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的《格里格海的细雨黄昏》,是荡漾在白山黑水之间的精灵。周最本真的柔情触摸生命,纵然一切都在败落,也化作晶莹剔透的感伤。温婉如迟子建,感悟生活,沉淀出真与爱。从客如迟子建,穿越悲哀,追寻着理想。此时此刻,在幽美静谧的精神王国里,她虽忧伤,却永远不会绝望。
| 书名 | 格里格海的细雨黄昏/大家大奖小说 |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 作者 | 迟子建 |
| 出版社 | 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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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迟子建的《格里格海的细雨黄昏》,是荡漾在白山黑水之间的精灵。周最本真的柔情触摸生命,纵然一切都在败落,也化作晶莹剔透的感伤。温婉如迟子建,感悟生活,沉淀出真与爱。从客如迟子建,穿越悲哀,追寻着理想。此时此刻,在幽美静谧的精神王国里,她虽忧伤,却永远不会绝望。 内容推荐 《格里格海的细雨黄昏》本书是迟子建的中短篇小说集。迟子建曾获三界鲁迅文学奖,一界茅盾文学奖。迟子建的小说语言优美,情感温婉纯净,具有诗般的轻盈和深广的人文情怀,表达了对人性真善美的礼赞,对苦难世界和烛照和关怀。 目录 北极村童话 乞巧 清水洗尘 亲亲土豆 草原 重温草莓 格里格海的细雨黄昏 逝川 白雪的墓园 试读章节 北极村童话 假如没有真纯,就没有童年。假如没有童年,就不会有成熟丰满的今天。这是发生在十多年前,发生在七八岁柳芽般年龄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大轮船拉笛了,起锚了。船身在慢吞吞地动了。妈妈走了,还有姐姐和弟弟。我真想哭。妈妈真狠,把我一人留在这儿了。瞧她站在甲板上向我招手,还不时抬起胳膊蹭眼睛。她哭了。留下我,刚走,就想了?真好玩。我不愿意看她,更不想跟她招手,让她走吧。狠心的妈妈,我恨你!记得有一次,妈妈边刷洗毛主席石膏像,边跟邻居王姨唠嗑。我只不过说一句:“妈妈,给毛主席洗澡,怎么不打香胰子?”回答我的是一个火辣辣的嘴巴:“看我不把你送姥姥家!”还有一次,我听收音机,乱拨一气。猛然,收到了一个很好听的曲子。我听迷了,妈妈和爸爸也都听迷了。后来,里面传出了“莫斯科广播电台,这次……”吓得妈妈啪地关了它,并飞速地拧了调谐纽,冲我道:“乱捅!就该把你扔到姥姥家,总也别回来!” 于是,甩下了我这个淘气的、爱说的、不听妈妈话的孩子。好了,现在什么都可以说了。姥姥家里有大空房子,你可以说个痛快了。船更远了。渐渐地,在我的眼里,它变成了一条小蝌蚪,在奔腾的江里跳着。一手攥着石子,一手挥舞着柳条棍,在沙滩上玩了一会儿,我又想哭了。鬼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我使劲抽了一下鼻涕,仰头望着天。天上缀满了云,雪白雪白的。它们有的像兔子蜷在那儿睡觉,有的像猫在捕捉老鼠,还有的像狗,像鱼。它们自由自在地游着、飘着。天真大!它能容得下那么多的云。云多好啊,它可以睡觉,可以奔跑,可以俯身看到树木花鸟,可以仰头望见星星月亮。对了,听爸爸说,云还可以化作雨、变成雪呢!天热极了。嗓子要冒烟了。姥姥抹够了眼泪,在喊我了。姥姥是小脚,一走一摇,像是扭秧歌。我不愿意和她一起走,便挣开她的手,向前跑。跑累了,再停下来。看着姥姥走路的那副样子,我忍不住喊:“鸭子鸭子快快走,跑悠跑悠上高楼。高楼有个松树塔,一咬一半拉。” 这话可把她气坏了,她边追边喘着,喊着:“骂姥姥,天打五雷轰!”我便又跑,摇晃着柳条棍,东捅捅,西戳戳,好不快活。糟糕死了,我把蜂子窝给捅了。一个个小黑绒球向我扑来、压来。立刻,嘴肿了,脖子上、屁股上,都火辣辣地痛。姥姥赶来了,急得直掉泪:“看看,当妈的刚走,闺女在这儿就……咳!”见我哭得凶,她就吓唬我说,“快起来,要不天兵天将该来了。收拾了你,姥可不管。”我害怕,抹干眼泪站起来,顺从地趴在姥姥背上。 一颠一颠地,走啊走啊。我累了,渐渐地睡了。等我睁开眼,迷茫中,我就看见了姥姥家的大木刻楞房子。 二 大木刻楞房子是新盖的,房梁梁还拴着红布。姥姥说,那样可以避邪。房子大,进门是厨房,东西各一间屋。西屋门帘上钩着花,炕上有一床猩红色的缎子被,南窗下摆着一张黑漆桌子,上面放着镜子、香粉和雪花膏瓶。这是小姨的住处。我和姥姥住东屋。屋里一溜大炕。炕上油着蓝漆,光滑滑的。躺上去,忍不住要打几个滚。晚间,我和姥姥睡一个被窝。她给我讲故事,净是鬼和神,可有意思呢!我爱听,听完了又害怕,便把身子缩在姥姥的胳肢窝下,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过晚上。左邻右舍的人挤在厨房里,卷着烟,呷着茶,天南海北地聊,我可以支着下巴听个够。白天的日子就不一样了。