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燕紫主编的这本《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为中央美术学院百年诞辰纪念版。几十位当今文化艺术圈的领军人物记叙了他们在美院读书时的趣事,和学艺路上的心得,作为对百年诞辰的庆贺。这些校友包括中央美术学院院长范迪安、国际著名当代艺术家徐冰、柏林电影节银熊奖获得者王小帅、当代艺术F4之一方力钧、著名女艺术家向京等等。同时附大量珍贵的手稿和历史图片,是一部有个体情感、有群体故事、有时代温度的文集。
| 书名 | 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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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 |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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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章燕紫主编的这本《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为中央美术学院百年诞辰纪念版。几十位当今文化艺术圈的领军人物记叙了他们在美院读书时的趣事,和学艺路上的心得,作为对百年诞辰的庆贺。这些校友包括中央美术学院院长范迪安、国际著名当代艺术家徐冰、柏林电影节银熊奖获得者王小帅、当代艺术F4之一方力钧、著名女艺术家向京等等。同时附大量珍贵的手稿和历史图片,是一部有个体情感、有群体故事、有时代温度的文集。 内容推荐 他说:我一生有效的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她说:每一个细胞在膨胀,每一个瞬间在延长。 她说:千军万马股的细节企图从记忆的大门呼啸而出。 他说:在画室里度过的日夜好像一场梦。 …… 章燕紫主编的这本《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是35位中央美院校友的青春回忆,献给中央美术学院百年诞辰。 目录 校园的风景 范迪安 韦启美先生 徐冰 我们美院 王少军 美院与我 方振宁 对中央美院附中的回忆 倪军 无知的意淫岁月 肖鲁 缘分 吕越 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80级 林延 片言只语(1980—1984) 韦佳 记忆如初恋——写给中央美院附中 王小帅 我的校尉胡同5号 王水泊 无题 温普林 80年代的记忆片段 李迪 5号楼 陈淑霞 投笔从戎 刘庆和 那些年,我在美院的日子 王中 80年代的一次法国艺术青年闹美院 展望 女画家的世界 喻红 此生没有跳出这个院子 刘小东 把教学事故变成教学故事 马路 记忆弹出时间舱门 王华祥 过去的事 方力钧 随笔 杨茂源 遗憾 申玲 滕美人 王玉平 武艺的记忆 武艺 否定一切 隋建国 冬季校园 郜笛斐 学院与村庄·走向田野的人与事 乔晓光 世说新语之中央美院 姚璐 梦的画室 耿乐 穿越美院 向京 石版工作室里的“东方美男子” 肖戈 暖·灰 王川 作品 编辑后记 试读章节 说起我和咱们中央美术学院的缘分,真是深。 早在读大学之前,只读了中央美院附中,大学去了中央工艺美院。附中时期也只是偶尔去王府井的老美院本部听听讲座,看看展览,和那个老校区联系并不多。尽管如此,中央美院的行事作风还是深深地影响了我,直到现在已经到了被称为“老先生”的时候了,还是不断地冒出其中的味道。而且对于美院和美院附中的记忆充满了温暖。 也许那时是价值观、世界观形成的年纪,附中的印记在我身上表现得比较明显:附中的同学成了一辈子的朋友,自己的闺蜜、孩子的千妈千爹都是那时候的同学,我们戏称是“发小”,相互看作最亲的人。79级人数最多,女生也多。我们80级的这班23名学生,只有4名女生,宿舍里两个上下床,下乡时刚好一铺炕。后来肖鲁休学到了我们班,就组成了“五朵金花”,到现在铺位在哪儿还都记得住。我和喻红都住上铺,晚上头顶头地聊天。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五朵金花”都在北京,各自有着自己的绽放。 因为后面两年没有招生,79级、80级、81级这三届就像一个班的同学一样老是粘在一起,聚会常常不分届不分班。尤其是女生们,三届的同学都会参加。记得有一次搞化装舞会,因为有敦煌班的同学,很多人化装成了彩绘的菩萨和罗汉,还有化成小丑的,化成国王的。最逗的是洪浩,化装成店小二,感觉特别适合他。他还特别入戏,真在会场上做起了服务,端茶倒水,像模像样。还有两场婚礼,一场是李贵君嫁给了王小帅,一场是肖鲁嫁给了喻红。路学长化成佐罗,和我一起管播放音乐。我存有一些当时的照片,只是像素太低了,现在只能看个大概。 上附中的时候,年龄小,很多事情一知半解。有一次申玲代表附中参加了一个挺重要的长跑比赛,大家都希望附中能赢,申玲能得第一名。有人出了个骑车带跑的主意,我觉得自己骑自行车技术不错,就自告奋勇地充当带跑的那个人。