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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春明外史(第1部)/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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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春明外史(第1部)》以杨杏园与梨云及才女李冬青的恋情为故事主要线索,以此来展示当时作为北洋政府首都北平的广阔磅礴的社会实现画面,夹杂以数百来自不同阶层、光怪陆离的人物,从旧式到新式,上至议会豪门,甚至不乏总统政客、军阀流氓,下至妓院杂院贫民窟,包揽了拉车的苦力、要饭的乞丐等等,相貌迥异、言语各有特点,惟妙惟肖,传神生动。同时,小说融“言情”与“社会”于一体,有缠绵婉转之情,也有血淋淋的残酷现实,两者缠绕交叉地将故事一步步地推向前进,力透纸背,引人入胜。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春明外史(第1部)》以记者杨杏园为中心,叙述了他和梨云的恋爱经历以及与李冬青感情上的纠葛,借以反映当时广阔的社会生活。小说中大量的诗词、书简都成了展示人物内心世界的有力方式,既得了传统文学的外形,又有超越传统文学的表现功能,背景宏阔,这是胜过一般章回小说之处。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前序

后序

续序

第一回 月底宵光残梨凉客梦 天涯寒食芳草怨归魂

第二回 佳话遍春城高谈婚变 啼声喧粉窟混战情魔

第三回 消息雨声中惊雷倚客 风光花落后煮茗劳僧

第四回 勤苦捉刀人遥期白首 娇羞知己语暗约黄昏

第五回 选色柳城疏狂容半夕 销魂花下遗恨已千秋

第六回 萍水约双栖非鸡非鹜 钗光惊一瞥疑雨疑云

第七回 寂静禅关奇逢讶姹女 萧条客馆重币感花卿

第八回 佛国谢知音寄诗当药 瓜棚迟晚唱咏月书怀

第九回 事出有因双姝通谜语 客来不速一笑蹴帘波

第十回 我见犹怜孤灯照断雁 谁能遣此深夜送飘茵

第十一回 窥影到朱门高堂小宴 听歌怜翠袖隔座分香

第十二回 出谷佩蛾眉藏珠自赎 分金快月老沽酒同倾

第十三回 设筵开场歌台真灿烂 典衣终曲舞袖太郎当

第十四回 绮语道温存闻香止步 晚妆悲薄幸泣粉成痕

第十五回 沦落相逢沾泥同惜絮 缠绵示意解渴暗分柑

第十六回 欲壑空填花丛迷老吏 坠欢难拾宦境困英雄

第十七回 目送飞鸿名花原有主 人成逐客覆水不堪收

第十八回 私语腻闲人情何绵密 良宵留荡子乡本温柔

第十九回 垂泪还珠归程添怅惘 忍心碎柬好梦渐阑珊

第二十回 纸醉金迷华堂舞魅影 水流花谢情海咏归槎

第二十一回 斗室迎仙频来四海客 瓣香却病聊赠一枝梅

第二十二回 满面啼痕拥衾倚绣榻 载途风雪收骨葬荒丘

第二十三回 拈韵迎春诗情消小恙 放怀守岁旅感寄微醺

第二十四回 新句碧纱笼可怜往事 锦弦红袖拂如此良宵

第二十五回 破屋疏龛空名传胜迹 荒城古刹幸遇晤芳姿

第二十六回 奇句写情怀攫羊似虎 锦屏漏消息打鸭惊鸳

第二十七回 梦感前尘填词防旧雨 书还故主铸错得新诗

第二十八回 惜玉笑量珠舞衫扑朔 献花同染指捷径迷离

第二十九回 临水对残花低徊无限 倚松邻瘦竹寄托遥深

试读章节

第一回 月底宵光残梨凉客梦 天涯寒食芳草怨归魂

春来总是负啼鹃,披发逃名一惘然!

除死已无销恨术,此生可有送穷年?

丈夫不顾嗟来食,养母何须造孽钱。

遮莫闻鸡中夜起,前程终让祖生鞭。

这首诗,是个羁旅下士所作,虽然说不出什么好处来,你看他满腹牢骚,却立志甚佳,在作书的这部小说里,他却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呢。这人是皖中一个世家子弟,姓杨名杏园,号却很多,什么绿柳词人啦,什么沧海客啦,什么寄庵啦、困庐啦,朝三暮四,日新月异,简直没有一个准号,因此上人家都不称他的号,都叫他一声杨杏园。

