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春秋》写于1962年,是作者曹聚仁为香港《循环日报》写的一个专栏。当时海外人士对上海情况十分隔膜,一些年轻的华人甚至不知上海地处何方,把广东以外的大陆人都称作“上海人”。作者虽不是上海籍人士,但从20年代初到上海后,先生在上海生活了二十多年,50年代初也曾多次到过解放后的新上海。既看到过被外国人称为“冒险家乐园”的上海,又曾在“八一三”淞沪战事中,为保卫上海而身临火线,还亲眼见到人民当家后上海的变化。他以亲身经历和翔实的史料,向海外人士介绍了上海的春秋。
| 书名 | 上海春秋/克勒门文丛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曹聚仁 |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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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上海春秋》写于1962年,是作者曹聚仁为香港《循环日报》写的一个专栏。当时海外人士对上海情况十分隔膜,一些年轻的华人甚至不知上海地处何方,把广东以外的大陆人都称作“上海人”。作者虽不是上海籍人士,但从20年代初到上海后,先生在上海生活了二十多年,50年代初也曾多次到过解放后的新上海。既看到过被外国人称为“冒险家乐园”的上海,又曾在“八一三”淞沪战事中,为保卫上海而身临火线,还亲眼见到人民当家后上海的变化。他以亲身经历和翔实的史料,向海外人士介绍了上海的春秋。 内容推荐 曹聚仁于上世纪20年代初在上海开始了他的教书、著述、办杂志、做记者的生涯,前后在上海生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他不仅对上海有着特殊的感情,而且一直以外乡人和原居民的双重视角,来深入探究这个城市。 《上海春秋》分为开埠、四郊、洋场杂话、金融世界、人物、报坛旧话、轿·车·路、服装、寺庙、名园、茶楼·饭店·咖啡馆、海上剧话、游乐场等几个部分,非常详尽地介绍了上海的方方面面,为读者了解上海提供了诸多的视角,也为后人研究上海留下了珍贵的史料。 目录 序 留住上海的万种风情 1 题记 万般辛苦成此书 1 开埠 开篇 沪渎垒 华亭、上海、下海 上海的成长 一百年前之上海 ——《沪游脞记》 四郊 吴淞的开埠 从吴淞到宝山 真如 ——真如寺 诸翟、赵家花园、北新泾 七宝(古蒲溪) 高桥 松郡九峰:佘山 青浦、昆山 洋场杂话 黄浦滩头 黄浦滩头的铜像 工部局 “领事裁判权” 会审公堂 黎黄氏案 ——大闹会审公堂 巡捕 ——红头阿三 天主堂旧话 洋场花絮 ——黄协埙《淞南梦影录》 洋场感事诗 ——袁翔甫 沪上缤纷录 金融世界 上海的华尔街 洋钱(银圆) 一块银洋值多少钱? 