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喜欢在大事前祈祷?人什么宁愿相信自己的亲人去世后是到了一个幸福的天堂?本书通过对人的信仰这一问题的科学解读,教你活出生命的意义。
杰西·贝林著的《如何活出生命的意义》要谈的不是宗教,也不是有神、无神的论辩,而是一场综合心理学、哲学与流行文化的盛宴。
| 书名 | 如何活出生命的意义 |
| 分类 | 人文社科-心理-心理学百科 |
| 作者 | (美)杰西·贝林 |
| 出版社 |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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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人为什么喜欢在大事前祈祷?人什么宁愿相信自己的亲人去世后是到了一个幸福的天堂?本书通过对人的信仰这一问题的科学解读,教你活出生命的意义。 杰西·贝林著的《如何活出生命的意义》要谈的不是宗教,也不是有神、无神的论辩,而是一场综合心理学、哲学与流行文化的盛宴。 内容推荐 信仰是一种本能吗?《如何活出生命的意义》围绕人的心智模式的发展来解读,人不同于其他动物所具有的一些现象,如人为什么喜欢在大事前祈祷?人什么宁愿相信自己的亲人去世后是到了一个幸福的天堂?人们为何会具有这些信念?这些问题都是人的思维和意识的产物。而杰西·贝林著的《如何活出生命的意义》,则是对于人的信念、信仰这一问题的科学的解读。本书要谈的不是宗教,也不是有神、无神的论辩,而是一场综合心理学、哲学与流行文化的盛宴。藉由贝林深刻而机智的引导,我们将获得关于人类脑部与心理机制的全新视野,同时开启一场新颖、有趣、充满智慧与幽默的思考旅程! 目录 一、为什么我们会思考生命的意义 二、假如生活没有了目的,生命失去了意义 三、自然征兆的心理意义 四、模拟约束假说 五、为什么坏事会发生在好人身上? 六、心理学视角下的人际沟通和流言蜚语 七、你选择短暂的一生如何过,全然在你自己 致谢 试读章节 即使是那些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厌世情节的人,至少偶尔也还会忍不住把其他人看成是复杂的精神实体——即被相似的爱好和欲望所驱动的同类的生命个体。在葡萄牙作家费尔南多·佩索阿(Fer一undo Pessoa)所写的半自传体随笔集《惶然录》中就给出了一个很好的例子。在书中,佩索阿是以他的另一个自我,即贝尔南多·索亚斯(Bernardo Soares)的身份向我们讲述故事的:他是会计师,而身为一名中层员工,他清楚自己的平庸,但背地里又会为自己的智力优势而自恋。佩索阿回忆起了某个让他的唯我论世界观产生动摇的特别事件: 昨天,当他们告诉我烟草店的助理自杀的消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那个可怜的小伙子……这样说来,他也是存在过的!我们所有的人——我们这些大致认识他的人,和那些根本就不认识他的人——都忘记了这一点。而明天,我们又会更加容易忘记他。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他也是有灵魂的,而这个灵魂就足够让他自杀。而激情呢?担忧呢?当然也是有的。可是对我,以及对其他所有的人来说,他所留给我们的记忆仅仅是在一件肩膀处并不合身的脏羊毛夹克衫上面绽开的那个傻傻的微笑,这就是一个思想深刻得足以自杀的人留给我的唯一的记忆,因为毕竟没有其他会让人想自杀的珲由了。 个研究者曾经深入思考过这一类型的问题,他就是耶鲁大理学家保罗·布鲁姆(Paul Bloom)。在他的《笛卡尔的婴儿》布鲁姆将人类假定为“常识性的二元论者”。他的中心论点:人类不同于其他物种,我们会特别倾向于将他人作为一种“不躯体”的事物——相反,我们会把躯体看作是灵魂的栖息地。据特定的社会参数以及我们需要处理的情况,我们多多少会倾向于将其他人看作是物品而不是和我们自己同等的人类。合下,比如佩索阿所描述的那起自杀案件,他人的灵魂用光紧紧地凝视着我们,使得我们的思维严重向着将他们看样有着丰富经历的人的方向倾斜。