其实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之前也没做过,不知道如何能让在地上跑步的人跟上自行车的节奏跑出成绩和速度。结果跑下来的成绩并不理想,不仅我被体育老师发现挨了训,申玲也因为成绩没有达到预期情绪不高。后来有同学指点我说:应该让男生骑车领跑,男女搭配才有效果!我才明白其中有奥妙,居晦为时已晚。傻呀,真不开窍! 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喜欢时装,记得图书馆订了一本期刊,是日本版的法国杂志《25岁》,原名现在还记得——《25ans》。当时觉得里面的服装太有魅力了,精彩至极,每期必看。就连图书馆的老师也知道我的喜好,每次到了新杂志都会特意告诉我。那本进口杂志不能外借,只能在图书馆里阅读,还要先洗干净手才能看,要是能借出来,估计会被我翻烂的。比起其他同学爱不释手、抢着看的艺术大师的画册来说,我的喜好有点另类。没有人争抢,自己可以慢慢地,一遍遍地,仔细地看。看过这期新的,还会期盼下一期,后来才知道那是一本现在很容易得到的时尚杂志,比起《VOGUE》还是不够级别的。当时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但真的是如饥似渴。 记得附中有一台脚踏缝纫机,在食堂大师傅的休息室里。我经常去做衣服,似乎只有我一个学生会去用那个机器。我常常陶醉在制造“奇装异服”的乐趣里,也不知道有多打扰师傅们的休息。现在想想,那是学校的老师和师傅们宠着我们。 毕业面临高考的时候,我的第一志愿是考中央工艺美院服装设计,这在当时是特别少见的,大部分同学都会考中央美院。辅导我们毕业创作的高亚光老师了解到情况后,特意去工艺美院看了服装设计系的毕业展览,回来特别找我谈话,告诉我她的观感,并给了我母亲般的升学建议。如今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非常难得,非常温暖。 上大学以后,身在工艺美院,心却留在同学这里,经常回到王府井找老同学,出入美院的教室、宿舍,和同学们谈天说地谈艺术,似乎美院有种温度很适合我。让我感到舒服。 一路走下来,自己已年过半百。回想起来,美院给我的不只是温暖,还有这温暖里的“师德”。当然更多的是在中央美院附中学到的东西:做事的眼光和情怀。如果说我这一路“任性”,只凭喜好做事,也还能称得上有点成绩的话,就是在附中打下的基础让我能够得心应手。 也许像我这样对时装着迷的“狂热分子”不多,所以在中央美院开设设计学院的时候,过去教过我的老师和领导还能想起我。于是,我又再一次结缘美院,受命回来创建时装设计专业,现在能够以美院教师的身份被称为“美院人”。自豪之余,要感谢师长们的恩德,还要感谢这个“缘分”! 2017年9月8日,完稿于望京 P48-51 序言 记忆如初恋,我存有一些当时的照片,只是像素太低,现在只能看个大概。 12层楼高的灰白色大楼,看起来很气派,这在当时的王府井还很少见。老美院的天窗教室,那是古典主义的神性之光,它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带着契里科画里的光影。 那时的中央美院是我心目中独一无二的艺术圣地。搬了多次家,但总也忘不了。写美院的往事、写美院的情怀,就像写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我离她太近,一时无从谈起,也不愿谈及更多,就像这是我的隐私。 那一年我19岁,我坐上开往北京的列车。入学考试在校尉胡同5号的校园,整整考了一周。中央美院的校徽含金量可高了。我至今仍感到幸运。 那是打开我眼睛的第一堂课。我画的第一幅油画女人体,是坐着的背面,受法国画家莫迪的影响。当时在德国新表现主义表现得最火爆。一位同学说,他想把人脸画成绿色。如果不画素描,只用一堆铁丝和钉子,在一个空间里,仍然能得到训练。描绘人体体温比人体比例更为重要。树是转动的,世界也是转动的。这个世界立体了。 不到20岁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忧伤。那时北京街上已经有可口可乐卖。从一亩园骑到王府井,需要两小时,我不知疲倦地奔波于两点之间。 让我说说三画室,就是让我说说27年前的事,我还得想一想。不过一想,就觉得三画室和我目前的一切都有关。石版工作室宽敞、幽暗。从早到晚都得开着日光灯。研究生的教室在后排房,隔壁就是版画系毕业班的教室。我们在画室里画过许多画,听过先生们的谆谆教导。貌似破败却活力涌动的校园。时常能看到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搬动作品。得到过很多艺术的启发,也发生过不少观念上的争论。源源不绝的创造火花和萌动的艺术锋芒。不同的艺术流派在那狭小的校园里相互尊重地萌发出来,勃郁生长。夜晚是画室一天中最静的时刻,静到可以听见暖气管里的水流。地板上灰尘的味道和画架上颜料的味道很快混入梦乡。教室里有同学养的乌龟和鱼,有一只猴子名叫“小贱人”。 校园里满世界都是自己崇敬的老师、名画家。给我们美术史系上过课的就有徐邦达、谢稚柳、杨仁恺、宿白、王尧。他们是真正的大家。留苏回来的董祖诒先生,和我们情同父子。侯一民先生是位绘画高手。特别喜欢动物,退休后在戒台寺养了不少大狗和孔雀。我们见了靳院长不免紧张,可是一天撞个几回,也算混个脸熟了。詹建俊先生高高的个儿,一脸严肃。