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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米塞斯回忆录(精)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奥地利)路德维希·冯·米塞斯
出版社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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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由路德维希·冯·米塞斯所著的《米塞斯回忆录》描述了米塞斯的生活和学思历程,不仅是一部深刻入迷的个人史,也是所有处于**时代的自由爱好者们的道德和精神指南。

米塞斯的手稿直到他去世后才解密。这本回忆录活灵活现地展示了他的战斗精神和绝望情绪,心性高远,透出他信赖真理的高贵和睿智。然而,米塞斯又从未屈服,对他来说,自由之路经由正确的思想。

内容推荐

由路德维希·冯·米塞斯所著的《米塞斯回忆录》内容如下:

和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的遭遇比起来,很多自诩“热爱自由之人”的经历微不足道。米塞斯流离失所,目睹国家被纳粹占领,自己的书被焚毁,论文被窃,最后被赶出待了六年的避难所。

1940年,米塞斯移居美国。在旅途中,他开始撰写这本回忆录。此书不仅深入记述了米塞斯前三分之二的人生经历,也成为热爱自由之人在专制暴政时期的道德和精神指引。他用奥地利官员经济顾问的视角描述了自己的时代。他反对国家主义和通货膨胀,试图阻拦欧洲的干预政策。他论及教学和研讨会、腐败的政客和中央银行家,直至遍布学术界和公共领域的集权霸道。在奥地利即将追随德国陷入通胀深渊之际,他力挽狂澜,拯救国家于水火。

愤怒是此书的灵感之源。米塞斯是执着于真理的伟大思想家,他从未放弃在观念领域战斗。对他来说,敌人就是坏的思想;而令他遗憾的,并非过于好斗,而是过于妥协。

目录

出版弁言(汪宇)

中文版序(韦森)

前言(约尔格·吉多·许尔斯曼)

导言(F. A. 哈耶克)

第一章 历史主义

第二章 国家主义

第三章 奥地利问题

第四章 奥地利经济学派

第五章 货币理论的早期著作

第六章 货币和信用理论

第七章 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八章 在商会的经历

第九章 在维也纳的教学活动

第十章 德国的学术研究

第十一章 间接交换的深入研究

第十二章 社会合作体系

第十三章 认识论的研究

第十四章 我在日内瓦的教学活动

第十五章 奥地利存亡之际的斗争

米塞斯年表

索引

米塞斯曾不为人知的一面(穆瑞·罗斯巴德)

译者后记

试读章节

这个学派的相对主义同样引起我的反感,在许多忠实信徒的推波助澜之下,这种相对主义已经堕落成了对过去和过去体制的盲目崇拜。一些进步迷们(fanatics for progress)曾经断定所有古老事物都是糟糕和恶劣的,而这些伪历史学家(pseudohistorians)则缅怀过去,排斥一切新生的事物。那时我还没有领会自由主义的真意,但是在我看来,虽然自由主义思想付诸实践并不早于18世纪,这一事实本身却不构成反对它的充分理由。我无法理解人们怎么可以依靠相对主义和历史主义为暴政、迷信和不容异说提供辩护。维护从前的性道德并当作今天的模范,我认为是一种厚颜无耻的历史扭曲。不过,最极端的过激行为发生在教会史和宗教史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不论是天主教徒还是新教徒,都在力图压制一切他们发觉不合自己心意的事物。

奥地利的法律史家的著述是真诚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截然不同于普鲁士历史学家的著作表现出来的偏见。西格蒙德·阿德勒教授在他关于奥地利历史的五小时课程中——这是所有第一学期的法律学生必修的课——讨论了创始人鲁道夫公爵(Duke Rudolf the Founder)伪造大许可状的历史,他全面透彻地分析这一问题,可以经得起最严厉的批评。直到数十年后,恩斯特·卡尔·温特才鼓起勇气试图为这一章奥地利历史辩解,他的办法是给这位已故公爵贴上社会主义的标签,其社会主义成分甚至超过了德国社会主义者的偶像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皇帝(Kaiser Friedrich Wilhelm I)。

从前土地曾被视为共有财产,这是一个事实,令我不解的是,我们怎么可以从这个事实推出反对私有财产的论证;我也不懂,为何仅仅因为过去某个时候存在男女乱交的现象,就应该废除一夫一妻和家庭制度。在这些论辩中,我所见的全是一派胡言。

同样,我也无法理解相反的观点——持有这些观点的常常是同一批人。根据这种观点,随着时间推移而产生的任何新生事物都是一个进步,都是一个更高的发展阶段,因而,这种发展在道义上是合理的。

真正深思好问的历史主义者秉持一种真诚的相对主义,与这个学派错误的相对主义之间毫无共同之处。不过理论上说,它的基础也并不更加牢靠。按照它的信条,合适的政策与不合时宜的政策之间没有什么区别。它所处理的是一个给定的事实的领域,因此,贤明的历史主义者所要做的不是评判,而是观察和接受,就像自然科学家之讨论自然现象那样。