汇丰银行 上海中国银行 中国通商银行 标金买卖 ——金业交易所 人物 吴太守袁山松 陆深事迹 陆深的才华 书法家张宾山 徐文定公(光启) ——上海天主教的开宗 道士李延昰 张宸撰御祭文 ——董鄂后非董小宛 画家吴渔山 神话化的刘大人 ——静安寺中一个神道 刘丽川小刀会 海上三奇才 王韬的一生 关老爷 宋渔父(教仁)墓 天虚我生 ——陈栩园 再谈“国货之隐者” 地皮大王 ——程麻皮(霖生) 赛金花 报坛旧话 望平街的故事 《上海新报》 ——上海最早的中文报纸 维新派报纸 ——《时务报》 党人报纸 ——《苏报》 党人报 ——《民呼》《民吁》《民立》 《民国日报》二杰 ——叶楚伧与邵力子 《晨报》的故事 早期《申报》 后期《申报》 《大晚报》与曾虚白 《时报》与狄平子 陈景韩(冷血) 《时报》与黄伯惠 《大公报》进入望平街 报人张季鸾 《立报》三杰 《社会日报》与陈灵犀 《晶报》及其他 《前线日报》与马树礼 《东南日报》与胡健中 《字林西报》 ——洋人的洋文报(一) 开乐凯:《水星》(《文汇早报》) ——洋人的洋文报(二) 法文《上海日报》 ——洋人的洋文报(三) 上海早期出现的日文报 ——洋人的洋文报(四) 路透社在上海 路透社在远东 航运与铁路 上海港的形成 洋船 ——孔夫子号 招商局 淞沪铁路 ——中国第一条铁路 沪宁、沪杭甬两路 轿?车?路 轿子的时代 黄包车 亨司美马车 马车与马车夫 汽车的时代 电车的故事 从自行车到三轮车 几条洋名路 霞飞路 麟桂路 洋泾浜 初进金家巷 静安寺路 服装 大帽子 小帽子 长袍外褂 娥眉、裙钗 旗袍时代的到来 云裳时装公司 寺庙 天后宫 静安寺 龙华寺 龙华塔 城隍庙 上海的文庙 名园 爱俪园 黄浦滩公园 虹口公园 兆丰公园(中山公园) 复兴公园初到 南翔?古猗园 半淞园登高 “丽娃栗妲村”之忆 味莼园(张园) 徐园 ——昆曲的演出 豫园潘家 潘恩的故事 茶楼?饭店?咖啡馆 春风得意楼 五龙日升楼 三雅园 文明雅集 状元楼与绍兴酒店 新雅、大三元 四时新与老正兴 锦江饭店 梅龙镇 复盛居 熟食档:咖喱牛肉、排骨面 洋人的饭店 ——都城、理查、汇中 沙逊与华懋饭店 一枝香、一品香 文艺复兴馆 百乐门及其他 海上剧话 祖父一代的戏院 沪伶参加辛亥革命 新舞台:夏氏兄弟 丹桂茶园的沧桑 “毛儿戏”与女戏院 话分两头,先谈话剧 春柳社:新剧同志会 王钟声与任天知 ——从《黑奴吁天录》到《迦因小传》 文明戏的角色 朱双云、汪优游、徐半梅 郑正秋和新民社 民鸣社及其他 文明戏与笑舞台 洪深的《劫后桃花》 汪笑侬槃槃大才 孙菊仙、谭鑫培 谭、马、杨、奚四须生 生行三大派:汪、谭、孙 补记谭鑫培 麒派:周信芳 老生流派补遗:刘、余、言 再记谭富英与马连良 旦角流派 梅兰芳到上海 盖叫天武艺盖世 俞派武生杨小楼 云里飞初演“三上吊” 游乐场 跑马厅今昔 中央运动场(回力球场) 逸园:跑狗场 新世界:南北两部 大世界 黄楚九其人其事 大世界传奇 ——《上海春秋》尾语 附录一 原版序 胡道静 附录二 原版后记 曹宪镛 试读章节 我这个土老儿在香港也住了十多年了,承香港朋友看得起,把我也算在“上海佬”之列,其实我在上海二十多年,也还是一个土老儿。在香港朋友的眼里,广东以外就有个“上海国”似的,一过了深圳,那边是广州省城,再以北韶关、南雄就是极边。再往北,便属于“上海国”了。其实,上海并没有这么大,倒是古代二千年前的扬州,最大的占置,包括江西、安徽在内,南端也曾到了南安。而中国历史上最悠久最热闹的大城市,也正是扬州,并非上海。至于上海,是在长江黄浦江的交流处一个小港口,三百年前比不上浏河,百五十年前,只敢以苏州相比,夸下口来说:“小小上海比苏州。”至于扬州,实在太光辉了,高不可攀,怎么敢比拟得上?像我这样的土老儿,在上海被看作是“洋盘”。其实“洋盘”乃是“扬盘”之误,土老儿到了扬州,会被扬州人当作“扬盘”看的,直到苏北人在上海被嘲笑的日子,扬州人早把我们“南蛮子”嘲笑了一千五百年了。 