然而,在另外的一些 _如比如当我们与邻居的关系闹僵了,或者当我们处于社会政局,暴力横行的时期,我们很容易就会越来越少地看到他人人道而将其他人具体化为某种“令人厌恶的物品”或者一具普布鲁姆指出,纳粹政党对于犹太人那种系统化的丧尽人行为就是一个恰当的例子: 当今最能清楚解释上述观点如何运作的例子来自于纳粹的政治他们称犹太人是肮脏、猥亵、疾病缠身的;他们将犹太人比老鼠、垃圾、细菌,以及传染病的中介……在把犹太人围困在卫件恶劣,或者甚至不可能和卫生两个字扯上关系的地方之后——比如说困在集中营里,或者退一步说,困在犹太社区里——纳粹党人应该就会对他们的肮脏程度感到满意了…… 厌恶并不是贬低人的唯一方式,还可以试着剥夺他们的个性——把他们比作“货物”,以数字代号来称呼他们,等等。 实际上,墨尔本大学的心理学家尼克·海斯蓝(Nick Haslam)发现,我们并不需要发起一场种族灭绝性的大屠杀来获得对丧尽人性的行为的惊鸿一瞥——或者至少可以说是人性丧失的一个危害较低的版本,即他所称的“人性低下”。在2009年刊登在著名的社会心理学在线杂志《内心深处》的一篇文章中,海斯蓝以及他的合著人彼得.科瓦尔(Peter Koval)和祖恩哈·帕克(Joonha Park)写道:“温和地背弃人性在我们日常生活的团体感知中无处不在,这种想法应该是发人深省的。’’他们将这个结论建立在实验室研究发现的基础之上,而这些发现表明人们会在暗中感知到属于其他团体的那些人(比如在澳大利亚人眼中的印度尼西亚人和英国人)的情感是荒芜的,而且不如他们的细腻。当我们高兴地了解到来自其他团体的陌生人有着粗糙的、像动物一样的情感,如快乐、恐惧,以及愤怒,我们就更不愿意向他们透露那些比较华丽、复杂的情绪反应了,比如思乡、尴尬以及钦佩之情。 但事实是,除非我们是专业提供心理健康保健的,或者有着异同情心,否则几乎没有人会真正努力去理解其他人的私人总之就不会以任何有意义的形式去做这样的事情。相反,在唯我论和精神分析论两者之间有一种日常形式的“读心术”,在应用这种“读心术”的时候,我们往往会觉得别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或者有理由的,但是我们又不会试图钻进他们的身体、进入他们内心世界去挖掘出一幅完美的表观图像。P10-13 序言 在我即将要诉说的这段小插曲发生前二十几年,在欧洲大陆的某个地方,一只性情暴躁的母鸡产下了这枚特别的蛋,随后它被人用针刺破,排净了里头的卵黄,然后被一位心灵手巧的艺术家捧在了手中。这位匠心独运的艺术家花了无数个小时,在上面手绘出了一幅惟妙惟肖的亚洲旧社会景象。随后,这位专长于这一类媚俗手工艺品的艺术家就将这枚蛋,连同一些类似的小工艺品一起卖给了当地的一名小商贩,而这位小商贩又将其小心翼翼地陈放在了一家街边纪念品商店的前窗玻璃内。最终,窗内的它吸引了一名年轻的德国女孩的眼球。女孩深深地迷恋着这枚蛋,并买下了它。不久之后,她将其供奉在了自己的公寓内,其后以黑森林作为背景;后来她又用层层的棉纸细心地将蛋包好,放进她的手提包内,虔诚地为它的安全运输做了祷告,然后带着它踏上了横跨大西洋的旅程,到了美国一个中产阶级社区,在那与她新任的军人丈夫一起生活。而就在那里,在她那个朴实无华的新家的休息室内,一个摆满爱情小说以及她早期生活的小玩意的书柜里,她为它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小角落,并用一个微型的展示支架小心地架起来了。一年多以后,她生了一"DJD~,叫彼得。后来彼得和对街一位小男孩成了好朋友,而我,就是那个男孩的跟屁虫小弟弟。一个悠闲的夏日午后,跟屁虫小弟弟无意中走进了这个德国女人家的休息室,他看到了这枚蛋,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呆呆地盯着它不放,然后7岁的他不小心就把在手里把玩的这枚蛋弄坏了。 没有人注意到这场小小的意外,我赶紧把这个碎了的艺术品放回原位,并且稍微调整了一下摆放的角度,好最大限度地让破了的部位不被人注意到,然后那一整天我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吧,基本上也是的。一个星期后,我偶然听到彼得告诉我哥哥,这桩罪行已经被发现了。对于心爱的蛋是怎么造成无法复原的破坏的,他母亲已经有了几种猜想,他说——在所有人当中,有一个非常确定但又不好意思怀疑的目标——我。