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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古船/现当代长篇小说典藏插图本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炜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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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古船/现当代长篇小说典藏插图本》是张炜的一部具有深厚历史和文化底蕴的小说,描写了胶东芦青河畔洼狸镇上几个家庭40多年来的荣辱沉浮、悲欢离合,真实地再现了那个特殊年代里人性的扭典以及在改革大潮的冲击下,那块土地的变化。它是当代中国最有气势,最有深度的文学杰作之一,是“民族心史的一块厚重碑石”。它以一个古老的城镇映射了整个中国,以一条河流象征生生不息的生命,以一个家庭的沧桑抒写灵魂的困境与挣扎。作者以细腻而饱含深情的笔触,勾勒众生,文本深厚而富有感染力。

内容推荐

张炜著的《古船/现当代长篇小说典藏插图本》叙写了胶东洼狸镇上隋、赵、李三大家族厮斗浮沉的历史,展现了1949年前后四十年间的社会风云。小说以一个古老的城镇映射了整个中国.以一条河流象征生生不息的民族精神,以一个家庭的兴衰抒写灵魂深处的挣扎与困顿。作为当代文学史上少数几部具备了史诗品格的小说之一。《古船》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历史的拷问,其中每一声沉重的叹息、每一次痛苦的呐喊都扣击着读者的心弦。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附录 在《古船》研讨会上的发言

后记

试读章节

铁色的砖墙城垛的确也显示了洼狸镇当年的辉煌。芦青河道如今又浅又窄。而过去却是波澜壮阔的。那阶梯形的老河道就记叙了一条大河步步消退的历史。镇子上至今有一个废弃的码头,它隐约证明着桅樯如林的昔日风光。当时这里是来往航船必停的地方,船舶在此养精蓄锐,再开始新的远航。镇上有一处老庙,每年都有盛大的庙会。驶船人漂荡在大海上,也许最爱回想的就是庙会上熙熙攘攘的场景。老河道边上还有一处处陈旧的建筑,散散地矗在那儿,活像一些破败的古堡。在阴郁的天空下,河水缓缓流去,“古堡”沉默着。一眼望去,这些“古堡”在河岸一溜儿排开,愈来愈小,最远处的几乎要看不见了。可是河风渐渐会送来一种声音:呜隆、呜隆……越来越响,越清晰,原来就是从那些“古堡”里发出来的。它们原来有声音,有生命。但迎着“古堡”走过去,可以见到它们大多都塌了顶,入口也堵塞了。不过总还有一两个、两三个“活着”,如果走进去,就会让人大吃一惊:一个个巨大的石磨在“古堡”中间不慌不忙地转动,耐心地磨着时光。两头老牛拉着巨磨,在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点的路上缓缓行走。牛蹄踏不到的地方。长满了绿苔。一个老人端坐在一旁的方凳上,看着老磨,一会儿起身往磨眼里倒一木勺浸湿的绿豆。这原来是一处处老磨屋。那呜隆呜隆的声音更像远处滚动的雷鸣。河岸上有多少老磨屋,洼狸镇上就有过多少粉丝作坊。这里曾是粉丝最著名的产地,到了二十世纪初,河边已经出现了规模宏大的粉丝工厂,“白龙”牌粉丝驰名世界。宽宽的河面上船帆不绝,半夜里还有号子声、吱扭吱扭的櫓桨声。这其中有很多船是为粉丝工厂运送绿豆和煤炭.运走粉丝的。而今的河岸上还剩下几个老磨在转动,镇子上就剩下了几个粉丝作坊。令人不解的是那些破败的老磨屋为什么在漫漫的岁月中一直矗立着。它们在暮色里与残破的城墙遥遥相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由一道城墙围起的这片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泥土上,一代代生息繁衍了这么多人口。矮矮的小屋,窄窄的巷子,表明了他们生活得多么拥挤。但人口再多再乱,只要从家族、从谱系上去看,就会清楚得多。血缘关系的纽带会把一些人执拗地连结在一起。他们的父亲、爷爷、老爷爷、太爷爷,再到儿子、孙子、曾孙子……图解起来像一串串葡萄。这个镇子主要由三大姓组成:老隋家、老赵家、老李家。老隋家的兴旺是其他两姓远不能比的。人们认为这与一族人的底气有关。在人们的记忆中,老隋家好像就是从粉丝工业上兴旺起来的,最早他们只有一个小小的作坊。到隋恒德这一代,老隋家到了最兴盛的时候。他们在河两岸拥有最大的粉丝工厂,并在南方和东北的几个大城市里开了粉庄和钱庄。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隋迎之,一个叫隋不召。兄弟两个先在家里跟一个老先生读书,后来隋迎之又被送到青岛读洋书。隋不召常到码头上闲逛,一直逛到哥哥读书回来。他扬言说总有一天要跟上大船到海上去。开始隋迎之不信,后来终于害怕起来,就告诉了父亲。隋恒德用一片乌木板打了小儿子的掌心,小儿子搓着手,死死盯住父亲。老人最后终于从这眼神上明白过来,知道管教也是枉然,说一声“罢”,也就扔了乌木板。一天深夜刮起了大风,雷声不绝,被惊醒的隋迎之爬起来看了看。弟弟不见了!

