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卷闲话九编》是作者子聪多年来所写在读书界著名的“开卷闲话”读书随笔选集之续。收入《开卷》二〇一四年一月至二〇一五年四月以来每期“开卷闲话”的内容,其间蕴含了大量的当代稍纵即逝的人文信息,既可作小品文品读,也可作为文史资料,可读性甚佳。
| 书名 | 开卷闲话九编(精)/开卷书坊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子聪 |
| 出版社 | 上海辞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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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开卷闲话九编》是作者子聪多年来所写在读书界著名的“开卷闲话”读书随笔选集之续。收入《开卷》二〇一四年一月至二〇一五年四月以来每期“开卷闲话”的内容,其间蕴含了大量的当代稍纵即逝的人文信息,既可作小品文品读,也可作为文史资料,可读性甚佳。 内容推荐 《开卷闲话九编》的作者子聪即《开卷》杂志主编董宁文,而本书是他多年来所写在读书界著名的“开卷闲话”读书随笔选集之续。收入《开卷》2014年1月以来每期“开卷闲话”的内容,其间蕴含了大量的当代稍纵即逝的人文信息,既可作小品文品读,也可作为文史资料,可读性甚佳。 “开卷闲话”的文章均按日或按月排序,每一则单独看来,或许琐碎;一旦串连起来,按年编排,便蔚为大观,成了一群与《开卷》结缘的读书人、文化人、素心人的非官方活动的年鉴,当代文化生态的某一侧面的实录。 目录 韦泱序 薛冰序 徐雁序 王稼句序 二〇一四年 二〇一五年 附录 十五年,一个人,一本刊 《开卷书坊》第三辑首发品评会纪要 后记 试读章节 本书分为声色花木、探花之旅、书生草木三辑三十余篇文章。 同日,陈学勇从南通发来网信:“近为南师大赵普光君作一书评,主要借此发自己的奇谈怪论。有涉姜德明先生处,能否转阅?前些年姜先生曾多题赠大著,但不详其邮箱,故有劳。近日沈文冲兄正筹办民刊《毛边党》,顺告。”陈学勇在这篇题为《絮语书话写作》的文章中写道: 我是喜欢读书话的,也写过一些关于书或与书相关的人和事的文章,充其量算是“泛书话”的东西。书话可介绍知识,可交流心得,可考辨真伪,可钩沉辑佚,偏重一二,哪怕仅其一即可,无须全备。我的体会,超乎其上应是读书人的情调,而不妨视“闲”为情调的一个核。书话不可无“闲”,闲散、闲适、闲淡、闲逸、闲趣。不妨说,书话是关于书、书人、书事的闲话。闲中出性情,书话需有性情,有了性情才添文章魅力。赵景深这么称道唐弢:“晦庵的书话极富于情趣,有好几篇都是很好的絮语散文,意态闲逸潇洒,书话本身就是文艺作品。我因为喜爱它们,便每天从《文汇报》剪下来保存。”赵老先生跟着又写起了书话。写书话,一严肃,一板正,出品俨然高头讲章,便远离了特定读者群,不如去写书评,写论文。 书话的文字最好也漂亮点儿。诚然,文字漂亮不应看作书话必备条件。可它实在给书话传播安上了飞翼。唐弢书话所以影响大而久远,显然与他漂亮文字、文学色彩不无关系。唐弢之前,有过别人的文章:《鲁迅书话》、《书话二节》,其书话二字的字义似限在标题。自唐弢的书话文章出来,始以文体概念为读者所接受。唐弢有名的四个“一点”,不管是“事实”、“掌故”,还是“观点”、“抒情”,均系于他老到、闲雅的文字。没有漂亮文字支撑,他的书话大概只等同寻常作者。说文字漂亮,不是指下笔时讲究文词华丽,不是字面求美求艳。它的漂亮,积作者非一日之寒的文字素养、文字功力。有此素养、功力,行文时自然地必然地流露,想不流露都困难,已成文字秉性矣。体现在书话里,剪裁得法,叙事得当,表达得体。哪怕不专事来一点抒情,爱书之情亦溢于字里行间。这样的漂亮,是一种扫净铅华的绚烂之极。书话文体的大归属,与其说表面上很像评论(一不注意便会写成书评),不如说近似散文。散文里有随笔,随笔里专写书、书人、书事的即书话。书话是散文的分支,或者说,散文的别格。 同日,张运昌从成都发来网信: 这两日看完了几小本的《开卷》,真个是心生欢喜。想必我是《开卷》读者中的第三代吧,能够知道《开卷》,自然要感谢给我很多启发的理洵先生。记得我给同学念叨过,我说读着我喜欢的先生的文字,我越发觉得我们这代人,和上一代,和上上一代人相比,身上缺少宝贵东西了。地质上有个术语,叫断层,很显然,在我们这儿,突然就出现了一条很大的断层。可是几乎每个地质人都知道,宏观上的大断层,在野外往往并不是很好判断的。但是一经证实,再反过来看,证据之多又显而易见。收到《开卷》的那天,我拿到办公星里,打开后循着单子,给您发去了短信,觉得真是寒酸,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谢意,实在是因为自己过于口拙的缘故。同事看到后,问我在看什么,我说乱看了,于是他坐在椅子上滑了过来,看了看封面,说,原来是“问卷”啊。又翻了几页,在椅子上滑过去时,听到他嘟囔这么一句,“问卷”做成这样,真是很扎实的。 