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著名孙中山研究专家、中国革命史专家。主要学术著作有《孙中山思想研究》、《孙中山论》、《孙中山:愈挫愈奋的伟大行者》、《孙中山评传》、《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世纪三伟人》、《跨世纪的深思——历史、文化、人物》、《张磊自选集》等。参与主编或编辑《孙中山辞典》、《宋庆龄辞典》、《广东百科全书》、《广东省志·社会科学志》、《岭南文化志》及《孙中山与宋庆龄》(图录)、《孙中山与厦门》(图录)等,先后发表学术论文近百篇。《潮起南粤(纪念孙中山诞辰150周年专集)》是该作品之一。
| 书名 | 潮起南粤(纪念孙中山诞辰150周年专集)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张磊 |
| 出版社 | 广东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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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磊,著名孙中山研究专家、中国革命史专家。主要学术著作有《孙中山思想研究》、《孙中山论》、《孙中山:愈挫愈奋的伟大行者》、《孙中山评传》、《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世纪三伟人》、《跨世纪的深思——历史、文化、人物》、《张磊自选集》等。参与主编或编辑《孙中山辞典》、《宋庆龄辞典》、《广东百科全书》、《广东省志·社会科学志》、《岭南文化志》及《孙中山与宋庆龄》(图录)、《孙中山与厦门》(图录)等,先后发表学术论文近百篇。《潮起南粤(纪念孙中山诞辰150周年专集)》是该作品之一。 内容推荐 张磊著的《潮起南粤(纪念孙中山诞辰150周年专集)》选录其学术研究、学术评论、时评、书评、序跋等文章数十篇,并在书后附有张磊著作目录。能够全面反映他的研究和著作活动。全书约30万字。 目录 学术自传:我与历史科学 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与近代化前驱——孙中山 试论孙中山理论与实践的持久普遍意义 科学地评价孙中山与革命民主派 孙中山与辛亥革命 孙中山与捍卫共和国的斗争 五四运动与孙中山 孙中山与第一次国共合作 历史的必然革命的需要 ——纪念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60周年 三民主义新阶段与三大政策 孙中山与黄埔建军 孙中山与1924年广州商团叛乱 孙文学说:构建近代中国的理论先导 孙中山的文化取向与“理想国” 孙中山的中国近代化构想与方案(纲要) 关于孙中山与社会主义的几点浅见 论孙中山的哲学思想 孙中山与“中国梦”(提纲) 孙中山与宋庆龄 国之瑰宝宋庆龄 朱执信论 为中国民主革命献身的伟大革命家——廖仲恺 论刘思复 郑观应与孙中山 魏源思想刍论 洪仁玕简论 爱国主义:中华民族团结奋进的精神力量 ——纪念鸦片战争150周年 枷锁与觉醒 ——从《马关条约》签订100周年谈起 戊戌维新百年祭 辛亥革命是窝囊的革命吗? 辛亥革命打开了进步的闸门 划时代的伟大启蒙运动 ——纪念五四运动90周年 抗日战争胜利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转折点 香港回归:爱国主义的伟大胜利 香港:中国近代民主革命的重要境外基地 澳门:孙中山的外向门户和活动舞台 广东可以在广开言路上走在全国前面 ——问策文化强省建设(广东文化名人访谈) 应当编著一部《中国近代全史》 坚持历史研究的正确导向深刻地、全面地、真实地反映历史 ——与《岭南文史》侯月祥、黄建雄同志的访谈 关于岭南文化的几点思考 《中华国学经典教育丛书》导论 自然国学:国学研究领域的重大突破 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推进生态伦理学说的研究和践行 ——学习党的十八大精神的体会 继承优秀传统文化共筑“中国梦” 加强文史研究高扬人文精神 传承文化离不开历史科学 锲而不舍深化拓展 ——关于孙中山研究的浅见 重视和强化宋庆龄研究工作 与时俱进:宝贵的精神状态与优秀品格 变革、奋进与思想解放 小康总体小康与全面小康(访谈) 《孙中山与中华民族凝聚力》评介 《孙中山与中国近代化道路研究》序 《孙中山的伟大思想与革命实践》序 《孙中山的儒学情结——中华文化的承传与超越》序 《孙中山与大元帅府》序 《临时大总统和他的支持者》序 《孙中山的亲属和后裔》序 《孙氏家族一脉——孙中山爱女孙婉人生探析》序 