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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北雁南飞/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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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北雁南飞》是民国通读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是张恨水的一篇章回体小说,小说讲述民国时期一个凄凉的爱情故事,是比较典型的旧式才子佳人小说。

小说虽然表面上讲些荒诞不经的故事,其实影射真人真事,对当时重庆政府的腐败给予了有力的鞭笞。作品寓意深远,含蓄蕴藉,冲破了旧小说的樊篱,运用了多种艺术手法,标志着作者的小说创作走上一个新的台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内容推荐

《北雁南飞》以张恨水少年时在江西三湖镇私塾的读书经历为背景,描写了少女姚春华与少男李小秋的爱情悲剧,以真挚的感情,细腻的笔法,令人掩卷叹息的情节,以及三湖镇民风、民情、民俗的生动勾画,为我们提供了江南小镇的社会情景以及学堂生活实录,从这些描写中不难寻觅到作家张恨水走过的足迹。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自序

第一回 北雁南飞题签惊绮语 春华秋实同砚动诗心

第二回 透一点真情人逢老圃 积十分幽怨事说《西厢》

第三回 带醉说闲情漫猜消息 借资掷孤注小起风波

第四回 淡淡春怀读书营好梦 潺潺夜雨煮茗话闲愁

第五回 读赋岂无由闻声下泪 看花原有意不语含羞

第六回 竖子散流言非分是冀 书生推小恙有托而逃

第七回 抱布而来观场初上市 夺门竟去入阱又冲围

第八回 委屈作贤妻入林谢罪 缠绵语知己指日为盟

第九回 冷眼看娇几何忧何喜 热衷作说客频去频来

第十回 谓我何求伤心来看月 干卿底事素手为调羹

第十一回 数语启疑团挥拳割爱 七旬撑泪眼苦节流芳

第十二回 作态为何相逢如未见 收心不得举措总无凭

第十三回 秘信枕中藏扑灯解困 佳音门外断掷笔添愁

第十四回 谣诼散情俦弄巧成拙 痴心盼侠士如愿以偿

第十五回 拜佛见情人再冲礼教 下乡寻少妇重入疑城

第十六回 恨良人难舍身图报复 逞匹夫勇破釜种冤仇

第十七回 受侮堪怜作书荐醉汉 伤怀莫释减膳动严亲

第十八回 智母重闺防闲侦娇女 酒徒肆醉舌巧触莽夫

第十九回 黑夜动杀机狂徒遁迹 朱笺画供状严父观诗

第二十回 不尽欲言慈帏询爱子 无穷之恨古渡忆佳人

第二十一回 调粉起深宵欲除桎梏 追踪破密计突赴清流

第二十二回 醒后投缳无人明死意 辱深弄斧全族作声援

第二十三回 沥血誓宗祠通宵备战 横矛来侠士半道邀和

第二十四回 见面恨无言避人误约 逞才原有意即席题诗

第二十五回 绮语何来对联成罪案 沉疴突染侍疾碎芳心

第二十六回 肠断情书泪珠收拾起 心仇恶客血雨喷将来

第二十七回 倚枕听谰言破啼为笑 支床作复柬截发伤神

第二十八回 弃妇重逢尝夫妻滋味 传书久玩暴儿女私情

第二十九回 红袖暗藏入门惊艳福 黄衫面约登阁动归心

第三十回 此姊妹为谁红丝暗引 使父母谋我热泪偷垂

第三十一回 获柬碎娘心饰词莫遁 论诗触舅忌危陷深藏

第三十二回 内外各通言逃生定计 娘儿双斗智清夜登程

第三十三回 坠陷入夫家登堂拜祖 灰心见俗子闭户悬梁

第三十四回 救死动全家甘言解怨 怀柔施小惠妙策攻心

第三十五回 寂寞柳边舟传言绝客 徘徊门外月闻药投亲

第三十六回 善作严亲传诗能束子 归成少妇闻雁尚思人

第三十七回 痛哭斯人隔墙闻怨语 忽惊恶客敛迹中阴谋

第三十八回 归去异当年人亡家破 相逢如此日木落江空

试读章节

第一回

北雁南飞题签惊绮语

春华秋实同砚动诗心

“临江府,清江县,三岁个伢子卖包面。”这是江西南昌城里一种歌谣。清江两字,也有改为新淦的。因为清江、新淦两县的人,在省城里挑担子卖馄饨的很多,差不多是包办了这种买卖。馄饨这东西,南昌人叫作清汤,清江、新淦人叫作包面。三岁个伢子,是说三岁的小孩子。总而言之,是形容清江、新淦馄饨业之发达。当然,这不无鄙笑的意思在内。其实这两县是餐鱼稻饭之乡,文化也并不低落。尤其是新淦县属的三湖镇一带,风景幽绝,是令人留恋的一个所在。

三湖距樟树镇三十里,距新淦县也是三十里,交通倒也便利。这个镇市上,约莫有千户人家,却有二三十家牙行、四家钱庄,就普通市镇比例起来,却是畸形的发展。所以造成畸形发展的原因,却因为这里有一种甜美的出产,乃是橘子、柚子、柑子、橙子。由秋天到春初,外方的客商,都到此地来贩卖水果,所以产生了许多做橘柚掮客的牙行。又因为赣州出来的木料,编成浅筏,顺流而下,到了这里,赣江宽深了,浅筏不便行走,就在这镇边重新编扎。

