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青年诗人的信》收录了著名诗人莱内·马利亚·里尔克在1903-1908年间写给素昧平生的青年诗人卡卜斯的十封信。在这些信件中,里尔克阐述了其对艺术创作的思考和体会,更以诗人的独特视角解答了青年人关于寂寞、爱、恨、人生诸多可能的种种问题,提供了精神指导的灯塔性角色。
| 书名 | 给青年诗人的信(精)/外国文学名著名译化境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奥)莱内·马利亚·里尔克 |
| 出版社 | 天津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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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给青年诗人的信》收录了著名诗人莱内·马利亚·里尔克在1903-1908年间写给素昧平生的青年诗人卡卜斯的十封信。在这些信件中,里尔克阐述了其对艺术创作的思考和体会,更以诗人的独特视角解答了青年人关于寂寞、爱、恨、人生诸多可能的种种问题,提供了精神指导的灯塔性角色。 内容推荐 《给青年诗人的信》辑录莱内·马利亚·里尔克1903-1908年给诗人卡卜斯的十封信。本书全面地展现了这位大诗人对诗的理解、对生命、爱情、信仰等重大问题的思考和态度,行文深沉流畅优美,冯至这位抒情诗人的译文更与原作完美契合。 目录 收信人引言 第一封信 第二封信 第三封信 第四封信 第五封信 第六封信 第七封信 第八封信 第九封信 第十封信 附录一 附录二 附录三 试读章节 你在信里问你的诗好不好。你问我。你从前也问过别人。你把它们寄给杂志。你把你的诗跟别人的比较;若是某些编辑部退回了你的试作,你就不安。那么(因为你允许我向你劝告),我请你,把这一切放弃吧!你向外看,是你现在最不应该做的事。没有人能给你出主意,没有人能够帮助你。只有一个唯一的方法:请你走向内心。探索那叫你写的缘由,考察它的根是不是盘在你心的深处;你要坦白承认,万一你写不出来,是不是必得因此而死去。这是最重要的:在你夜深最寂静的时刻问问自己:我必须写吗?你要在自身内挖掘一个深的答复。若是这个答复表示同意,而你也能够以一种坚强、单纯的“我必须”来对答那个严肃的问题,那么,你就根据这个需要去建造你的生活吧;你的生活直到它最寻常最细琐的时刻,都必须是这个创造冲动的标志和证明。然后你接近自然。你要像一个原人似的练习去说你所见、所体验、所爱以及所遗失的事物。不要写爱情诗;先要回避那些太流行、太普通的格式:它们是最难的;因为那里聚有大量好的或是一部分精美的流传下来的作品,从中再表现出自己的特点则需要一种巨大而熟练的力量。所以你要躲开那些普遍的题材,而归依于你自己日常生活呈现给你的事物;你描写你的悲哀与愿望,流逝的思想与对于某一种美的信念——用深幽、寂静、谦虚的真诚描写这一切,用你周围的事物、梦中的图影、回忆中的对象表现自己。如果你觉得你的日常生活很贫乏,你不要抱怨它;还是怨你自己吧,怨你还不够做一个诗人来呼唤生活的宝藏;因为对于创造者没有贫乏,也没有贫瘠不关痛痒的地方。即使你自己是在一座监狱里,狱墙使人世间的喧嚣和你的官感隔离——你不还永远据有你的童年吗,这贵重的富丽的宝藏,回忆的宝库?你往那方面多多用心吧!试行拾捡起过去久已消沉了的动人的往事;你的个性将渐渐固定,你的寂寞将渐渐扩大,成为一所朦胧的住室,别人的喧扰只远远地从旁走过。——如果从这收视反听,从这向自己世界的深处产生出“诗”来,你一定不会再想问别人,这是不是好诗。你也不会再尝试让杂志去注意这些作品:因为你将在作品里看到你亲爱的天然产物,你生活的断片与声音。一件艺术品是好的,只要它是从“必要”里产生的。在它这样的根源里就含有对它的评判:别无他途。所以,尊敬的先生,除此以外我也没有别的劝告:走向内心,探索你生活发源的深处,在它的发源处你将会得到问题的答案,是不是“必须”的创造。它怎么说,你怎么接受,不必加以说明。它也许告诉你,你的职责是艺术家。那么你就接受这个命运,承担起它的重负和伟大,不要关心从外边来的报酬。因为创造者必须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在自身和自身所连接的自然界里得到一切。 但也许经过一番向自己、向寂寞的探索之后,你就断念做一个诗人了(那也够了,感到自己不写也能够生活时,就可以使我们决然不再去尝试);就是这样,我向你所请求的反思也不是徒然的。无论如何,你的生活将从此寻得自己的道路,并且那该是良好、丰富、广阔的道路,我所愿望于你的比我所能说出的多得多。 