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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出版社 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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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合并了两本由安吉拉·卡特编辑的故事选集,它们分别是1990年出版的《悍妇精怪故事集》和1992年出版的《悍妇精怪故事集第二卷》。故事来自欧洲大陆、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加勒比海、美国、北极、非洲、中东和亚洲。故事内容记录了平民百姓的实际生活,有时甚至到了令人不自在的地步——贫穷、饥饿、不稳固的家庭关系、遍布的暴行。

内容推荐

很久很久以前,精怪故事不光是给孩子们看的,《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就是如此。这部精彩的集子囊括了抒情故事、血腥故事、令人捧腹的故事和粗俗下流的故事。它们来自世界各地,从北极到亚洲——里面决没有昏头昏脑的公主和多愁善感的仙子;相反,我们看到的是美丽的女仆和干瘪的老太婆,狡猾的妇人和品行不端的姑娘,巫婆和接生婆,坏姨妈和怪姐妹。

这些出色的故事颂扬坚强的意志、卑鄙的欺诈、妖术与阴谋,采集它们的只可能是独一无二且令我们深深怀念的安吉拉·卡特。

目录

出版者的话

引言

瑟莫苏阿克

第一章 勇敢、大胆、倔强

 寻找运气

 狐先生

 卡枯阿舒克

 承诺

 凯特·克拉克纳特

 渔女和螃蟹

第二章 聪明的妇人、足智多谋的姑娘和不惜一切的计谋

 蜜尔·阿·赫里班

 明智的小女孩

 鲸脂小伙

 待在树杈上的姑娘

 穿皮套装的公主

 野兔

 苔衣姑娘

 神父的女儿瓦西丽莎

 学生

 富农的妻子

 保守秘密

 三把盐

 足智多谋的妻子

 凯特姨妈的魔粉

 鸟的较量

 香芹姑娘

 聪明的格蕾特尔

 毛堡包

第三章 傻瓜

 一壶脑子

 早上就有小伙子了

 要是我没死,这会儿就要哈哈大笑啦

 三个傻瓜

 从来没见过女人的男孩儿

 住在醋瓶里的老妇

 汤姆·提特·桃

 丈夫看家

第四章 好姑娘和她们的归宿

 太阳东边、月亮西边

 好姑娘和坏脾气的姑娘

 无臂少女

第五章 女巫

 中国公主

 猫女巫

 巴巴亚嘎

 三娘子

第六章 不幸的家庭

 赶走七个小伙子的姑娘

 死人集市

 娶了儿媳妇的女人

 小红鱼和金木屐

 坏后妈

 塔格立克和她的孙女

 刺柏树

 诺莉·哈迪格

 靓妹和疤妹

 晚年

第七章 道德故事

 小红帽

 洗脚水

 妻子治好吹牛病

 舌头肉

 樵夫的富姐姐

 慢慢逃跑

 天经地义

 两个找到自由的女人

 丈夫如何让妻子戒除故事瘾

第八章 坚强的意志和卑劣的欺诈

 十二只野鸭

 老福斯特

 沙辛

 狗鼻人

 逆流而上的老太婆

 信的花招

 罗兰多和布鲁尼尔德

 绿鸟

 狡猾的妇人

第九章 捣鬼——妖术与阴谋

 漂亮姑娘伊布龙卡

 巫师与巫婆

 泄密的丁香丛

 破兜帽

 巫球

 狐狸精

 巫婆们的吹笛人

 美丽的瓦西丽莎

 接生婆与青蛙

第十章 美丽的人们