韦启美先生,每天拎个小绿布包,微笑飘过。他坐在那,周围的空间就安静下来,空气的流动会变慢,在走动的人中间,他像是不存在,别人也影响不到他。版画系的广军先生长得像外国人。骑着赛车在胡同里飞驰,长发飘飘非常帅。傅天仇先生做讲座,开场白就说:“我今天要把做雕塑的秘诀告诉你们。”学生忍不住追问,先生沉吟片刻,表情严肃地说:“看准了,再做!”一位已经退休的教授轻松地对大家说:“其实,画画是不能教的。” 那时,整个我这个人,都在逆反的、压抑的、踌躇满志的“青春期”。每年春秋两季下乡,专挑贫穷落后地区,扫大街,住澡堂,吃糠咽菜。偷过白菜,偷过羊腿,心里羡慕那些与杜键先生争论新思想的前卫学生。 可正是这些经历,刺激着我青春期发育不良的躯体和思维错乱的神经。它潜在地影响着我的生命与艺术轨迹……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爵士乐、布鲁斯,也学会了喝酒吸烟,满头长发不修边幅。我们趴在阳台,或坐在楼梯口,看着操场上过往的行人和过往的美女……画儿上的美人儿是假的,这是真的,这也太好看了。那时候弗洛伊德学说正大行其道,我们都自诩为“力比多”过剩者,我们酗酒、疯狂、吃药、割腕。我们走遍中国的犄角旮旯,体验本来并不属于我们的生活。 那是个有意思的节点,理想还没找到方向就蜷缩了回去。也是从那年开始,我们好像长大了,开始瞳得了有一种情绪叫“忧伤”。虽然每天依旧排着线条,可打那开始怀疑自己了。那些老师们,始终与学生站在一起,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我们。 温故的目的无疑地在于知新。有些事情如果不提也就渐渐忘记了,如同一张泛了黄的旧照片。U字楼已不复存在。在画室里度过的日夜好像一场梦……在今天的当代艺术大事记里,有不少同学都成了重量级的人物。让人惊异的是不变与本真,依然宽厚温和的容貌和诗意的长发。 现在的北京仍然有许多可以去的地方,可是我去得最多的还是美院。似乎美院有种温度很适合我,让我温暖。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让我感觉比美院更亲切。 老美院变成了新美院,我也从美院的新人儿变成了美院的老人儿。这让我感到,有一种东西眼看着在失去,又无法挽留。 后记 《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由中央美术学院艺讯网主编章燕紫老师策划并统筹,从2017年年初开始筹备组稿,经过一年多的写作、编辑、设计,在中央美术学院百年校庆来临之际,终于接近出版尾声。 本书收录35位中央美术学院校友的文章。这些作者先后于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间在美院求学,师承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谢稚柳、徐邦达、冯法祀、杨仁恺、傅天仇、宿白、钱绍武、侯一民、詹建俊、薄松年、靳尚谊、董祖诒、卢沉、广军等老一辈美院名师,经历美院从王府井校尉胡同5号老校区,到北京市半导体器件二厂(也就是书中简称的“二厂”)中转办学,再到落户望京花家地新校区不同阶段的变迁。从80年代至今,几乎每一个艺术大事件里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他们亲手开创了中困当代艺术的黄金时代,其影响一直延续至今。 当这些文章把我们带回到他们青涩的学生时代,带回到每个人走上艺术道路的地方,却发现回忆全部被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满满当当地占据了——狂风中的大树、老师的绿色布包、冬天校同里的煤堆、夜晚的天光画室、一句没说出的话、一次失控的旅行、一些愈加模糊的身影和一些无法弥补的遗憾……回忆被时间切割成无数碎片,时间又将这些微小的碎片塑造成每一个生命今天的形状。 书中照片及作品均为作者本人提供,大部分为初次正式发表,由于本书篇幅的限制,在反复纠结后尽量少地删除了一部分图片和文稿,希望日后能有机会将它们展示出来。有部分作者同时提供了文章的手写稿,在设计时选取了部分内容作为本书插页。最后收录每位作者的一幅作品,简历中仅保留了作者在中央美院学习的相关情况,并未呈现作者全部的学业记录,在此一并向读者说明。 由衷感谢中央美术学院范迪安院长为《灰色的调色板:我在美院》一书命名,以及对这一出版项目的大力支持;感谢章燕紫老师将这些作者带到我们眼前,感谢艺讯网中文版主编朱莉老师对本书出版各项事宜的全力协助,以及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艺术史论系张文志博士细致、耐心、效率极高地完成大量联络、组稿、整理编辑等工作;感谢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提供了韦启美先生那张能唤起所有人青春记忆的作品,作为本书的封面用图。最后衷心感谢每一位作者无私且坦诚的分享,这本小书可能最终也将成为一块碎片,融入每一位读者的记忆。 2018年3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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