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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秘密谷玉交枝/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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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秘密谷玉交枝》包含两本张恨水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分别讲述了康百川等四人的冒险故事和蔡为经和王好德之间的纠葛。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秘密谷玉交枝》包括《秘密谷》和《玉交枝》两篇小说。

《秘密谷》讲述了主人公康百川与生物学家徐侃然博士、地质学家欧阳朴博士和诗人徐彬如四人在天柱山下神秘山谷的探险故事。四人发现了居住在秘密谷的明代遗民。当地人们热情款待他们,同时也卷入了当地的地区斗争。他们帮助捕获了敌方皇帝蒲祖望及其皇后。四人带着皇帝和皇后出谷回南京,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关注,然不久便无人关心,流落街头,蒲祖望被车撞死,皇后由康百川将其送回秘密谷。

《玉交枝》讲述了地主蔡为经及其佃户王好德之间的纠葛。王好德因欠地租,打了欠条给蔡为经。蔡家女儿蔡玉蓉与王家女儿王玉清模样非常相像,蔡玉蓉在外有了孩子,又要与大学生冯少云结婚,只得求助王玉清代替她先嫁到冯家。王玉清对冯少云一见倾心,不忍欺瞒,将事情全部告诉了冯少云。冯少云不满蔡为经久矣,王玉清的哥哥王玉发亦不满妹妹被利用,他们便一同找蔡为经算账……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秘密谷

 第一回 艳丽姤情俦眼前伴客 神奇谈秘谷天半疑仙

 第二回 渡水回车崎岖尝险道 凿墙燃灯辛苦话山家

 第三回 山景屡惊人转增旅趣 泉声初到耳更道仙机

 第四回 谈笑而来歇肩留古庙 鼓舞以上拭藓读残碑

 第五回 松畔寻途攀绳登绝壁 峰头举火警犬吠深山

 第六回 石破天惊又峰峦耸翠 烟消日出有桑柘成村

 第七回 有古人风衣冠如画里 非君子国男女杂樽前

 第八回 裂土分王仙山非乐国 烹茶享客素女起凡心

 第九回 共觉解人颐目挑眉语 忽传逐客令剑拔弩张

 第十回 共突重围穴墙而遁 更临绝地束手被缚

 第十一回 茅茨土阶亦具王者气 物华天宝足壮客卿观

 第十二回 座上群贤挑灯难划策 山中宰相踏月要寻诗

 第十三回 戴月逃生藏身听战铎 隔溪拒敌飞箭射红光

 第十四回 逃伴停踪似路原非路 少年旧臂无情却有情

 第十五回 义愤填膺救人重入谷 杀声遍野观战共登山

 第十六回 外力可凭鸣枪便退敌 同情尽失放火欲烧山

 第十七回 有故而来议和登敌堡 至死不悟求使保君权

 第十八回 百姓共擒王嫔妃侧目 九卿皆变贼宫殿成墟

 第十九回 皇帝做奴才偷生不易 家庭成泡影易宅犹欢

 第二十回 瘦竹清泉幽怀来好伴 干柴烈火趣语谑同人

 第二十一回 忍俊不禁含羞邀说客 无辞可对点首许情人

 第二十二回 阶下乞怜痴情恋故土 门前劝驾危语系芳心

 第二十三回 行止难两全呜呜哭耳 贤愚都不舍望望去之

 第二十四回几日驰名居然天上客 一生了账死矣道旁儿

玉交枝

 第一章 青黄不接卖粮时

 第二章 炊烟有味引闲人

 第三章 兴风作浪小绅士

 第四章 数日奔波一借条

 第五章 几番见面总生嫌

 第六章 贫富之间看父女

 第七章 为他人试嫁衣裳

 第八章 田主的威风

 第九章 弱者的抗议

 第十章 意内风波意外了

 第十一章 不如意事却频来

 第十二章 寒家又遇无情火

 第十三章 烦恼都因喜讯来

 第十四章 重币甘言说佃农

 第十五章 投奔廿里送财来

 第十六章 势迫利诱奈若何

 第十七章 一言应得密斯约

 第十八章 已是今宵更可怜

 第十九章 这骑良骏属谁家

 第二十章 高朋引约河边出

 第二十一 章夜深戚叟过门时

 第二十二 章谁能怜悯私生子

 第二十三 章斗争清算蔡为经

试读章节

第一回 艳丽姤情俦眼前伴客 神奇谈秘谷天半疑仙

在南京建都十年以后的一个春天,天气依然像年年三月那样阴暗,虽然人口的增加,和政治机关的添设置了个正比例,然而市政的建设也依然不曾达到顶端。一部分的旧式街道还保存着。在阴雨之后,那坎坷不平的石板身上,随处都是一洼一片的泥糊。旧式的街巷里,自然也就是旧式的房屋。这江南的旧式房子,都是四围黑暗的瓦屋,中间挖一个长宽不及一丈的天井,接受着光线与流通空气。在阴雨的时间,屋子里的居人,便感到异样的烦闷。到了晚上,工作回来,而又疲倦了的人,除了在屋子里看书而外,是无可排闷。因为出了自己的屋子,便是别人的屋子。天井下的屋檐,又是让那檐溜水洒得一片潮湿,立脚不得。

