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我从那条路上来/晚华文萃
分类
作者 毕方
出版社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这套《晚华文萃》题材不一,体裁不同,由老作家自编自选,他们的作品体现出的民族使命感、家国情怀,他们的文字散发的独特艺术气息,是这个商业化的文学时代,永不褪色的珍宝,闪烁着水晶般的光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毕方著的《我从那条路上来》为丛书之一,是作者从事文学创作六十余年来作品自选集,分为短篇小说和散文两部分。

内容推荐

《我从那条路上来》为“晚华文萃”系列丛书之一,本书为作者毕方从事文学创作六十余年来作品自选集,分为两部分,收入短篇小说十二篇、散文十篇。短篇小说写了20世纪七八十年代煤矿工人在几千米深井下艰苦工作环境和改造旧式落后矿井,实现安全生产的故事,人物鲜活生动,时代特征鲜明。十篇散文中包括作者对家族和个人人生经历的回忆及专题特写等。

目录

雪松的气质 迟子建

小说

 “二级半”

 一篇待发的新闻稿

 透亮

 新年前夕

 障子的故事

 在大学的最后一课

 二加二等于四吗

 炎夏

 梁文友旅行记

 说“窖”

 小权子

 老船工的后代

散文 随笔

 煤海沸腾

 他们在追赶春天

 拳拳慈母心

 龙血树下

 我从那条路上来

 大洋彼岸寻根

 为钟涛遗著《梦与寻》写的后记

后记

试读章节

“二级半”

1975年春天,一个星期天的午后,乌金河煤矿矿长赵洪奎走在去新五井的路上,他是去打听一个人下落的。这人叫薛咏梅,“文化大革命”前在这乌金河煤矿任技术员。

已经是四月了,北国边陲的这座矿山,还裹在浓重的寒气里,只有树枝上那不易觉察出来的、毛茸茸的绿色小骨朵,使人感到一点春天的气息。看来还得跟严寒搏斗几个回合,才能展开它的绿色翅膀,迎接姗姗来迟的春天哩!

不知是赵洪奎走得发热了,还是心里装着一盆火,他敞开了袄襟,让山里的凉风吹掉浑身的燥热。

赵洪奎心里怎么能不焦躁呢?四届人大刚刚开过,会上,周总理提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宏伟蓝图。煤炭是工业的粮食,必须先行。而乌金河本来就是一个生产方式很落后的老矿,经过这些年的动乱,已经到了快要揭不开锅的地步。赵洪奎不久前才从“牛棚”里放出来结合进领导班子,他十分清楚,不采取一些重大的根本性措施是改变不了这个矿的面貌的。“文化大革命”前,他们就酝酿过把新建的三对斜井改建为一个现代化的皮带斜井。可是这件事情被六六年刮起的那场十二级台风,吹得烟消云散。整整十年的时间过去了,现在,又在赵洪奎的心里活了起来。可四下看看,人呢?那些有专长、懂技术的人呢?已经星散了呵!总工程师六七年被逼上吊死了;其他的技术人员不是改行干了别的,就是靠边站,有的还在被审查。赵洪奎两手攥着空拳,再有雄心壮志也白搭呵!他下决心要把这些同志找回来。赵洪奎头一个便想到了薛咏梅,就是最初提出皮带斜井方案的那位技术员。

到了新五井,赵洪奎一连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小薛两三年前就离开那儿了。有的说她在车站当售票员,有的说她在电影院当放映员。后来才打听到了确切的下落,薛咏梅是在地区的一家商店当售货员,家还住在矿上的老八井。本来,这些年人事上的变迁如同行云流水,瞬息万变,人们提起某个人的景况时,常常无动于衷;然而,关于小薛改行当售货员这事,赵洪奎心里却怎么也不能平静……

说来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赵洪奎在乌金河老八井任井长那会儿,矿上要在他们井试用一台截煤机,赵洪奎事先便在井下和工人们一起作准备,随即有一伙人送机器下来,其中有一位小个子技术员留下来参加安装。矿井里黑咕隆咚的,虽说每人头上都有一盏矿灯,也只能瞧见跟前几步远的地方。再说人人都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除了个头大小,几乎一个模样:满身满脸煤黑,光剩下一嘴白牙和两只发亮的眼睛,哪分得出张三李四来。那小个子技术员,硬是跟大伙一样,两天两夜没有歇手。他几乎不大说话,许多零件的分量超过了他的体重。他跟工人一起抬抬搬搬,腰都快弓到地上了,稍不小心,手上不是割道口子,就是碰破块皮,他也跟别人一样,顺手捡过一张面包纸,擦一擦血,裹巴裹巴,找根炮线缠上,也不吱一声。

