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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舞在桥上(跨文化相遇与对话)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鲁进//(法)魏明德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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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带父亲赴美之前,他的朋友在北京为我们饯行,席间除了一个北京人,都是我的故乡四川自贡人。我和老乡说自贡话,和北京人说普通话。谈兴正浓时,北京人突然说:“你中文讲得真不错啊。”

我生长在中国,这样的恭维多么奇怪!北京人解释说,他见过不少像我一样定居国外的人,他们讲中文时都不大流利了,甚至时常夹带英文词,很让人别扭。我告诉他,在美国和那里的华人说话时,我也会夹带英文词,因为那属于我们生活的环境,但是在中国我不会,因为环境和对象都不同。再说,即使夹带外文,对我来说也未必是英文,还有在我思想、工作和生活中都很重要的法文,甚至有正在学习的西班牙文。如果我把它们都混在一起,别人能不能听懂先不说,自己就该去精神病院了。

我的第一语言并不是标准普通话,而是四川自贡话。如果你生长在四川,你就会觉得不存在什么四川话,因为四川那么大,每个地区的口音都不完全一样,就是邻近城市的口音也有明显的区别,以至于可能成为自己骄傲的资本,被人讥讽的笑柄,或者区别亲疏的界限。我在17岁上大学之前除了念课文外没有讲过普通话,不过后来的条件却很好,在北大的宿舍里住了七年,一直有北京同学作同屋,那都是耳朵很挑剔的学外语的女孩子,她们对细微之处只言片语的指教,是很难从别处得

来的。

我中学学的是英语,上大学却选择了法国文学专业,前两年不免有些悔意,因为我那时盼望早日具有欣赏作品的能力,却不喜欢学习语言,就像希望领略山顶风光却嫌爬山太累一样。到第三年才学出点意思来,因为开始有文学课了。等到用法文写了硕士论文后,英文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阅读还可以,但是讲不出来。我那时分配在北外的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王佐良先生是我们的所长,他让我把所里的英文杂志,比如《纽约人》《纽约时报书评》《泰晤士报文学副刊》上的文章做卡片摘要,我做了一些,他当时很满意,觉得法文专业的研究生英文能这样已经不错了。准备去美国留学时,我也开始学习托福。我在北大三角地看见广告:“留美硕士、托福640分获得者任教……”我不知道640分有多高,就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钱,只好土法上马自学。因为法文的基础,词汇和阅读都不成问题,语法也可以学会,最难的是听力,那段时间我听了好多录音,后来竟然考了647分。

到了波士顿学院后,我发现听懂当地人讲英语很困难,尤其是学生说话东拉西扯,和托福录音差得很远,自己表达更是吃力,法文专业又不像理工系有成群的中国学生,法语就成了我的避难所。因为上课和论文都用法语,班上既有法国人也有美国人,我完全可以适应。可是这样一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刚来时不会英语,不知道我那时就可以用英文阅读很多美国人都看不懂的文学理论文章。这个美名一直传了下去,临毕业时一个新来的法国同学还这么恭维我:“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不会英文就敢到美国来留学!”

这样的恭维应当怎样回应?只好一笑了之。很多年后,我又时常听到相反的评论:“你说你的法文比英文好?这怎么可能呢?你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在法国有这么久吗?”

世界上有多少我们不了解和不理解的事情,可是我们却那么容易断定什么事是可能的或者是不可能的。

在美国从事法国文学研究的学者普遍是或者用法文、或者用英文写作,用英文写作自然在美国发表机会多一些,用法文写那一般就要到法国或者魁北克,我在多数情况下选择了后者,这是因为很长时间里用法文思考感觉更自然,也是因为觉得既然是在讨论法国文学问题,那么对象当然是懂法文的人,加上从在高师留学起到现在,我和法国或魁北克的学者交往更深,这不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

和一个美国同事在语言实验室查资料时,我给她看一个中文网站,她指着屏幕上的中文说:“你真的会这个吗?告诉我你真的会这个!太不可思议了!”

