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克著的《欧也妮·葛朗台(精)/轻经典》《人间喜剧》中“最出色的画卷之一”,小说成功塑造了世界文学史上赫赫有名的一大吝啬鬼形象——葛朗台。
本书是北外著名翻译家罗国林经典译本,巴尔扎克最引人瞩目之作!
小说真实而深刻地反映了时代;作品塑造了几个有血有肉、真实可信的人物,而且主要人物的塑造体现了独特的美学价值。
| 书名 | 欧也妮·葛朗台(精)/轻经典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法)巴尔扎克 |
| 出版社 |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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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巴尔扎克著的《欧也妮·葛朗台(精)/轻经典》《人间喜剧》中“最出色的画卷之一”,小说成功塑造了世界文学史上赫赫有名的一大吝啬鬼形象——葛朗台。 本书是北外著名翻译家罗国林经典译本,巴尔扎克最引人瞩目之作! 小说真实而深刻地反映了时代;作品塑造了几个有血有肉、真实可信的人物,而且主要人物的塑造体现了独特的美学价值。 内容推荐 巴尔扎克著的《欧也妮·葛朗台(精)/轻经典》是《高老头》的姐妹篇,其成功塑造了世界文学史上赫赫有名的一大吝啬鬼形象——葛朗台。《欧也妮·葛朗台》是法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巴尔扎克的小说代表作,系列小说《人间喜剧》中的代表作之一。其揭露与讽刺资本主义社会金钱的罪恶,金钱腐蚀人的思想,毁灭人性,导致没有毒药、没有尖刀、没有流血的悲剧。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1819年11月中旬一天傍晚时分,长婆娜侬第一次生上火。这年秋季天气十分晴和。这一天是克吕绍和格拉珊两个家族的人铭记于心的节日。敌对双方六个人,全副武装相会于葛朗台家的堂屋,准备交一交手,看谁与这家情谊更深厚。早上,全索莫城的人都看见葛朗台太太和小姐,后面跟着娜侬,去堂区教堂做弥撒,大家都记起这一天是欧也妮小姐的生日。所以,克吕绍公证人、克吕绍神甫和克·德·彭峰先生,算准了葛朗台该吃完晚饭的时候,急忙抢在格拉珊一家前面,赶来向葛朗台小姐祝贺生日。三个人每人捧一大束鲜花,都是从自家的小暖房里采摘的。庭长预备送的那束,花梗上精巧地裹上白缎带,还饰有金色穗子。葛朗台先生照例像往常欧也妮过生日和圣名瞻礼日一样,一大早就出其不意来到她的床前,郑重其事地把父亲的礼物送给她。那礼物十三年来都一样,是一枚稀罕的金币。葛朗台太太则根据女儿过的是什么节日,一般都是送一条冬天或夏天穿的裙子。这两条裙子加上父亲在元旦和他自己的圣名瞻礼日赏的金币,使得她每年都有一笔小小的收入,数额大约一百埃居。看到她积攒钱,葛朗台心里欢喜。这不等于把他的钱从一个银箱存放进另一个银箱吗,而且等于手把手教会自己的继承人吝啬。他不时盘问一下女儿的积蓄的数额,其中有一部分是拉贝特利埃夫妇送的。盘问的时候他总是说:“这可是你出嫁时的压箱钱啊。”“压箱钱”是一种古老的习俗,在法国中部一些地区得到很好保持,依然盛行。例如在贝里、安茹一带,姑娘出嫁,娘家或婆家要给她一个钱袋,里面装着十二枚或十二份十二枚抑或十二份一百枚金币或银币,多少依家境而定。最穷的牧羊女出嫁也不能没有压箱钱,哪怕是用铜板充数。相传伊苏屯一个富家千金出阁,不知是娘家还是婆家给的压箱钱,是一百四十四枚葡萄牙金币,至今还有人谈论这件事呢。卡特琳·德·梅迪契嫁给亨利二世时,她的叔叔教皇克莱芒七世送给她十二枚价值连城的古代金质勋章。晚饭时,父亲看到欧也妮穿了新裙子格外漂亮,满心欢喜,扯着嗓门说道: “既然今天是欧也妮的生日,咱们生上火吧!讨个吉利。” “小姐今年准要成亲。”长婆娜侬这样说着,一边收拾吃剩的鹅肉——箍桶匠家餐桌上的山珍。 “我看索莫城里找不到适合她的对象。”葛朗台太太接过话茬儿说道,同时怯生生地朝丈夫看一眼。那神情说明这可怜的女人尽管已这把年纪了,竟是忍气吞声,完全受丈夫统治的。 葛朗台端详着女儿,快活地大声说: “这孩子今天二十三岁啦,该是咱为她操心的时候了。”欧也妮和母亲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一眼。(P19-20) 序言 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创作时间大致是1829年至1848年。