这样受环境苦闷的人,当然是不少,而康百川先生便是其中一个。他闭了半做书房、又半做卧室的朝外窗户,在一盏不甚明亮的电灯光下,摊书在桌上看。他无精打采地揭开了一页书,却在书页里摔出一张二寸相片来。相片上有个二十附近的少女半身相,鹅蛋脸儿,斜梳着那歪桃式的分发,长长的睫毛,水汪汪的眼珠,牙齿半露地微笑着。

这是康百川在部里一个同事的女职员。她到部里去服务是康百川荐引的。康百川和她有婚约,而且都贫寒,所以一同服务,预备奋斗着挣些钱来结婚。可是她奋斗的结果,却是把爱情淡下来,把婚期延误下来。康百川也只增加了一些疑虑和悲愤。这天,他曾约了她散会以后一同去看电影,然而她却派人送了一封信来,那信上说:

百川先生:

你今天晚上电影院的约会我本当去,但是我今天多办了一件公文,身体疲倦极了,似乎有些烧热,实在不能在阴雨天出门了。明天会。

妹李士贞上

百川看了那相片之后,不觉地在抽屉里又把那封信拿出来再看了一遍,就对了那相片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你对于我总是这样冷淡的了。”就毕,扔下了相片和信,自己站起身来,就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这样地走了若干遍,他想起了,她不来,那就算了,我一样地可以去看电影。于是把一件七成旧的雨衣穿将起来,两手插在雨衣的假口袋里,就这样走到电影院来。

这电影院门口的道路,照实说起来,差不多和他家门口的道路要相隔到一世纪。这里电光灿烂,柏油路光滑干净,一对对的男女彼此都手臂相挽着,笑嘻嘻地走了进去。百川的这两只手无人可挽,也无人挽他,依然插在雨衣的袋里,就这样地走了向前。当他走到票房窗户外来买票的时候,偶然回头,却看到一辆油漆光亮的汽车停在门口。这是认着熟透了的,乃是部里的公用汽车,常是被项司长坐着的,一定是项司长也来看电影。自己是极不愿和上司见面,去守那规矩的。现在见了面,是毕恭毕敬地行礼,还是不理会呢?他正在这样踌躇时,见汽车门开了,果然是项司长下来了,而跟着下来的,却是一个摩登少女。

这个日子,夹衣还不足以御寒,那少女所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单长旗衫,不过外面罩了一件丝绒大衣,这是在大衣下摆露出来的一截。她正伸了一只纤纤玉手,扶着项司长下来,那只手上戴了一只钻石戒指,在电光下,那钻石耀着人的眼睛,射出一道光芒来。“啊,项司长又娶了这样漂亮的一位姨太太!”他正如此想着,那个少女却向司长身后藏了起来。这一来,他看清楚了,那正是未婚妻李士贞女士。好,她和司长一路坐汽车来看电影,怪不得这样子阔绰漂亮。那司长似乎也看到了康百川,然而他却板了面孔,掉头望着别处,将这位少女紧紧地引着,就走进去了。他身后有个听差,已经买了票,在入座的门口等着,代为递过票去了。

康百川站在票房门口,只望了那门发呆,心想:她说疲倦得要害病,不能陪我,原来却是这样一段缘故。她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可以瞒着我来陪司长看电影?我若喊叫起来,让大家都没有脸。不过真这样地做起来,恐怕冒昧一点儿,也许她是不得已而敷衍司长的。我暂且不能发怒,应当问个青红皂白。他想定了之后,也不买票了,就到公事房里,让账房去打一块玻璃板,上写:请李女士外面谈话,百川。他这样办了,便在入场门外,静静地站着等候,心里自是这样地想:她一定是装着马虎,不肯出来的。当然,一个贫寒出身的姑娘,哪里禁得住上司的势迫利诱?得了一个机会,我慢慢地劝导她也就是了。

一个人这样地琢磨着,约有五分钟之久,李女士果然出来了。她一见百川,板住了脸,首先瞪了眼问他:“你为什么打玻璃板,找我出来问话?是不是因为我和项司长一路来看电影,你心里有些不服?”百川不料她竞先取了质问的态度,这也就有气了,便道:“这是公众娱乐场合,我不愿和你吵闹,可是你自己也得想想,你这种行为是对的吗?”士贞道:“有什么不对?交朋友是我个人的自由,我愿意和什么人交朋友,就和什么人交朋友,你没有权能干涉我!”说毕,她扭转身躯又进场看电影去了。(P3-5)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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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9:5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