P50-53 序言 《开卷》有个“闲话”,我在不经意间,已翻阅了十五年。记得,起初它叫“开有益斋闲话”,后来改为“开卷闲话”,更为简洁精练,刊出位置也固定放在每期刊物的最后,犹如一出舞台大剧的压轴戏。 我去拜访沪上文化老人时,看到《开卷》常常是他们的案头读物,让他们津津乐道的是每期《开卷》一到,先从后面的“开卷闲话”读起。古人说,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这些足不出户,从农耕年代走过来的文化老人,更多的是从纸质读物上来了解大千世界,获悉各自感兴趣的信息。书与人,当然是他们的首选。这是他们的阅读经验。我想,这一定有其内在的心理需求与阅读取向。后来,我也分享他们的阅读快乐,从刊物的最后倒翻,开始读《开卷》。 这样,一年年“闲话”读下来,会生发一些联想,并有所感悟,触类旁通。表面上看,“闲话”是《开卷》的副产品。子聪在编辑每期《开卷》的过程中,以日记的形式,记下了与《开卷》相关、与读书相关的点点滴滴闲话。但往深处探究,却是闲话不闲。它密集的信息流量,它书往人来的细琐繁绵,都渗透出书籍在繁华喧嚣的商业社会中所带来的脉脉温情,给大都市行色匆匆、心态浮躁的人们带来心灵慰藉。 时代列车呼啸前行,令人感到欢欣鼓舞,但亦使人忧心忡忡。网络时代的到来,推动了社会进步,便捷了工作生活。但会在一瞬间,使我们曾经看得到摸得着的现实体验,突然被剪切被删除,消失得不留任何痕迹,无影无踪。 但是,“闲话”不捐细流,把书人稍纵即逝的日常生活,真实地一点点记录下来,细心地梳理成日记,一月一次集中刊出,一两年汇编一卷,日长时久,蔚为大观。既留下了一份关于《开卷》的办刊史料,也散发出书香社会的人文情怀。 “闲话”,让我们过于匆忙的脚步放慢下来,不要错过了本来就为人类所创造、所享受的诗情画意。“闲话”,让我们的阅读生活更为悠闲,慢慢品味文化的内蕴与情趣。 “闲话”坚守十五载。但我不认为,“闲话”只是子聪一个人的闲话。它是连接并串起读书人的精神纽带,在它周围形成了一个同气相求、互相支撑的读书群体,展示出一个很强很有磁力的场域。 写于二〇一五年四月二十日 后记 《开卷闲话》到这本九编的时候,《开卷》创刊至今正好走进第十五个年头了。这几个月来,一直在编一套五本《<开卷>十五年精选》,五本书名分别为《书香人和》、《墨磨人生》、《冷摊漫拾》、《枕边所读》和《纸香墨润》。上周这五本书已定稿下厂,预计这个月下旬前就能印出了。眼下确定五月二十日在南京召开一个十五周年的座谈会,同时为庆祝生日做的《纸香墨润——当代学人墨迹展》也会在圈外艺术馆开幕。这次展览汇聚了国内老中青几代学人的百余幅墨迹,其中杨绛、周退密二位老人已逾百岁,丁景唐、圣野、杨苡、屠岸、蒋星煜等数位都是九十开外了,还有文洁若、流沙河、钟叔河、姜德明、邵燕祥等八十以上的多位,六七十岁的则有陈子善、扬之水、薛冰、蔡玉洗、龚明德、萧平等等,六十以下的也不少,尤以伍立杨、唐吟方、许宏泉、徐聚一等人为代表,“七〇后”、“八〇后”的青年才俊则有顾村言、杨频、唐朝轶、王犁等,这些学人虽说术有专攻,但都是《开卷》的作者和读者,也都是《开卷》事业积极的参与者、支持者。我想,通过墨迹展这种形式纪念刊物的生日,或许还比较贴切吧。 《开卷闲话》这个系列离我多年前的理想,即出到十编,看来已为期不远了。这个曾经的理想应该说已近在咫尺,这时却又有新的想法,只要《开卷》还在继续出,《开卷闲话》也就不会停写。如此说来,十编以后怎么办,还请读者诸君给我出出主意,在此,先谢过! 九应该说是一个非常吉祥的数字,所以,这一编照旧请了四位老朋友作序。这四位与《开卷》的交情是非常不一般的,其中薛冰与徐雁两位都是刊物创办元老,也是重要的编委,《开卷》十余年所做的许多事情都与二位密不可分;王稼句、韦泱二位虽然不在南京,但平时联系频繁,可以说他们是编外的编委,因为二位为《开卷》这些年的发展与进步都曾付出了智慧与心血。另外,这四篇短序,其实并不是为序而序,严格说来就是《开卷》编委的一些编辑思路,也可以说是对刊物,或是闲话这种文体的一种理解与思考吧。相信读者诸君能从中体味出个中三昧吧。 再说几句题外话,《开卷书坊》已出到第四辑,第一辑是八本,第二辑是十二本,第三辑是十本,四辑下来总共出了三十七本。如果能出到五十本,那可就是功德圆满的事了。大家一同努力吧,一切的美好愿望都会成真的,我们还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二〇一五年五月二日午后子聪记于金陵南郊开卷楼,时窗外之雨从昨日晚间一直不曾停歇地下着。古谚云:春雨贵如油。或许这就是一个良好愿望的开端吧。补记: 这本九编没有像以往那样在书中插入相应的手迹、书影等,而是插入了十余幅我多年前所作的水墨画,这个动议还是刘毅强先生在去年上海举行的《开卷书坊》第三辑座谈会上提出来的。我想,这或许也是这本“闲话”所提倡的闲情逸趣吧,不知读者诸君以为然否? 二〇一五年六月十九日, 端午节前一日于开卷楼灯下漫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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