 小白、小棕和小摇

 迪拉维克和她的乱伦哥哥

 镜子

 青蛙姑娘

 睡王子

 孤儿

第十一章 母女

 阿赫和她的野母亲

 唐加,唐加

 有五头奶牛的小老太婆

 阿赫和她的狮子养母

第十二章 已婚妇人

 鸟女的故事

 爹娘都浪荡

 打老婆的理由

 三个情人

 七次发酵

 不忠妻子的歌

 和自己的儿子结婚的女人

 端昂和他的野妻

 突如其来的好运

 夸脱罐里的豆子

第十三章 有用的故事

 鸟妈妈和小鸟的寓言

 三个姨妈

 老妇人的故事

 紫色激情的顶点

 盐、酱和香料,洋葱叶、胡椒粉和肉汁

 两姐妹与蟒蛇

 伸开手指

后记

注释:第一章至第七章

注释:第八章至第十三章

译后记:民间叙事中的音乐

试读章节

承诺

(缅甸)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大户人家的漂亮女儿在大学里念书。她是个特别勤奋刻苦的学生。一天,博学的老师正向全班念诵某条重要的公式,她坐在教室的窗边,用尖笔把公式刻在棕榈叶上,突然,笔从她疲劳的手指间滑了出来,穿过窗户,掉在了地上。她想,要是请老师停下来会显得很没有礼貌,但若是离开座位去捡尖笔,她就会错过公式。左右为难的当口,一个同学从窗边经过,她小声地央求他帮忙把笔捡起来。这个路过的人是某个国王的儿子,也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伙子。他开玩笑说:“答应我把第一夜的第一朵花献给我。”姑娘正全神贯注地听老师念公式,那一刻只听懂了“花”这个字,于是点了点头。他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玩笑,之后姑娘回想起这件事,这才明白王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没有多想,只希望王子不会把这件事当真。

他们各自完成了学业,王子回到自己的王国,继承了父亲的王位,姑娘回到邻国的家中,不久就和一个大户人家的儿子结婚了。婚礼当晚,她突然想起请王子捡笔的事情,良心上很不安,于是如实向丈夫诉说了自己的承诺,但同时也表示,她相信那个小伙子只不过是在开玩笑。“亲爱的,”她的丈夫答道,“是不是开玩笑得由他来说才行。以信义作担保的承诺永远都不应被打破。”姑娘朝丈夫鞠了个躬,立刻就上路去邻国,好兑现她对国王许下的承诺——如果他还要求她那么做的话。

她一个人在黑暗中走着,突然一个强盗抓住她说:“这个女人是谁?深更半夜地在外面走,身上佩戴着金银珠宝。快把你的珠宝和丝裙给我。”“哦,强盗,”姑娘答道,“把我的珠宝拿去吧,但是请把丝裙留给我,我不能赤身裸体、毫无颜面地走进国王的宫殿。”“不行,”强盗说,“你的丝裙就和珠宝一样珍贵。把裙子也给我。”于是姑娘向强盗解释了她一个人走夜路的缘由。“你的信义打动了我,”强盗说,“只要你答应把第一朵花献给国王之后还会回到这里,我就放你走。”姑娘许下承诺,于是被强盗放走了。她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经过一棵菩提树。“这个女人是谁?这么鲜嫩,却一个人走夜路,”食人树怪对她说,“我要把你吃掉,夜晚经过我树下的人全都属于我。”“哦,树怪,”姑娘央求道,“请你放过我吧,要是你现在把我吃了,我对王子的承诺就永远不能兑现了。”她向树怪解释了夜行的目的,树怪说:“你的信义打动了我,只要你答应见过国王之后还会回到这里,我就放你走。”姑娘许下承诺,于是被树怪放走了。