姥爷打完更,喝了酒就去菜园;姥姥白天总不着闲,剁鸡食,采猪菜;小舅白天上学,学校离家路远,中午不回来;小姨到队里干活儿,中午回来,吃了饭就躺在炕上睡。我多么恨白天啊,恨这夏天的白天! 白天太长了,太热了,太让人气闷了。我想念家乡的伙伴。那时,多好啊。有一次,我们好几个人去偷母娘娘家的黄瓜。这个臭婆娘,坏着呢。人家的小鸡进了她家园子,就用石头给砸死,褪了毛,扔进油锅。她家的黄瓜刚做纽儿,黄花还没落呢。我们一人装一兜,跑到小树林,吃个精光,然后再返回去,看母娘娘骂仗:“哪个杂种,偷吃了你姑奶奶的黄瓜,让他不得好死!是男的,吃饭噎死;是女的,生孩子憋死!”她跺着脚,叉着腰,唾沫星子四溅。可这里呢?整个一条街,只有三个小孩:兰兰、小宝和我。兰兰跟我同岁,长得比我好看多了:大眼睛,小嘴巴,就连那薄嘴唇,也是红鲜鲜的。她家穷,孩子多,妈妈长年有病。她总要在家看弟弟和妹妹,很少出来找我。我到她家,她妈又不高兴,指鸡骂狗的,说我招她偷懒了。 小宝是李奶奶四十岁时得的独苗,娇得了不得,六七岁了,撒尿还得用人把,动不动就像小姑娘一样哭。李奶奶不让他出来,怕他跌跟头摔了腿,又怕他不小心跌进井里。他们都不出来,我就一个人玩,到菜园里捉蚂蚱、蝈蝈,把大个儿的留下来,装到小舅给我编的笼里,塞进倭瓜花给它吃。看腻了,就到房后去做泥人。姥姥家房后有个小洼兜,一下雨便淤好多水,水泡得边缘的土黏黏的。我把它和面似的揉一堆,每天可以做好几个泥人。我偷偷用姥爷的小木盒里的西瓜籽,给泥人当眼睛;又把小姨的胭脂膏子,悄悄抹在了小泥人的嘴巴上。听姥姥说,大舅那年回家,带回好几个大西瓜。吃完后,姥爷就把籽拾起来,装到那个盒子里。他平常从不动它,家里来了客人,却逢人就要打开说:“这是大儿抱回的西瓜吐的籽呢!”等到别人连连点头,啧啧夸赞,他才满足地小心翼翼地放好。那样子,就跟他喝酒时,慢慢地端起盅,轻轻地抿,生怕弄洒、喝漏了一样。就在西瓜籽少得不能再少的这一天,他说着说着话,冲我喊:“灯子!听见了吗?灯子!把那个瓜籽盒拿来。” 我吓得打了个干嗝,憋了好半天,直着眼说不出话。姥姥捶我的背,才顺过一口气来,委屈得我哇的一声哭起来。“老丧门星!灌够了猫尿,”姥姥咬牙切齿地骂着,“高音喇叭似的,吓死人!”我就势倒在姥姥怀里,故意大声号哭。姥爷没趣,晃着身子站起来,对人家说:“不看了,不看了。看也没用,没用哇。”他从姥姥怀中把我接过去,慢吞吞地走到菜园。 这是他第一次抱我啊。P3-8 序言 当代中国文学有没有经典?答案当然是肯定的。然而与古代几千年留下来的经典相比,与欧美众多国家民族文学的精华相比,当代中国的经典还没有经过更长时间的淘汰和检验,更多的还是“在经典化的过程中”。但这并不意味着当代文学就没有足以傲人的作品,相反,当代文学对我们来说或许是更重要的,因为它所书写的人与事物离我们更近。一千八百年前的曹丕在他的《典论·论文》中说:“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意思是,一般人的思维逻辑是厚古薄今,是崇尚名声而轻视事实,是相信“远处的和尚会念经”。这或许有些理由,但鄙薄近人和轻贱今人并不总是正确的,因为我们每个人毕竟都是活在当代的,而古代的文学也曾经就是那个时代的“当代文学”。 因此,在当代文学中寻找经典是非常必要的,对于我们的青少年读者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作为置身当代的人,我们值得花时间去阅读和了解这些作品,因为它们负载着我们当代社会的历史、政治与文化,负载着现实的复杂以及人性与精神的状况。阅读它们其实就是阅读我们自己,阅读它们就是感知我们的时代。这一点,或许是从古代和外国的经典中所无法获得的。 本着这样的精神,我们策划了这套“大家大奖小说”书系,“大家”自然是指入选的作家,都是卓有成就、享有盛誉、在当代文学的谱系中占据经典和重要地位的作家;“大奖”则是指这些作家所获得的国内外的认可程度,作为一种标志,他们在各种文学奖项中都有斩获,这表明他们的作品确已产生了广泛的传播与影响。以此为标准,我们从浩如烟海的作家作品中选出了最适合青少年阅读的、最能代表当代文学的面貌与成就的、最能体现这些作家的创作风格与实绩的部分,依次将其呈现于读者的眼前,希望能够借此为广大青少年奉献一套可以信任的系列读本。 “游文章之林府,嘉丽藻之彬彬。”陆机的《文赋》中有这样的句子,言文章之妙,文学之美,让人欣悦而感奋,流连而忘返。相信我们陆续推出的这些作品,会让热爱文学的年轻读者们领略到近几十年文学的精华,读出其沧海桑田般的巨变,感受到其在思想与形式、语言与艺术上的升华与蜕变。小而言之,对他们的语文学习会有实实在在的帮助,因为只有大量阅读优秀的作品才能真正提升语文水平;大而言之,对他们审美能力的提升、人文精神的养成、综合素质的积累,也都会有潜移默化的促进作用。 2015年1月20日,北京清河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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