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形罩瓶》是一部自传体小说,美丽的女主角埃丝特就是普本人。所谓钟形罩瓶,指的是实验室里一种钟形的玻璃罩瓶,用来保存胚胎之类的标本,普拉斯的用意很明显,喻指现实生活对灵魂的无形禁锢。世人是明白这一点的,小说的初版封面用的就是这样一幅画,一个年轻女子在玻璃罩瓶中苦闷沉思。
小说描写了西尔维娅·普拉斯在《小姐》杂志实习时,见到的种种情节故事,再现了杂志社内部各位同事复杂微妙的人际关系,细节之生动令人讶异,据说小说出版后,诸同事颇感尴尬,有的同事为此还离了婚。
| 书名 | 钟形罩瓶/外国名作家文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美)西尔维娅·普拉斯 |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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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钟形罩瓶》是一部自传体小说,美丽的女主角埃丝特就是普本人。所谓钟形罩瓶,指的是实验室里一种钟形的玻璃罩瓶,用来保存胚胎之类的标本,普拉斯的用意很明显,喻指现实生活对灵魂的无形禁锢。世人是明白这一点的,小说的初版封面用的就是这样一幅画,一个年轻女子在玻璃罩瓶中苦闷沉思。 小说描写了西尔维娅·普拉斯在《小姐》杂志实习时,见到的种种情节故事,再现了杂志社内部各位同事复杂微妙的人际关系,细节之生动令人讶异,据说小说出版后,诸同事颇感尴尬,有的同事为此还离了婚。 内容推荐 本书系美国“自白派”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1932—1963)在其短暂一生中创作的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和她才华横溢的诗集《巨人》《爱丽儿》一样,《钟形罩瓶》也在美国文学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被视为美国现代文学经典之一。 小说描述了一位美丽的美国女大学生埃丝特·格林伍德与男友威拉德、男友母亲威拉德夫人以及自己母亲的情感冲突,坦率地表达了自己作为一名现代女性对于爱情和事业的双重追求,以及这种追求在社会现实生活中所受到的压抑。女主人公为摆脱这种压抑做出了惊人之举——自杀,“因为不论坐在什么地方——轮船甲板上,还是巴黎、曼谷的街头咖啡馆里——我都像罩在同一只玻璃钟形罩瓶之下,呼吸自己的酸腐之气,备受煎熬”。 这是一位才貌双绝的美国女诗人描述自己人生经历的自传体小说,小说女主人公就是普拉斯本人的写照。普拉斯以诗的语言讲述青春期的叛逆与躁动,又以自己的一死加强了作品的感染力和真实性,使她在世界女权主义作家行列中留下独具一格的悲怆之美。 目录 命如珍珠的普拉斯(代序)·沈东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试读章节 我们收到的礼物堆积如山,只因为这是给生产公司免费打广告。我意识到了这点,但也没什么好愤世嫉俗的。天上掉下这么多不要钱的礼物,手舞足蹈还来不及呢。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把它们都珍藏起来。再后来,病好了,我又把它们拿出来,至今屋子里还四处摆着。我偶尔也还用用那些口红,上周还把墨镜盒上的塑料海星剪了下来给孩子玩。 是的,我们一共十二个人,都住在酒店里。住在同一侧翼、同一层上的单人间里,一间挨一间,让人联想到大学的宿舍。这不是一家真正意义上的酒店——真正的酒店,应该是不分男女混住同一层。 这家酒店叫“亚马孙”,只接待女宾。其中多数是年龄跟我不相上下的女孩子,她们的父母财大气粗,却担心女儿会受男人的诱骗,就把她们送到这儿来。这些姑娘要么在凯蒂·吉布斯学院那种时髦高级的秘书学校上学,进课堂还得戴帽子、穿丝袜和戴手套;要么就刚从凯蒂·吉布斯学院那种地方毕业,’给公司总裁们当秘书,在纽约无所事事混日子,伺机以待,好嫁个飞黄腾达的男人。 我觉得这些姑娘们个个百无聊赖。我看到她们在露台上,边打呵欠边涂指甲油,努力保持在百慕大度假时皮肤晒出的小麦色,似乎对一切都腻味透顶。我跟她们中的一个闲聊过,她口口声声自己腻味游艇,腻味乘飞机到处飞,腻味圣诞假期去瑞士滑雪,也腻味了巴西的男人们。 