感谢在国际会议上认识的国内学者,他们对我一见如故的热情,让我有机会回归了母语的家园。我从2002年开始在《中华读书报》上发表文章,在这之前用法文写的论文,我都觉得很难翻译成中文,因为1989年出国后,中文还存在于我的一部分生活中,但是写文章时已经不再用中文思维,这和翻译完全不同。

“你用什么语言做梦?”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其实多数时候我们根本不记得做梦时用了什么语言,但是的确有记得的时候,尤其是突然或者很快醒来时。做梦用什么语言取决于你梦见了谁,梦里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醒着的时候也一样,我如果习惯和某人讲某种语言,就不会轻易改变,否则就很别扭,似乎在扮演一个角色。

我和安妮在都柏林的国际18世纪年会上认识。汽车正要出发去参观一个庄园,车上每一排椅子上都至少坐了一个人。我靠窗坐着,旁边的位子空着,安妮上来后,看了看我胸前的名卡,知道我从美国来,就用英语问我旁边有没有人,我看了看她的名卡上写着来自法国,就用法语说,没有人,请随意坐。安妮是法国的英文教授,我们后来的习惯是用法语交流,尽管她和我女儿说英语。

我曾经十几年没有回过故乡自贡,觉得家乡话已经忘了,给家人打电话时也讲普通话。当我收到高中闺蜜的信和电话号码时,决定给她打个电话。这么多年杳无音信,好容易联系上了如果和她说普通话,一定会增添我们的隔阂,所以我独自练习了差不多半小时自贡话,心里没底,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毫无问题了。后来回到自贡时,很多同学告诉我,所有离开家乡的同学里,我的自贡话最原汁原味,声音没有变,口音没有变。生于加拿大的法语作家南希·休斯顿(Nancy Huston)说自己做不到这一点,老同学不知道南希·休斯顿是谁,但是他们觉得有些同学变了,他们更喜欢没有变的同学。

“你一定有语言天赋!”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不会鹦鹉学舌,不理解的东西从来就记不住。还不如说是多年的经历改变了我大脑的结构。我和大学生一起坐在教室里,开始学西班牙语,和当初那个在北大学法语的17岁少女相比,我更懂得语言,更知道怎么学习,记性也不差。学一门语言仅仅为了应付生活和工作,那还不算难,真正让一种语言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必须感受到它特殊的美。在我心中,中文和法文一直是最美的。而英语呢,在来美最初几年只是生存学习的工具而已。但是有一天和朋友在波士顿去看了音乐剧《歌剧院幽魂》,受到其中歌曲的震撼,从那以后,我才开始觉得,英文也是一门美丽的语言。我心中能不能再容纳一门美丽的语言,现在我还不知道。

P39-42

目录

序言/费振刚

作者自序/鲁进 〔法〕魏明德(Beno?t Vermander)

心路:从故乡到他乡

对话,从寂寞深处开始

寂寞:漫游者的园地/鲁 进

舞在桥上/魏明德

童年的梦想

遐想何仙姑/鲁 进

树端的世界/魏明德

梦的洞口/魏明德

故乡的小路,通向世界的大道

梦之源/鲁 进

女伯爵古堡的栅栏门/魏明德

从我这里到你那里

记忆的空间/鲁 进

起 站/魏明德

比利牛斯山与嘉义梅山/魏明德

在他乡找到故乡

卢瓦河边的古城/鲁 进

我的驿站/魏明德

一盏声音的灯/魏明德

跨语言的心灵世界

穿越在多种语言之中/鲁 进

摇荡在轻雾与阳光之间/魏明德

母语与外语/魏明德

最深层的道路,是生命的灵性之路

山泉奏鸣曲/鲁 进

我想出生/魏明德

智慧的夜光/魏明德

漫游世界的亲历与思索

异乡的接纳

我的美国恩师/鲁 进

我的应许地/魏明德

读书或工作?——不断更新的抉择/魏明德(瞿彦青译)

进入你的文化

法国高师生活散记/鲁 进

我的画室/魏明德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在美国演话剧/鲁 进

我的环台梦/魏明德

观察者的目光

目光:跨文化的解读/鲁 进

你的面容/魏明德

你的背影/魏明德

摄影的重量/魏明德(谢静雯译)

穿透斑斓的表象

海阔天空话浪漫/鲁 进

心灵的计算机/魏明德(何丽霞译)

选择的困境

圣诞老人的故事/鲁 进

“人生大学”的终生学分/魏明德(陈雨君译)

