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书名 | 我负北大(褚水敖散文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褚水敖 |
| 出版社 | 高等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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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亮点展示
编辑推荐 从北大中文系毕业这么多年,不管是理论方面,还是文学方面,我都感到愧对母校。但是七年北大时光,到底留下了怎样也抹不去的印记,比如广博的阅读兴趣。褚老师说,现在这一屋书,已然几进几出,只剩下巅峰期的一半了;唐弢先生这么爱书的人,晚年也说,再不买书,因为他读不动了。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欣赏鲁迅先生这句话:倘能生存,我当然仍要学习。 由褚水敖所著的《我负北大(褚水敖散文集)》一书中的这些文章语言清新明丽,融情于景、寄情于事、寓情于物、托物言志,情真意切,实现物我的统一,纵贯古今,横亘中外,包容大千世界,穿透人生社会,展现出深远的思想和意境,使读者领会深邃的道理,丰富知识、开阔眼界,培养高尚的思想情操。 作者简介 褚水敖,1969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 1970年赴安徽阜阳解放军农场劳动锻炼。 1971年分配至安徽人民广播电台。历任记者、编辑、主任编辑、文艺部主任、副台长、总编辑,兼任安徽省作协理事、安徽省文联委员、安徽省诗词学会常务理事、安徽省生活美学副会长等。 1973年开始发表作品。 1994年调入上海市,任上海市委宣传部文艺处处长、上海市文联秘书长。现任上海市作协党组副书记兼秘书长。 2008年当选为上海诗词学会会长,巴金文学研究会副会长。 200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2010年,当选为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 现任上海作协散文委员会主任。 著有诗集《言志集》,散文集《不喜不惧》等。 内容简介 我很敬重的柳萌先生,于我亦师亦友,在中国作协常被一些人戏称为“老板”。前些日子,“老板”要我编一本散文随笔选集,须是历年来我所写这类文字中好看一点的,由他交北京一家出版社出版。我不敢怠慢,认真检点自己的相关文字,想编得不让柳萌先生失望,不让读者觉得不好看。 选了一百五十余篇,在自己已经出版或发表的散文随笔中。这一过程本来应该欣悦轻松,但坦白地说,我基本上欣悦轻松不起来,倒是时时感觉不快,甚至心头沉重。为什么?为一个多年来曾经困扰过我的念头:我负北大! 这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情实感。且不从大处来说,光是从眼前这么一件小事,从我自己编选的散文随笔引起联想,我确实把曾经滋养过我的北京大学辜负了! 目录 第1辑·精神动静 燕园是精神 / 2 它,是一条小河 / 6 近的和远的云 / 14 太阳初升之思 / 22 新 绿 / 26 雪 思 / 29 绿色的延续 / 32 深绿的梦 / 36 奇 妙 / 40 凝固的长虹 / 45 虹与桥 / 51 我的福地 / 53 道是无痕却有痕 / 58 无名园祭 / 61 五岔路口 / 64 相关原是爱 / 71 电的印象 / 74 上野的乐声 / 80 夜色里的回想 / 85 激动人心的表演 / 87 目录 褚水敖 集 可以安顿精神 / 103 第2辑·日月情牵 绿 地 / 106 赠你一枝春 / 111 灯影闪闪 / 115 读书十二快事 / 119 犹爱弄堂曲又深 / 122 遐想文史满堂 / 125 在余姚过年 / 129 这样的年夜 / 134 两个村庄 / 138 “小帅哥” / 143 妈祖,您好! / 148 尚湖满是灵气 / 152 凝 静 / 157 星之晖 / 166 未报深恩总怅然 / 173 栀子花初开 / 182 最后的明亮 / 188 第3辑·诗文透视 昔日“天风”,今日春风 / 194 笔力能令霜气柔 / 207 关于“比翼双飞” / 214 再谈“比翼齐飞” / 223 新题、激情与希望 / 231 诗词创作现代化漫议 / 240 诗词与书法 / 247 抒写峥崎过往 / 251 “这诗属于别一世界” / 254 得失之间 / 258 更从故实起新声 / 263 用诗心剪裁真实 / 268 有意味才有艺术 / 273 冷眼与热心 / 277 王勉的虚静文思 / 282 哲思充盈的形象文本 / 287 险道:事变心变与文变 / 294 “书为心画” / 302 铁笔之势 / 305 话中蕴意境 / 309 好雨村前润物忙 / 313 诗人韵致水墨文章 / 322 嫩藕也多丝 / 325 春天的思索 / 328 不缺不滥 / 339 痛苦的欢乐 / 342 一座城和一个世界 / 345 “河流”的寓言 / 349 第4辑·过往思绪 未可如此乐观 / 352 独立性及其进步 / 356 新花故人 / 360 李白与韩朝宗 / 362 说说李时珍 / 364 精彩书摘 《名家散文典藏版 褚水敖散文集:我负北大》: 前言/序言 我很敬重的柳萌先生,于我亦师亦友,在中国作协常被一些人戏称为“老板”。前些日子,“老板”要我编一本散文随笔选集,须是历年来我所写这类文字中好看一点的,由他交北京一家出版社出版。我不敢怠慢,认真检点自己的相关文字,想编得不让柳萌先生失望,不让读者觉得不好看。 选了一百五十余篇,在自己已经出版或发表的散文随笔中。这一过程本来应该欣悦轻松,但坦白地说,我基本上欣悦轻松不起来,倒是时时感觉不快,甚至心头沉重。为什么?为一个多年来曾经困扰过我的念头:我负北大! 这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情实感。且不从大处来说,光是从眼前这么一件小事,从我自己编选的散文随笔引起联想,我确实把曾经滋养过我的北京大学辜负了! 流逝的光阴返回到半个世纪之前。一个对我来说充满感奋与激动的夜晚,在北大中文系欢迎1963级新生的大会上,已经一头白发的中文系主任杨晦先生一脸笑意,作了迎新词。在许多温暖深情的话语之后,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少新同学可能在做作家梦,可是我要告诉大家,北大中文系不培养作 家!”那时我虽年轻,却也早已懂得北大中文系的培养目标,但心里总还是跳荡着当一名作家的愿望。因此经杨晦先生如此郑重其事地一说,我仍然还是心头一震!杨晦先生不想让我们当作家,而是希望我们成为学者,成为文学理论或文学评论方面的专门人才。于是他在迎新会上告诫我们要刻苦学习,扎扎实实地在北大打好学问功底。而且他反对当时那些赶时髦、追浪头,甚至直接以文学演绎政治的文学理论与文学批评。所以,在另一个场合,当姚文元正开始红得发紫的时候,他毫无顾忌地提出:北大中文系不培养姚文元这样的人! 杨晦先生指引的目标明确而坚定,也就成了当初我向往的目标。不过这只是业务目标。政治思想呢?那时“政治挂帅”的口号已经叫得很厉害,“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警钟不时在耳边敲响。判定一个学生的优劣,首先要看他的政治态度如何。我的态度应该称得上优秀。我选择的虽然是中文系文学专业,但对哲学的兴趣其实浓于文学。在那经常充满兴奋的日子里,我在努力攻读文学史、文学理论、古代汉语等业务书籍的同时,很关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著作。我还对马克思、列宁、毛泽东等这些伟人的生平事迹十分醉心,记得一本很厚的《马克思传》,我读得津津有味,里边不少精彩句子都能背诵。与此同时,如今看来极有意思的是,我当时还在 北大图书馆寻找另一类很喜爱的书,经常浸淫在“五四”一代的北大人蔡元培、陈独秀、李大钊、刘半农、钱玄同等人的著作里。读这些巨匠的书,激发了我的自我意识,冶炼了我的奋斗精神。在所有我所钦仰的意识与欲望里,最能震荡和洗涤我灵魂的,是令我一旦触及便禁不住热血沸腾的独立意识与创造欲望。陈寅恪先生为纪念王国维先生,曾经掷地作金声地强调“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我深知,这一非常崇高十分明亮的境界,正是永远散发春意,沛然莫之能御的“北大魂”。 