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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转山(在梅里遇见自己)
分类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作者 白继开
出版社 五洲传播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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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白继开著的《转山(在梅里遇见自己)》通过十次来到梅里雪山下的旅程,用图片和文字记录了数十位与梅里雪山相关的人,还有他们的故事。从雪山东侧容易前往的飞来寺、雨崩村,到只有徒步数日才能抵达的阿丙、甲兴;从艰难的翻越七座垭口,到河边享受下午茶时光;从转山上的饮食住宿,到一路享受风景,面对磨砺。

内容推荐

梅里转山,全程近200公里,跨越7个垭口,最大高低落差海拔3000米,是著名的徒步苦旅,也是徒步爱好者心中的圣地。《转山(在梅里遇见自己)》作者白继开从遇见梅里雪山,到通过转山,迷恋上梅里,十几次前往,只为在梅里遇见的人、事,并从中照见自己。各地来此转山修行的藏族民众;为洁净雪山而不停奔波,把捡拾垃圾看做是修行的梅里村民;暂时逃离喧嚣,来此寻找精神慰藉的城市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求。大家从不同角度、不同高度仰望、面对这座雪山,不为登上雪山之巅,而是跨越着沿途的座座山脊,以及自己内心的一座座山脊。

目录

跨过无法逾越的山脊

第一篇 看山

 前往梅里的路

 初见卡瓦格博

 路上的骑行者

 不搭车的“独行者”

 缅茨姆之爱

 徒步雨崩

 开启转山之路

 阿青布的守望

第二篇 转山

 转山之门

 从永芝村到玛追通

 背包客张杰

 多克拉的抉择

 受尽折磨的膝盖

 卢阿森拉圣地

 落日金山缅茨姆

 扎西的无奈

 日夜星辰阿丙村

 传奇之路丙察察

 世外甲兴

 尘土飞扬的察左路

 夜宿马店

 翻越达古拉

 “骡子”与“野妞”

 最大落差的爬升

 索拉之刃

 仰望卡瓦格博

后记 梅里驿站

试读章节

前往梅里的路

梅里——云南横断山脉中部,是一座北南走向的庞大雪山群,东侧是澜沧江,西侧是怒江。北段称梅里雪山,中段称太子雪山,南段称碧罗雪山,主峰卡瓦格博海拔6740米,当地藏族民众又称之为“阿尼卡瓦格博”或“念青卡瓦格博”,意为“卡瓦格博爷爷”或“很厉害的卡瓦格博”。

1991年,我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一则消息,中日联合登山队在攀登梅里雪山时遭遇雪崩,17位登山队员全部遇难。在那个不知网络为何物的时代,对户外旅行颇感兴趣的我尽可能地从图书馆收集关于梅里雪山的资料,琢磨着有朝一日能去看看这座神秘的雪山。

2012年11月,在大理拍摄完关于艾滋病与麻风病的专题,我打算去梅里,以圆多年的梦。

第二天一早,我坐长途车前往香格里拉,打算到那儿再找辆车去德钦县。领略梅里雪山之壮美,首选位置是距离德钦县城十多公里远的飞来寺,在那里可以从东侧一览梅里雪山壮景。

从洱源出发时,那辆载客二三十人的长途车上没坐几个人,我抱着大背包坐在最后一排,寻思着这趟能舒舒服服到香格里拉,运气好还能在后排小睡一觉。在214国道没走出二十里地,车停了,十多位藏族大妈、大姐、大妹子上车,洱源温泉很有名,她们是专程来泡温泉的。

最后一排坐满了,我抱着大背包实在太挤,忍了半小时,不成,太难受。前面一排的双人座空着个座位,有位藏族大妹子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上,于是我抱着背包挤出最后一排,连比划带笑脸地对大妹子说,希望她能坐到里面靠窗的位置,我坐她旁边,这样能把大背包放在车厢过道。大妹子明白了我的意思,爽快地换到里面。刚坐下没两分钟,就意识到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成了焦点——这十多位大妈、大姐、大妹子关注的焦点。大家开始不停地唱歌,从藏族民歌到《北京的金山上》,还操着不大熟练的汉语唱起《我爱北京天安门》和《学习雷锋好榜样》,其间还夹杂着欢笑和高喊,我旁边那位大妹子有时回应几句,但似乎有点害羞。

感觉这势头是冲自己来的,就拨通了一位藏族朋友的电话,让她帮我听听,大家到底说什么。

听了一会儿,朋友在电话里开心地对我说,大家在劝我旁边的大妹子,等车到站后直接把我带回家!