隋迎之为弟弟遗憾了多半辈子。父亲过世后,他一个人接过了庞大的家业。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也让孩子们读书,也偶尔使用一下乌木板。这时候渐渐到了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老隋家开始走下坡路了。隋迎之的结局很惨。只是在死前那一段,他才忽然羡慕起隋不召来了,但这会儿什么都晚了……隋不召在水上漂荡了半辈子,大哥过世的前几年才回到镇上。他不认得镇子,镇子也不认得他了。他走路晃晃荡荡,把洼狸镇的街道当成船板了吗?喝酒,酒沫子从胡须上流下来,直流到裤腰上。

P2-3

后记

时间流动消逝的速度总比人原来预想的要快许多。好像只是前不久才写完了《古船》,而关于它的那些热烈争论,也像是刚刚消停。

可惜一晃就是十年,那一切的确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一个人的旺盛写作期,到底有多少个“十年”呢?

今天再来回顾《古船》一书的写作、关于它的争执,已无太多必要。因为该说的都在这部书的两个发言记录、在一次答记者问和一篇海外版后记中说过了。余在今天的,仅是一些怀念和感慨。

至今仍有人直率而热情地告诉我:在我的所有作品中,他最喜欢的还是《古船》。这等于说,依照他的尺度,至少是在这十年里我没有写出过比《古船》更能打动他的东西。这种结论对我来说是悲是喜?是该忧虑恐惧还是欣悦笃定?大概都有一点。这新的十年里我写下了不止一部长篇和十几部中篇,出版了许多本短篇小说集和散文文论集。这其中甚至包括了获得国內一个重要文学奖项、被许多人激赏过的长篇小说《九月寓言》。

但是这十年中,我何曾像写《古船》时,生命中拥有过那许多许多……

我在自我总结时也会认为,自己这十年来的写作尚为努力,几乎是全力以赴的、自谦自信和永不满足的。我不敢荒废光阴,不曾停止学习,更没有沾沾自喜;我一直把创作当成心灵的至高要求,同时又化为不间断的劳作。我的思悟变得较前深阔,技艺变得较前成熟,视野也变得较前展放,情感也愈加成熟……除此而外,我还未敢丧失专注的目光。我想让生命的具体和连续。留下其色泽与声音——它们会是渐变的、不同的。但问题是它们之间尚可以比较。

我于是自问:十年中,有写作《古船》时那样紧绷的心弦、青春的洁净、执拗的勇力、奔涌的热情吗?

如果它们哪怕是稍稍减弱了一点点,那么任何其他的优长都难以给予补偿和成全了。它们在潜隐、凸显、交织、催发,并化为巨大的內在张力,影响生命一般的写作。

作品的质地不同。这种质地决定它命运中的一切,最终决定着。

于是,正如我以前所说过的,尽管《古船》必然地保留了那个年纪的艺术和思想的残缺。但却被更为重要的东西所弥补和援助了。

我今天有理由认为,《古船》是我对青春的礼赞和纪念。

回头再看它引发的所有责难、非难,莫名其妙的攻讦,也都是非常正常和可以理解的了。如果没有这些,倒是一件憾事。对应真正的礼赞和纪念的,必有其他。

在越来越变得职业化的“文学界”內,也许我的结论不会被更多的人所理解。但永恒的时间和川流不息的读者会理解。这正不断地给予证明。时下一个写作者遇到了更为沉重的压迫:世俗的竞争、文化消费品的包围。他们不得不在写作中寻找组合的诀窍、操作的特技,以及种种被认可的快意……因为舍此便难以“生存”。所以在此刻再谈论所谓的“生命的投入”“青春的激情”,不仅远离时尚,而且有点“奢侈”。

好像以生命相抵的文学只属于没有生存之忧的人;只属于既得的成功者。而仍旧在拼争和进取者,已经不必择路了,因为出路只有一条:跟随潮流。走入职业。作品不需要作者的感动,“感动”只不过是一种设计,是套路之中的一环而已……