一位小姐问我:“你们上海多么大?”我问她:“你是说上海国?上海市?还是上海县?”本市的上海县,也就和宝安县差不多大,后来上海市所说的上海,一部分是宝山县的地区,即如上海北站便在宝山境,有名的北四川路,也是宝山境,到今天,闸北居民,他们上城隍庙,还说是往上海去的。一部分是青浦县境,一部分是浦东,又是几个县的境地。到了目前上海市的地区,可真大得多,包括了上海、南汇、金山、嘉定、崇明、松江、川沙、奉贤、青浦、宝山十个县的面积,共五千八百平方公里,约如广东省的四分之一。不过上海市不管扩展到什么地步,总不会如香港朋友所虚想的“上海国”那么大。 我这个土老儿并非上海佬,我的家乡离开上海约有四百公里。我的家乡,听不懂上海话,正如听不懂广东话;上海人也许以为我们说的是广东话,有一部分,倒是相近的。“阿拉”也不是上海人的话,那是宁波人的话,宁波离开上海,也有二百公里以上。我们所听的“上海话”(上海本地土话占的成分并不多),大部分是以苏州话(吴语)作底子的杂拌儿。在香港,一部分泥水木匠倒是上海本地人,说的是上海本地话,和一般人的上海话差得很远的。我们说的所谓“国语”,也是蓝青官话,和道地北京话也有距离的。 我是刘姥姥,在上海、香港这两个大观园中都住了这么久。我也看过赵太爷的眼色,也看过假洋鬼子的哭丧棒,也看过盘辫子的革命,也曾陪了吴妈在厨房里舂米。岁月易逝,就把我所见所闻的说了一点,瞎嚼一番而已。 沪渎垒,旧有东、西二城。东城,广万余步,有四门。今徙于江中,余西南一角。西城极小,在东城之西北,以其两旁有东西芦浦,俗遂呼为芦子城。 上海的古代历史,远溯到一千八百年前,那是无疑的。我们且说说晋代袁山松(又名袁崧,字乔孙)为防御孙恩而修筑的沪渎垒。以前那位《字林西报》主笔李德立在上海开港五十年纪念的文中说:“现在上海英国领事馆,就筑在古芦子城废址上。”或许说得太东边一点。按东西芦浦是吴淞江南岸的支流,西芦浦在曹家渡南入江,东芦浦在小沙渡东入江。可见沪渎垒西城是在现在静安寺东北,夹在两条芦浦的中间,东城则在东芦浦之东,也许近现在的黄浦滩,即古范家浜了(古城史志,对沪渎垒有几种称法:(1)扈渎垒,(2)沪渎城,(3)芦子城,(4)袁山松城,(5)袁崧城,(6)沪渎垒。据嘉庆《上海县志·兵燹志》:“古沪渎江大而黄浦小,海寇来犯,皆由沪渎进,故筑两城以防之。后黄浦大而沪渎人海处湮塞,贼不能达,两城遂为废地。”“袁崧城在沪渎江边,今为波涛所冲,半毁江中。”到了12世纪末年(宋绍熙年间),东城仅余西南一角;西城本在西北,更其近江,全已没入江中了。到了15世纪初(明永乐间),吴淞江两岸皆平畴茂林,无复有垒,连东城的西南一角也不剩了。清同治《上海县志》:“唯东西卢浦尚存。”后来租界当局填河筑路,东西芦浦也变成断流残沟了。 我们追溯《晋史‘虞谭传》:“谭为吴国内史,成帝时,军荒,百姓饥馑,谭乃表出仓米赈济之,又修沪渎垒以防海抄。”(公元326—334年)到了晋隆安四年冬十一月,那是六十多年后的事了,《资治通鉴》载:“吴国内史袁崧筑沪渎垒以备孙恩。”沪渎垒乃以袁山松而得名。 袁山松除了在沪渎筑东西二垒外,又在吴会镇东南筑有筑耶城。《绍熙云间志》:“筑耶城,在(华亭)县东三十五里,高七尺,周围三百五步。旧经日:晋左将军袁崧所筑。今遗址尚存。”同治《上海县志》云:“筑耶城,在十六保,晋袁山松所筑,以备孙恩。《通志》作袁公城,今废。” 在筑耶城故址东面,有筑耶将军祠,是祀袁山松的。