那是我一生中最痛快最幸福的时光!北大啊北大,我看不够未名湖的潋滟波光,那分明是优美无比的自由思想在荡漾;我会凝神于啸傲云天的博雅塔,那不正是高贵难能的独立精神卓然挺立!春秋冬夏,无论晨光夕照,无论雨雪阴晴,也无论在未名湖的哪一个角落,都能发现未名湖无与伦比的景色之美。而这每每动人心弦的美景里,因为活跃在未名湖畔的人心的映照,闪射着北大人的精神意识。 当此时际,我或是特地走到未名湖,或是偶尔路过未名湖,总会涌起一番心声:北大吸引我,厚爱我,我会以自己的刻苦学习报答北大,将来以自己的创造成果奉献北大,而绝不会把北大辜负! 回想当时青春闪光的情景:那些活跃在北大校园里的众多师生生气勃勃的身影里,活跃着一个同样生气勃勃的我!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开始了革文化之命的“文化大革命”!尽管心灵的震荡就已经在此之前时隐时现地开始,但彻底的震荡是在丧心病狂的“文革”之中。 与我年岁差不多的人都知道的,那时一切的一切,整个发生了极其可怕的变化!作为“北大魂”的独立精神与思想是想也不要想了,什么都要统一于“战无不胜”的一个思想。为将来做学者而钻学问打基础的愿望自然全部落空,“读书无用”的论调甚嚣尘上。当时只能看马列与毛主席的书,有段时间甚至连读马列的书都受到限制。“一心只读圣贤书”,这圣贤只能是孤独的毛主席一个人。藏书之多号称中国第二的北大图书馆,多年关门落锁。那阵子,我作为红卫兵的一员,在没日没夜地狂热之余,隐约地感到眼前的种种有点不大正常,可是此心岂敢流露?我们中文系不少同学,因为这方面的流露而视为大逆不道,打成了“现行反革命”。不过我也做过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比如“文革”进行到第三年的一个冬日,我的一个同班同学,他父亲当时还戴着“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家里的书房贴上了封条。他斗胆扯去封条溜进书房,“窃”出了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拿到学校与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偷尝禁果。那几天连降大雪,我兴高采烈又提心吊胆地体味了什么叫做“雪夜读禁书”…… 类似上述情形,我当时经历了不少。如今回溯往事,我清醒地感觉到,在那样的日子里,我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弱化甚至丧失了对世界上的人和事独立思索静心看待的能力。至于既博览群书又独攻专业,埋下头沉下心做一点真正的学问,更无从谈起。然而,我这样说,容易给人这样的感觉:这一切是客观使然,形势所逼。好像我自己内心里是不愿辜负北大的,是别无选择才造成这种局面。其实并非全是如此。 实际的情形是精神完全被束缚的日子不是没完没了。“文革”后期思想的禁锢渐渐有了松弛。本质的变化当然是“文革”结束之后拨乱反正,中国思想文化阵地从生命复苏到春风骀荡下的生命勃发。不久又迎来了改革开放的人心轻松怡悦岁月。而这时候我还年轻,可谓身强力壮神旺,完全可以亡羊补牢,重拾旧时山河。可是,我这颗经过“文革”重创的心,再也恢复不到昔日的鲜灵活泼了。这颗扭曲过的心,没有得到真正的修复,即使偶有触动也只是稀里糊涂地阵阵徘徊,未能重整旗鼓,树立起刚进北大时候的那番壮志雄心。 而这时,以人性蕴藏天使魔鬼论,我灵魂深处魔鬼的那一面又开始舞动起来,包括经不起权力追逐的诱惑,还有纠缠了我大半辈子的该死的惰性,等等。 现在回顾自己的来路,已经十分清晰:我长期以来在文坛 乃至政坛任职,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耗费了许许多多精力与时间。有时我也会因自己似乎“不务正业”而内心紊乱,四顾茫然;但骨子里对自己在官场倾力运筹有一种优越感,于是自鸣得意。所以存在如此情况,当然是因为权力给了我很多物质与心理的满足。但这样一来,我毕竟难以安心读书潜心写作,自然也不能让初进北大时播下的做学问的良种再度萌动。至于独立意识与自由精神,虽然也时常会在我的脑海里转来转去,但从根本上说,不曾真正地体现在我的行动上。