截煤机终于安装完毕,试刈了头一刀。这可不是个简单事儿,采煤工生平头一次不用打眼放炮,不用呛着煤面子弯着身子抡大锹.一个个咧着大嘴蹦高乐,哪还想到别的!当他们来到巷道休息时,才发现那小个技术员坐在一根坑木上,手里的面包只咬了一口。竟倚着棚腿睡着了,安全帽滑落在地上,露出一头短发,呵,原来是个女人!这个意外的发现惊得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

要知道,过去的矿山,从来没用过井下女职工。新中国成立前,矿山的禁忌可多啦,妇女简直就是倒霉晦气的代名词。连绞车道要被妇女跨过,也认为要出事故,就凭这一条,也不能叫她们下井;再说,那会儿矿工们穷得叮当响,在井下光着身子干活,有块麻袋片也得留在井上遮羞,哪个妇女敢往这个堆儿里凑?新中国成立后,情况变了,二、三线也有妇女们参加工作,可从来还没有下井的,工人们瞅着面前这位累得睁不开眼睛的姑娘,一个个你瞅我一眼,我捅他一拳,全都不知所措,只好蔫不悄溜了。赵洪奎是井长,是主事儿的,总不能扔下人家不管呵!他一连招呼了几声:“同志,醒醒!”不知是他这炸雷般的嗓音突然变哑了,还是这姑娘睡得太沉.就是没醒。他只好弯下身子搡了她两把,这才睁开眼睛。赵洪奎对她说:“在井下睡觉,要落病的。走,别人都升井了,快跟我一块上去吧!”

眨眼工夫,这姑娘变成了另一个人。她捡起地上的安全帽,一下站起身来,使劲晃了晃脑袋,好像要把全身的疲劳统统甩走。她冲老赵笑了笑,露出闪光的白牙,什么也没说,竞抢在赵洪奎前面走了。那时,这种旧式斜井,上来下去全凭两条腿,他们必须爬五、六百米才能到地面,就连那些在井下干常了的大男子汉,在连轴儿转以后升井,腿肚子也得打哆嗦呢。可这位又瘦又小的姑娘居然连跑带颠,好像尽意儿要把赵洪奎落在后面;走在平巷时,她把漫过靴背的积水踢得老高,在风道里往上爬时,竞撇开木梯,三步并成两步迈。赵洪奎紧紧地跟在后面,越来越忍不住强烈的好奇心,终于说出了声:“你下过井?”

P3-5

序言

雪松的气质

——《晚华文萃》总序

迟子建

从年轻的时候起,我就喜欢看夕阳。夕阳里有诗,有画,有音乐。

那北方的夕阳,无论是在森林、原野还是江河之上,西沉时分,总是高昂着头,将金色的余晖,涂抹在山水之间。让山披上彩衣,让河扎上金腰带,让树成为燃烧的蜡烛,让江河中往来的船只,成为水上的华丽宫殿。

当我开始写作的时候,收入此辑《晚华文萃》的黑龙江作家,正值盛年,他们根植黑土,聆听雪花的声音,以蓬勃的创作力,写出了一部部脍炙人口的作品,激励着我们这些后来者。当我年过半百之后,这些为黑龙江文学做出卓越贡献的作家们,已是晚年。我做作协主席这几年,最愉悦的时光,就是每年夏天和老作家们,在碧草蓝天下的一次相聚。在哈尔滨近郊远离尘嚣之地,听他们朗诵诗句,也听他们歌唱,让我再一次接受文学的洗礼。春节前冒着严寒去老作家家中走访时,他们总会早早备下热茶、水果,为我们祛除寒意。那些关切的话语,每每忆起,总是心生暖意!

