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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黄花/半边渡当代中篇小说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吕新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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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纯净诗化的语言,呈现纷乱逼真的民间百态,昭示人性的斑驳复杂和命运的在劫难逃。

这本《黄花/半边渡当代中篇小说丛书》是吕新的中篇小说集,收在这本书里的《沙子》和《夜晚的顺序》写作时间最早,写于20世纪90年代初,《深红的农事》写于90年代末,说起来竟也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另外三部都在这十几年间。

内容推荐

这本《黄花/半边渡当代中篇小说丛书》收入吕新的六部中篇:《沙子》《深红的农事》《夜晚的顺序》《在十二月漫长的黑夜里》《十月》《黄花》。小说以晋北农村为背景,讲述了一个个或明或暗的故事,相互重叠,相互补充,相互印证,汇成一条流淌在民间的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涌动的生命之河,内里藏着无数的命运乾坤。

民间是淳朴的,贫困的,隐晦的,也是藏污纳垢的,草菅人命的,愚昧无知的。而上演这一出出“戏剧”的或主或次的人物,他们各自都心事重重又无处言说,也不能言说,于是深埋心底,或生根发芽使其成为更沉默更神秘更勇敢的人,或变质了腐烂了使其成为堕落的寡德的无耻之徒。人性,从来无法做简单的善恶之分;是生活摧毁了那些软弱之人,同时塑造了勇士。在勇士的行列里,女性的形象似乎更加饱满、更加伟岸、更加光彩照人,《黄花》中的大姨便是这种形象的典型,身为村妇,本是个无足轻重的民间小人物,然而她坚忍、大方、仁慈、利索,在一群乌七八糟的小男人面前,真有凛凛大丈夫气概。

目录

写在《黄花》之前[自序]

沙子

深红的农事

夜晚的顺序

在十二月漫长的黑夜里

十月

黄花

后记

试读章节

沙子

李空山下车的时候,正值一天中的黄昏时分,不远处的低空中飞翔着、积累着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李空山问身边的一个人,那是什么?那个人朝他羞涩地笑了一下,突然向远处跑开了。后来的日子里,李空山才知道那个人不会说话,是一个哑巴,是王茂的外甥。

李空山沿着一条发白的小路向村里走。当他再一次注意到那种缓缓流逝的现象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告诉他说那是一种假象,是早年间的一些废弃的农具。“都没用啦。”老人说着,赶着一只猪慢慢向河边走去。

虽然这是一个极为平常的傍晚,但乡间的夕阳却红得有些夸张,如同一种不择手段的恣意渲染。现在,李空山看到了附近的那条灰蓝色的静止不动的河。河边的一座染坊前,晾晒着染出来的布匹,以黑蓝两种颜色居多,也有几匹黄色的和紫色的。一个人正在门前仰头观望傍晚的天气,几个孩子在湿漉漉的布匹下钻来钻去,弥漫在染坊里的水雾不断地从窄小的门口涌出来,彩色的水流像黏稠厚重的油漆一样从门前流过。

李空山行走在这片世代种植葵花、焙制陶瓷的土地上,远处和近处出现的各种显眼的风物标志令人不容置疑。傍晚的轻风吹动着李空山的白色绸衫,他的脚下产生了一种轻飘飘的腾云驾雾的感觉。一名身材高大丰壮的农妇突然从一片绿色的植物中直起身来,越过那种低矮的植物,李空山注意到了挂在她小腿上的那些晃来晃去的水珠。在她的对面,一个戴草帽的男人正试图要抓住什么,他的大幅度的动作使他一次次扑空。到后来,李空山突然看见一种东西凭空飘扬起来……这时,那个男人不见了,那些低矮的绿色植物渐渐地平静下来。

土里有一种坚硬的东西将李空山绊了一下。李空山用脚踢出来,是半片生锈的犁。

孙长胜的院落比较宽敞,东西长十几丈,南北宽约四五丈,据他自己说,一次可以容纳几百人同时在这里开会,或者看戏。这个院子里有男女两个厕所,这在乡下比较少见。孙长胜告诉我说,我决不能再与她们共用同一个厕所了,这么多年不走运,关系全在这上面,特别是当她们来月经的时候,“里面就像一个杀人现场”,这种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我要找的那个女人叫罗虹,但好多人都说不认识,包括孙长胜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女人,他甚至怀疑我找错了地方。我后来想起她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海红。孙长胜听了,瞪起两只眼睛看着我,他怪声怪气地对我说,你说的是她啊,我以为是谁呢,到村外去找吧。我说,怎么?孙长胜说,早死了,她就叫海红,不叫罗虹,也有人管她叫红绸。  我告诉孙长胜说,她的正式名字就叫罗虹,而海红只是一个带有侮辱性质的称号。