眼瞅大家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长途车里剩下的几位乘客也有些不耐烦,车前排还有一个空座,旁边是一位汉族姑娘,我走了过去。

“是不是一直有人唱歌,你感觉有些吵?”

“对啊,为什么都唱了一小时还没停?”

“这样吧,我换到你这儿来坐,估计过一会儿就好了。”

姑娘有些不解,但表示同意。我回身对藏族大妹子笑了笑表示歉意,然后抱着背包挪到前面。过了十来分钟,终于消停了。

此时,窗外右侧出现了一座有一点儿积雪的山峰——玉龙雪山,已到丽江地界。进古城,满眼望去都是客栈,还有大大小小的酒吧。第二天天刚亮,出门试图在古城最安静的时候寻找心中的丽江。但事与愿违,一出门就满眼是游客,大家都觉着此时是游古城的好时间。穿梭在古城的青石板路间,我努力寻找希望见到的东西,最终找到目的地——菜市场,这里是丽江古城唯独当地居民比游客多的地方,还有背着背篓的纳西居民,还能找到古城民风所在。

丽江的声名远扬让这里的人们生活改善,自豪感也逐步强烈,但与此同时,随着外来元素的疯狂涌入,丽江已不再是丽江。

离开丽江,乘长途汽车前往香格里拉,车上依然是众多爽朗的藏族朋友,一路欢笑歌唱。下午两点多,长途车临近香格里拉,欢快了一路的十多位藏族朋友到站,下车时,大家都面带微笑跟我打招呼。

“扎西德勒!”

“再见!”

“开心玩啊……”

到了香格里拉长途车站,已没有前往德钦县的长途车,如果想当天赶到梅里雪山,只能在车站门外包出租车。

司机叫鲁茸次里,一位健硕的藏族大哥。鲁茸次里的老家在德钦,在香格里拉也有房,常年在这段路上跑车,以前开大货,后来买了这辆三菱跑旅游包车,一个人单程600元,一辆车坐满也是600元,旅游旺季时会贵一些。一路上,老哥和我聊了很多,从他和这辆车的故事,到梅里雪山以及白马雪山附近的路况。P3-7

序言

跨过无法逾越的山脊

1991年初,还在上师范的我第一次听到梅里雪山这个名字:中日联合登山队在攀登主峰卡瓦格博时遭遇雪崩,17位登山队员全部失踪。当时曾想,这会是怎样一座雪山?海拔6740米在雪山中并不算高,为什么造成如此大的灾难?也许有一天,我能来到这座山下,不说攀登,能看看就好。

2010年初,终于得愿,与朋友一起去梅里。结果,在还有八十多公里就能到查里通村时,遇到修路,交通阻断,只能含恨返回。第一次梅里之行就此终结。

三年后,我来到梅里雪山下,面对卡瓦格博和缅茨姆,喝茶、发呆、晒太阳,没有京城的雾霾与拥挤,能享受短暂的休闲时光。入夜,待月亮落至梅里西坡,漫天繁星没有了月光干扰,大把大把地洒在夜空中,与雪山相应而动——让人动心。

那次离开梅里时,经过一处山坳,突然余光被右侧的场景吸引住,是女神峰缅茨姆!天空一片云都没有,蓝得让人心醉。近一些的山梁上,有棵大树,位置就在缅茨姆旁边,静静守在那里。此刻,感觉自己就像山坡上那棵树,愿意守在那里。终有一天,树会死去,缅茨姆依旧在那里。