《孙中山文史图片考释》序 《珠海历史名人丛书》《容闳与留美幼童研究丛书》《珠海历史名人著作丛书》 序 《东厂论史录》序 《宋庆龄研究丛稿》序 《历史不止一只耳朵》总序 ——广东改革开放口述实录 《胡汉民评传》序 《廖家两代人》序 《真善美——何香凝思想研究》序 《广东民国史》序 影视与人文社会科学的联姻 ——与香港华娱卫视刘钰珍女士的访谈 《伤逝》(电影文学剧本) 《伤逝》(电影文学剧本)前言 《伤逝》(电影文学剧本)后记 廿载沧桑话《伤逝》 《孙中山传》(电影文学剧本) 不畏险阻奋力攀登 ——《孙中山传》创作谈 《孙中山与辛亥革命》(电视纪实片剧本) 香山文化与孙中山、容闳和郑观应 ——与凤凰卫视主持人王鲁湘的对话 青史凭谁定是非 ——关于电视剧《走向共和》的几点思考 雕塑家唐大禧艺术创作思想及内涵浅谈 《一位历史学家的艺术情缘》后记 主要著述目录 后记 试读章节 学术自传:我与历史科学 我非常赞同并经常援引马克思、恩格斯的一段论述:“我们仅仅知道一门唯一的科学,即历史科学。历史可以从两方面来考察,可以把它划分为自然史和人类史……我们所需要研究的是人类史,因为几乎整个意识形态不是曲解人类史,就是完全撇开人类史。”这是我从事学习和研究历史——主要是中国近代史以来,逾60余年岁月而不渝的信念。 这种对专业的抉择和热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一方面,显然与家庭的文化氛围有关。父亲曾经长期从事新闻工作,同时在大学里讲授中国报业史等课程。兄姐则酷爱文史,涉猎范围广阔。我从少年时代便阅读了不少书籍,尤其是鲁迅的著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狂人日记》中对封建旧制度的本质的犀利剖析,使我稚嫩的心灵受到巨大的震撼,不仅引发了我读史的热望,也启示与促成我立志掀翻那血腥的“人肉宴席”。对我而言,学习和研究历史一开始就是与揭露和消灭“吃人”的制度密切相关的。迄今,我的这种初衷并未改变。另一方面,数、理、化课程的荒疏也是不容忽视的客观原因。我的中学时代正值人民共和国诞生的前夜,少年生活中充满着激情、战斗和憧憬。而于1948年春在燕京大学附属中学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的外围“民主青年联盟”后,更成为一名“职业学生”。同年夏天,反动统治者进行着垂死的挣扎。白色恐怖使我被迫暂时避往天津,旋于岁末按组织指示潜赴解放区,翌年年初随人民解放军重返天津并在市军管会参与接管工作。稍后,组织在干部“南下”的大潮中安排我复学,因为我时年仅16岁,即将大规模开展的建设祖国事业,必然需要大量专业人才。我接受了组织的建议,决心重新返校学习。由于对理科课程的搁置,我别无考虑地选取了历史专业。虽然,对未来的经济建设心向往之:梦想成为一个水利工程师,奔波在江河山谷之间。 1950年,我考入了北京大学历史系,开始了长达八年的学习生活——先是本科生,后是中国近代史专业的研究生。尽管运动频繁,但在北大的学习终究是极为难得的。在诸多名师的指导下,我从史学的学徒起步,逐渐入门,成为一名史学工作者。时光流逝,匆匆过去了一个甲子。已逝的翦伯赞、向达、杨人梗、齐思和、邵循正、周一良、邓广铭和任继愈诸师音容宛在,风范长存。健在的诸先生依然奋战于史学战线,继续给我以教诲和激励。特别是导师邵循正教授的严谨学风,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当时毕业不授学位,我毫不感到欠缺,遗憾的是自己仅从诸师的道德文章中学得十之一二,确是愧对母校和有负师教。 1958年秋,我毕业后分配到中国科学院广州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所(今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前身)。当时的所长是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杜国庠前辈,他在各个方面都是我的楷模。我在所内从事中国近代史特别是孙中山与辛亥革命史的研究,虽有干扰和冲击,但在领导支持下,总算不绝如缕,并在师长和同事的指导、促进下得以初窥堂奥。在回溯五十余年的研究工作历程时,我必须提到中山大学的陈锡祺和金应熙教授,后者在20世纪80年代初更成为我的同事,他们对我的长期谆谆教诲,使我作为私淑弟子受益匪浅。 忆昔二十初度,今已年逾八旬,反思学习和研究历史的过程不禁十分愧怍,虽然这种状况有其客观原因——在十年内乱及此前的年代中,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泰半为各种“运动”所消耗;而社会科学的春天随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阶段到来后,却又忙于不可推卸的事务与活动。