可叹的、具有残酷意味的是,文学的历史与心灵的历史是吻合的。它会毫不留情地否决一切乖巧和苟且。它会给写作者一个完全相反的、无情的回答,

因此我才那么感谢围绕《古船》,时间和读者所给予我的全部恩惠。它使我更加坚定一种选择、一种信念。它使我珍惜那些往往被一个作者所忽略了的东西。我会倍加珍惜的。

不久前的一个下午,秋天寂寥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自语,我又走到了南郊的山上。在灌木丛中,我不由自主地寻找着撰写《古船》时住过的那间破败小屋——我希望它还存在。是的,它还在那儿。只不过这个喧哗而空洞的秋天,它看上去显得比往日更小、更破旧也更寒冷。

我在它的面前久久站立。后来我从窗缝往里探望。里面黑洞洞,什么也看不见。显然它完全被废弃,变为了山中的一个多余。只有我心里知道它曾使我得以安宁,曾极大地帮助了我。秋叶纷纷落下,落在我的头上、肩上。从这儿往前,再继续走,就可以出山。我记得那也是一个深秋,我锁上这间小屋。一直走到了东部半岛。当时《古船》单行本刚刚出版不久。

记得《古船》发表的当月,在济南南郊宾馆由几家报刊的文学单位联合召开了讨论会。在那个会上,我不像后来那么冷静。我说得比较多,反驳时比较动情。那次发言根据录音整理出来,但未在刊物上发表,只收入了一个文论单行本。后来《古船》再版时又收作附录。

北京的《古船》讨论会发言比济南的简短,但也比如今见到的记录整理稿长得多。这篇短短的记录稿后来不止一次被报刊引用。

“关于《古船》答记者问”是比较晚的了。它是一个杂志发表《时代风云与古船沉浮》时,记者的一次专门采访。这份杂志差不多拿出了一个专号的版面刊出了一部长长的文稿,并配有多幅照片,主要是在大学內发行。因为时间过去了许久,很多问题也就可以畅谈了,所以我在那次采访时较少顾忌和回避。

繁体字版的后记写得短小。因为它离国內单行本的出版时间太近,许多当时应说的话已说完。那篇小文中,我写出了自己对一些陌生读者的期望——当时我完全没有信心也没有把握。不太相信一些与我们大陆有完全不同经历和心情的海外读者,会受到此书的感动。

结果令人欣慰,他们同样地感动。两三年內,海外就出了不同的版本,并多次再版和连载。可见我们有差不多的血脉在连结。

我在“文学周”期间与山东大学和山东师范大学的对话录,发表时间与《古船》的出版间隔了七八年;而且《古船》在山东方面的首发式,也在济南的大学区举行。从时间的延续中、我的文字的变化中,正可互为印证和说明。

我自认为创作是自然和必然的延长,我并无质的改变,更没有随着世俗的要求而背离什么。昨天是今天的根据,今天也会是昨天的证明。

叙事性作品与“言论”的关系,绝不像有人认为的那么对立和不同。它们仅有的一点不同只是形式上的。它们血缘既同,其余即可不计。

我相信鲁迅先生的话:从血管里流出来的都是血。

我们要求自己、也要求别人像流血般地写作,这是过分的苛求吗?

是苛求。也是一种基本的要求。

我不认为作家应该或必须是一位“小说家”——这个近乎常识的理解在今天却被越来越多的文学人士混淆了。他们自觉不自觉地将作家“等同于”小说家。这种混淆是非常不幸的。

“小说家”可以用通俗的、叙事的形式来传递心灵的那一份爱,来播撒心灵的声音;也可以仅仅讲一些合口入耳的故事。

而作家就不同了。人们有理由要求作家综合出更多、更新的东西。所以作家是人类的发声器官,他发声,他才有荚,有真,有力量,有不绝的继承。

他们善意地要求我好好做一个“小说家”,是我所不能听从的。我这儿,永远也不会将叙事作品看得一定高于其他形式的作品。因为我只尊崇人的劳动、人的灵魂。

对于一个人而言,文学绝不仅仅是被艺术化了的文字组合。正是基于这样的理解,真正的作家才能提笔写出属于他自己的第一行叙事作品……

1995年11月8日

书评(媒体评论)

《古船》使我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激动。我认为,这是迄今为止我所接触到的反映变革阵癌中的十亿人生活真实面貌的杰作。

——著名诗人、作家公刘

《古船》当之无愧为当代长篇创作的一部杰构。

——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陈思和

环顾今日文坛,能以如此气魄雄心探究民族灵魂历程(主要是中国农民的)、能以如此强烈激情拥抱现实经济改革,又能达到如此历史深度的长篇巨制,实属罕见,所以,我把它称作民族心史的一块厚重碑石。

——中国小说学会会长、著名文学评论家雷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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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1:4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