她没有遭遇更多危险,终于来到城里,不久就在敲王宫大门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宫殿的侍卫们问,“你深更半夜地跑到王宫,要我们放你进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件关乎信义的事,”姑娘答道,“请你去告诉国王陛下,他大学时的同学前来履行承诺了。”国王听到楼下嘈杂的声音,从卧室的窗户口朝下望,他看到姑娘被侍卫们的火把照亮,美丽得好像盛开的花朵。他认出她来,并且想要得到她,但是听了她的故事之后,他欣赏她对誓言的忠贞,也钦佩她不畏艰险坚守承诺的勇气。“我的朋友,”他说,“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因为你把信义看得比贞操更重。我要你做出承诺本是出于玩笑,我已经把那事忘了。你回到丈夫身边去吧。”就这样,姑娘回到菩提树怪那里,她说:“哦,树怪,把我的身体吃掉吧,但是吃完以后,把我的丝裙和珠宝拿去给强盗,他正在等我,就在离这里几码远的地方。”树怪说:“朋友,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因为你把信义看得比生命更重。你可以走了,因为我解除了你的承诺。”姑娘回到强盗那里,她说:“哦,强盗,把我的珠宝和丝裙拿去吧。虽然我得赤身裸体、毫无颜面地回到丈夫身边,但是仆人们会让我进去的,因为他们认得我。”强盗说:“朋友,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因为你把承诺看得比珠宝和华丽衣衫更重。你可以走了,因为我解除了你的承诺。”于是姑娘回到丈夫身边,她的丈夫怀着深情和尊重,欢迎她回家,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P17-20得比生命更重。你可以走了,因为我解除了你的承诺。”姑娘回到强盗那里,她说:“哦,强盗,把我的珠宝和丝裙拿去吧。虽然我得赤身裸体、毫无颜面地回到丈夫身边,但是仆人们会让我进去的,因为他们认得我。”强盗说:“朋友,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因为你把承诺看得比珠宝和华丽衣衫更重。你可以走了,因为我解除了你的承诺。”于是姑娘回到丈夫身边,她的丈夫怀着深情和尊重,欢迎她回家,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P17-20

序言

尽管这本书叫精怪故事集,你却不大容易在书页间找到真正的“精怪”。会说话的野兽是有的,你多少会读到些超越自然的生物,还有许多不大符合物理定律的事件,但人们通常说的“精怪”却很少,因为“精怪故事”是一种修辞手法,我们用它来泛指浩瀚无边、千变万化的叙述——以前甚至现在的某些时候,这些故事以口口相传的方式得以在世间延续、传播,它们作者不详,却可以经由每个叙述者之口被反复地创作,成为穷人们常新的娱乐。

直至19世纪中叶,大多数欧洲的穷人都是文盲或者半文盲,而大部分欧洲人都是穷人。直到1931年,20%的成年意大利人既不会读也不会写,在南部,比例更是高达40%。西方国家的富裕是很后来的事,如今非洲、拉丁美洲以及亚洲的许多地方则比以往更加贫困,仍旧有一些语言没有文字,或者像索马里语一样,不久前才有了文字。大部分时间里,索马里文学都只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口齿之间,却并不因此而失去光华。当它被转录成各种文字之后,它的所有本质也将无可避免地被改变,因为“说”是公众活动,“读”则是私人的。人类历史的大部分时期,“文学”,无论是故事还是诗歌,都是被叙述而不是被书写的——一人们聆听而不是阅读。所以精怪故事也好,民间传说也罢,所有这些来自口头传统的故事都是我们至关重要的线索,使我们得以触及那些辛勤创造世界的普通男女所拥有的想象力。

过去的两三百年里,精怪故事和民间传说开始因本身的价值而被记录,人们出于各种原因珍视它们,从古籍到意识形态,研究领域甚广。记录,尤其是印刷,在保存这些故事的同时也不可阻挡地改变了它们。我为这本书搜集了一些已出版的故事,它们延续了某种传统,但我们对它们的过去知之甚少,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愈加感到陌生。威廉·布莱克说:“让你的大车和犁头碾着死人的白骨前进吧。”我年轻的时候曾觉得布莱克说的一切都是神圣的,现在年纪大了,阅历也更丰富,对于他的警句,我怀着温情的怀疑,这个自称看见过精怪葬礼的人啊,我对他的劝诫作出这样的反应也算是恰如其分。死者了解不为我们所知的事情,尽管他们守口如瓶。当过去变得越来越不像现在,当它在发展中国家的消退速度变得比在发达工业国家还要快,我们也越来越需要了解过去,并且得了解得更加仔细,才能推断出我们的未来。

