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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陛下(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德)托马斯·曼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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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陛下(精)》是托马斯·曼的小说作品,虽然这部小说中还没有出现现代意义上真正的民主,却还是在探索君主在现代国家中的意义。但是国君可以听到民众的声音,人民的希望和选择可以对统治者的决策产生影响。国君代表并且引导人民,人民反过来影响并帮助君主决策,这种浪漫派的政治观可谓是民主的雏形。

内容推荐

《陛下(精)》是托马斯·曼的第二部长篇小说。小说的主人公克劳斯·海因里希是上个世纪之交德意志一个小公国的亲王,因其兄长——大公阿尔布莱希特二世身体孱弱且对执政毫无兴趣,被任命为执政亲王,可使用"陛下"这一称谓。单纯善良的克劳斯·海因里希喜欢这一职责,即代替大公出席各种活动,但是有时会感到隐隐约约的孤独和空虚,直到他遇见并爱上了伊玛·斯波尔曼,一个美国百万富翁的女儿。在追求伊玛并不断被她拒绝的过程中,克劳斯·海因里希认识到了自己的本质:一个不懂得真正的生活和感情、活在虚构的"表象世界"里的空心人,而且自己的职责和工作并没有实际意义。于是他开始改变自己,学会体察别人的感情,而且开始学习经济学,希望能为国家做些实际的事。他的改变也让伊玛改变了对他的态度。故事的结尾,两人订婚,伊玛的父亲同意出钱为这个小公国解决财政危机。

暮年的托马斯·曼称《陛下(精)》为他转向民主思想的转折点,认为这部小说“用象征的手法描绘了我们这些个体遇到的危机,在思想上向民主、集体、同伴和爱情的方向转变”。

目录

中文版导读

序幕

抑制

国家

鞋匠辛奈尔克

宇博拜因博士

阿尔布莱希特二世

高贵的天职

伊玛

圆满

玫瑰

试读章节

地点是阿尔布莱希特大街,国都的交通血脉,其一端是阿尔布莱希特广场和老宫,另一端是禁卫轻步兵兵营——某个工作日的中午前后,在哪个季节则无关紧要。天气还不错,平平淡淡。没下雨,但是天空也不晴朗,一直灰蒙蒙的,十分普通,没有喜气;街上一派暗淡平凡,一丝神秘的气息、一点儿古怪的迹象都没有。来往的车辆行人不多也不少,既不太吵闹,也不太拥挤,就像是这座不很繁忙的城市的一个缩影。电车呼啸掠过,几辆出租马车辘辘驶去,市民们在人行道上来来往往,普通百姓,行人,大众,人们。——两位军官,手插在灰色大衣的斜袋里,面对面走近彼此:一位将军和一名少尉。将军从老宫那边过来,而少尉则来自军营那头。少尉非常年轻,是个毛头小伙,还算个半大孩子,瘦削的双肩,深色的头发,有着和这个国家许多国民一样的高颧骨,蓝色的双眼带着点儿疲倦的神色,一张娃娃脸上带着友善又内向的表情。将军须发皆白,身材高大,装了衬垫的双肩宽阔,一看就是那种到处发号施令的人。他的眉毛就像两团棉花,髭须盖过了嘴和下巴。他走得沉重缓慢,军刀划在沥青地面上铿锵作响,帽缨在风中飒飒飘动,每走一步,大衣前胸的大号红翻边就要缓缓地上下起伏一次。就这样他们越走越近。——会出现一场纠纷吗?不可能。正常情况下这将是怎样一场会面,任谁都猜得出来。这儿是老和少、发令和服从、多年功勋和初出茅庐之间的关系,这儿有个巨大的身份差异,这儿得按照规章行事。军法天道,该怎样就怎样吧!——然而发生了什么?出人意料地,下面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奇特的、难堪的、引人入胜又惊世骇俗的场面。将军注意到少尉之后,动作怪异地换了个姿势。他挺直了身子,如此竟显得矮小了些。他又猛地将自己的步伐中的派头收敛了些,不再让军刀发出划地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生硬又尴尬的表情,显然拿不定主意该往哪里看,可又试图隐藏起这犹豫,棉花一样的眉毛下的目光斜望着地,僵在沥青地面上。再一细看,年轻的少尉也略微拘谨起来,奇怪的是,他身上多了种不好形容的优雅和教养,比老将军更为游刃有余。他原本紧绷的嘴上绽出一个微笑,看上去又谦逊又亲切,目光也暂时显得平静沉着,作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越过将军,投向更远的地方。现在他们两人只有三步之遥了。小少尉却没按照规矩表现出尊敬,而是把头稍微往后靠了一下,同时把右手——只有右手,很是异于寻常——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用这只戴着白手套的手稍微比划了个和蔼可亲的姿势,仿佛在鼓励人,不过是掌心向上,五指分开,没有再多的动作了;而将军正垂着双臂、等着这个手势呢,他的手迅速扶到头盔上,半弓着身子回避到一边,把人行道让开,抬起通红的脸,用虔诚湿润的双目仰视着少尉行礼。而少尉呢,他的手抬到帽子上,为这位上级的敬意回了个礼,孩童般的友好神情让整张脸都动了一下——回完了礼,他就继续向前走了。奇迹!奇妙的一幕!他继续向前走去。人们都看着他,他却谁也不看,直视着人和人之间的空隙,有点儿像一位惯于被人欣赏的女士。人们向他问好,他回礼,俨然情真意切,却又带着距离感。他看上去走得不算潇洒,好像不习惯用双腿走路,又好像是四周的注目碍着了他,步伐散乱拖沓,偶尔简直要踉跄一下。一位警察向他立正,一位淑女走出商店,微笑着向他屈膝。人们注视着他,偏头示意他在这里,扬起眉毛,低声念着他的名字……

