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少年拳击手的十七岁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德)尼尔斯·摩尔
出版社 未来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锌质棺材:鸦黑的棺材盖,镶了银色的边,这棺材将赤裸的尸体收敛了起来。两个面色苍白(深色制服下已经湿透)的人将这匣子放到走廊杂物柜旁边的担架上;柜子上面的电话旁边,整齐地摆放了一叠报纸杂志。柜子下面,一双双刷洗干净的鞋,整齐有序地陈列着。墙上画框内的玻璃反射出光。在这间公寓里,看不出一丝乱的痕迹。

……

更多精彩内容,请看由德国作家尼尔斯·摩尔创作的长篇小说《少年拳击手的十七岁》。

内容推荐

尼尔斯·摩尔著的长篇小说《少年拳击手的十七岁》的主人公是一个生活于当代德国的少年拳击手。故事集中发生于他17岁这一年,在学校暑假开学前的12天。他的父亲在争吵时失手杀死继母;此时深深吸引他的性感少女姬姬,只是一个善于取乐却空虚无聊的富丽躯壳;对他袒露真情的租碟店女生艾达,却陪伴他度过了巢覆失亲、饱受煎熬的艰难时刻。故事中的人物流聚在边境盲目无序的青年集会中寻找彼此,有些人迷失,有些人更清醒地认识了自我。少年拳击手面对不同的价值观和行为方式,最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目录

写给中国读者的话

十七岁(代序)

第一部 战士

第二部 边境

译后记

试读章节

一辆公交车开了过去,除了司机,车里空无一人。我拉下了帽檐,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哥们儿,你左手怎么了,训练过猛了?”康多抬抬下巴示意我手上的绷带(那团橘红色,应该是血渗出来了)。我用卷起来的体育杂志打了他的肩膀一下,目光追着对面10号公交线路车的车灯,回身走开,把康多撇在了原地。

“对了,那个什么大的对抗赛之类的玩意儿,是什么时候?”他在我身后碎碎念道,“下下个星期天吗?”

我不理睬他,只自顾向前走去。我能听到他正跟着我。我也知道,他想引诱我出手。他在我身后还哕唆了些什么(多是些脏话),完全是无用功。

我一概充耳不闻。

于是在角楼前面,我又被推了一把。我就住在这栋楼里(一共十八个单元,一千两百户人家)。

绝对的友好。就为了跟我说晚安。

在我第二次观察这段砖铺的步行道,并去捡回我的杂志时,康多消失在我们小区迷宫般的楼群里;嘴里骂骂咧咧——我听不懂——说的也许是他的家乡话吧(官方称之为罗马尼亚语,我没猜错的话)。

我靠在大楼入口处的栅栏上。

我的目光随着建筑物的幕墙往上走:四四方方的幕墙块,表面镶嵌了鹅卵石,一颗颗石头之间是消失不见的脉络(如同肉眼所见),里面应该是漆黑的水泥。 我靠在一个木头十字架上。 我的背如同被人虐打过似的疼(好似一个下午都被绑在讯刑柱上严刑拷打),胳膊也酸痛不已,从胳膊肘到肩膀,都近乎麻木。我的暑期工。我上班去了,也是很勇敢的。

我明天要再见到姬姬(也是因为这个要去上班)。

姬姬。

来自城市另一端的姬姬。

我把头转了几转,放松一下。

路灯的光晕里,飞尘和小蚊虫乌泱成团(在它们生命终结前进行最后的狂欢)。

现在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最后一丝白天的微光,已经化入某种梦幻般梅蓝色的黄昏。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烧烤的烟和味道。不过所有房屋前的小路,此时都已空寂无人。一个塑料杯子在路上骨碌作响,像是草原上一株无根的枯死的灌木。夜被寂静环绕。

然而我却在垃圾桶前面发现了两个人的轮廓:两个小孩,打扮成牛仔的样子。其中一个在脖子上围了个东西,看上去像个死动物(一只黑猫,被他围在了脖子上)。

不过也有可能是条湿毛巾(他围在脖子上打了个结),看样子是预备着要当武器了。

现在还是暑期。不过我仍旧问自己,这两个七岁上下的小牛仔,这个时候,还在外面做什么。

我把鞋脱下来。(地面仍有余温,隔着袜子也能感觉到。)

我问自己,毛瑟是怎么回事。难道就为了一捧硬币,他像个傻瓜一样去把自己的手磨出老茧吗?