编辑出版一套老作家的丛书,一直是我们作协领导班子成员的心中所愿。我们要将最美的夕阳,做永久的镶嵌!这套文萃题材不一,体裁不同,由老作家自编自选,他们的作品体现出的民族使命感、家国情怀,他们的文字散发的独特艺术气息,是这个商业化的文学时代,永不褪色的珍宝,闪烁着水晶般的光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我们按老作家的年龄,由长及“幼”来排序,共十卷。最年长者虚岁九十,最年“幼”者,也虚岁八十了!黑龙江文坛后人,应该记住他们的名字。

黄益庸以其富有真知灼见的文字,始终关注文坛思潮和龙江作家的成长;王忠瑜的《鹰击长空》和《赵尚志》深深感染了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读者;中流富有激情的诗作,是一杯文学的醇酒,芬芳四溢;郭先红在《征途》过后,依然在文学之路上,留下坚实的脚印;赤叶富有哲思的诗文,是一束免于心灵饥荒的沉甸甸的稻穗;陈碧芳大气沉实的文字,不让须眉;刘畅园是不老的诗歌女神,她一生徜徉在自己的诗园中,以其清新隽永的文字,为读者所爱;鲁秀珍饱含深情的散文,典雅秀丽,自成一家,如她漂亮的白发,散发着月光般的光泽;屈兴歧到了晚年,创作力旺盛,笔锋尤健;门瑞瑜写出《雪国绿》《漠河白夜》等散文名篇后,依然笔耕不辍,文思飞扬。

黑龙江这些老作家,有几位曾在《北方文学》做过编辑和领导,如鲁秀珍,黄益庸,陈碧芳,门瑞瑜,他们甘愿为人做嫁衣,其实以他们的才华和笔力,如果当年少为作者付出一份心血,他们的文学收成,将会更加丰硕,他们也因此赢得了作家们永久的尊敬!

为我所敬仰的作家老师的书做总序,我心怀忐忑。一是觉得自己资历太浅,不配;二是觉得笔力不够,怕辜负了他们。好在老作家们都很支持我这个在他们眼里还年轻的作协主席,我相信以他们的胸怀和品德,一定会宽宥我文中的不足之处。我权且把此文,当做写给老作家们的一篇习作吧——给我及格就行。

我非常喜欢俄罗斯著名画家希施金的《在遥远的北方》,这幅画是这位伟大的风景画家,为莱蒙托夫的诗作《在荒野的北国》所作的插图。在北方的山崖上,在苍穹之下,屹立着一棵雪松,它披挂着珍珠一样的白雪,也披挂着银色的月光,庄严大气,沉凝雄厚,就像一支不屈的笔,在天地之间,书写着历史、现实和未来。“晚华文萃”中的黑龙江老作家,他们沧桑的经历,不老的情怀,不倦的笔,恰似这棵雪松,傲然挺立,光华永远!

后记

当我得知省作协拟为我们一批已届耄耋之年而长期从事文学事业的老人出版一套丛书时,我真是又感动又汗颜。感动的自然是组织对我们的关怀;而汗颜则说来话长,自从我和老伴钟涛离休后,为了老有所依,于1995年离开黑龙江来北京与儿子一家相聚。自此,除与少数亲友有些交往外,几乎淡出社会,对千变万化的现实生活也就不可能有较深刻了解,用当代话说就是不接地气了!加之钟涛多年疾病缠身,我始终尽心照护他,直到2010年他去世,随后把他20世纪80年代写的自传部分回忆稍作整理,为他出版了《梦与寻》一书,而我自己也为多种老年病困扰,精力有限而辍笔,除偶尔写点短文外,没有新作问世,此次提起出书,哪能不为之汗颜!

现在收入这个集子的包括短篇小说、散文和随笔两个部分。作品多写于粉碎“四人帮”后的20世纪70年代末和20世纪80年代。收入此集的大都是发表后未收入个人集子及未发表的旧作,此次除在文字上稍加整理,整体上未做什么改动,还是让它们原模原样地展现给读者,倒更真实吧。还要说明的是另有几篇是选自个人文集,如小说《二级半》和《透亮》,因文中的主人公赵洪奎、薛咏梅也是此书反映煤矿生活的一组小说中的主人公,前后有连贯。又如散文《我从那条路上来》和《大洋彼岸寻根》,从集子中选来也是与后几篇短文的思路有点关联,想在整体上反映我个人的一点点心路历程。总的说来,这个集子确谈不上留给后人什么精神财富,用东北话说,就算留个“念想”吧!当然,如果还能让读者从中窥见那个年代社会生活的一星半点侧影,我自然更是欣慰万分了!

我曾向出生东北而又长期远离故乡的老战友开玩笑说:“比起你们,我更是地道的东北佬哩,毕竟我先后在黑龙江生活了三十多年啊!”现在,那片黑土地已变化成什么样,多让我这个游子怀念啊!自然,比我年轻的作家和文坛新秀早已万花争艳硕果累累了!我衷心祝愿我那第二故乡在当今万马奔腾的新形势下会迎来更加辉煌灿烂的明天!

2015年9月于北京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3 3:57: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