这样的女孩子至今让我恶心。我说不出地嫉妒她们。活了十九年,除了这次来纽约,我还从未踏出过新英格兰一步。人生中的第一个大好机会,我却坐着干等,任它像流水般穿过我的指缝。 我想,众多烦心事里,多琳得算一宗。 我从没结交过多琳这样的姑娘。她来自南部的一所专门培养社交名媛的大学,一头淡金色的蓬松长发,宛若一团棉花糖,萦绕着她的脑袋。一对蓝眼睛犹如透明的玛瑙,坚硬明亮,坚不可摧。而嘴边永远挂着一丝冷笑。我说的可不是那种尖酸的冷笑,而是一种开心的冷笑,难以捉摸,仿佛她身边的一干人等,个个笨头笨脑,只要她乐意,随时可以拿人家寻开心。 多琳一眼就把我挑了出来。她让我感觉自己比其他人聪明得多,而她的确幽默机灵。开会时她总坐在我旁边,到访的名人滔滔不绝时,她就悄悄压低嗓门,俏皮话、挖苦话,接二连三。 她说她的学校特别看重穿衣打扮,所有女生都专门挑选和连衣裙一样的料子来定做手袋,这样,每换一身行头,就都有合适的包包来配。这类细节让我大为震撼。从这里,我窥见了从不问断的奇妙精致的奢靡生活,这份奢靡,磁石一般吸引着我。 多琳只为了一件事对我恶语相向:我太舍得下苦功,总在期限前交稿子。 “这有什么好拼死拼活的?”多琳懒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她身披一件浅粉色的丝绸晨衣,用小砂锉打磨着自己被香烟熏黄了的长手指甲,而我正忙着打印一篇对一位畅销小说家的访谈稿。 这是我的另一宗烦心事——我们其他人都只穿浆过的棉布夏季睡裙、絮棉的家居便服,或者也能当泳装罩衣穿的厚绒布长袍。可是多琳,总穿着半透明的尼龙和蕾丝长睡裙,披着裸色的晨衣,晨衣还起静电,包裹着她的身体。她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略带汗味的气息,让我联想起被撕下来揉碎后,香蕨木扇形叶子在指尖的留香。 “你晓得的,老杰伊·茜才不在乎你那稿子是明天交还是周一交呢。”多琳点起一支烟,缓缓翕动着鼻孔,烟雾弥漫,遮蔽了她的眼睛。“杰伊·茜丑得简直像犯罪。”多琳冷冰冰地说,“她那老丈夫靠近她之前,肯定先得把灯都给关了,不然绝对要吐。” 杰伊·茜是我老板,无论多琳如何贬损,我还是很喜欢她。杰伊跟那些贴着假睫毛,珠光宝气,招摇虚伪的时尚杂志编辑不同,她有真本事,脑筋灵光,长得虽不中看,却无伤大雅。她懂得好几种语言,认识圈子里每一位作家高手。 我试图想象杰伊·茜脱下刻板的套装,摘下午餐会必戴的帽子,光着身子和她肥胖的老公同床共枕的模样,可实在想不出。每逢想象男女同床的情景,我就彻底傻掉。 …… P6-7 序言 命如珍珠的普拉斯(代序) 沈东子 与随心所欲的美国作家相比,英国作家往往更严谨,更牛津,更一本正经。对于这种一本正经,至少有一类美国文人是很不屑的,比如金斯堡、凯鲁亚克那一类,他们更喜欢无拘无束的放荡生活,所以不怎么去伦敦,更愿意往巴黎跑。但美国毕竟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要谈论英语文学,英国还是祖师爷,有哪个美国作家敢说,自己没受过乔叟、莎士比亚、斯威夫特的滋润?因此,总有那么一些受过科班教育的美国作家,只要一提到英国文化,脸上就会浮现敬畏和向往,比如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Plath,1932—1963)。 这普拉斯是个大美人,美到什么程度呢?如果举办全球女作家选美,她会被选为文坛上的美国小姐。美貌有时候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文学地位,尤其是对于女人。莱斯沃斯岛上的萨福,锦江边上的薛涛,俄罗斯的文学月亮茨维塔耶娃,巴黎文化圈的交际花阿娜伊斯·宁,哪个不是貌美如花?若论文学成就,林徽因、陆小曼不及张爱玲的十分之一,但后人乐于谈论林、陆,原因也是她们漂亮。普拉斯当然不仅仅只有美貌,她还会写诗写小说,写得还相当不错,是个有远大抱负的女作家。 不过有时候太有抱负,活得也很累。她在大学期间最崇拜的文学偶像,是英国诗人狄兰·托马斯(DylanThomas,1914—1953),这人是语言天才,写诗惜字如金,沉迷于对死亡的探究,这一点最合普美人的胃口。电影《星际穿越》里那首诗《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就是狄兰为其病父所作。她在《小姐》杂志做编辑时,经常向人推荐他。