平也乐得接受别人的“美意”,评价道:“最多算一个笨蛋。”

吴平平把“笨蛋”两字说得很轻,这回的笑便有些矜持,甚至有些羞涩,嘴上说他是“笨蛋”,实际上是说他不争气,连带着表示了自己对葛大强的哀怨和不满。

“笨蛋?哈哈,你说葛大强笨蛋?”对方也不傻,看出吴平平的小心思,套她话道,“你说他怎么个笨蛋?”

吴平平再次“哈哈哈”地掩饰自己的心情,和对方就傻瓜和笨蛋谁优谁劣展开一番无厘头的辩论。辩论的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了。不过杂货店里的笑声一直是不断的。

又是新的一天了。吴平平的一天就是看葛大强从她杂货店门口“跳”去上班时开始的。

这不,葛大强又“跳”过来了。

吴平平大胖脸立即笑成一朵花:“兔宝宝,过来,给你一根胡萝卜吃吃。”

她把“吃吃”说成“切切”,一副娇嗔的口气。

葛大强头都不扭,身子一闪就跳过杂货店门口的石阶了。葛大强确实是跳过她家石阶的。她家的石阶和别人家不一样,她家的石阶虽然只有两级,却拖延到了巷子里,像一条腿伸出来,调皮地要挡别人的道。当然挡的只是巷子四分之一不到的宽度,完全可以正常走过去。但葛大强喜欢偏到一边,从“腿”上跳跃而过,而且有时候还有助跑,腾空,十分潇洒。吴平平喜欢看他助跑后的起飞、滑翔、落地等夸张的动作,节奏分明,甚至还有一点点矫健的味道。这就是葛大强,每次从门口经过,都喜欢闹出一点动静。每次呢,吴平平也要跟他调笑一句半句的,算是对他“调皮”的回应。(P1-3)

后记

源头活水

2012年年末,无意中在一家书店买到一本《小说选刊》选编的《一本杂志和一个时代的故事——(浮生记>》。这是一本横跨十年的选本,从2001年到2010年。在这册汇聚许多名家的选本中,也收我一篇小说《拉车人车小民的日常生活》。这是我第一篇被《小说选刊》选载的作品,发表在2001年第五期的《延河》上。记得在2000年年末时,《延河》的编辑还打电话跟我核实,说他们从自然来稿中发现了这篇小说,问是我写的吗?然后,还对我进行一番口头表扬,大致意思是,经常在其他杂志上读到你的小说,没想到你会以自然来稿的方式给《延河》投稿。当时我是怎么说的也忘了,只记得不久后这篇小说被《小说选刊》选载时那抑制不住的激动。因为此时我的小说写作已经历时多年,也被《小说月报》等选刊选载过。但《小说选刊》只在后边的目录上出现过。后来这篇小说又被选进多种“年选”,也是和《小说选刊》的影响有关。

这次选载的经历,让我对自己的写作路径有了新的认识,也有了更多的思索。从前过多地关注各种流派,各种思潮,各种主义,各种热闹,甚至对自己的创作也有过怀疑。但《拉车人车小民的日常生活》被《小说选刊》选载,一时让我淡定了许多,似乎有一种声音在说,去他的思潮、主义,去他的流派、热闹,你写你的,别左顾右盼心神不定了。这样坚定地写下来,便有了此后的《苹果熟了》《夏阳和多多的假日旅行》《菜农宁大路》《换一个地方》等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选载。《小说选刊》选编的各种年选和文集里,也经常会有我的中短篇小说。《拉车人车小民的日常生活》还被译介成其他文字在国外发表。

其实,真的追根溯源起来,我与《小说选刊》的缘分更早,《小说选刊》也可以说是我的文学启蒙。

20世纪80年代初,我才十几岁,还是一个穿喇叭裤、留小胡须的文艺少年,耽于幻想,怀揣文学梦,心气比天高,没日没夜地沉浸在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中,囫囵吞枣,贪多嚼不烂,对许多小说进行过模仿。记得有一本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选》,每读一篇,都会在边口空白处写写画画,狂妄地要写几本不同风格的小说集来。结果当然可想而知了。除此而外,多如牛毛、扑面而来的各种文学杂志,也是极大的诱惑。我的那些所谓各种“风格”的作品,像燕子一样纷纷飞向那些杂志的编辑部,又像燕子一样飞了回来。