为了表明这种观点的谬误,我们无需花费太多笔墨,虽然直到今天这一问题仍然在许多经济学家中间引起争论。价值判断不是科学的职责和任务。不过,告诉我们某些手段是否适于达到特定的目的,却是科学的两个任务之一,在有些人看来,甚至是科学的唯一任务。自然科学不作价值判断,但会告诉人们,为了达到特定的目的,哪些手段对他来说是有效的。人类行为科学的责任则在于审查这些为了达到行为的目的而采纳的手段和方法是否恰当,而不是判断行为的终极目的本身。

我经常和卢多·哈特曼讨论这些问题,后来的一些年里,也曾和马克斯·韦伯,以及阿尔弗雷德·弗朗西丝·普里布拉姆进行交流。可是他们三人完全沉湎于历史主义之中,因此很难认清我的中肯的立场。在哈特曼和韦伯身上,热烈的性情最终战胜了哲学上的焦虑,促使他们投入到了政治活动的领域。普里布拉姆缺乏这种付诸行动的欲望,因此仍然坚守着他的清静无为和不可知论。歌德关于斯芬克斯曾经说过的那番话,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Sitzen vor den Pvramiden Zu der Volker

Hochgericht,Ubershwemmungen,Krieg

and Frieden Und verziehen kein Gesicht

至于小德意志的历史主义者,我厌恶他们在权力问题上的粗暴的唯物主义立场。在他们眼里,权力意味着刺刀和大炮,而权术政治(Realpolitik)必然要以军国主义为前提。其他任何东西都是幻想、理想主义和乌托邦主义。他们永远无法理解休谟的至理名言——民意是统治的基础。

在这方面,他们的主要论敌海因里希·弗里德永和他们想法一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数月,他告诉我:

我听到人们议论俄罗斯民众的情绪,议论那些煽动俄罗斯知识分子的革命思潮。我不太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关心这些。这些说法让人如坠云里雾里。相反,决定性的因素是那些身居要职的政治家们的意志和他们敲定的计划。

这和约翰·朔贝尔的看法没有什么不同,他是一名下级巡警,后来成为奥地利总理。1915年年末,他向他的上级报告说,他不相信俄罗斯的局势会导致一场革命。 “谁会领导这场革命?当然不会是托洛茨基先生,他只会坐在中央咖啡馆(Cafe Central)里看报纸。”

P4-9

序言

路德维希·冯·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一生写了数十本书和几百篇文章,凭着这些著作,他在经济学、历史学、科学哲学和社会哲学领域作出了开创性的贡献。许多杰出的社会科学家都曾亲炙于他,例如哈耶克(F.A.Hayek)、弗里茨·马克卢普(Fritz Machlup)、奥斯卡·摩根斯特恩(Oskar Morgenstern)、戈特弗里德·冯·哈伯勒(Gott~ied von Haberler)、汉斯·森霍尔茨(Hans Sennholz)、穆瑞·罗斯巴德(Murray Rothbard)、乔治·赖斯曼(George Reisman)、拉尔夫·莱科(Ralph Raico)、莱昂纳德·利焦(Leonard Liggio)、伊斯雷尔·柯兹纳(Israel Kirzner)、保罗·康托尔(Paul Cantor),以及20世纪20年代到20世纪60年代期间参加过他的研讨会的其他一些学者。两次世界大战之间,他还是奥地利(他的祖国)政府的主要经济顾问。

可是,直到今天,我们对此人的了解仍然少得出奇。对于他的情况,我们现在所知的许多(即使不是大部分)都是来自眼前这本自传体回忆录。米塞斯是在1940年8月到达美国之后开始写作这本回忆录的。当年年末,他完成了德文手稿的初稿,此后又花了两年时间修改润色。最后他把抄本交给他的妻子玛吉特(Margit von Mises),由她保管并最终付梓。1978年,米塞斯去世五年后,玛吉特一并出版了德文原稿和汉斯·森霍尔茨翻译的英译本。

回忆录记载了米塞斯从年轻时直到1940年的思想历程。因此,对于所有从事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研究和思想史研究的学者来说都是必不可少和饶有兴味的阅读材料。

不仅如此,本书对于研究20世纪世界政治的学者也同样重要。事实上,关于奥地利第一共和国时期的经济和政治,米塞斯的回忆录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内部消息来源。书中描述了1906年左右(即他在维也纳大学毕业并获得法学博士学位的那年)到1940年期间米塞斯的职业生涯,着重讲述了他在维也纳商会(Vienna Chamber of Commerce)任职期间、在一战时期、在政界和学界的社会活动。他不仅认识那个时代的许多知识分子,而且几乎每天都和奥地利的政治领袖、高级文职官员以及该国的公司和企业的管理人员打交道。时至今日,人们或许觉得这些活动多半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地方历史,可是实情并非如此。这个小小的奥地利共和国,乃是1918年刚刚瓦解的伟大的哈布斯堡帝国的嗣女。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这个国家在世界政治舞台上仍然扮演着重要角色,尤其是因为它曾致力于反抗当时正在迅速壮大的布尔什维克主义和国家社会主义政治运动。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我们对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奥地利政治缺乏透彻理解,就无法充分把握20世纪的世界政治格局。摆在眼前的这些记载,就是理解当时历史的一把珍贵钥匙。它们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们的作者不仅是一位知情人士,还是一位通晓那个时代关键经济问题的知情人士,比起大多数领袖人物的了解程度更为深入。

