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看一部电影的时间读一部好小说。《红颜》里的故事一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故事,它至少得有一处匪夷所思的地方,至少得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像八爪鱼一样将读者不由分说拖入难以挣脱的梦里。
姚鄂梅小说表现沉痛如掘井的自我成长,挖掘抑郁难伸的隐秘情感,不经意间震撼读者,如遭遇无法忘怀的梦境。
| 书名 | 红颜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姚鄂梅 |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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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用看一部电影的时间读一部好小说。《红颜》里的故事一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故事,它至少得有一处匪夷所思的地方,至少得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像八爪鱼一样将读者不由分说拖入难以挣脱的梦里。 姚鄂梅小说表现沉痛如掘井的自我成长,挖掘抑郁难伸的隐秘情感,不经意间震撼读者,如遭遇无法忘怀的梦境。 内容推荐 《小说月报》精彩作品结集,收入实力派小说家姚鄂梅中篇代表作,《你们》《红颜》表现沉痛如掘井的自我成长,挖掘抑郁难伸的隐秘情感,不经意间震撼读者,如遭遇无法忘怀的梦境。 目录 你们 红颜 试读章节 第一眼看到他,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实在太像了,外形、身高、五官,什么都像,但近处一瞅,又像石子掉进湖面,一轮圆月被砸成粼粼碎片,虚晃晃地不见了。也许只能远观,两米之外,恍惚之中,我仿佛看到了我弟弟,他换了身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打扮,背着电脑包来找我了。当然不可能,弟弟只活了二十五岁,如果他还健在,今年应该三十有七,他走的时候电脑还是个稀罕物,更别说像带钱包似的随身带着了。 他是看了我的小广告后跟我联系上的。五年前,这个名叫紫霞苑的小区,即便在开发区也属冷门,趁着便宜,我买了楼上楼下相邻的两套,打算以后将它们打通,改造成一个大套,但目前我没这个精力。听人说,如果不想各种管道慢慢烂掉的话,房屋最好不要空着,我想这跟汽车不要总放在车库里是一样的道理,就决定楼下自住,楼上出租。除了周末,平时我是不住这边的,我在市区另有住房。像我这种拥有两窟以上的兔子还有很多,平时挤在城里,到了周末就散布到周边各地。有些人买了别墅,我不喜欢别墅,除了安全上的考虑,还有一个原因,好歹我也在金融部门混成了副处级,不倒霉还好,一旦倒了霉,别墅不由分说就是腐败的明证,哪怕这别墅远在乡下,比公寓还便宜。我是后期搬进来的业主,进来之后才发现,紫霞苑几乎成了租房族的天下,每天早上,三三两两刚出校门的年轻人,背着笔记本背包和其他各式小包,兴冲冲去门外乘坐十分钟一趟的公共汽车。他们都很年轻,打扮入时,都喜欢在脖子上挂好几道线圈,MP3、耳麦、保健项链或情侣项链等等。 他也是那样的年轻人,似乎比他们更多一分潇洒自在,少一分学生气。他进门,摘掉帽子和围巾,赫然露出一头及肩长发。又是一记闷棍:连发型都跟弟弟当年是一样的! 我问他在哪里工作,他说了个公司的名字,我从没听说过,估计是个小公司,便问他付房租有没有压力。他一笑,问我介不介意他跟人合租。我说我考虑一下。其实我是想抽空问一下大柳,我们是资深同事,深得我已养成一个习惯,于公于私,事无巨细,先问一下大柳的意见再说。我们一家三口分居三地,老公在政府部门工作,常年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出差,这两年干脆到下面挂职去了;儿子上寄读中学,周末只回家一天,半天睡懒觉,半天上网或逛街,等于没回家。我们所有的交流都在电话上,真正面对面坐在一起时,反而很闷,没什么可说的。这两年电话也不像以前那么畅通,儿子还好一点,我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会在合适时打过去,老公的电话常常让人无名火起,电话一通,不是一声不吭地按掉,就是“我待会儿打给你”。声音低得如同来自阴曹地府,不用说,不是在开会,就是在谈话,比总理还日理万机。好不容易电话通了,也不屑于在电话里谈起诸如是否允许别人合租的话题。生活千头万绪,真正面对日常生活的人,手头是需要一本百科全书的。大柳就是我的百科全书。事实上,很多人都说,老公是当不了老婆的百科全书的,当别的女人的百科全书还行。 他在打量我的家,看得出来,他很欣赏,很羡慕,我有点小得意,这套房子的装修,光设计费就占了总造价的五分之一。我索性带他参观客厅以外的房间,他赞叹不已。我说:“将来你的房子会更漂亮。”他摇头,什么也没说。(P3-5) 序言 追寻梦境般的故事 再没有哪种工作像写作这样,无时无刻不在经受自我怀疑,即使偶尔有些篇章被人认为还说得过去,自省时分也难免汗颜,总是觉得,其实还可以写得更好,但这样的时刻已经无可挽回地错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写作小怪癖,有人动笔之前喜欢拟好大纲,做好前戏,再以最动人的方式打开它。我是个随性的人,时不时就犯上拖延症,能把好好的想法拖凉了、拖得不见踪影;有时又急躁得不行,念头刚如火星般闪过,就急吼吼地把自己按在电脑前;但更多的时候,为了惩治自己的懒惰,我还是选择了最笨拙的那条路,像本分的老农一样,时辰一到,就去电脑前报到。这就如同选择做一棵树,树长起来很慢很慢,慢得让人失去耐心,只有树自己知道,在平静板结的地面之下,它的根系从没停止过微不足道的奋力拱动,这是支撑一棵树默默活下去的唯一自信的地方。 这本书收录了我两个中篇,《你们》和《红颜》。就我自己总结,我的故事基本上有两种类型:沉痛如掘井的自我成长,抑郁难伸的隐秘情感。《你们》基本是前一种,《红颜》应该属于后一种。虽然故事是小说的重头戏,但如果一个人看完某篇小说,马上就能准确地复述出那篇小说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其实是很悲惨很无趣的。我认为小说里的故事应该不具备可复述性,如果能在五十字以内被转述出来,说明小说的质地还算良好,如果能在一百字以内被转述出来,说明小说还算合格,如果两百字都不够用……大约讲出来也不会有人记住它。小说里的故事一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故事,它至少得有一处匪夷所思的地方,至少得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像八爪鱼一样将读者不由分说拖入难以挣脱的梦里。有几个人能完整而有条有理地讲述自己的梦呢?我们常见的那些讲述梦境的人,不是结结巴巴,语焉不详,就是前言不搭后语,只有那双被深深震撼或困扰的眼睛知道,他在梦里到底看见了什么,那也许是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梦境。 追寻梦境一般的故事,这将是我不变的目标。 姚鄂梅 2017年9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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