他是克劳斯·海因里希,阿尔布莱希特二世的弟弟,大公宝座的第一继承人。他走远了,还在人们的视线中。他走在众人之中,与他人既熟悉又陌生,既被人群包围,又身处虚空之中,孑孑独行,用瘦削的双肩承负着御座的重量。

P1-3

序言

海因里希·德特林(德国哥廷根大学教授)著

杨稚梓译

“看上去,有一天我将会作为三部小说的作者被人记住。”托马斯·曼在《陛下》的1939年美国新译本前言中预测——他指的是《布登勃洛克一家》、《魔山》和《约瑟夫和他的兄弟》四部曲;他又叹息着加了一句:“还有第四本,跟那几本比起来,问世时没那么大张旗鼓,也没那么浩浩荡荡:就是这个王子的故事。”这个故事长久以来一直“最不受重视”,“有时我真为它感到难过”。作者随后回忆起人们对这本小说的异议,它们自打小说问世就没停息过:“这本书出版时,跟横向纵向比较都被看得太简单了:因为考虑到德国人对一本书的严肃性和沉重性有诸多要求,它被看得太简单了,即便跟作者的前作比较,它也太简单了。”几乎没人认识到这个王子故事的内在价值。每次谈到人们对第二本长篇小说的接受理解,作者就要诉苦,怨言至死方休。

至今,评论界的断言和托马斯·曼本人对这本长篇小说的高度评价形成了奇特的对照。这些言之凿凿的批评与作者几十年来因评论家对小说的理解而产生的失望之情也形成了对照——他感觉人们如出一辙的理解是种巨大的误解(即便他们多少有点儿咎由自取)——然又与刚出版的解读状况相映成趣,当时的评论界就文学和政治两方面展开激烈辩论,论战前线的评论家和作家名声赫赫,小说甚至得到了至少几位著名评论家的认可。这一切其实本不至于仅仅让作者失望。首先,同样从一开始,《陛下》就是托马斯·曼写作生涯中最受大众欢迎的作品之一;假如用销量计算受欢迎程度的话,简直称得上是大获全胜。就连《布登勃洛克一家》还花了十年才出到了第60版,而《陛下》初版上市九年后,就已经印到了第64版,也就是64000册。1922年——此时小说已经出到了第77版——托马斯·曼的名字已经理所当然地与这本书的热卖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维也纳《新八点新闻》上刊出的一篇采访断然地(仅仅)将作者介绍为“《陛下》的作者”。恶评的声音直到后来才小心翼翼地站稳脚跟,这本书开始渐渐沦为所谓的“花哨剧”,也就为托马斯·曼研究几近无视,很长一段时间不再得到严肃对待。

托马斯·曼关注人们对他第二部长篇小说研读情况时的心气及为此花的工夫、对在他看来是个巨大误解的作品解读的失望之意,以及直至垂暮之年仍在捍卫这部作品时所表现出来的不屈不挠:这些都与这部小说在他身后的声誉大相径庭。至今,《陛下》不仅是托马斯·曼最不出名的长篇小说,还是最常被低估的一部。

托马斯·曼自己的意见与至今广为流传的见解——这是一部轻浮随意的游戏之作——难以统一。与同时代评论界的一般见解相反,他一再坚持这个一直“扮演灰姑娘角色的”“古怪之作”、这本“滑稽小说”,尽管相对于那些酝酿中的作品来说只是无意间预示了后来的作品,却为随后的几部大作做了绝不可少的准备:“王子故事本身有什么特殊中心思想也罢,”——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它,无论《魔山》还是《约瑟夫和他的兄弟》都是无法想象的”。时年六十四岁的作者在《陛下》的一个美国译本前言中写下这些时,是知道这句话的分量的。到了去世前一年,他还作出了这句简短有力的论断:“《陛下》是我一生的试验之一。”

无疑,这是作者最费时费力写就的作品之一。从最初那些还很模糊的计划到完成他这部“童话小说”,他几乎像童话人物一般花费了七年:从1903年初到1909年10月,比托马斯·曼创作《布登勃洛克一家》的时间要多了一倍有余。收集灵感、记录想法是从1903年夏末开始的;1905年出现了最早写就的几段草稿;尽管1909年2月的一段笔记过早地宣告小说已经完结,直到1909年10月,托马斯·曼还在一遍遍地修改稿件。