与此同时,与生俱来的我的惰性,又时常在我周身作祟。我也曾经发誓要变得异常勤奋,发誓一定要充分利用业余时间钻研一点学问。为此,我曾在一些对待事业坚韧不拔的伟人那里汲取力量,包括认真琢磨与决心实践尼采所主张的“冲闯”精神。然而,许多光阴依旧虚度,终究不能像我到了晚年才崇尚的王阳明那样,不折不扣地“致良知”“知行合一”。哎呀,一想起就觉得十分糟糕的我! 于是,生命在不知不觉中消逝。如今,我会有时暗中吃惊:仿佛自己一瞬间就进入了晚年!一切都改变了,也有始终不变的,比如引以自豪的北大情结。这是我离开北大的几十年未曾消淡过的情结。每次去京,只要有可能,我总要满怀深情去看看我的母校。只是情结的具体内容有些变化。 这几年每次去北大,与青年和中年时期去北大的心情大不相同。这几次,我当然依旧会在西校门伫立多时,在校景亭沉思良久,更在未名湖一边观景,一边回想。但所思所想,往往集中在一个念头;几十年过去了,我对得起自己经常浮现在脑海里的北大么?在错综复杂的心思中,总是翻腾着岁月蹉跎愧意丛生的情绪。 尽管由于诸种原因,自己不曾把“北大魂”牢守在身,也不曾在做学问上下功夫,但是,毕竟我不能离开文学,总是一有闲空就喜欢看点书,写点诗文。因此,在写作上,也不能说一点没有成绩。多年来,我从事的文学样式主要是散文、随笔、报告文学、文学评论和旧体诗词。这本散文随笔选集里的文字是我写过的东西里自己比较喜欢的。说是比较喜欢,也就是不十分满意,聊以记录自己心灵历程中的一些印痕而已。且不说青春时代未名湖畔的梦想,即便就写作而言,我也同样觉得自己实在愧对北大! 在这本散文选集行将付梓之际,我与当代唐诗研究方面的泰斗级学者刘学锴先生通了一个很长的电话。他已82岁,但在电话里中气十足,谈风很健。我很年轻时便认识刘先生。认识他时,我刚从北大毕业分配到合肥,而他已从北大中文系调到合肥市第九中学任教多年。他当时还默默无闻,独自一人居 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他的居处竟是泥地,连水泥地都不是。四根支撑蚊帐的竹竿就插在泥地里。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丝毫没有灰心,却是雄心勃勃。他不但自己蛰居穷境愈挫愈奋,而且还不断鼓励别人。他知道我在北大的一些情况,称赞我说:“都夸你是北大才子,你要好好努力搞出点名堂来呀!不要忘记我们是北大的。”这话一直深深印在我的心里。但是实际上我忘了他的告诫,于是半个世纪过去,我与他的结果大不一样!他后来到了安徽师大中文系,孜孜不倦地做学问,著书立说。他在唐诗研究上独辟蹊径,发前人所未发,尤其在李商隐研究上声名卓著。去年他的近三百万字的巨著《唐诗选注评鉴》问世。这部巨著充分显示刘先生的满腹经纶,特别是其中的六百多篇鉴赏文字,几乎全是美文。而这还只是他学业成就的一部分。每当我翻看他的著作,他的音容笑貌就在我的面前出现。而这音容笑貌的背景,常是那曾经令我朝思暮想美丽无比的未名湖。 可是我自己呢? 这样一想,我几乎写不下了! 然而我还是要写得下去。我还有未来的日子啊!尽管在过去的日子里,自己分明负了北大,但在我未来的日子里能不负北大吗?自然,我已进入晚境,也许来日无多。然而我十分崇 敬的鲁迅先生说过“倘能生存,我当然仍要学习。”我还有可以重新学习的日子。而做学问,也是永远可以重新开始永远没有止境的。不光是也曾在北大执教的鲁迅先生,还有许多北大的先贤,正以夺目的光芒照耀着我呢,比如我也十分崇敬的冯友兰先生。冯先生不是在85岁的时候,依然气壮山河吗?那时,他还有未完成而决心完成的《中国哲学史新编试稿》整整四卷等待着他。后来他以非凡的毅力,以十年工夫新写了一百多万字,这部巨著最终完稿,可谓创造了奇迹。当然,这样的先贤,我们唯有仰望而已。但如果真正把他老而弥坚的精神学到一点,不是可以使自己的心灵境界得以提升吗?因此,今年元旦,我曾经写过这样一首七律: 又至年轮转换时, 峥嵘情愫竟如斯。 鬓衰不坠青云志, 心静重书红叶诗。 旧事闪回盘旧我, 新生展望启新思。 文华再辟清和境, 净几明窗未叹迟! 今后,我或可不负北大!这样,不是可以在我晚年的时候得到一些安慰,减少一点人生的遗憾么? 2015年1月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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