在我这部小说开幕的时候,杨杏园已经在北京五年了。他本来孤身做客惯的,所以这五年来,他都住在皖中会馆里。这皖中会馆房子很多,住的人也是常常拥挤不堪,只有他正屋东边,剩下一个小院子,三间小屋,从来没有人过问。原因是这屋子里,从前住过一个考三次落第的文官,发疯病死了,以后谁住这屋子,谁就倒霉。一班盼望升官发财的寓公,因此连这院子都不进来,谁还搬来住。杨杏园到京的这年,恰好会馆里有人满之患,他看见这小院子里三间屋,空堆着木器家伙,就叫长班腾出来,打扫裱糊,搬了进去。会馆里也有人告诉他,说住不得的。杨杏园笑道:“我本来倒霉,不搬进去,不见得走运;搬进去倒落得清闲自在,住一个独院子了。”人家见他如此说,也就由他。

其实这个小院子,倒实在幽雅。外边进来,是个月亮门,月亮门里头的院子,倒有三四丈来见方,隔墙老槐树的树枝伸过墙来,把院子遮了大半边。其余半边院子,栽一株梨树,掩住半边屋角,树底下一排三间屋子,两明一暗。杨杏园把它收拾起来,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一间作为好友来煮茗清谈之所,很是舒服。一住五年,他不愿和人同住,也没有人搬进来。

说到这里,正是三月初旬的天气。北地春迟,这院子里的梨花,正开得堆雪也似的茂盛。窗明几净,空院无人,对着这一捧寒雪,十分清雅有趣。杨杏园随手拿了一本诗集,翻了几页,正看到那“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之处,忽然听见有人喊道:“杏园在家吗?”杨杏园丢了书本往外一看,却是他影报馆里的同事何剑尘。连忙招呼道:“请进来坐,请进来坐。”何剑尘看见他桌上放了一本诗集,笑道:“你倒兴致不浅,其实我们难得有这一天假期,应该出去逛逛才是。”杨杏园道:“何尝不是呢!但是我就想不出一个消遣的地方来,二来我这院子里的梨花,正开到好处,多多赏玩一会儿,我觉比逛那龙蛇混杂的游艺场,却好得多。”何剑尘道:“难道北京之大,就没有你消遣之所吗?这未免矫情太过了。这样吧,我来做个小东,请你吃小馆子,吃完了,我们去看中国电影戏儿,好不好?”杨杏园道:“吃小馆子我倒赞成,哪家好呢?这却是个问题。”于是彼此讨论半天,后来是何剑尘硬行主张,要到九华楼去。杨杏园道:“九华楼的扬州菜,倒有几样不含糊,就是地方窄小得不堪,老等没有座位。”何剑尘道:“去早一点儿,总可以不至于等座位的。”杨杏园道:“吃馆子要等座位,那也是个虐政。不过我常见一班吃学专家,越是窄小而又拥挤的地方,越是爱去,好像有什么学问似的。于是开馆子的人,他有展开局面的机会,也不展开了。”何剑尘笑道:“你能看到此层,也就于吃学三折肱了。”说说笑笑,不觉已是七点钟,二人便坐着车子向九华楼而来。

杨杏园一进门,便觉油香酒气狂热扑人。那雅座里面,固然是乌压压地坐了一屋子人,就是雅座外面,柜台旁边,三三两两的包月车夫,有的拿着毡条,有的披着洋毯,排班也似的站着。杨杏园回头对何剑尘道:“如何?我不说是无望吗?”那柜上掌柜的,不待何剑尘回话,便道:“楼上有座位,二位请上楼吧。”何剑尘对杨杏园道:“且上楼看看。”二人上得楼来,见这三间单间,早放下了帘子,里面杯盘争响,人语喧哗,闹成一片。外面散座,四张桌子,也全坐满了人,二人大失所望。

正想下楼,一个伙计正从一个单问里出来,见了何剑尘,满面堆下笑来道:“三爷,你好久不来了啊。”说时,顺手搬两张凳子过来,把他肩膀上的手巾拿下来,就是一顿乱擦。口里说道:“您二位请坐,这单间已经在算账,说话就得。”说到这里,何剑尘正要问话,只听见左边屋子里,一阵筷子敲盘子声,当当的直响,意思是叫伙计,或者催菜。那右边屋子里又喊道:“伙计!拿花卷来。”这伙计接连答应了两个“喂”字,转身就走。杨杏园笑道:“这伙计的职务,要是叫我干一天,我必然肝脑涂地。亏他三百六十天,朝朝如是,居然乐此不疲。”何剑尘道:“什么乐此不疲,也是为吃饭二字所迫罢了!好像夜静更深,人家都睡得甜蜜蜜,我们还是睁着两只大眼睛,在那电灯底下,什么内阁问题,什么国会风潮,扒人家瞎账,正研究得个不了。扩而充之,彼此境况,都是一样啊。”杨杏园道:“言归正传,你看还是等一等座位呢,还是另走一家?”何剑尘道:“我是几天想吃这里的松鼠鱼和烧鸭炒芽菜,还是等一会儿吧。”(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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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0:0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