《欧也妮·葛朗台》和《高老头》这两篇作品同是《人间喜剧》第一创作阶段(1829年至1835年)的代表作。 巴尔扎克1833年6月动手写《欧也妮·葛朗台》。他在给他妹妹的一封信里提到过这个日期。在动手写作两个月后,8月9日,他给韩斯卡夫人的信中说:“本月底会有一篇‘外省生活场景’发表,类似《独身者》(即《图尔的本堂神甫》,1832年出版),题为《欧也妮·葛朗台》。请购连续三期《欧罗巴文学》。”果然,9月19日的《欧罗巴文学》开始刊载这篇小说。可惜的是这个刊物随后就停刊了,没有能够继续刊载这篇小说。作者也没有再拿到其他杂志上去发表。小说完稿的日期是1833年12月24日。这是巴尔扎克的手稿最后一页末尾所写的日期。就在12月,出版商贝歇夫人将小说全文出版。当时巴尔扎克与贝歇夫人签有合同,以《十九世纪风俗研究》的总题目,出版他所创作的全部作品。《欧也妮·葛朗台》是作为“外省生活场景”第一卷出版的。1839年,由出版商夏尔邦蒂埃出版了这篇作品的单行本。后来,巴尔扎克将全部作品交给福尔纳·赫泽尔和杜博歇,结集为十六卷《人间喜剧》出版。《欧也妮·葛朗台》仍列为“外省生活场景”第一卷,于1843年第三次出版。 《欧也妮·葛朗台》是巴尔扎克最著名的作品。然而,它的创作并没有在他思想上留下很长一条航迹。他写作《乡村医生》或《路易·朗贝尔》等作品,都要花上数个月时间酝酿构思,写作过程中反反复复,推翻重来的情况时有发生,再三修改更不在话下,真个是呕心沥血。相反,《欧也妮·葛朗台》仿佛是信手拈来,写得十分顺畅,既没有遇到特别的困难,甚至没有激发作者高度兴奋的热情。只是在成功地描写了欧也妮的爱情,又联想到自己与那位美丽的波兰伯爵夫人即韩斯卡夫人的爱情时,巴尔扎克为自己的这篇新作感到自豪。他在给韩斯卡夫人的第一封信里告诉她,这是一篇没有多大抱负的中篇小说,可算作《图尔的本堂神甫》的姐妹篇。一个有趣的外省故事,容易写,也容易销。当然不能与《乡村医生》相提并论,那是他自己心目中的杰作。然而,《欧也妮·葛朗台》问世后,批评家们都毫无保留地高度赞赏,认为这才是巴尔扎克的杰作。甚至每当作者的一篇新作出版,他们都要以《欧也妮·葛朗台》作为参考加以评论,以至于巴尔扎克十分恼火,认为这种偏爱实际上等于对他的其他作品的批评。 《欧也妮·葛朗台》的故事发生在法国西部的索莫城。该城的首富即悭吝精明的葛朗台,有一位天真美丽的女儿,名叫欧也妮。本城有影响的两个家族,银行世家格拉珊和神甫、公证人世家克吕绍,明争暗斗,竞相巴结,都想为各自的公子把这个富甲一方的女继承人娶到手。可是,欧也妮却爱上了堂弟夏尔。夏尔因父亲破产,从巴黎流落到她家。为了资助身无分文的夏尔赴印度闯一条生路,欧也妮把每年生日收到的金币私下里全部给了他。后来事情败露,爱财如命的葛朗台老爹把女儿监禁起来。胆小而贤淑的葛朗台太太吓得一病不起,不久就离开了人世。1827年,吝啬鬼葛朗台也归了天,留下一千九百万家产。富比王后的欧也妮受到追求者彭峰及其支持者的包围与奉承,而她却一心等待夏尔。这时,夏尔在印度靠贩卖人口等不正当手段发了横财,但一心想攀附权贵,早把曾海誓山盟的欧也妮忘到脑后。他返回巴黎后立即写信给欧也妮毁约,而与一位贵族小姐结婚。欧也妮与彭峰形式上结为夫妻,但三十三岁便成了寡妇。于是,又有人包围这个有钱的寡妇,就像过去彭峰他们一样。 《欧也妮·葛朗台》是区区一个中篇小说,为何在巴尔扎克卷帙浩繁的作品中成为最引人瞩目之作?原因不外乎两方面:一方面小说真实而深刻地反映了时代;另一方面作品塑造了几个有血有肉、真实可信的人物,而且主要人物的塑造体现了独特的美学价值。 …… 堂弟走了。为了他,欧也妮被父亲监禁而决不屈服。她无视父亲的惩罚和诅咒,盼望着,等待着。父亲去世后,她在巨额财富重压下,在葛朗台公馆的礼俗束缚下,继续盼望和等待。那种唯一的感情,那种充斥她整个生命的感情,支配着她的思想、行为和对未婚夫的忠贞。顺便提一句,这种盼望和等待,正像巴尔扎克盼望和等待他那位美丽的波兰女士韩斯卡夫人一样。 作品里着重点明了:吝啬鬼葛朗台和一切野心家一样,是执着于一念的人。观赏、把玩和占有黄金,便是葛朗台最大的爱好。因此读者多半会认为,只有葛朗台是执着于一念的人。其实错了。前面的叙述说明,葛朗台的女儿欧也妮也是执着于一念的人,也是唯一的念头、任何力量都克服不了的唯一念头的牺牲品。这念头在她身上体现为对爱情的忠实和对往事的回忆。这念头与她父亲对黄金的迷恋一样,是很专制的。父女两个人有同样的秉性,同样的活力,同样的无知,同样的本能,在生活中都执着于一念。所以,《欧也妮·葛朗台》并非像一般人认为的那样是一个悭吝人的故事,而是欧也妮·葛朗台的故事,即占据一生一世的一种情感的故事。 欧也妮在空虚寂寞中等待和盼望夏尔。