《绍熙云间志》称:“在沙冈(今闵行西渡),有筑耶城,遗址尚存。晋左将军袁崧筑也。有筑耶将军祠,世传祀袁崧云。”嘉庆《上海县志》谓乡人称筑耶将军祠为袁将军祠。P3-6 序言 《上海春秋》著于1962年,是我父亲曹聚仁为香港《循环日报》写的一个专栏。 1960年代初,海外人士对上海情况十分隔膜,一些年轻的华人甚至不知上海地处何方。作者虽不是沪籍人士,但从1920年代初到上海后,先后在上海生活了二十多年,1950年代也曾多次从香港回到过上海,既看到过被外国人称为“冒险家乐园”的上海,又曾在“八一三”淞沪战事中,为报道上海抗战而身临火线,还亲眼见到人民当家后上海的变化。他以亲身经历和翔实的史料,向海外人士介绍了上海的春秋。父亲当年写这专栏时,署名“土老儿”,因为他从浙江农村出来,到上海后虽活跃于文坛,成了有名望的大学教授、作家、记者,却仍爱身着蓝布长衫,常被人当作乡下土老儿,他也就以这“土老儿”的语气来讲述大上海的故事。 1972年,父亲于澳门病故。当时正值“文革”之时,这批手稿和剪报辗转运回上海,由母亲邓珂云和我整理、誊抄、汇集,但一直未能成书。至1980年代,《上海滩》杂志社曹宪镛先生看到这部书稿,十分珍爱,推荐给了出版社,终于使这近三十万文字得以与读者见面。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父亲当时在香港,身居陋室,查阅资料不易,有些典故和日期,凭记忆信手写来,难免有误;有部分手稿年久泛黄,字迹模糊,我和母亲在誊写时也可能出错;加之当初整理时,电脑网络还未普及,各种历史资料也无处可查,故读者若发现与史实有出入之处,还望给予指正为盼。 《上海春秋》首次成书出版,距作者写此专栏已过去三十多年;这次再版,则已经半个多世纪过去。但文章中的历史掌故和作者生动的文笔,相信仍会引起“老上海”们和关心上海历史的青年读者的兴趣,也会帮助人们更了解今天的上海。 2016年10月 后记 曹聚仁先生对上海有着特殊的感情。1920年代初,他从浙江到上海,在上海开始了他的教书、办杂志、做记者的生涯,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去了香港。他在上海生活了二十多个年头。 《上海春秋》是曹聚仁先生在香港报纸上发表的专栏文章的汇辑。大部分稿件是在他多次回内地(包括上海)后写成发表的。他用新闻记者兼作家的特有的眼光,看到新中国成立后上海所发生的巨变,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用笔来描绘上海的过去和今天。 这是一本十分精彩的上海地方史志随笔集。 《上海春秋》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史料丰富。曹聚仁先生是个“上海通”。他博古通今,对浩如烟海的有关上海的史料了如指掌。从上海建县,写到上海开埠;从吴淞的开埠,写到上海的四郊;从黄浦滩头的铜像,写到上海的租界;从上海的“华尔街”,写到标金买卖;从望平街的故事,说到上海的报坛;从上海港的形成,说到中国第一条铁路(淞沪铁路);从黄包车、马车、电车、自行车,说到洋泾浜和静安寺路;从长袍、马褂,说到娥眉、裙钗;从天后宫,说到龙华塔;从爱俪园,说到丽娃栗妲村;从春风得意楼,说到洋人的饭店;从新舞台夏氏兄弟,说到云里飞初演《三上吊》;从逸园跑狗场,说到黄楚九其人其事……可说是面面俱到。书名谓之日:《上海春秋》,妙极,妙极!