他其实应该不再理会什么工作,应该去训练。然后剩下的时间去找姬姬厮混,去跟她在一起。

P32-34

序言

十七岁

对于十七岁的年纪来说,成年人的世界如同一列幽灵列车。你会发现,大多数成年人的生命,要么:A.像出了故障一般;或者:B.如同注射了麻醉剂一样。举一个不能算是盲目的例子吧——A.成年人与他们身边的各类关系:实惠化的故障状态;B.成年人的日常生活:行走的被麻醉状态。

十七岁时去眺望这列“幽灵列车”,绝不会有谁能感受到某种全然而纯粹的幸福。孩提时建立的对世界非好即坏的简单的分类体系,十七岁时已经毁褪过半。这时的生命,已然有了令人无法忽视的蜕变,但仍有些信念,并未完全消失。至少暂时不会。

关键词:狂野的西部。

关键词:姑娘与冒险。

这些概念,有时也会在一些新的元素中被重新发掘出来。

关键词:摇滚。

虽乳臭未干,幼鸟绒毛已然渐渐褪去,翎羽长出已经势在必行。童年里梦幻的雾,已由阳光穿透。一切开始严肃起来。

一个声音凭空传来:

“啊哈,你觉得你什么都懂!那你告诉我,谁来洗碗?”

十七岁时,通常会用力把未来推开,能推多远就多远。可以理解。可问题是,对十七岁这个年纪来说,麻醉与故障的状态,也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这就是那些对十七岁的人生来说尚属陌生、却一直属于孩童式的渴望里所谓的幸福保障:

开车——自由!

有自己的公寓——独立!

玩一整个通宵——冒险!

以及其他种种。极为愚蠢的是,在“幽灵列车”上的旅行也很有趣。

可惜,对于自由的渴望,绝不是一张驾照就可以满足的。即便住进了某间公寓,也感受不到自己已然独立。派对不过是一场场让人更加清醒继而更加失望的活动。自由、独立、冒险,以及一切诸如此类的事物,绝不会这样简简单单就得以实现,至少不会以这种类似退化的方式。即便只有十七岁,也要有一点点远见,更要认清楚:事情的本质是,人应该有一些更高层次的追求。

如果能在十七岁时,就对那具有永久性的麻醉和故障的人生状态产生惧怕,则最理想不过了。如果想要反抗这种混乱与麻醉迷糊的状态,则更好。简而言之,用一个稍微过时一点的概念去避免过于单薄化的定义:最理想的状态是,人要有自己的姿态。

一个声音凭空传来——

“哈哈,姿态!那么你来告诉我,谁洗衣服?”

十七岁时,可以做孩提时无法完成的事。也会对未来可能的生命轨迹有自己的追求,去将所谓的幸福保障和孩提时代的渴望相匹配。

与乘上“幽灵列车”的体验完全不同的是,去实现自己的这些追求很困难,很复杂。且这种追求永远不可能有尽头。甚至对这种追求,自己有时都察觉不到。到底这追求是什么?

我的感受是:这一切最终为了三样伟大的东西,三样让一个人十七岁就会开始为自己去对其进行定义的东西,三样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具备绝对支配权的东西。

这就是:A.爱,B.信,C.望。

从自我幻想与迷醉中,渐渐有了两性关系,我既可以从中体验一种全新形式的亲密感,我自己也必须带给对方亲密感——我渐渐学习到什么是:A.“你”。

从爱好中孕育出激情,这种激情我可以在有共同追求与爱好的团体中分享、尽情享受,这个团体,却非我的家庭——我渐渐学习到什么是:B.“我们”。

由梦想生出愿望,我将这些愿望化作目标,为此鞠躬尽瘁——我渐渐学习到什么是:C.一个人,一个我想成为的人。

我与童年时的三个“我”,道别。

这是一道关卡,一道在跨入“成年人”门槛时,最为紧迫的关卡。如何过这一关,与我们日后能否成功地与未来生活中的混乱和麻醉相“周旋”,有很大的关系。

完成这个任务,并不容易。

在最开始的阶段,一定会经历一些挫折与偏差。因为即便在十七岁时就知道生命中有幸福与渴望,十七岁时对幸福与渴望的定义,相较于“爱”来说,也太渺小,相较于“信”来说太狭隘,相较于“望”来说,则太不清晰。可还是会一再地屈服于自己定义的幸福与渴望。

你也会一再体验到那种无法达到自己心中目标的挫败感。

可是,宁愿在过高的目标上遭遇挫败,也不要在过低的目标上遭遇挫败。

这便是所谓的姿态,将这种姿态在十七岁时化人生命,它会在二十七岁、三十七岁、四十七岁及以后的岁月里,一直帮助你。或许只有这样,才会有快乐向你招手,快乐才会在真正的意义上得以实现,而人也因此得到快乐。为此,你要努力。