孙长胜摇着头说,竟不知道,我们从来没听说过,只以为她姓海或者姓红呢,又叫了那样一个又艳丽又柔软的名字——你找她做什么?

我的一位朋友不久前猝然去世,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他的一本笔记,笔记里记载了我此刻所在的这个地方,以及距此二十里以外的丽城。文中多次出现了“罗虹”“海红”等词语。我的这个名叫饶子路的朋友,他在某些时候有些志大才疏、眼高手低,他研究中国婚姻已有多年,但建树甚微。他唯一的一部专著《洞房之水》刚刚写了前面两章,便猝然去世了。他有一份提纲,包括《洞房之水》全书的三十八个小标题,那是一些令人莫名其妙的标题,有的是学术名词,有的是一件物品,有的竟是一个人名。我在灯下读到了那份字迹工整清晰的手稿,并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饶子路用一种带有抒情色彩的语言,撰写了《洞房之水》的开头两章,这使得那本书不像一本学术著作,而更像一卷拉开了架势的长篇散文。文中有一些生僻的词语,更有一些谁也不认识、谁也没有听说过的花卉的名称。我怀疑这又是他的一次不无得意的杜撰。不过,话又说回来,饶子路死了,像这样的杜撰,今后再也不会有了。他的一位老师对我说,饶子路辜负了他多年对他的希望,他的那种华而不实的情调与作风,也使他终究难成气候——教授的原话大意如此。

两天以后,我在村外看到了罗虹的坟墓。不远处有一棵大树,树叶在中午以后开始逐渐卷曲。附近长满了草,一条隐蔽的水渠穿越在其中。在罗虹的坟头上,有一条带有恶意的红绸在风中飘动,远看像一只蝴蝶。

3-5

序言

写在《黄花》之前[自序]

有一年冬天,天气很冷,外面下着很大的雪,抬起头,忽然看见窗台上有一丛黄色的花,不是春天里的那种黄,而是秋日的那种黄。

事实上窗前并没有那样的一丛花。

听见有人踩着雪走来,脚下传来吱吱的响声。不久,又像来的时候一样,踩着雪吱吱地走远。

恍惚中看见了炉子,以蓝色为主的拼接起来的棉布门帘……有人手里拿着铁钩子,正在弯腰捅火,有灰白的炉灰从火圈和火眼之间飘荡出来。

听见一个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一个女人的叹息声。

一个女人的叹息声!

不久前那个弯腰捅火的人应该就是她。这会儿,她把炉盖重新盖好,铁钩子立到烟筒后面,坐在炕沿上,看着外面白茫茫的大雪。

我又听到了一种叹息和呼唤。

我在纸上写下了“黄花”两个字。

这就是《黄花》这部小说的由来。

收在这本书里的《沙子》和《夜晚的顺序》写作时间最早,写于20世纪90年代初,《深红的农事》写于90年代末,说起来竟也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另外三部都在这十几年间。

《沙子》的写作与完成,来源于一次黑暗中的谈话,或者说命令。90年代初,一天傍晚,在黑吉两省交界处的一条江边,我抽着烟,看着灰蓝色的江水。在我的不远处,也有一个人独自在那里站着。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女的,匆匆地走来,把一个东西交给了那个人,并在黑暗中说了一句话:“翟部长让你明天就送过去。”由于天黑,完全看不清她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对于我来说,给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说的那句话,以及江边那两个伫立着的黑影。就是黑暗中的那一句话,瞬间把一件事情照亮,让我在倏忽间看到了《沙子》三分之二的内容和篇幅。