她是在一种没有任何变故的浪漫恋爱故事中盼望和等待。事实上,《欧也妮·葛朗台》最显著的特点,也就是这篇小说没有变故。故事一开始,堂弟的到达以及欧也妮与他定情,似乎算得上一点变故。而后堂弟走了,岁月蹉跎,生活还是老样子。欧也妮积蓄的金币没有了,父亲大发雷霆。但很快复归平静,尽管她遭到幽禁。时光流逝,母亲去世,父亲归天。只剩下她孤单一人,守着巨大的产业,在孤寂中等待着。生活始终是同样的节奏,日复一日,时光荏苒,没有任何变化。每晚同样的聚会,同样的面孔,同样的内容。整个葛朗台公馆还是按照葛朗台生前所立的规矩在运转。即使有重大变故,也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缓缓流逝的时间里。譬如葛朗台本人的去世,只不过是时间流逝中一个几乎觉察不到的微波。突然,有一天得到了回音,堂弟已经回国,就要与另一个女人结婚。但这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什么变化。整个故事,从头至尾几乎只有一个画面。一个相同的画面,背景一成不变。在这一成不变的背景下,一张张面孔衰老了,皱纹加深了,死亡来临了,但什么也没有改变。那栋老屋总是静悄悄的,毫无生气。在它的屋顶下,有过两种执着于一念的狂热,它们互不理解,支撑着两个相同而又陌生的人。而有一天,一切都完结了,爱情和等待全完结了。一切都枉然,一切都徒劳。我们的女主人公像个幽灵一样生活着。她甚至不再力求摆脱她已故父亲的阴影,她眼睛里不时流露出她父亲的目光,声音显得像她父亲的声音,遇到事情时装出她父亲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这事儿再说吧。”她的人生归于静止,归于厌弃。“她脸色苍白,显得平静而从容,声音温柔而深沉,言谈动作简单……她像过去那个可怜巴巴的欧也妮·葛朗台一样生活着。”巴尔扎克的不少作品都是这样结尾的:只剩下一个痴呆呆的修女,一张绝望而终于平静了的面孔。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讲,小说《欧也妮·葛朗台》仍属于《人间喜剧》系列,尽管它不尽符合这个系列的主旨。 罗国林 后记 这个结局肯定不能使好奇心得到满足。凡是真实的结局可能都是这样吧。用现在的话来说,悲剧性事件,悲剧,从本质上讲是不常发生的。还记得开场白吧。这个故事是被传抄者遗忘在人世这本大书里的几页不完整文字的传达。这里没有任何杜撰。这部作品是一个朴实的缩影,创作它需要艺术,更需要耐心。每个省都有各自的葛朗台。只不过马延省或里尔市的葛朗台,不如索莫城的前市长有钱。作者可能对某种特点把握不准,笔下的人间天使刻画欠佳,对自己的作品着色不是过浓就是太淡。也许他在自己的玛丽亚头部的轮廓镶了太多金子;也许他没有遵循艺术的规律运用好光线;也许他把本来就黑的老头儿这个完全世俗的形象抹得太黑了。但请不要拒绝宽恕那个耐心的修道士。他生活于自己的斗室之中,是罗莎·蒙德、玛丽亚——整个女性的美好形象、修道士之妻、基督徒们的第二个夏娃谦卑的仰慕者。 尽管遭到批评,他还是继续赋予女人那么多美德,年轻的他仍然认为女人是所有创造物中最完美无瑕的。女人是那双捏塑世间万物的手最后完成的;应该比其他任何创造物更能纯粹地体现上帝的思想。她不像男人那样,是上帝的双手把最初的花岗石揉成软泥捏塑出来的。不,女人是从男人的两胁抽出来的柔软可塑的物质,是介乎于男人和天使之间的创造物。所以诸位看到女人和男人一样强壮,而又像天使一样敏感聪慧,感情细腻。难道不应该使这两种天性在女人身上合二为一,使女人永远心怀人类吗?在女人心目中,一个孩子不就是整个人类么! 在女人当中,欧也妮·葛朗台可能算一个典型,一个献身的典型,被抛在人世的狂风暴雨之中,像从希腊劫掠的一尊典雅的雕像,被狂风暴雨吞没,在运输途中坠落大海,将永远不为人知地待在海底。 1833年10月 书评(媒体评论) 在伟大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名列前茅者;在优秀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佼佼者之一。他才华卓著,至善至美,但他的成就不是眼下说得尽的。他的所有作品仅仅形成了一部书,一部有生命的、光亮的、深刻的书,我们在这里看见我们的整个现代文明的走向,带着我们说不清楚的、同现实打成一片的惊惶与恐怖。 ——雨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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