称得上是一本上海简志。我们许多身为上海人者,可知道“上海”这个地名是怎么得来的?有上海,有没有下海?今天的上海,称得上是大上海,可是最初的上海有多大?最初的上海又在哪里?上海曾经有过城墙,是哪年建的?又是在哪年拆的?现在的遗迹还有吗?在什么地方?等等,等等。所有这些,你都可以从《上海春秋》中找到答案。 二、文笔清新。读曹聚仁先生的文章,是一种享受。《上海春秋》这个题目是够大的。但作者以“土老儿”的身份,从一个老上海的视角,用随笔、散文的笔法来写历史,有的地方带有一点幽默,有的地方极富诗意,有的地方又赛过游记。作者不愧是大手笔,随手写来,如数家珍。读这样的文章,好比吃檀香橄榄,慢慢咀嚼,玩味无穷。如轿·车·路,金融世界,航运与铁路,这些题目,很容易写得呆板、枯燥,但在作者笔下,是那么生动、有趣,引人人胜。 三、感情真挚。曹聚仁先生用旧上海对比新上海,有着强烈的感受。他热爱上海,在叙事记人的过程中,饱含着对上海的真挚感情。作者在写到沪西近郊的变化时,激情满怀,赞叹:“前度刘郎重到,也不相识了。”顿时诗情勃发,赋诗歌之。这不仅是对桃浦旧岸巨变的赞美,更是对新上海的赞美,对祖国的赞美。《上海春秋》写到”大世界”煞车。最后一篇文章是《大世界传奇》,作为全书的“尾语”。作者说:“我们要看到新的上海,就看新的大世界好了。”“被侮辱流眼泪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上海春秋》的新页,自该另写一页的了。” 四、短小精悍。《上海春秋》的文章是在香港报纸上连载的。每篇限于千字。一个小题目,挥就的却是一篇大文章。文章的一大特色,就是短小精悍。读这样的文章十分轻松,可每次读一篇,也可以连续读几篇。每篇文章都采用浓墨重彩,好比是一幅幅泼墨式的山水画。每篇文章都独立成篇,连起来又恰如一幅长卷。上海的古往今来,上海的沧桑巨变,上海的风云人物,上海的民情风俗,上海的异景奇观,上海的掌故逸事,活灵活现地展现在我们面前,真有目不暇接之感。值得一提的是“人物篇”,作者写了众多的上海滩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作者采用漫画的笔法,寥寥几笔,画龙点睛,便勾画出个性各异的人物来,令人叹为观止。“海上剧话”实际上写的也是人物。作者从光绪年间的“丹凤茶园”李兴斋、冯三喜、姚云林写起,再到以后的夏月珊、夏月润、潘月樵,再到以后的欧阳予倩、任天知、郑正秋、洪深,一直到梅兰芳、周信芳,等等。简直是一部上海戏剧史,文章虽短,但“含金量”极高。 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上海地方史志著作。 最初从曹雷同志手中接过曹聚仁先生的这部稿子时,我很快地读了一遍。我很喜欢这部稿子,觉得有必要把它推荐给出版社出版。于是我又做了一些必要的订正和注释。蒙上海人民出版社崔美明女士的热情支持,《上海春秋》的印刷出版得以落实。 《上海春秋》写到1962年搁笔。在这之后的上海,又过了三十多个春秋。我们期待着新的《上海春秋》面世。 把曹聚仁先生这本精彩的著作奉献给广大读者,相信大家会喜欢。 1996年2月18日 乙亥年除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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