寻求和谐的世界

布列塔尼的薄饼店/鲁 进

海格立斯与七头蛇——思索人类生存七大危机/魏明德(沈秀臻译)

面对差异

难以调和的差异:法国与美国文化解析/鲁 进

失去·重生·所罗门群岛/魏明德(谢静雯译)

花园、梦想与慰藉

我的花园/鲁 进

园林和苦海/魏明德(林天宝译)

苦与美的体验

从知青歌到芝加哥《岁月甘泉》合唱组歌/鲁 进

走过生死间/魏明德

呼吸着诗意/魏明德(谢静雯译)

没有中心的世界

散点透视异国情调/鲁 进

冬日城市,一个漫游者在欧洲/魏明德(张令憙译)

跨文化的相遇和随想

悠远的对话

马若瑟为什么翻译了《赵氏孤儿》/鲁 进

郎世宁的和睦骏马/魏明德

没有徐光启,就没有利玛窦/魏明德(沈秀臻译)

诗意与冥想

安德烈·谢尼耶与中国诗歌/鲁 进

专注——天赐的礼物/魏明德(瞿彦青译)

跨文化的美学思索

昆德拉与18世纪法国文学传统/鲁 进

心灵的美感殿堂/魏明德

宝塔与大楼/魏明德

边缘的空间

法国华裔女作家山飒小说的叙述角度/鲁 进

嘉义竹林女巫/魏明德

流动的身份

未完成的杰作:《玛丽安娜的一生》/鲁 进

双极北极熊/魏明德

阿里山新传说/魏明德

变成自己,相遇超越时空

马利沃与伏尔泰:穿越世纪的竞争/鲁 进

变成你自己/魏明德

在深思中进步

“臃肿”的伏尔泰/鲁 进

启动进步的一星烛火/魏明德(张令憙译)

在进步与退步之间/魏明德(杨子颉译)

在思想的牧场上

矛盾的遗产:卢梭与革命/鲁 进

放胆思考/魏明德

心灵的记忆

昆德拉与往事/鲁 进

心灵的体操/魏明德

旅程的延伸/魏明德

漂流的伤痕

失去的照片/鲁 进

手 腕/魏明德

身无所居

法语区域文学的困境与超越/鲁 进

未完成的印记/魏明德

概念的张力

时代的理想人格:18世纪法国哲学家/鲁 进

智慧与启示/魏明德(鲁进译)

终极的思索

幸福的作家孟德斯鸠/鲁 进

海洋的感觉/魏明德(张令憙译)

美丽与崇高/魏明德(谢静雯译)

灵与美的合一

美的显现/鲁 进

追随自由的风/魏明德

序言

2013年元旦后不久,鲁进通过我的大女儿燕梅给我发来了她编辑的一本文集的初稿。她是这本文集的两位作者之一。鲁进与燕梅1981年同时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又被分配到同一个宿舍,同学兼室友,关系很是亲密。那时,她曾到过我家,在北大校园也会偶然相遇。印象中,她是聪颖灵秀的女孩。大学毕业后,我没有再见她,只偶尔在与燕梅闲谈北大的一些旧事时,断续知道她的一些消息。大学毕业后.鲁进没有像有些人那样匆匆走出中国,而是在中国取得了北京大学与法国巴黎三大联合培养的法国文学硕士学位,然后去美国,于1995年在波士顿学院取得了法国文学博2学位,其间又被派往法国巴黎高师留学。从2000年起她已经是美国普渡大学西北分校法国语言文学终身教授了,2005年升为正教授。她的著作涉及18世纪法国文学和思想史、宗教与启蒙、跨语言法语文学和跨文化研究。因为书稿的事,我与鲁进有了电话的直接联系,电话中她的话音清脆明晰、流利顺畅,让我联想到的是在未名湖畔匆匆行走、在图书馆专心读书的小姑娘。而我无法想象,在研究室中,沉潜于学术研究中的鲁进,以及在教室讲课时,在白皮肤、黑皮肤、黄皮肤的学生眼中的鲁进,是怎样的一个形象?这本文集的另一位作者是我从未谋面的法国文化学者魏明德先生。看书稿、听鲁进的介绍,知道他出生于北非的阿尔及尔,出生不久即回法国,从阿尔卑斯山到巴黎市郊。大学毕业后,他分别取得美国耶鲁大学政治学硕士学位和法国巴黎政治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又分别在中国台湾辅仁大学神学院取得神学硕士学位和在法国耶稣会学院取得神学博士学位。上个世纪90年代初,魏先生到过中国台湾和大陆的许多地方,他以台湾和四川为自己的“应许地”,在那里长期居住并从事田野调查。1996年起任台北利氏学社主任,现任复旦大学宗教系教授、徐光启一利玛窦文明对话研究中心学术主任。