精怪故事传达给我们的历史、社会学和心理学都是非官方的一一它们比简·奥斯汀的小说更不关心国家和国际大事。它们也是匿名和无性别的,我们也许会知道某个故事的某个讲述者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仅仅因为采集者把他或她的名字记了下来,但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最初创作这个故事的人姓甚名谁。我们的文化是高度个体化的,我们坚信艺术作品是独特的一次性事件,艺术家则是富于创意和灵感的神人,能创造一系列独特的一次性事件。可是精怪故事就不是这样,它们的创作人也不同于人们想象的艺术家。是哪个国家的哪一个人最先发明了肉丸子?土豆汤有没有最佳烹饪法?试想一下家庭艺术。“这就是我做土豆汤的方法。”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某个精怪故事很可能是个大杂烩,多多少少混合了各种历史悠久、远道而来的故事片段,然后经过修补,这里加一点,那里减一点,有时候还会和其他故事混作一团,直到说故事的人亲自编排,好满足现场观众的需要——这些观众可能是小孩,或是婚礼上的醉汉,可能是下流的老妇人,或是守灵的哀悼者,又或者只是她自己。

……

现在有机器来替我们做梦,但是在那些“录像装置”里或许就藏着延续甚至转变故事叙述和表演的动力。人类的想象力有无限的适应能力,经历了殖民、运输、被迫的奴役、囚禁、语言禁令和对妇女的压迫,它依然活了下来。然而,过去的一个世纪见证了自铁器时代以来人类文化最根本的改变,即人类与土地的最终分离。(在《不劳而获》三部曲中,约翰·伯格以小说的形式出色而有远见地描写了这一点。)

每个时代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即生活在其中的人都相信它是独特的。相信自己的经历可以覆盖之前的一切。有时候这个看法的确没错。一个半世纪以前,托马斯·哈代在《德伯家的苔丝》里描写了苔丝的母亲,这个乡村妇人的情感、世界观和审美观延续了两百年的传统,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由此,作者清醒地描绘了一种巨变将至时的生活方式。苔丝和她的姐妹们则被卷离了深深扎根于过去的农村生活,进入了日新月异、发展速度让人目眩的城市,那里的一切——包括人们对男女本质的看法,或者说尤其是这一点——都处在变化中,因为人们对什么是“人性”的看法就在发生着变化。

这本书里的故事几乎无一例外地来自工业化之前的时代,来自对人性的朴素理解。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奶就是奶牛产的,水就是井里打的,只有超自然力的干预才能改变女人和男人,尤其是女人和自身生育能力的关系。我带来这些故事并不是出于怀旧,那是段艰辛、残酷的过去,对于女性来说尤其充满敌意,不管我们用何种“不惜一切的计谋”来达成一点点自己的目的。不过我确实怀着告别的心,想让你们记起我们的曾祖母,还有她们的曾祖母是多么智慧、聪明和敏锐,她们有时抒情,有时古怪,有时候简直就是疯狂;我也想让你们记起鹅妈妈还有鹅宝宝们对于文学的贡献。

许多年前,已故的民族音乐学家、民俗学家和歌手A.L.劳埃德使我懂得即便不知道某个艺术家的名姓也同样可以认出他的手笔。我将这本书献给这个建议,并以此表达对他的怀念。

安吉拉·卡特,1990年于伦敦

后记

民间叙事中的音乐

许多年前读袁越《来自民间的叛逆》,第一次明确地意识到音乐中大量存在的民间叙事,意识到“酷”音乐的背后往往有着乡土传统;这一次的翻译则让我体会到民间叙事中的音乐性,换言之,我们可以用熟悉的音乐体验来照亮对故事这种“传统手工艺”的解读。

首先,无论来自哪里,这里收集的故事都带有浓郁的地方色彩,浸透了当地人眼中不言自明的逻辑,如果你不了解那里,那么这种逻辑就会对你的认知体系发起挑战,比如因纽特人对性与乱伦的看法,比如丁卡故事中反复出现的狮子与小狗的意象。这些我们所不熟悉的观点和事物其实代表了“他者”的生活常态。如果你想接受这些新的声音,就需要训练自己的耳朵,这和一个人最初接受朋克音乐的情形相似,假使你能在最初的震惊和不适中找到平衡,那么一段时间之后就能体会到声浪中的微妙。