木料是一种大生意买卖,国家在镇市上设了厘卡,抽收木税,于是乎官商两方不断地有银钱交涉,因之又有了四家钱庄,在里面做一个流通机关。据官场中人说,这个厘金局是二等缺,督办是要候补知府才可以做。因为督办资格大,手下的幕宾也就非有相当资格的不可。其中有两个是候补县,一个是县丞。其余的也就至少是佐杂之流。

单提这县丞是位查收木税的师爷,叫李秋圃,乃河南人。在江西听鼓多年,找不到一个实缺做,没有法子,只好将就。而且他有一种奇特的嗜好,喜欢种花。这赣江上游,出花很多,有那载运花木的船,由这里经过,必定要送厘局若干盆。厘局中人,除了督办而外,都是不带家眷的,寄居在局中坐船上,要花无用。李秋圃于是包揽了这件事,在河岸边租了一所民房,用竹篱笆圈了两弓地做起小花园来。他的长公子小秋才十五岁,随着母亲在省城读书。因为酷有父风,听说父亲盖了花园,极力怂恿着母亲刘氏,带了一弟一妹,乘着放年假之便,也追到三湖来。秋圃以为在外做幕是个短局,家眷跟了来,未免累赘,很不以为然。后来听说儿子是慕花园之名而来,却是个同调,倒也笑着不追究了。

小秋的祖父就是一个大官,父亲的官虽不大,然而家中也不愁吃穿,他自绮罗丛里出来,也可以算是一个标准纨绔子弟。当然,在前清封建时代,这种子弟另外有他的一种兴趣和思想。他到了三湖的第二天,赶紧就面着花园,布置了一间书房,窗子外放了四盆蜡梅、两盆天竹,在窗户台上,放了一盆带山石的麦冬草,表示这是芸窗之意。面窗自然是一张书桌,左手一列三只书架,两架是书,一架却放了蒲草盆子、宣炉、胆瓶、茶具之类。右边放了一张琴桌把父亲此调不弹已久的一张古琴放在那里。靠壁放了一张红木卧榻,壁上挂了一轴《秋江放棹图》,旁边有一副对联,乃是“此夕只可谈风月,故乡无此好湖山”。足足忙了一天,布置妥帖。到了次日,拣了自己几部爱读的书,如《饮水词》《李义山集》之类,放在案头。还有《红楼梦》《花月痕》《西厢记》《牡丹亭》这些小说,却塞在书桌最下一层抽屉里,把暗锁锁上了。

日方正午,太阳斜照在窗户上,蜡梅开得正盛。用宜兴瓷壶泡了一壶好茶,斟在墨绿海杯里对窗坐下,看到篱笆外,银光闪闪,乃是赣江。江那边一带橘树林子,绿靠了天,十分有兴趣。一个人自言自语:“无酒无诗,如此良辰何?”其实他是滴酒不沾,诗倒会胡诌几句。他的兴致既然发了,于是翻出了一张红树山庄的格子纸,磨墨蘸笔作起诗来。开头一行题目,就是《新居即事抒怀》,这分明是个“七律”题目,少不得平平仄仄研究起来。他不住地蘸着笔,出了一会儿神,口里又咿咿唔唔地哼着,第一、二句,倒不费什么思索,写出来也就认为可以了。但是顺着这第一句的韵脚,先得了第四句,那第三句承上启下,还要和第四句作对工整的,写了好几句,都不大相称。于是放下了笔,走出大门来,沿着赣河的岸上,顺流走了去。以为开开眼界,可以即景生情,对出那句。

这河岸很宽,全栽的是橘子树。因为这里已在全国偏南的地方,气候很暖和。虽是严冬,那树叶子依然是绿油油的。树里面是一道长堤,有时在绿林的残缺所在,带着半黄的枯草,还透露出一段来。望河那边,约莫有二里之遥,也是看不尽头的一片绿树林子。两边绿树中间,夹着一道河水,并没有多大的波浪,两三挂帆的船,在水上慢慢地走着。加之那边绿林里伸出两根旗杆,有几座庙宇的飞檐,飘了出来。这边人行路尽头,有一座烧字纸的小白塔,真是互相映带着风景如画。小秋原来是寻诗料的,一味地赏玩风景,倒把找诗的事忘记了。因为天气很好,索性顺着河岸走了去。过了那字纸塔,便是一个义渡口,有一只渡船,由河心里泊向岸边,一群男女陆续地走上岸来。小秋看着乡下人,提筐携盒,却也有些意思,于是背了两手,站在一边看着。

其中有个十四五岁的女郎,面如满月,两只漆黑的眼珠,身上穿一件蓝底白菊花褂子,长平膝盖。前面梳着浓刘海发,长平眉上,后面垂了一条长辫,扎一大截红绒绳,根底下托了一大子儿绒线穗子。虽不免乡下打扮,干干净净的,另有一种天然风韵。她手上拿了一枝长的蜡梅,随着一位老太婆后面走去。她在远远地就向小秋看着,到了面前,却只管低头,可是走远了,又三番两次地回转头来。小秋心想,这位乡下姑娘倒看中了我,倒也有些意思,情不自禁地也遥遥地跟着走了几步。又看她斯斯文文的,绝非农家女,也叫人未免有情。正想再跟两步,那位老太婆回转头来,向他打量了一下。他又一转念,不要自讨没趣,也就转身回家来了。(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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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1: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