《深红的农事》中,所有的人均有原型,前些年大都还在,现在则都不在了。我站在那片房倒屋塌的旧地上,似乎仍能看到老金刚刚从外面回来,进门之前,摘下帽子,脸变得更长。蛇在他们的房顶上唰唰地窜着,布谷鸟和斑鸠在门前的黄芥地上空飞着,声音很慢很空地叫着。有附近的小孩子扒在墙头上,露出一张脸,要和他再赌一下。老金说,拿着一毛钱也想来占便宜,不和你们耍。先前的那片疏朗美丽的小树林子早已不复存在。曾经,每一棵杨树都极其高大,树皮白绿,树上一年四季都有又黑又圆的鸟巢,住户当然都是乌鸦喜鹊一类的大鸟。就像人世间的事一样,麻雀画眉一类的小鸟是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在那么高的树上筑窝的。印象中,与老金毗邻的那几户人家,一直都住在浓密的树荫里,好几个人的脸一直都是绿的,白绿的。  那时候我们是真正的年幼无知,从来也不懂得什么叫面有菜色,更不知道人世间还有那么一个词。看见他们的脸,还只以为是树荫长年映照的结果。

谢谢漓江出版社,谢谢东子兄真挚相约!

吕新

2016年9月6日

后记

这本集子里的六个中篇分别写于十多年之间,《沙子》与《黄花》的间隔为十一年,前者发表于1994年,后者发表于2005年。

若论年头,《夜晚的顺序》应该更早一些,比《沙子》还要早两年。

《夜晚的顺序》《沙子》和《深红的农事》为20世纪90年代前期和后期的产物,《在十二月漫长的黑夜里》《十月》和《黄花》均写作于新世纪之初和之后。

按时间编选,或许更好一些,更能看清一个人所走过的路,或日轨迹。不过,这样的道路或者轨迹,对于他人来说,可能永远都是模糊或者陌生的。哪一个时期是怎样的,某一年你的内心和周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写下这样那样的东西,真正清楚这些的,只有自己。

20]6年3月27日

书评(媒体评论)

吕新的小说读得多了,你会觉得他那样运用语言——他那种独特的和语言相处的方式,纯粹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自我流淌。和许多“先锋”小说不同,吕新的语言没有那种实验室操作般的机械和生硬,也没有那种被理论的鞭子驱赶的被动和怯懦,当然,更没有那种为了争当“先锋”而“先锋”的粗鄙的庸俗。吕新就是吕新。吕新静静地躺在自己不曾被污染的纯净当中,一任语言的溪流淙淙远去……吕新揉碎了时间和空间,揉碎了情节和人物,揉碎了常见的叙述和描写,把一切都吸进他感觉的旋涡里去,尔后,错杂无序地流淌出来;读他的句子,你常常觉得有许多精彩的画面从眼前漂过,可这画面却又是常常被他撕碎了的,像一片随风而散的满地缤纷的落英。

——李锐《纯净的眼睛,纯粹的语言》

他静静地观察这属于他的那块天地,以博尔赫斯式的目光凝视着一切并把那一切都画成一幅幅独具风格的晋北山区风景。他也许是让世界知道晋北山区的作家。他为当代中国异彩纷呈的地域文化小说画廊增添了不可替代的一幅素描——晋北山区的素描。是的,他显然不善于(或无意于)浓墨重彩地描摹人与天地的图景,他擅长的是用敏捷简练的线条勾勒晋北山区的风景,而晋北山区那仿佛亘古不变的苍凉风景也似乎只有在这样的铅色素描中才得到传神的展现……吕新不断探索着诗化小说的新路,探索着在纷乱的意象、朦胧的人影中寻找历史的底蕴、人生的意义、哲学的真谛、时间的秘密的新路。

——樊星《苍凉之诗——吕新小说论》

吕新的小说往往只是一个朦胧的故事,而又被作者在叙事中打得粉碎,这就需要读者在阅读中发挥想象加以拼合。另外,吕新的作品所营造的画面感极强,徜徉在他的文字中有观摩印象派绘画的感觉,正如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画,也可以从中间某个片段开始去阅读他的小说,而无损于对其艺术魅力的感受。应该说,其中诗意、流动的语言,逼真的细节以及对人生充满哲思的解悟是使作品得以斩断开读的基础。

——王绯(选自《当代中国先锋小说的命运及其未来——吕新、北村先锋派作家作品研讨会综述》,戴清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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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5:5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