要对那些几经咀嚼而来的“楷模”,存有怀疑。

不可以用“看不见、感觉不到、说不出”来填充生命,头脑要保持“打开”的状态,不可以停止运转。要心怀盼望,盼望在“幽灵列车”上,能遇到不同的人。要坚信,你能把这些不同的人认出来。要用爱的力量与他们相遇。要竭尽所能地与麻木和混乱的生命状态对抗。不要抱怨!慢慢地你会领悟到,人的头脑中,就是有很多个想捣乱想胡闹的自己。

关键词:狂野的西部。  关键词:姑娘与冒险。

关键词:摇滚。

我们会痛楚地领悟到,我们所有的见解与决定,都基于一个其本身就让人疑虑重重的基础模型。即便我们守住了自己的姿态,对此还是无法避免。

我们带着这些,置身于文学之中。

文学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姿态。文学会呈现出我们如何实现对自身的要求。文学必将检验这些自我要求。更重要的一点:它可以也必须让这些要求具备可检验性。这就是挑战。

它必须要迎击那些已然老旧的姿态。

文学可以做到。文学在做这件事。

文学不是麻醉剂。文学也不会激励人持续自己的故障状态。文学——至少这是我的愿望——可以使我们保持对语言的要求,最好还能提升这一要求。

十七岁时我能决定的事着实不多——但也有可能立刻便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我至今仍记得自己那时所有动荡不安的情绪。

为了《少年拳击手的十七岁》这部小说,再度回到十七岁,再度回到属于青年时代的西部式的冒险,去对“爱”这个题目重新进行“校准”,对我来说,便不仅仅是某种转瞬即逝的快乐那么简单了。

所以,如今的我,每天清晨都如骑士一般,为了“信”这个题目,奔驰在城市边缘的屋檐之间。之后,便会如宇航员一样寻找“希望”。

那个声音再度传来——

“啊哈,文学!那谁把垃圾倒了去?”

我衷心感谢我的编辑克里斯蒂亚娜·斯迪恩女士,她使得这个故事得以成书。衷心感谢亲爱的评审团。感谢德国文学基金会及青少年文学奖的所有同人。感谢我的出版社。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马科斯(不仅仅因为这本书)、克里斯托弗(不仅仅因为你的安慰)、巴斯蒂安(不仅仅为你所有必要的立场)、奥利(不仅仅为你一起琢磨故事的开端)、哈菲尔(不仅仅为那张对我意义重大的封面)、奥斯卡和菲妮(为了你们给我的顺风)、汉堡作家论坛(为了你们给我的逆风)、我的岳母(不仅仅为了那间书房)、我的妹妹(这是写给你的书)、我的父母(为了你们的儿子),还有阿姆鲁姆岛和詹菲尔德(没有家与舞台完全不能成行)。

我要对我的孩子们说对不起。

还要感谢你,亲爱的安妮!

尼尔斯·摩尔

写于2015年3月15日

后记

既然作者说,前言是一根读者并不需要的拐杖,那么译后记似乎是读者更不需要的“画蛇添足”了。

译本书的过程,对我而言,既可以说我借此重生,又可以说我借此长大,我学会了与很多我以前不愿意也无法忍受的情绪和平共处。

这些说起来,复杂又无趣,不足与您道也。我也不愿意我弥足珍贵的经历,在反复描述之后,变成祥林嫂口里那个可怜的小孩儿。

众所周知,与中国用餐习惯不同的是,西方有“饭后甜点”这一说。那么,我的这篇译后记,就当作您阅读大餐之后的甜点吧。

甜点多半又凉又甜,不会像情绪描述那样深刻而苦。所以,我很想与您分享一点翻译过程中发生的小花絮,作为这场文学晚餐的收尾吧。

P.S.:小说中所述的关于德国的人与事,仅仅出自我个人浅显的认识,而非为德国“代言”。请读者知悉!

盛夏的毛衣

编辑们在我的译文里,十分“眼尖”地提出了一个问题:“德国人夏天穿什么?”原来她们发现,故事里的人物在盛夏里穿了“冬天的毛衣”,因此坚定地怀疑这是翻译错误,请我一定核查。

于是我又履行了一遍最初翻译的流程——查字典、用“谷歌”找图片、请教家人,最后的结论,原文对应的词仍旧是“毛衣”。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了。在屋子里转悠,直到看见镜子里一脸思索状的自己,才有了问题的答案:

我此刻正在德国,德国正值夏天,而我身上也套了一件薄薄的毛衣。

我所生活的城市,离故事的原型地汉堡市并不远,气候也相似。这里的夏天真的不热。我所经历过的最热的夏天,不过30℃左右。在德国人的家里,你几乎是看不到空调的。倘若真有32℃的“高温天”,很多妈妈就会带着孩子去商场,不是为了逛街,而是为了吹冷气。

因此,小说里的盛夏与中国的盛夏,在人体的体验上差异很大。

去年夏天更是凉爽得离谱。尽管阳光灿烂,日均温度却保持在15℃~25℃;降雨相对频繁,开车外出时,广播里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夏天还没走,您别担心!”