自此开始,五年间十至梅里,有时只是来看着雪山,喝茶、发呆,更多时候则是随阿青布一起转山,用手中的相机记录阿青布带着村民清理转山路上的垃圾,记录梅里十三峰的日出日落、阴晴雨雪。深爱一座山,绝不只是喜欢山本身,更是因为与山相关的一切。阿青布说,转山是修行,捡垃圾也是修行,而梅里对于我,是修心。

《转山——在梅里遇见自己》通过五年十次来到梅里的旅程,用图片和文字记录了数十位与梅里雪山相关的人,还有他们的故事,从点滴小事到豪迈之情,从转山上的饮食住宿,到一路享受的风景,面对的磨砺。

卡瓦格博到底是什么样的,从不同的方向、不同的高度看,你会感发现不同的相貌与气质。在雪山之东,游客云集的飞来寺,卡瓦格博刚毅、俊朗,率领梅里众峰与你隔澜沧江而望。西侧的甲兴,卡瓦格博却犹如一个巨大的白海螺,或是一尊卧佛,仿佛能听到从雪山之上发出的低沉鸣响,像是诵经。想感受这一切,需要先跋山涉水走4天,才有机会领略卡瓦格博西坡风景。

缅茨姆从飞来寺看是冷艳的,两侧山脊组成尖锐的山顶,时常云雾缠绕,像是披着披巾,或是头纱,可从西侧辛康拉垭口下的圣水营地看,它又呈现出另一番风采,似乎略胖,也多带了一份微笑。想领略这一切,你得先有足够的体力、毅力走到它面前,再有足够的运气看到没有云雾围绕的雪山女神。

人如山,在不同的位置、不同的高度,都会有不同的样子,但一切都在于你怎么看,山还是那座山,人还是那个人。看见看不见,山都在那里;遇见遇不见,人还是那个人。

梅里雪山从没有人登顶,就像每个人心中,有些事终究无法企及。有的人看到雪山就想自己是否能够登顶,有的人看到雪山,只想静静地看着,或是用转山的方式表达敬仰与热爱。梅里转山之路,需要跨越一道道山脊,体验一路的艰辛,也给自己带来更多感悟。现实中的一些山脊,你终究无法攀登,内心中的一些山脊,你也终究无法跨越。其实,是否跨越又有多大必要?也许,不去想这些,就能真正跨越心中那些无法逾越的山脊。

白继开

2017年9月15日

后记

梅里驿站

再次来到这座城,一下想不起来是第几次了,很喜欢大理古城,这里恐怕也是除了哈密、北京以外,自己生活最久的地方。

广武路71号的老院门拆了,在重修,没了原先的古朴沉淀之美;玉洱路路口的烧烤店也拆了,但晚上的路边摊还在;曾经住过时间最久的客栈换了老板,橱窗里那两只爱谁谁发呆的胖折耳已不知去向。有改变,有不变,这,是我的梅里驿站……

离开梅里,回到大理。214国道用460多公里的公路,将大理古城和梅里雪山连在一起。这里是很多游客的首选旅游地,但对于我不同,首先我曾考虑在这里安家,其次则是每每作为前往梅里的休息地,像是驿站。

第一次来到大理是2006年春夏之交,朋友圆圆有一部电影在大理拍,应投资方邀请来到大理,说是探班,实为度假。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老白吗?因为我家的小狗叫小白。”

“老白,别喝可乐了,我试过,用可乐刷马桶很好用。”

此时,我刚打开一罐可乐,喝了半口……

第一次大理之行也就是三四天,早起在周边逛逛,空气湿润又不潮闷,很舒服。我对那些名胜没兴趣,三塔只是路过,没进去,直到现在都没进去过,但对这里的古街小巷很是钟情。古城北门附近的巷口有一座基督堂,身穿白族传统服饰的白族妇女或走入或走过,感觉有些穿越,又那么真实。

唐导是那部电影的监制,他说他是来打酱油的,也就是到大理混几天,当度假。傍晚,唐导跑来我们住的酒店,叫着去人民路一小饭馆吃饭。那时的人民路很安静,没有现在这般混乱与嘈杂。