但是,个人的责任也是不容推卸的。时至今日,思之犹令人痛惜! 值得告慰于师友和社会的是:我十分热爱自己的专业,它不仅是我的职业,更是我的事业。无论历史科学的遭际如何,我始终确认它在社会文明演进中具有重大的、不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把自己的主要精力奉献给历史科学,了无遗憾。如果能有第二次生命,我仍将选择这门科学作为终生的事业。 毫无疑问,历史科学无疑承担着重任。 许多哲人曾经就此作过论述。培根的阐释十分中肯:读史使人明智。历史科学的终极任务,正是在于从复杂纷纭的社会现象中揭示出其实质和不同领域、层次的客观规律(不仅是关于历史事件和人物的知识),使人们得以了然于过去,从而更为自觉地把握现在和瞻望未来。历史是人们创造的,但其主观能动性并非随心所欲,只有立足于和凭借客观条件和现实因素,人们才得以在历史舞台上演出各式各样的戏剧。因之,历史创造者就必须力求避免盲目性和提高自觉性,以便充分发挥其社会活动的效能,并使社会发展较为顺畅和健康。对于社会历史规律的认识和理解,正是赋予人们活动以理性的主要内涵。随着人类社会的高度发展,人们对社会历史规律的认识和理解愈益深刻与全面。特别是19世纪中叶以来,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使得史学成为严格意义的科学,令其摆脱了片面性、表面性和主观主义的局限,不愧为人类认识、变革与改造社会的强大的思想武器。正是在这种意义上,历史研究不仅是发思古之幽情,或只是满足于烦琐的考据,甚至尊为名山事业,而必须站在现实的土壤上,充分为社会的发展服务。对于我们说来,就是要为统一祖国、振兴中华大业提供正能量。这是历史科学的题中应有之意,即其义务与权利。 历史科学与民族的传统文化密不可分,甚至成为它的主要载体。任何一个健康发育的民族,都不可能抛却自己的传统文化。民族虚无主义是有害的偏见,“全盘西化”的侈谈无异于痴人说梦。当然,民族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必须有赖于对它进行科学的理解、辨识和取舍,取其精华,并使之具有时代价值的新内涵。在这种意义上,全盘肯定同样是有害的偏见。历史科学在继承和发扬民族传统文化方面具有特殊的意义,显然是不可或缺的。它的认识功能是广泛的:既纵观了人类社会历史的进程,又横览了社会生活的断面(包括经济、政治和文化诸领域),阐明了事物的本质,确认了它们存在的依据和作用,从而为民族传统文化的正确认知、辨识、取舍乃至推陈出新提供了科学的基础。P1-3 后记 这本自选集的编纂虽为对过去科研成果的回溯和反思,却亦大有裨益于在工作中切实把握现在和瞻望未来。来日已非方长,奋蹄无须扬鞭。 《学术自传:我与历史科学》置于卷首,是因为它具有“序言”的性质,大体反映了我对历史科学的认知和实践。它包括了经验与教训。正文略分为六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对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和近代化前驱孙中山的述评,他的活动给予中国近代历史进程以极其深远的影响。第二部分是有关孙中山的亲密战友和对他产生过影响的人物的研讨。第三部分着重于中国近代历史的重大事件的阐发,兼论及孙中山与香港、澳门地区的关系。第四部分是关于历史科学、中国近代史学科以及当前国学研究所面临的相关问题的思考,兼及对于岭南文化的浅见。至于编著一部《中国近代全史》,把大陆与台湾、港、澳融为一体,纳入中国近代史的整个进程,乃是我长久的愿望。《应当编著一部(中国近代全史)》文中的初步构思,实为十余年苦思的结果。至于后面两篇短文,则是《广州日报》理论版为我开设的专栏——《读史新得》所载,歉疚的是我未能持续下去,只“得”数则而已。第五部分是我写的许多书评和序言的少量选辑。我曾以顾炎武的“人之患,在好为人序”为诫,但他的另外一句“凡书有所发明,序可也”,又使我每读一部好书总是不能自已,往往不揣浅陋地应嘱写些评介或序言,既令自己得到学习的机会,也算是聊以慰藉那些不辞劳瘁的作者们。第六部分算是个人把史学与文学艺术“联姻”的实践,既有文艺评论,又有电影文学剧本《伤逝》《孙中山传》及其改编与创作谈。破门而出曾在“文化大革命”中给我带来灾难,但我至今不悔。《青史凭谁定是非》一文是对电视剧《走向共和》的批评,目睹它歪曲历史、误导受众而保持沉默有悖于我的良知。加之,剧中主角的扮演者与我偶然在翠亨孙中山故居相逢时的诉说,还有《南方日报》的朋友们对我的督促,并把多达59集的电视光盘给我先睹,促成了这篇批评以访谈形式见报于该剧播完的次日,后并应邀约寄了数篇评论。此外,还有两首习作的新诗。