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岩,本名潘建华,1961年生,浙江台州人,大学毕业后创业,现在从事企业管理工作,多年来致力于文学创作和探索管理创新,发表在全国各地报刊的文学作品十余万字,管理文章三十多篇,《爱河里的交响乐》为其第一部长篇小说。小说语言活泼接地气,结构悬疑曲折,引人入胜,读后能为当代有为青年在事业和爱情道路提供人生指引!
| 书名 | 爱河里的交响乐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丁岩 |
| 出版社 | 新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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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丁岩,本名潘建华,1961年生,浙江台州人,大学毕业后创业,现在从事企业管理工作,多年来致力于文学创作和探索管理创新,发表在全国各地报刊的文学作品十余万字,管理文章三十多篇,《爱河里的交响乐》为其第一部长篇小说。小说语言活泼接地气,结构悬疑曲折,引人入胜,读后能为当代有为青年在事业和爱情道路提供人生指引! 内容推荐 丁岩的《爱河里的交响乐》围绕主人公曲娜娜、库豪和尹梦迪的情感生活展开。曲娜娜为逃婚,从贵州山里逃到沿海城市,结果又被人贩子卖进福建山里,为再次逃离大山,曲娜娜在结婚前夜逃进深山老林,结果迷路,在深山老林里与命运抗争了一年多,终于走出大山,走进大城市,为了生存,踏黄包车为生,为了改变命运,她参加自学考试。在太子湾市,她认识了“富二代”库豪和舞蹈老师尹梦迪,为此,爱的旋律在曲娜娜、库豪和尹梦迪的情感中凑响。同时,爱情也在仨人中演绎。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3 曲娜娜不是警察,也不是武林高手,更不是魔女,她是黄包车夫。 曲娜娜自小就爱读书,她读书的动机很明确,考上大学,走出大山,帮家脱贫致富。可是,这梦做着做着就破灭了,初中毕业,家里没钱供她读高中,只好辍学回家种田。四年前,爹娘要把她嫁给住在对面山头上说傻不傻,说不傻又傻的后生,还收了人家的彩礼,曲娜娜不肯在大山里做生育机器,心一横,就逃出石板坳,稀里糊涂漂落到太子湾市。 到太子湾市踏日车后,夜里没事,曲娜娜就泡图书超市,书白看,不用花钱买知识,何乐而不为呢。今晚心情好,又找到一本有兴趣的书,全让这个死皮赖脸的色鬼搅了,曲娜娜憋着一肚子气离开图书超市。 曲娜娜没地方去,只好回家。 曲娜娜住在城乡结合部的棚户区里,城镇化建设把太子湾市的城区面积一下子扩大几倍,本来属于边远的自然村,不到一年就成了郊区,地价骤然飙升,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话被颠覆了,这是一个能让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的时代:村民眼里黑不溜秋的泥土变成了金灿灿的财源,以前做城里人想都不敢想,现在村民们带着泥土的芳香,怀揣土地征用款,阔步挺胸地住进城里的高档小区,做上名副其实的城里人。曾经留着村民们童年梦想的老屋,留给民工们继续做,曲娜娜也就成了梦的续做者。 太子湾市属于三线沿海城市,以前虽属于府城,但溜达一圈也不会超一个钟头,城区面积扩大后,从主城区到棚户区坐公交车就要半个钟头,曲娜娜在棚户区路口跳下车,她就住路口,没走几步就到家门口了,进房门,就坐到桌前看《管理心理学》,曲娜娜在太子湾市落脚后,确立了新的目标,三年后她要跻身白领阶层。于是,她报考自学考试,专业是工商管理,现在已拿下三分之一的课程,七月份,她想过三分之二的关,如果顺利,明年就能拿到毕业证书,有毕业证书,就去大企业应聘管理岗位。 刚翻过一页,隔壁传过一声响屁,曲娜娜眉头蹙拢了,安静了一个星期,又要闹腾了,真是烦心。 隔壁住着一对四川夫妻,男得叫方块K,高大威猛,在附近的建筑工地当钣金工,女的叫小母鸡,长得小巧玲珑,在青年路口擦皮鞋。