如此一来,我的翻译没错,可爱的编辑们怀疑得也没错,如春秋季般宜人的德国的夏天嘛,当然也没错。

P.S.:假如您在其他的德国小说里看到“夏天晚间9点钟天光还亮,还有人在烧烤”之类,那也不是翻译错误,而是事实。到底是由于德国人爱烧烤,所以夏天的白天才贴心得格外地长,还是因为夏天格外长,德国人才爱烧烤?我也不知道啦。

总之在盛夏时节,即便到了晚间10点钟,外出行走的人也不用害怕。因为那时也仅值黄昏而已。每年夏至,在德国有些地区,日照(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竟然长达17个小时,日落后还有一段时间天是大亮的。

这样一来,要等到“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恐怕约会的人都会哈欠连连了。

高楼在德国

小说中的姬姬,住在一栋“大房子”里,花园、园丁、管家什么都有。这样的生活,不论在德国还是中国,当然都是富有的人们所享有的了。

现实中普通人家也大都愿意等攒够了钱,去城市周边的乡间,造一栋小房子,努力经营自己的小花园,养育孩子们,最好还有一条狗。

德国城市规模普遍较小,即便在柏林、慕尼黑这样的国际性都市,也绝不会像北京上海那样,出现“开四个小时车还没出城”这等盛况。由于“城乡结合”非常紧密,因此从乡间家中驱车前往市里的工作单位上班,用时并不比住在城里的人所需更久。

不过,这里鲜见高楼。高层公寓楼更是几乎看不到——绝少有人愿意住进逼仄狭小的高层公寓小套间里,这类住宅也几乎是“贫民窟”的代名词。因此,小说中的“我”所住的那栋高层公寓,居民多是穷人和底层人士。

可以想见,“我”与姬姬的世界有多么不同。

……

聊到此处,我自觉像是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与各位倾心交谈,畅所欲言。可每每欢声笑语的聚会临近结束时,我都有一些莫名的忧伤,大概是骤然将至的空荡总会让人意识到——生活到底是一个人的路,有人分享自然是好,无人倾诉也还是要用力地过。

所以,我想用一个略微严肃的话题,做这一篇译后记的结尾——

爱情中的“选择”真的存在吗?

姬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她真的虚荣吗?她的生命里缺点儿什么呢?

由于没有融入“我”的生命旅程,与“我”同行,她就不好了吗?

那么,假如“我”留在一见钟情的那份感觉中,与姬姬一起走了下去,又是什么光景呢?读者您可想过?

或许有人会给出张爱玲式回答:无外乎,初见如“白月光”的姬姬,在后来的相守岁月中成了衣服上的一粒米饭;艾达则成了令人久久怀念的那一颗朱砂痣。依照目前的结局,当然艾达也不免终有一天沦为“蚊子血”吧。

对张爱玲那段哀怨绵长的悲观结论,我一直存疑。假想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他的生命中同时出现了两个人,我更相信,其爱情的走向并非选择对比的结果,而是心与灵以及身体的直觉导向的结果——这种直觉会指引自己不可避免地走向某一人。  所以,就这部小说而言,我不相信日后艾达会沦为“蚊子血”,因为,即便恋人之间有摩擦,有争执,甚至麻木,但一个鲜活而积极的生命,是永远可以给感情注入新的内容,诸如活力,甚至疼痛的,自然也会有新鲜的甜蜜。而那束“白月光”姬姬,一定会在某一天,变成另外某一人唯一的决定,她也绝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成为那个人衣服下的白饭粒。

在成长的过程中,无论感情路还是人生路,都不可避免地要人去寻找。仿佛没有一个黄金法则可助人踏上一条万无一失的终南捷径,如愿进入留着奶与蜜的幸福之地。那么就不寻找、不尝试了吗?

不,仍旧要寻找,要尝试。以美国作家E·B·怀特的这段话送给各位共勉吧:

“挫败感是年轻人的显著特征,你不必太在意。事情到头来总会变得明晰,生活也会逐步稳定的。在一定意义上,我们的生活总是通过一系列排除而日渐成形:我们丢弃不喜欢的东西,抛却不能激励我们的东西。”

亲爱的读者,谢谢你读这本书。

晚安!

译者:侯敬娟

2017年1月

书评(媒体评论)

小说《少年拳击手的十七岁》的架构具有极高的艺术性;语言风格既具有创新性,又极具说服力。在成长和爱情题材上,它为读者提供了一种全新而又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作者摩尔成功地实现了高标准的文学性的叙述,而又绝未因此将他的年轻读者抛诸脑后。

——德国青少年文学奖评审团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1 22:13: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