从二位的经历看,他们出生于不同的国家,但成年以后大部分时光是在异国他乡度过的。在这一过程中,时间、次序虽然不同,但他们走的大致是同一条路线,对沿途的文化有着同样的体验。他们又同样走到了对方出生的国家,并都在那里做了长时间的停留、深入细致的耕耘,作为文化学者,因而他们拥有了对对方国家文化一定的话语权。他们相遇于2012年10月,那时他们都出席了在加拿大魁北克拉瓦尔大学召开的“传教士、萨满与中国、西方及士著社会文化交流”国际研讨会。随着会上讨论、会下交谈以及会后通信的深入交往,他们发现双方不仅在不同的时段曾经生活在同一国家,而且因为走到了对方出生的国家,他们更学会了用对方的语言思考和写作。在异国他乡的长期游走中,他们有研究对方哲学、历史、文学艺术的系列学术论文和专著发表。这些论文和专著,作为研究成果,着重于理性思维,也渗透了他们在异国他乡游走的观察和领悟。与此同时,他们也有诸如散文、随笔、诗歌等文学作品,表达他们对游走中具体场景的感受和观察,以及他们面对现实、人生,面对历史、社会,以及面对学术研究的一些思考和认识。作为文学的写作,这些作品更多的是感性思维,虽也反映了作者学术研究的方向和重点,但主要是作者对游走过程中具体情景的描述,会引来人们更多的目光,他们的思考和认识,也会引发更多人的共鸣。他们已相遇,且分享阅读这些作品的快乐。他们就决定将这类作品选编成这本文集,想借助这本文集与更多的人们相遇,分享快乐。“伐木丁丁,鸟鸣嘤嘤。一一嘤其鸣矣,求其友声。一一神之听之,终和且平。”(《诗经.小雅。伐木》)鲁进让我知道了编辑这本文集的过程、用意,并让我在书出版之前,阅读了文集的全部作品,作为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在这里与二位作者相遇;书出版后也会在这里与读者相遇,录《诗经.小雅.鹿鸣》首章,表达我的心声并向二位作者,也向未来的广大读者表示谢意!

由于研究方向的不同,以及上个世纪以来意识形态纷争所造成的隔阂,我对于鲁进在她所涉及的研究领域所达到的深度、广度和特点,都不能评判。读过这本文集中她的作品,我觉得我还有些话要说,虽然不一定专业,但也许与专业有关,有助于理解她研究的特点。我想这也是跨文化交流、研究的应有之义。

《寂寞:漫游者的园地》,这是她“从故乡到他乡”的第一篇文章,主题是关于跨文化的思考,但作者却选择了这样的开头:一天,她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从车窗向外望去,一边夕阳西下,一边一轮明月正在升起,她想起了张九龄的名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接着她写道:

我大概就是那么一个喜欢自讨苦吃的人,细想又觉得不对。中国的古人没有想到,尽管世人拥有同一个月亮,地球另一边的人,不可能和自己同时看到。古人对着月亮已经发出了无数感慨:望月怀古,月下思亲,举杯邀月,明月寄愁,春江月出,边关夜月,似乎能说的都说尽了,但现代人的怀想,比他们更无奈,更寂寞,你会走得那么远,不但有空间的距离,还增添了时间的错位,以至于不能拿“共此时”这种话来安慰自己。这样的情景,中国成千上万的海外游子都曾遭遇过,但你有没有过鲁进这样的联想?现在你读过鲁进的解读,你是否有孟子“先得吾心”的感觉呢?它是否引起了你阅读作者所写的文章的愿望呢?