其次,这些故事是残忍而真实的。讲述者带着平静甚至欢快的语气诉说血腥的暴行,这种形式和内容上的对比流传至今。尼克·凯夫与坏种子(NickCaveandtheBadSeeds)的专辑《谋杀歌谣》(MurderBallads)就是一例。如果你将《野玫瑰生长的地方》(“WheretheWildRosesGrow”)与这里收录的《狐先生》做比较,就不难发现它们从内容到形式都有许多相似之处,只不过这里的玛丽小姐机敏地逃脱了死亡的命运。再看《野兔》、《学生》、《两个找到自由的女人》、《紫色激情的顶点》这样的故事,它们的构思与解决如此干净利落,你甚至可以说它们具有摇滚乐的颠覆精神。安吉拉·卡特说,这些民间故事直指人类的生存经验,“传统故事中的家庭生活向来离灾难一步之遥。”现代人的生活其实也是如此,面对真相的残酷往往不会因物质条件的改善而有所缓和,而残酷有时候比善和美更接近生的本质。从前有个朋友对我说:“摇滚乐是让人勇敢的东西。”当时我正被重金属的毁灭感所吸引,不免对这个建设性的判断感到诧异。现在想来,这种勇敢就是卡特所说的“英雄乐观主义”,是接受了现实之后仍能做一个自己的精神状态,是相信“有一天我们会获得幸福,哪怕它不能持久”——或者换一个更为肯定的表达,它就是大卫·鲍伊(DavidBowie)唱的:“我们可以成为英雄,只为一天的不朽”[《英雄》(“Heroes”)]。

这里不少故事都像民谣一样具有循环往复的结构。你会在《蜜尔·阿·赫里班》、《太阳东边、月亮西边》、《漂亮姑娘伊布龙卡》、《沙辛》等故事中读到一些副歌般重复的段落,这种手法不仅为叙述和流传提供了可循的套路,也为聆听的人提供了节奏,让人在舒适的起伏中被催眠,“自愿终止怀疑”,期待下一个小高潮的来临。孩子们往往对重复无限热衷,这种可知性所带来的安全感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逐渐被遗忘,成年后的我们对复制的内容感到厌倦不已,却仍会在某些情境下反复播放、哼唱同一首歌,激发与之相关的纯粹情感,这使得重复本身带上了一丝狂欢的色彩。由此说来,这本给成人看的《精怪故事集》也可以说是一本回归可知的“童话”。

翻译的过程中我进行了一些尝试,比如对英文版的中国故事进行回译,其中《板桥三娘子》和《狐狸精》提供了相应的古文版本。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比较两次翻译的“失真度”,而且也是对“失真度”本身提出疑问。你或许会像我一样琢磨英文译者到底用了哪个古文版本,然而对于一则民间故事,这或许并不是关键。你甚至会发现上世纪20年代的英译本与现今网络上流传的某个现代汉语译本各有所长,因为翻译也是一次讲述,即兴发挥本来就是讲述的亮点。如果说文学的出版使作家享有名正言顺的权利,那么口头传播则与这种趋势相反。我们看到“灰姑娘”和“白雪公主”的主题反复出现在各国故事中,一如某些民歌能够跨越若干世纪,被编织进上百个版本。这种传播方式是草根性的,所谓“原版”已消隐在时间中,只有文化基因(meme)充满活力地流传下来。

我想,翻译本身也是门手艺活,与讲故事颇为相似:读者和听者的体验是流畅的,背后却是“艺人”无数次的酝酿与反复。码字的缓慢速度几乎与现代生活相悖,但是讲述与分享是多么快乐的事!最后,请允许我怀着小小的私心感谢在大学时代把安吉拉·卡特介绍给我的卢丽安老师,并把这个译本送给赵锴和宋卉,她们让我看到了女性以及女性友谊的光辉。

我的故事讲完了,现在交到你的手中。

郑冉然

2010年7月

书评(媒体评论)

纵观本世纪文坛,安吉拉·卡特的想象力耀眼非凡。对她而言,幻想总是扭过头坚定地注视现实,一刻也不忽略物质状况。她曾说过:“精怪

故事就是一个国王去向另一个国王借一杯糖。”

——玛莉娜·华纳

胜过格林,里面的故事来自世界各地,生猛、有趣。

——劳娜·塞奇,《观察家报》

棒极了……精灵古怪……发人深思。

——《每日电讯报》

无可比拟,充满各色人物,有邪恶,有诙谐,也有怪诞。

——A.S. 拜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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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16:2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