我还应该向你说什么呢?我觉得一切都本其自然;归结我也只是这样劝你,静静地严肃地从你的发展中成长起来;没有比向外看和从外面等待回答会更严重地伤害你的发展了,你要知道,你的问题也许只是你最深的情感在你最微妙的时刻所能回答的。 P7-8 后记 “化境”说的理论与实践 人类的翻译活动由来已久。可以说语言产生之后,同族或异族间有交际往来,就开始有了翻译。古书云:“尝考三代即讲译学,《周书》有舌人,《周礼》有象胥[译官]”。早在夏商周三代,就已有口译和笔译。千百年来,有交际,就有翻译;有翻译,就有翻译思考。历史上产生诸如支谦、鸠摩罗什、玄奘、不空等大翻译家,也提出过“五失本三不易”“五种不翻”“译事三难”等重要论说。 早期译人在译经时就开始探究翻译之道。三国魏晋时主张“因循本旨,不加文饰”,认为“案本而传”,照原本原原本本翻译,巨细无遗,最为稳当。但原文有原文的表达法,译文有译文的表达法,两种语言,并不完全贴合。 隋达摩笈多(印度僧人,590年来华)译《金刚经》句:“大比丘众。共半十三比丘百。”按梵文计数法,“十三比丘百”,意一千三百比丘,而“半”十三百,谓第十三之一百为半,应减去五十。 故而,唐玄奘将此句,按中文计数,谨译作“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全都“案本”,因两国语言文化有异同,时有不符中文表达之处,须略加变通,以“求信”为上。达译、奘译之不同,乃案本、求信之别也。 严复言:“求其信,已大难矣!信达而外,求其尔雅。”(1898)信达雅,成为诸多学人在二十世纪上半叶热衷探讨的课题。梁启超主递进说(1920):“先信然后求达,先达然后求雅。”林语堂持并列说(1933),认为“翻译的标准,第一是忠实标准,第二是通顺标准,第三是美的标准。这翻译的三层标准,与严氏的‘译事三难’大体上是正相比符的”。艾思奇则尚主次说(1937):“‘信’为最根本的基础,‘达’和‘雅’的对于‘信’,是就像属性对于本质的关系一样。” 朱光潜则把翻译归根到底落实在“信”上(1944):“原文‘达’而‘雅’,译文不‘达’不‘雅’,那是不信;如果原文不‘达’不‘雅’,译文‘达’而‘雅’,过犹不及,那也是不‘信’。”“绝对的‘信’只是一个理想。”“大部分文学作品虽可翻译,译文也只能得原文的近似。”艾思奇着重于“信”,朱光潜唯取一“信”。 即使力主“求信”,根据翻译实际考察下来,只能得原文的“近似”。信从原文,浅表的字面迻译不难,字面背后的思想、感情,心理、习俗,声音、节奏,就不易传递。绝对的“信”简直不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趋近于“似”。 即以“似”而论,傅雷(1908—1966)提出:“翻译应当像临画一样,所求的不在形似而在神似。” 如Voltaire句:J'ai vu trop de choses,je suis devenu philosophe.此句直译:我见得太多了,我成了哲学家。——成了康德、黑格尔那样的哲学家?显然不是伏尔泰的本意。 傅雷的译事主张,重神似不重形似,神贵于形,译作:我见得太多了,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直译、傅译之不同,乃形似、神似之别也。 这样,翻译从“求信”,深化到“神似”。 事理事理,即事求理。就译事,求译理译道,亦顺理成章。原初的译作,都是照着原本翻,“案本而传”。原本里都是人言(信),他人之言。而他人之言,在原文里通顺,转成译文则未必。故应在人言里取足资取信的部分,唯求其“信”,而百分之百的“信”为不可能,只好退而求“似”。细分之下,“似”又有“形似”“神似”之别。翻译思考,伴随翻译逐步推进,从浅入深,由表及里。翻译会永无止境,翻译思考亦不可限量。 当代的智者,钱锺书先生(1910一1998)在清华求学时代,就开始艺文思考,亦不忘翻译探索。早在1934年就撰有《论不隔》一文。谓“在翻译学里,‘不隔’的正面就是‘达’”。文中“讲艺术化的翻译(translation as an art)”。“好的翻译,我们读了如读原文”,“指跟原文的风度不隔”。“在原作与译文之间,不得障隔着烟雾”,译者“艺术的高下,全看他有无本领来拨云雾而见青天”。 钱先生在写《论不隔》的开头处,“便记起王国维《人间词话》所谓‘不隔’了”。“王氏所谓‘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而“不隔”,就是“达”。钱氏此说,仿佛另起一题,总亦归旨于传统译论文论的范畴。 三十年后,钱先生在《林纾的翻译》(1963)里谈林纾及翻译,仍一以贯之,秉持自己的翻译理念,只是更加深入,别出新意。 早年说:“好的翻译,我们读了如读原文。”