可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伤心事,1953年6月,托马斯不但来到纽约,还专程前来拜访该杂志,与各位大编辑共进午餐,可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疏忽,也可能是嫉妒,这么重大的活动,居然没人通知她。 她错过了与偶像相遇的唯一机会,要知道那年普小姐芳龄21,正当花样年华,托氏39,正值创作旺盛期,假设美人普拉斯与才子托马斯一见钟情,两人的命运会不会因此而改变?还真很难说。偶像的偶也是配偶的偶,女人一定有直觉,何况普是女诗人,女诗人是世上最敏感的女人。她发现自己与托擦肩而过,不甘心,跑去托下榻的切尔西旅馆守候,一守就好几天,可托走了。普拉斯崇拜托马斯,可托马斯并不知道世上有个普拉斯,一位面若梦露的女粉丝。 接下来几礼拜,普拉斯变得行为异常,母亲发现她开始自残,用刀片割自己的大腿,割得鲜血淋漓,可她说一点也不疼。母亲立刻带她去看精神病大夫,并住了进去,在里面接受残酷的电击治疗,那是当时比较先进的疗法。这边普拉斯在治病,那边托马斯死了,死在纽约。原来三个多月后,托马斯鬼使神差又来纽约了,又住进切尔西,说是举办诗歌朗诵会,但整天泡在附近的白马酒吧酗酒。也不知是不是感应,托氏自上次回英国后,患上严重失忆症,老想再来纽约看看。他想看什么呢,没人确切知道。 11月初的一天傍晚,托马斯喝得酩酊大醉,向旁人夸耀自己喝了18瓶威士忌,破个人记录了,回旅馆后即陷入昏睡,几天后去世。狄兰太太凯特琳从英国赶来,看见丈夫遗容一下就失去理智,扬言要杀死接待他的那些美国佬,并真的动手打人,结果被绑起来。她是位舞蹈演员,一生热烈地爱着狄兰,可狄兰不怎么爱她,这是另一个悲惨的故事。普拉斯“痊愈”后,托马斯已不在人世,她独自前往牛津,进入她向往的英国名校深造。 2011年3月,一个叫尼克的男人在阿拉斯加大学悬梁自尽,他是一位海洋生物学家。本人很平凡,没孩子,也没结过婚,但是他的死引起全世界的注意,为什么呢?因为他的父母很不平凡,母亲就是普拉斯。原来普美人到英国后,又爱上一位英国人,这次爱上的是泰德·休斯(T.Hughes,1930—1998),也是位大诗人。应该说普拉斯的文学成就不及休斯,可名气比休斯响亮,因为普拉斯不但会写诗,还会写小说,把自己的苦闷全都写进一本小说里,就是这本《钟形罩瓶》。《钟形罩瓶》十几年前由黄健人女士译毕,后译稿遗失,此次请黄女士与女儿赵为合译,母女搭档珠联璧合。 这是一部自传体小说,美丽的女主角埃丝特就是普本人。所谓钟形罩瓶,指的是实验室里一种钟形的玻璃罩瓶,用来保存胚胎之类的标本,普拉斯的用意很明显,喻指现实生活对灵魂的无形禁锢。世人是明白这一点的,小说的初版封面用的就是这样一幅画,一个年轻女子在玻璃罩瓶中苦闷沉思。埃丝特的情人威拉德是个伪君子,威拉德的不可捉摸,威母的尖刻,自己母亲的哀愁,写作的挫折感,等等,让年轻的埃丝特焦头烂额。 一天母亲来看她,带来一束玫瑰花。“留着给我的葬礼好了。”埃丝特说。“今天是你生日呀。”母亲几乎哭起来了。埃丝特随手把玫瑰扔进了废纸篓。为了摆脱深陷的泥淖,她选择自杀。 小说描写了普拉斯在《小姐》杂志实习时,见到的种种情节故事,再现了杂志社内部各位同事复杂微妙的人际关系,细节之生动令人讶异,据说小说出版后,诸同事颇感尴尬,有的同事为此还离了婚。 小说充满了种种诡异的暗示,但在命运到来之前,人是看不懂那些暗示的。现实生活中的普拉斯,在生下小尼克后,与休斯的婚姻亮起红灯,这期间休斯爱上了犹太女子魏韦尔,普拉斯得悉这个消息,在伦敦公寓开煤气自杀,那时尼克只有一周岁,跟姐姐一道睡在隔壁房间里。原来休斯休斯,就是休掉普拉斯的意思。魏韦尔也并不幸福,六年后先把与休斯生的四岁女儿杀死,随后自我了结,方式也是打开煤气罐。 休斯身边有如此多的人死于非命,自然会引起世人震惊,也引起公愤。他在去世前出版了诗体回忆录《生日信札》,试图为自己做一点辩护,但并未获得普拉斯粉丝们的谅解。普拉斯墓碑上刻有休斯的名字,那名字后来被人凿掉了,刀凿者一定觉得这个英国桂冠诗人,配不上普拉斯的如海深情。 尼克曾分别出现在父母的诗中,母亲叫他“谷仓里的宝贝”,父亲形容他的眼睛如“湿润的珍珠”,但这一切并不能减轻他幼年丧母的痛苦,他终于还是步妈妈后尘,结束了自己46年的忧伤。尼克去世后,媒体争相报道,本意是想多写写尼克,却不料还是被其母亲普拉斯抢了风头;有的人命如珍珠,注定当不了配角,在有她出现的地方,其他人都会黯然失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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