《陛下》跟随在《布登勃洛克一家》后付梓。在诸多一时争鸣的写作计划中——其中包括《菲利克斯·克鲁尔》、《浮士德博士》和《腓特烈大帝》——这一部最早完成,内容也最为丰富。同时,这部小说记录并克服了一场写作和人生中的危机。1904年,托马斯·曼在一篇散文中写到,有一种“悲哀的艺术家命运,每个即便只是遥遥受到它威胁的人都不得不畏惧它:那就是直至生命终结,直至名垂不朽,永远只是一部成功的处女作的作者”。期待——无论外界的还是内心的——带来了沉重的压力,必须用一个新作项目承担起这种压力。

……

安徒生的(《海的女儿》后来又出现在(《浮士德博士》中,这部小说同样早在1903年就见雏形。那部小说中的莱韦屈恩将安徒生的小美人鱼称为他的“小妹妹”。美人鱼和锡兵:两个角色在童话中都渴望得到解救,却未曾获救就走向死亡。小说为他们的故事加上了另一个奇妙的结局,这个结局也出自安徒生的一篇童话:这是小说引用的第三篇童话,建构了小说结构,让另外两篇融为一体,相互中和。还记得47尚为孩童的克劳斯·海因里希独自漫步在父母的宫殿里:“那个寒冷的冬日,他的小鞋子映在亮如玻璃的镶木地板上。地板被淡黄色的填料分隔成大方块,在他面前如冰面般铺开。【……】宽大的扶手椅镀了银,裹着的白绸面破了洞,在后边冰冷的炉子旁围成一圈。【……】这里充斥着生硬空洞的浮华,房间布局对称和谐,却死气沉沉,展现出一方封闭的小天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效用和舒适……这房间无疑有着高贵又极为重要的作用,似乎远不是为了提供轻松舒适,而是迫使你举止端庄有度,懂得自律克制,可这到底是什么作用,又难以言状。银厅里很冷,冷得像白雪皇后的大厅,让孩子们的心灵冻结。”这简直就是《白雪皇后》的宫殿,得不到爱的孩子被困在里面;作者几乎照搬了安徒生的童话。

年幼的主角本人并不“冰冷”(“他自然算不得‘冰冷’,”一份早期草稿里写着),他只是生活在冰冷中,冰冷从外至内侵袭他,他无力抵抗。读者会发现,托马斯·曼一生所有作品的一个核心主题在这里按照童话模式被表现出来了,只不过现在雪变成了白绸缎,冰变成了银子,冰面变成了木地板。就连对角色的设定也暗合了童话原型。强势又冷酷的母亲和白雪皇后类似,克劳斯·海因里希则扮演了小加伊的角色。这样一来,伊玛就成了妹妹般的小姑娘格尔妲,解放并拯救了被囚禁在白雪宫殿中的男孩。她用爱情的温暖取代了扮演母亲角色的白雪皇后世界里的严寒,为男孩哭泣,让他流泪,将魔鬼的镜子碎片从他眼睛里冲出来,以此帮助他原以为已经沉寂的情感爆发出来。而且,托马斯’曼的小说中的“解救”一幕一开始,伊玛坐在自己“六边形的桌子”旁边。因为读者在等着两人第一次接吻,所以才没注意到这些。可到底为什么非要提一下桌子是六边形的呢?这又是许多细小的次要动机中的一个;但是看似漫不经心地提了一下边数,就说明了这个动机和冰晶的关系。

锡兵和美人鱼:变成了加伊和格尔妲,将白雪皇后的宫殿融化。只有在安徒生三篇童话的交汇点才能想象出这样的画面:身负烙印者、渴求解脱者必须互相拯救。这些人物融入社会——后来被托马斯·曼看作转向“民主”的一步——这一步完成于小说对安徒生童话的艺术化吸纳中,确切地讲,完成于这些童话与一部有心理描写的社会小说在叙事模式上的对峙和互相融合中。

后来,《死于威尼斯》、鸿篇童话《魔山》、“约瑟夫”四部曲和尾声《被选中者》脱胎于这种编排手法。正因为完成了这些作品,托马斯·曼回忆起自己的第二部长篇小说时才那样断然地说这是它们的奠基。和那些作品相比,这条神秘的童话魔毯自然还尚未织得严丝合缝。然而,托马斯·曼在这个试验中第一次尝试了这种基本写作方式:“心理和神话”的交错融合,就在这部短小的、滑稽剧般的“童话小说”中。

书评(媒体评论)

“这部小说是个隐喻,艺术家的隐喻。”

——诗人胡果·冯·霍夫曼斯塔尔

“克劳斯·海因里希就是坐在宝座上的托尼奥·科勒格尔。”

——托马斯·曼专家海因里希·迪特灵

《陛下》一书的巨大价值在于它轻松的、童话一般的笔调,给各种平凡事物以比当代社会生活更重要的地位,自然而然地把读者带入“爱德华时代”的祥和中。很容易把这本书和各种前工业国家社会分层、强国论、仪式、法治,甚至政治经济的理论联系起来。

——美国社会学家Alan S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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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8:4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