《林纾的翻译》里则说:“译本对原作应该忠实得以至于读起来不像译本,因为作品在原文里决不会读起来像经过翻译似的。” 早年说,好的翻译“跟原文的风度不隔”。《林纾的翻译》则以“三个距离”申说“不隔”:“一国文字和另一国文字之间必然有距离,译者的理解和文风跟原作品的内容和形式之间也不会没有距离,而且译者的体会和他自己的表达能力之间还时常有距离。” 早年讲,“艺术化的翻译”,《管锥编》称“译艺”。在论及刘勰《文心雕龙》“论说”“谐隐”篇时,谓:齐梁之间,“小说渐以附庸蔚为大国,译艺亦复傍户而自有专门”。意指鸠摩罗什(344—413)时代,译艺已独立门户。 钱先生早年的“不隔”说,到后期发展为“化境”说;“不隔”是一种状态,“化境”则是一种境界。《林纾的翻译》提出:“文学翻译的最高标准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有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钱先生同时指出:“彻底和全部的‘化’是不可实现的理想。” 《荀子·正名》篇言:“状变而实无别而为异者,谓之化。”——即状虽变,而实不别为异,则谓之化。化者,改旧形之名也。钱先生说法试简括为:作品从一国文字变成另一国文字,既不生硬牵强,又能保存原有风味,就算入于“化境”;这种翻译是原作的投胎转世,躯壳换了一个,精神姿致依然故我。 钱先生在《管锥编》(1979)一书中,广涉西方翻译理论,尤其对我国传统译论的考辨中,论及译艺能发前人之所未发。比如东晋道安(314—385)认为“梵语尽倒,而使从秦”,便是“失[原]本”;要求译经“案梵文书,惟有言倒时从顺耳”。按“梵语尽倒”,指梵文语序与汉语不同。梵文动词置宾语后,例如“经唸”,汉语则须言倒从顺,正之为“呛经”。“梵语尽倒”最著名的译例,大家都知道,可能没想到。就是佛经的第一句话,“如是我闻”;按中文语序,应为“我闻如是”,我闻如来佛如是说。早期译经照原文直译,后世约定俗成,这句子沿袭了下来。钱先生据以辩驳归正:“故知‘本’有非‘失’不可者,此‘本’不‘失’,便不成翻译。”从“改倒”这一具体译例,推衍出普遍性的结论,化“术”为“道”,可谓点铁成金。各种语言各有无法替代的特点,一经翻译,语音、句式、修辞,都失其原有形式,硬要拘守勿失,便只能原地踏步,滞留于出发语言。“不失本,便不成翻译”,是钱先生的一句名言。 又,钱先生读支谦《法句经序》(229),独具慧眼,从信言不美,实宜径达,其辞不雅,点明:“严复译《天演论》弁例所标,‘译事三难:信、达、雅’,三字皆已见此。”指出:“译事之信,当包达、雅。”继而论及三者关系:“译文达而不信者有之矣,未有不达而能信者也。”“信之必得意忘言,则解人难索。” 试举一例,见《谈艺录》五四一页,拜伦(Byron)致其情妇(Teresa Guiccioli)书,曰: Everything is the same,but you are not here,and I still am.Inseparation the one’who goes away suffers less than the one who staysbehind. 钱译:此间百凡如故,我仍留而君已去耳。行行生别离,去者不如留者神伤之甚也。 此译可谓“得意而忘言”,得原文之意,而罔顾原文语言之形者也:实师其意而造其语。钱先生在《管锥编》一二页里说:“到岸舍筏、见月忽指、获鱼兔而弃筌蹄,胥得意忘言之谓也。”“到岸舍筏”,典出《筏喻经》;佛有筏喻,言达岸则舍筏。有人“从此岸到彼岸,结筏乘之而度,至岸讫。作此念:此筏益我,不可舍此,当担戴去。于意云何?为筏有何益?比丘曰:无益。” “信之必得意忘言”,为钱公一重要翻译主张,也是臻于化境之一法。“化境”说或会觉得玄虚不可捉摸,而得意忘言,则易于把握,便于衡量,极具实践意义。 信从原本,必当得意忘言,即以得原文之意为主,而忘其语言形式。《庄子·外物》篇有言:“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故“化境”说,本质上不离中华美学精神,甚至可视案本一求信——神似——化境为由低向高、一脉相承的演进轨迹,而“化境”说则构成传统译论发展的逻辑终点。 “外国文学名著名译化境文库”,第一辑拟推出译自法、德、英、俄等语的十种译本,不失为傅雷辈及其之后两代翻译家在探索译道途中所取得的厚实业绩,凸显出中国译林的勃勃生机。这些译作无疑具有一定的示范性,对推动中国文学翻译事业会产生积极作用。 罗新璋 2018年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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