我们的前辈学者中有不少人不仅学贯中西,而且会多种语言(包括在千万里外也能听到它的枪声,闻到它的血腥。我的两个女儿在大学毕业并在中国工作几年后,先后移居加拿大,并在同一个城市里安了家。因此在我退休以后的近十多年,我和我的老伴有相当多的时间住在加拿大我的女儿家。前几年的一天,我乘公共汽车从城北大女儿家到城南小女儿家。就在快到小女儿家附近的路上,看到街道两旁的树上及房屋的门窗上挂了许多白花和白纸条。后来女儿告诉我:这里的一家的孩子在阿富汗战死,遗体被运回。为此他们的街坊邻里用挂白花、白纸条来表示他们对这位不幸死者的哀悼心情。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本段文章开头那句话,而且至今不忘。加拿大地广人稀,也因此吸引了亚洲、非洲、南美洲,乃至欧洲、美国的大量移民来此定居,加拿大政府公开宣称它是“移民国家”,“提倡多元文化”。它在国外没有军事基地,也不必派兵到别的国家、地区去掠夺本不是自己的财富。那么加拿大的公民为什么会被派到阿富汗去送死?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这件事,加拿大政府当然有责任,但加拿大政府不是罪魁祸首,真正要谴责的是现今居主导地位的“一个国家”。但说“一个国家”也不够准确,因为“一个国家”的政府的决策,绝大多数的人民并不知情,老百姓是不应受谴责的。但其中的来龙去脉亦非几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在此,我也不想细说。但我想说说对加拿大公民在国外战死的联想。进入2l世纪以后,美国发生了“9.11”事件,从此后“反恐”成为一面“伸张正义”的大旗,被“一个国家”高高举起,但在非洲有一些国家和地区,确因民族、宗教、政府腐败,发生了战争、血腥屠杀,不仅恐怖,而且野蛮,但“一个国家”的政府却并没有给予应有的关注,尽力去解救、帮助那里受害的无辜百姓。它在“反恐”名义下发动的战争,不仅将自己国家的儿女送上了死亡的前线,还胁迫了一些国家,将他们的子弟也送上了死亡的前线,造成对方无数人民的无辜惨死,也使自己的儿女亡命他乡,在他们亲友的心灵上,留下了永久的创伤。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之后,却并没有让世界更加安全。

现今的世界,有的人崇尚实力,以为拥有实力,掌握现代科技,就可以改变一切,可以为所欲为。但我认为这可以得逞于一时,但不能坚持到永远。“公道自在人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都是百姓口中说的佛家语,也是一切真诚的人们的善良愿望。其中也蕴含着一切事物发展的必然。但“公道”何时显现、“报应”几时应验,我亦认为无法预知。与崇尚实力相比,我相信后者,因为它与圣洁、博爱相连。这样的境界的实现,需要千千万万的人,乃至几代人的努力。我虽年老且病,亦愿为此尽我绵薄之力。也许我不能看到公道显现、报应应验的那一刻,但只要我一息尚存,这将是我永远的追求。古代诗人悠远的歌声在我耳边响起:“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秦风·蒹葭》的首章)也许它可以表达此时此刻我的心情。

2013年9月24日于加拿大卡尔加利

内容推荐

鲁进、魏明德著的《舞在桥上(跨文化相遇与对话)》由两位旅人,也是两位杰出的学者共同写成。她,从中国腹地四川小城出发,走进了法国文化的瑰丽殿堂;他,从法国出发,周游世界,然后在中国古老文明中觅得归处。他们相遇,对话,意外发现,虽作相逆之旅,却在精神的星空里遥遥相契。虽然地球日渐变得小而平,但是,从一种语言走进另一种语言,从一种文明切入另一种文明,从来都不是易事。他们是用中、英、法三种语言著述的学者,是永远走在桥上的智识舞者,是探路觅途的奥德赛,但他们并不孤独,因为他们脚下的路,与徐光启和利玛窦的道路相交会。

书中充满新意的插图都是作者之一魏明德教授所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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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进、魏明德著的《舞在桥上(跨文化相遇与对话)》是一场两种文化、三种语言、两位学者进行的旖旎绚丽的文字和思想的舞会。这些作品更多的是感性思维,虽也反映了作者学术研究的方向和重点,但主要是作者对游走过程中具体情景的描述,会引来人们更多的目光,他们的思考和认识,也会引发更多人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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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14:3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