文集选录了一篇新中国成立前夕的短文,确是15岁的少年发表在学校壁报上的习作。无须悔其少作,因为幼稚的文字显示了我的思想的初步启蒙。当然,也算是“朝花夕拾”了。 自选集中有的成果是我和几位同行、同事和朋友合作的,此处一并致谢。当然,他们对我的帮助、指教和鼓励决不仅限于具体项目。 还需强调说明的是:我把专业与文艺“联姻”并非偶然,从少年时代就喜爱文艺自是因素之一,但更为重要的原因乃是自己始终认为把史学通俗化、群众化,让这门“使人明智”的学科不仅仅局限于学术界,而使青少年和广大群众得以在寓教于乐中认知历史并受到教益,是我的事业必需的担当。我不认同严重背离史实的演义或戏说,而文艺特别是影视,则是具有非常广泛受众喜闻乐见的载体。正是这样,我改编《伤逝》还在20世纪60年代初,电影文学剧本发表后不仅未能拍摄,还给我带来了匪夷所思的折磨。在“五七干校”劳动后期百无聊赖时还撰写了长达四卷的《鲁迅传》连环画脚本,又参加了广东省连环画研究会。80年代开始,我始与影视结下了不解之缘。甚至为了直接借用荧屏的辐射力,曾于新世纪之初担任了香港凤凰卫视的高级顾问、评论员和《数字解码》《环球新闻追击》两个栏目的主持人,并策划和主持了历史文献片《回首辛亥革命》,后又在广东电视台担任《解密档案》主持人达3年之久。 岁月流逝,我已年逾八旬。一个唯物主义者如何面对不可避免的衰老、病患和终结?毫无疑问,正确的答案应是坚持理想,恪守信念,继续工作,保持与社会、人们的密切联系,长葆精神的青春。这样,就能够摆脱失落、孤寂、消沉乃至忧惧的心情。在不断奉献的同时,获致了心灵的安宁、充实和快慰。我执着于这种理念,并力求付诸实践。马克思的生命结束在书桌上,是我永远尊崇的典范。 记得少年时常去邻近的清华园内朱自清先生家,因为他的孩子乔森与我同在燕京大学附中读书。先生对我的作文勖勉有加,并签名赐书一册。我则对他书桌上的玻璃板下压着的一张信笺十分关注,因为上面有先生亲书的近人的诗句——“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先生却对我笑说:你不能体会此中涵义,“少年不识愁滋味”,何来惆怅?等你年老后还应快乐地为社会工作。于今先生和乔森都已辞世,而我也能感悟诗句的策励意味,在悲怆中领会先生难忘的教诲。 最后,需要赘言的是:自选集中的论著大抵先后发表于《北京大学学报》《求实》《科学通报》《历史研究》《近代史研究》《学术月刊》《学术研究》《广东社会科学》《文史哲》《社会科学战线》《中山大学学报》《辛亥革命史丛书》《内蒙古大学学报》《吉林大学学报》《新港》《电影创作》和《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南方日报》《羊城晚报》《广州日报》《亚太经济时报》《深圳日报》、香港《大公报》、《澳门日报》、台湾《“中央”日报》及国外的一些报刊上。由于成文的时间跨度60余年,搜集十分费力,好在我于2002年出版了由广东省文化传播学会主编的“中国新文化传播书系”中的两卷本文集《跨世纪的沉思:历史·文化·人物》,继之又付梓了《岭南社科名家文丛.张磊自选集》《辛亥革命与孙中山名家论丛·孙中山与辛亥革命。张磊自选集》,与《广东省优秀社会科学家文库·张磊自选集》,现在就以四书作为底本,并补充了不少新篇。因为我的这几本选集虽然忝列文丛,选择却较狭窄。这次编选时则放宽了空间和容量,利于大家对我的写作的诸多方面和层面的了解,也算是较为全面的汇报,由于本书的纪念性质,所以内容大都直接、间接与孙中山相关。事实是没有1911年的辛亥革命,1919年不会发生五四运动。《伤逝》的主角涓生虽是五四运动时期的人物,但却曾为辛亥革命精神所哺育。况且,鲁迅始终是孙中山的战友,他早年在日本即加入光复会,他们在思想和实践上都是相通和呼应的。我正在撰写《孙中山与鲁迅》一文,作为对五四运动百年纪念的薄献。至于2016年11月在全国政协属下的刊物《纵横》上发表的《继承和超越:孙中山与毛泽东》,则来不及收入自选集。只有很少数的文字不在此限,选录的原因则是它们反映了现实生活和我的笔触。成书过程中只对极少相关论著的个别舛错作了必要的少量修订,但实质性的观点依旧保存——哪怕它们带有时代的痕迹,因为我无权更动而使其失去“严格的历史性”。 恳切企盼大家的指正。因为我从未停顿工作,继续攀登,努力探索,力争多作奉献。我衷心感激广东省文史研究馆的领导,他们的督促和指点使我在短促的时间里完成了这部自选集。 编完这本自选集后刚刚进入了新的一年,谨以此书纪念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和近代化前驱孙中山诞辰150周年。 2016年春于广州 2017年7月补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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