晚上,几个人约着去洋人街,那里是大理入夜后最热闹的地方。大家坐在一个叫太白楼的西餐吧门口,周围很嘈杂,闹腾。我不习惯那种感觉,走了。

2010年春节,在许公子的带领下第二次来到大理,住在双廊的玉几岛。那时的双廊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养老之地,一个安静、祥和、淡然的洱海小镇。

许公子的朋友阿文在这里有处会所,我们就在那里过了两天幽静日子。同住在这里的新朋友说,“玉几”也许是“王者”与“凡人”的意思,凡人总想不平凡,“凡”变为“几”,王者若能多分幽静的凡人之心,则成为“玉”……

那时的双廊是个保持着传统,也拥有极大包容心的地方,人们平和、淡然地生活。这里只要家门开着,你随时可以走进去看看、转转。宗祠对面有棵大青树,树下有数十位居民在聚餐,我们以为是在办婚宴,结果有位大妈平静地说:“在办丧事。”抬头,门上贴着四个字——驾鹤西去。

这个幽静小镇,淡然纯朴的民风抚平了都市中躁动的心。

2012年,铁流叫着一起到大理,去做关于艾滋病与麻风病的专题。这一次,认识了波波——张建波,从此,来大理有了不同的定义,不再只是游客,而是走入大理人的大理。

波波是大理第二人民医院的大夫,从事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十多年里,通过他的个人交流能力引进国外数百万防艾经费,并把2007年获得艾滋病防治特殊贡献奖——马丁奖的10万元人民币捐出成立“爱童基金”,定期给感染了艾滋病的儿童、孤儿和受艾滋病影响的儿童生活补助,张建波说这只是希望那些孩子能像自己的儿子一样拥有喜欢的玩具和零食。

波波不只是一个大夫——一个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访华时专门点名要见的大夫,同时还是一个活宝,闲下来随时能耍宝。通过波波,又认识了一票大理的朋友。晚上聚会,又来到洋人街,还是太白楼!这次没坐在门口,直接进门上了二楼,一个亦静亦闹的小世界。这次认识了太白楼的老板段猫猫,知道了这是大理最早的西餐吧,建于1986年。

第二天,波波带着我们环洱海一日游,在喜洲吃粑粑,见识了庙里给猪大仙供猪头。下午到了双廊,发现短短两年时间,这里已成为一个大工地,到处在建客栈。波波说里面有个海之书馆很不错,可以待着休息一会儿。到门口,一愣,这不是阿文家嘛,两年前许公子就带我们住在这里。

休息,喝茶,暂别外面的喧闹。

离开双廊时,感觉很不好,这里已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双廊,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离开双廊的第三天,我独自一人前往梅里,从此,开始了5年10至梅里的旅行,就像铁流说的:旅行,是人生征途中的歇息。

2013年11月,与铁流和小马哥钻进大凉山,做艾滋病与失依儿童的采访。经历各种艰辛后,铁流和小马哥去大理喝茶,我则和志愿者郭秀全去沧源的

刚才还是艳阳之地,一回身,小雨又稀稀拉拉地掉了下来。和朋友一起溜达到太白楼,老板段猫猫不在,我们自个儿点两个小菜,要一壶“黯然销魂”。“黯然销魂”是太白楼一款自酿梅子酒,和樱花楼酒劲生猛的自酿梅子酒不同,“黯然销魂”喝着很顺,但不知不觉就可能过头,喝断片儿也有可能。靠在二楼木质窗框前,看着窗外短暂停留在此的游人,雨滴落在窗户上面的遮雨棚上,嘀嗒嘀嗒,和朋友聊天、小酌,享受这短暂但惬意的时光。

美好的时光总是更容易觉得短暂,十多天后,离开大理。那天,天空一片云都没有,就像一年前那一刻,在梅里,蓝得让人伤感。

又过了一年,再过去一年,一次又一次梅里转山之后路过大理。停留几日,会会朋友,返回北京,扎进雾霾中。每每回想大理,清静之地,不必茶和咖啡,哪怕一杯清水,都足够美好。就像梅里雪山,站在、坐在或躺在它面前,不管日照金山还是漫天迷雾,能不能看见,它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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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3:3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