折腾一段时间后,真正影响我写作的,便是创刊不久的《小说选刊》了。

那时候的《小说选刊》,我们像神一样景仰着,在每期大约要出刊时,便到邮局报刊零售亭打听到了没有,生怕卖光了。杂志一到手,读到一篇喜欢的小说,便奔走相告,互相阐述阅读的心得。但是,好景不长,和我一起读书的小伙伴们,有的迷上了溜旱冰,有的提着双卡录音机到处听歌,有的忙着上夜校,只有我,还继续迷恋着阅读,继续买来大摞大摞的稿纸,一篇一篇地写小说。在当时我生活的小县城里,文学的氛围像当时的天空一样干净纯洁,人人高唱着“八十年代新一辈”的歌,走在“希望的田野上”。我的阅读和写作,也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有一次,夜深人静时,我在《小说选刊》上读到一篇小说,激动得夜不能寐。这是一篇描写北大荒知青生活的短篇小说,带有一种浪漫情怀的英雄主义风格。我也被那片神奇的土地感染了。这年冬天,我只身一人去北大荒,寻找小说中描写的景色,白桦林、神秘的“鬼沼”、一望无际的“满盖荒原”。我当然什么都没有找到,但这次远行的经历,从此让我找到了目标,这便是《小说选刊》和《小说选刊》上诸多优秀的作品。

我的阅读不再那么散漫和无边,写作不再那么毫无节制,投稿也不再那么天女散花。我开始有了选择和挑剔,学会了对文学的景仰,对我笔下人物的崇敬,学会了隐忍和克制,学会了谦卑。一篇小说的力量有多大?一本刊物的力量有多大?别人知道不知道我不敢说,但是我知道。因为我曾被深深地感染,曾带着杂志,带着这篇小说,北上数千里来追寻心中的梦想。同时我也丈量出了我和文学的距离,和《小说选刊》的距离,唯一的信念就是坚持和继续。自然的,水到渠成,便有了2001年第七期上的《拉车人车小民的日常生活》,以及以后多次在《小说选刊》上的亮相。

在2014年,发表在《山花》上的中篇小说《支前》,再次被《小说选刊》第五期选载。《小说选刊》在“责编稿签”中说:“小说人物不一定是其所属时代主流精神的写照,人物既不排除时代和现实,也不应单单成为时代和现实的解说员。人是古老的人,也是某一个时代的人,一定还和未来的人有着共通之处,这是人和人之间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相互理解的原因。《支前》有野史的气质,作者以且戏谑且温情并且尖锐还让人略感意外的笔墨,描述了淮海战役的一个侧面。淮海战役是一次公度性极强的战役,这篇小说选择是读者在史书中无法见到的小人物,无法窥见的一个偏僻角落。”评论家雷达先生专门打电话给我,说《支前》里的麻大姑这个形象刻画得好,立起来了。有不少未曾谋面的读者在博客里也为这篇小说叫好。说来有趣,正在我写这篇短文时,收到一个大号的挂号信,打开一看,是上下两册的《2014年中国年度中篇小说》,选编者正是“中国作协《小说选刊》”,书里也收入了这篇小说。与此同时,作家马晓丽也通知我,今年的中国《军事文学年选》也将收入这个中篇。可以说,《小说选刊》的“眼睛”是雪亮的,能在众多文学期刊中发现值得进一步传播的小说,也才让作者的小说有了更多的读者,得到更多的评判。

每个人的创作都有自己的根,都能从他们的作品里发现或窥见前辈大师们的影子。这是不言而喻的,也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事实上一个成功的作家,也必须要有自己的根,有自己独特的语言体系和作品风格,有让评论家们好“归纳”的“一二三四五”。很可惜我没有,十多年前,就有一家杂志社的评论家朋友告诫过我,说你的作品很危险,谁都靠不上,所以,新文学以来产生的各种热闹都没有你的份,也不带你玩。我只能原则上同意朋友的话。当初的野心勃勃不就是要特立独行地写出属于自己的一套东西吗?但人的才情、气质、禀赋和环境毕竟各各不同,或者说我的“体系”还没有被认同和发现。但《小说选刊》不讲究作者的“宗谱”,不看作者的“脸面”,以自己的标准选择小说,而且多年来一直坚持,实在让人敬佩。

对于我来说,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小说选刊》就是我的源头活水——我是在《小说选刊》的引领下学习写作的,也是《小说选刊》让我的小说有了更多的读者。多年来,我不去刻意模仿,不去跟风,不去迎合,可以说是《小说选刊》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我手里有一本《小说选刊》就够了,因为从“选刊”里总能读到我喜欢的作品,读到我喜欢的人物和故事,当然也会读到我不喜的作品(不一定不是好作品),我对这些作品和对我读到的其他中外文学大师们的作品一样,在充满敬意之余,用自己的文学观去贴心地理解和感受,去吸取我自己需要的养分。所以《小说选刊》是我的福地。

《小说选刊》还会继续这样滋润着我,也会继续荡涤着我。我的意思是说,我还要走我自己的路,尽管这条路可能还在摸索中,可能暗藏着更多的凶险。但是,有《小说选刊》的呵护,有《小说选刊》提供的源源不断的营养,我会更虔诚、更谦卑地写作,献上一个文学信徒对文学些微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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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44: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