而当我面临这一局面——经过了最初含沙射影的暗示到后来赤裸裸的指控——又有慑于那位德国女主人的愤怒时,我立马就否认了自己的罪行。后来,为了让他们不再缠着我不放,我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做过那件事! 让我们来客观地看待这件事情:在一条死胡同的某个地方,一个二年级的小男孩偷偷地弄坏了一枚华丽的彩蛋,而这枚彩蛋的女主人一开始就深深地迷恋着它,小男孩因为害怕受到惩罚,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而且最后还对天发誓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在那个年代,其实这件事并没有确切构成什么罪行。但是在我看来,那一刻我的行为和其他人所能犯的最恶劣的罪行是同等性质的,因此我对天发誓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这种行为是非常不合情理的,所以从此以后这件事情也就再也没被提起过。其间又过了几个星期,我的睡眠变坏了,胃口也没了;而几天后当我收到一个肮脏的小碎片时,我就明白了,我被惩罚了。我几乎完全是主动向我的父母供出我的忏悔的。我像一条让人厌恶的狗一样,心里想着:老天啊,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我做了错事。 要知道,我可是无神论者呢。 多年以后,当我长成了一位青少年,我的母亲被诊断出癌症,那时的感觉就是,似乎我母亲所遭遇的境地在某种程度上是和我所犯下的罪行相关的(比大多数青少年所犯的错都更严重,这点我是肯定的,但也不是什么大到要载入史册的罪行)。我的本质是坏的,这种感觉在心底冒着泡;命运是想把我孤立出来,好给予我特殊的惩罚。 在新的宗教认知科学中,其中一个重要而又不经常被人提起的观点就是:有可能长期以来我们研究的生命问题都是完全错误的。也许“生命意义”这一问题更多地是心理学家所要研究的,而不属于哲学家、物理学家或者甚至神学家的研究范畴。所以不妨把《圣经》手稿搁到一旁。正如研究语言获得基础认知机制的科学家不会花心思去了解儿童床头故事的特定情节一样,宗教认知科学也并不会过多地关注奇妙的寓言能带给我们的启发。相反,在精心剔出信仰中与心理学相关的骨架时,我们注重的是一些已经存在的基本要素,即明白那些超自然的事物并不是什么魔法,而很明显就是某种形式的有机体,即大脑的一种功能。 我应该提醒你,我一向不善于咬文嚼字,而我们即将着手面对的是生活中的一些重大的问题:生命真的有先设的意义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可以解释你的存在?在你的躯体死亡之后,灵魂还能继续存活吗?又或者,命运和生命意义,它们仅仅只是一系列诱惑人的、属于人类大脑异常进化范畴的认识错觉?似乎大自然总有一些锦囊妙计来确保我们会因为这些壮观的诡计而上钩、任其宰割。 当然,最根本的就是你必须自己判断你那由进化了的认知基本要素所产生的主观心理学效应是否反映了某个客观的现实。又或者,也许你将会认识到,和我们一样,你也只是自然选择有史以来最成功的恶作剧当中一个无助的无名小卒,对完满完成这一构思,以及这种盲目聪明的想法置之一笑。 不管怎样,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确定需要哪种类型的思维才会在最开始的时侯想到命运,而其中一个关键因素——事实上也许也是唯一关键的一个——就是能够考虑到所有其他类型的思维。 那么,让我们继续探讨吧! 书评(媒体评论) 本书对此极具争议性的课题,提出了平衡而严谨的论述。 ——《自然》(Nature) 一场综合心理学、哲学与流行文化的盛宴。 ——《新人文主义者》(New Humanist) 贝林行文机智,善用例子与比喻,让他的论点几乎像是常识,而非艰涩的科学发现。 ——《新科学家》(New Scientist ) 贝林悠游于演化生物学、心理学与哲学之间,发掘出信仰里的好科学。 ——《科克斯书评》(Kirkus Review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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