那么,这些记载告诉了我们多少关于作者本人的故事?关于他自己,米塞斯透露了些什么?不是很多。他把叙述范围严格限制在了他的思想发展和公共生活方面。在本书中,关于他的梦想、情感、爱情、个人收入和财富、激情和考验,几乎不着一字;没有提及日常家庭生活,或者他对父母、兄弟、佣人、亲戚、老师,以及邻居的态度;也没有关于几次车祸或者腿骨骨折的记录。

这与他的其他著述和个人记录的情况完全吻合。哪怕在写信的时候,他也小心翼翼地避免触及这些私人事务。终其一生,他都刻意回避写下或者发表有关他的个人生活的文字,虽然他的个人身份同样也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一如我们所知。

饶是如此,这些记载毕竟还是隐隐约约地告诉了我们些许米塞斯的个人情况。

米塞斯决定在他的回忆录中完全聚焦于自己的公共形象,这点非常重要,尽管我们必须承认,这种聚焦究竟意味着什么还不是十分清楚。或许这是心理焦虑或者情感脆弱的缘故。米塞斯可能担心,当他谈到个人情感的时候,无法像在议论政治和经济问题时那样得心应手地驾驭自己的语言和思维。在现实生活中,如果遇到私人冲突,他也并不总能控制自己,尤其是当他与未来的妻子发生争吵的时候。不过,这种聚焦于公共形象的做法,大概也反映了他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谦卑态度,以及公私分明的斯多葛式的作风。

此外,这本回忆录在米塞斯的著作中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他在书中作了大量直言不讳的评论,矛头直指那些他在自己职业生涯中曾经打过交道的人们。他向来不能和和气气地容忍愚蠢之辈,这是出了名的,可是以往他从不把这些看法诉诸文字。正如回忆录中所说,他很早就接受了一个原则:绝不在写作中议论对手的道德缺陷,而是仅仅关注他们的思想错误,目的是与他们进行更加有效的辩论。唯独在这本回忆录中——再次提醒读者,他并不打算在他的有生之年出版此书——他才谈论美德和过失。现在我们若来看看他所描述的那些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就会发现其中反映出了一种斯多葛式的价值体系,这种价值体系崇尚善意、苦干和专长甚于一切,同时,鄙薄贪婪、自负和肤浅。

米塞斯再也没有写下新的篇章,讲述移居美国之后的最后三分之一人生。本书是他在旧世界的业绩账簿,行文风格如同遗嘱,写作时间是他一生最为失意的时刻——这是一份自我鉴定,也是面向未来读者的生动一课。但愿所有读者都能从这本出色的新译本中获得教益!

约尔格·吉多·许尔斯曼(Guido Hulsman)

法国昂热(Angers)

2009年2月

后记

本书主要根据阿琳·奥斯特一青纳(Arlene Oost—zinner)2009年英译本转译,同时参考了汉斯·森霍尔茨1978年英译本,少数地方对照德文原版修正。从翻译情况来看,森霍尔茨译本在某些方面似乎优于奥斯特一青纳译本。

除了少数例外(例如亚当·斯密、维塞尔、庞巴维克、法希亭等),所有人名的译法均以新华社编《世界人名翻译大辞典》(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3年版)为准。

许多朋友为这个译本作出了贡献,包括但不限于:蒲定东、熊越、余江、寻正、心下、翁海贞、陈凌云、王宇光、沈路、黄雄和朱海就。在此表示感谢!

另外,感谢我的老师陈嘉映和孙周兴教授在几个关键术语翻译上的意见!

黄华侨

书评(媒体评论)

那些在经济学理论和方法上做出了创新的经济学家和流派,无论遇到什么挫折,最后仍会受到人们的重视,不会成为随风而去的浮云。米塞斯就是这样。

——粱小民

我们还是很幸运的。米塞斯那样孤独,我们根本没法跟他比。

——张维迎

米塞斯一直都令我着迷,我同意他的大部分观点,他的学术品质确实让他完全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奖。

——米尔顿·弗里德曼

他最令人敬仰的品质是宁折不弯的诚实,毫不犹豫的真诚。他从不屈服。他总是自由地说出他认为对的东西。如果他曾打算收敛一点或仅仅弱化一点对流行却不负责任的政策的批评,那些最有影响力的位置和大门都将向他敞开。但他从未妥协。

——本杰明·安德森(美国企业家、政治家和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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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22:09: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