方块K想儿子想疯了,偏偏小母鸡不争气,生一个是女儿,生一个又是女儿,已经四个了,生得方块K脾气越来越暴躁,稍不顺心,就拿小母鸡出气,可小母鸡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敢跟方块K叫板,打不过就抓方块K命根子,还带一句:“我叫你断子绝孙。”方块K就怕小母鸡这阴招,发再大的疯也不敢让小母鸡近身,就拿小母鸡当物件拎起来往门外丢,小母鸡冲进门他再拎起来往门外丢,直到双方没力气为止。奇怪的是,没隔几分钟,屋里就会传出打情骂俏的娇滴声。方块K有种不造出带柄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一个月除身体不适或小母鸡例假这七天,几乎夜夜闹腾。这不,又来劲了,响屁过后,传过小母鸡细微的喘气声, 接着,床“咯吱咯吱”摇动,棚户区原是七星河村的一条集市街,两边的房子木结构,一户紧挨一户,隔壁的床板一摇,房子就跟着摇,房子级数摇得越高小母鸡喘气声越粗,“恩恩————啊啊—————哦哦”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浪声中还夹杂方块K粗野的嚎声:“我就不信造不出带柄的来。” 曲娜娜受不住了,脱下脚上的鞋狠狠砸向板壁,“砰”的一声,房子不摇了,响声没了。 曲娜娜竖着耳朵静听,片刻,忍不住埋头捂嘴窃笑。 要命的事,只安静了十分钟,野猫叫春似的疯狂叫声和房屋的抖动又卷土重来。曲娜娜不想扔第二只鞋,就气嘟嘟走出房门,坐在门口等隔壁闹腾完毕。 时至春夏交界,晚风吹在身上还有凉意,曲娜娜抱胸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思忖,得想个法子,让隔壁干那事时不敢叫。对了,养只狗,方块K怕狗,看谁闹腾得过谁。 想到狗,曲娜娜就想到大山里的小黑,小黑勾起她对爷爷的思念。曲娜娜抬头看看繁星点点的夜空,想,现在爷爷不会睡,一定坐在小木屋前抽烟袋,爷爷是不是也在看星星?出山时,她同爷爷有约定,找到落脚点就回去看他,爷爷一定在眼巴巴盼她回去,她想,等考完试就回山里看爷爷。 夜往深处走,曲娜娜扭头往街道深处看,幽暗狭窄,看不到头,从家家户户门缝里钻出来的缕缕弱光给这条道添了几分恐怖。曲娜娜回过头,看对面的小店,小店前冷冷清清,小店老板叫连富,他坐在货柜内像鸡啄米,老板娘叫美丽,丰满得招人,她站在货柜外,挺精神,顾盼流连的双眼向寥寥无几的行人传递引诱的信息。其实,住七星河的民工都知道,这对夫妻是做皮肉生意的,小店只是打掩护。 一辆橘黄色的出租车在街口停下,车上走出穿着时尚,油头粉面的后生,曲娜娜认出是住斜对面的王金宝,他嘴上叼一支烟,悠悠然朝里走,经过小店,侧头瞥一眼,就往前走,突然,又折身走向小店,说:“几点了,好收摊了,钱是赚不够的,青春是要到头的,看你男人恢恢的,再不可怜可怜他,让他在被窝里抓住青春的尾巴,青春就到头了。” 老板娘抖着丰满的身子说:“你找富婆赚大钱,也漏点小钱给我花花。” 王金宝把烟蒂往地上一吐,带出一口痰,说:“还漏点小钱给你花,就是倒贴我也不干。” “咂咂,”老板娘十分轻蔑说,“你那东西镶金边的,不就是一只鸭。” 这话没让王金宝气软,反而气更硬:“做鸭咋地,睡富婆,有姿有色,成百上千收钱,你呢,半老徐娘,给人睡,遭人嫌,到手还不到我一包香烟钱,哼!” 说完,掉头就走。 “别得意,当心烂根,绝后!” 王金宝不加理睬,举手朝后挥挥,一抬头,看到坐在门口的曲娜娜,他径直朝曲娜娜走去。 “娜娜姐,现在好像还没到乘凉的季节。”王金宝拿曲娜娜当姐看,在酒店做门童时,他就帮曲娜娜建立客户群,客户出门要打车,他就劝客人坐黄包车,那段时期,他成了曲娜娜的业余经纪人。 曲娜娜鄙视做皮肉生意的人,对王金宝做的事,她就是心里有结,当酒店门童的时候,王金宝瞧不起不要脸的女人,现在,他却做起不要脸的行当。曲娜娜早就想问王金宝,就是找不着机会,机会来了,她不想错过。 曲娜娜说:“王金宝,赚钱的门道千万条,你为什么偏要赚让人吐沫的钱,作贱自己的行当。” 其实,王金宝不是心甘情愿做那些,他有苦衷,但他不愿说出来,他就说:“这条道,赚钱快。” 曲娜娜说:“以前你没这想法。” 王金宝说:“钱会让穷人改变想法。” 曲娜娜说:“你年轻,英俊,找对象条件好,做这事,条件再好,正经姑“娘也瞧不起你。” …… P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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