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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玛拉沁夫文集(卷5中短篇小说)(精)
分类
作者 玛拉沁夫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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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玛拉沁夫的中短篇小说既豪放清新,英气勃勃,又明丽洒脱,深切感人,具有鲜明而独特的风格,在我国百花争妍的文坛上,是一束鲜艳夺目的草原之花。作者笔下的草原景色,诗意盎然,引人神往。即使是一些平凡的,甚至是别人司空见惯的素材,经过他的巧妙处理,有时也变得清新活泼,平添了新的艺术生命力。

请看由玛拉沁夫编写的《玛拉沁夫文集(卷5中短篇小说)》。

内容推荐

《玛拉沁夫文集(卷5中短篇小说)》收录了中短篇小说14篇。玛拉沁夫以饱满的时代意识和旺盛的创造力先后发表了《第一道曙光》、《踏过深深的积雪》、《大地》、《荒漠》、《草原的浪花》、《爱,在夏夜里燃烧》,堪称是中短篇小说难得一见的翘楚之作。《活佛的故事》等作品大都以草原生活为对象,着力描绘和讴歌蒙古族人民的鲜明性格,其民族情调和地方色彩浓郁而新鲜,笔墨轻灵明丽。同时,它对整个中华民族的精神文明建设,又具有普遍的现实意义。《活佛的故事》获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玛拉沁夫的这些作品具有浓郁的“草原味”的清灵、秀丽的艺术风格,对草原的变革和新生活、新人物,进行全情倾注地描绘,既显示出了玛拉沁夫具有丰厚的民族情怀与民族文化的底蕴,又充分展现了玛拉沁夫掌握小说创作功底之深、艺术想象力与表现力之强。文学大师老舍赞誉玛拉沁夫为“文坛千里马”(1963年)。

目录

活佛的故事

踏过深深的积雪

家庭舞会

轨道

大地

荒漠

青青大草滩——忆童年

从头再来

海阔天空

审戏

女部长

草原的浪花

道曙光

爱,在夏夜里燃烧

试读章节

我跟随妈妈来到玛拉哈家门口,这里已经聚集了男女老幼很多人。因为玛拉哈已成活佛,人世间的排辈,对他失去了约束力,昨天他还称呼大爷大娘或者爷爷奶奶的长老们,今天也得前来向他膜拜,接受他的祝福。好不容易轮到妈妈和我进屋去磕头了,这时我反倒心跳起来,害怕看见我那个成了佛的小伙伴。我被推进门去,只见玛拉哈端端正正坐在炕当中,在他前面有一张从别的人家借来的红木炕桌,上面摆着一卷藏经,一个盛有“圣水”的银壶,银壶里插着一根孔雀翎,是用来往朝圣者身上掸“圣水”的。我一进屋,小玛拉哈就朝我笑了。我当时笑了没有,自己不知道。小玛拉哈的左右两边坐着他妈妈和他的经师。那个老经师,眼皮、嘴皮都松塌塌地往下耷拉着,唇角两边有两道深沟,脸色阴沉,挺吓人的!我不敢多瞧他一眼。这时我妈妈早已跪在地上,虔诚地双手合十,连磕了三个头。我赶忙效仿妈妈向玛拉哈磕头。当我磕完第一个头,抬起眼睛时,我们俩目光相遇。他还跟从前一样天真地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还做了一副逗人的鬼脸。我不敢笑,他却自鸣得意地发出咯咯的笑声,那个经师显然对玛拉哈的举止感到愤怒,威胁地用鼻子“嗯嗯”了两声。玛拉哈的妈妈慌了手脚,赶忙以和蔼但又强硬的语调发出警告:“活佛,好好坐着,别乱动!”我们磕完头,玛拉哈拿起他一个字也不识的经卷,在我和妈妈的前额上点了一下,又用孔雀翎往我们头上洒了几滴“圣水”。叩拜结束,当妈妈领着我退出门外时,我大胆地回过头去又看了一眼小玛拉哈,向他告别;我的小伙伴扬起眉毛,会意地向我使了一个眼色,仿佛在说:你等着,咱们以后再爬树撸榆钱儿,去小河抓鱼。

我心里不由得想,玛拉哈没有变成佛,他还是我的小伙伴。

玛拉哈活佛第二天寅时起驾,到他的寺院去就位。我们全村人大清早都来到村外洒过水的土路两旁,等候着给他送行。那天清晨,我一睁开眼睛,想到马上要跟自己的小伙伴离别,心里就闷得慌。站到村外人群中时,我真想哭出声来。但是,四周的气氛是那样庄严、肃穆,我没敢哭,两眼直呆呆地望着玛拉哈将要出现的村口。

不多时,喇嘛乐队的金号、银号、羊角号和一丈多长由两个小喇嘛抬着的低音长号,以及八面鼓、十面镲等乐声大作,说不出是个什么音调,听来又刺耳又惊神!在这一片喧嚣中,一大片金黄色正在向我们这里移动过来,越来越近。那一大片金黄色所到之处,早已跪在大路两旁迎候的人们都不停地磕头。原来是玛拉哈活佛驾到了。我只顾想最后看一眼小伙伴,傻呆呆跪在那儿,忘记了磕头,妈妈在催促:“磕,磕!”我稀里糊涂躬了一下身,又抬起头来看玛拉哈。嗬!一溜儿走着九匹高头大马,马背上都披着几乎拖地的大块黄缎子,除牵马的喇嘛以外,所有僧侣和玛拉哈的亲属,都远远地跟在那九匹大马的后头,只有玛拉哈一个人身穿黄袍子,孤零零、可怜地骑在九匹大马当中第五匹马上。虽然左右有四个喇嘛在护驾,但他好像还是怕被摔下马来似的战战兢兢地紧勒着马缰。他来到了我的面前,目光在我们头顶上扫来扫去,像是看见了我又像是没看见,浓眉紧锁,脸上挂着离别故乡、亲人和伙伴的痛苦与忧伤的神情,眼角上好似挂着泪花……

那一片金黄色渐渐远去了,消失在黄尘中。村民们先后不一地爬了起来,每个人的额上都沾了尘土,磕头越多的沾的尘土越多。人们沉浸在宗教虔诚的肃穆之中,都忘记拿袖口抹一抹自己的前额。

当我跟随人群返回村里时,好像有人从我手里抢走了什么东西,又好像心里有两头小犊儿在顶架,烦恼极了!那一天,我没吃没喝,一个人跑到大草滩的树荫下,两眼发呆地闷坐了一天,很晚妈妈才把我找回去……

三年过去了,我已经上了洋学堂。

有一天放学回来,我忽然发现妈妈那张被穷困刻满皱纹的脸上,泛出喜悦的光亮,告诉我说:“明天玛拉哈活佛要回家乡来,接受乡亲们的朝拜。”在我那已经装满“阿、额、衣、澳、乌、沃、吾”等蒙文字母的脑海里,重又出现了小伙伴玛拉哈可爱的身影。

玛拉哈活佛将要在村东一座古老的喇嘛庙大殿前高高的汉白玉台阶上设经坛,接受乡亲们的叩拜。据说给活佛朝拜,可以逢凶化吉、消灾灭祸。有些老年人为了赎却一生的“罪过”,希冀来世的“安乐”,一出自己的家门,就一步磕一个长头(整个身体伏地磕头),一直要磕到玛拉哈活佛脚下。为此,有的人半夜就起身动作了。我当了几年洋学生,脑海里宗教意识已经很淡薄,无心观看寺院建筑之宏伟、朝拜仪式之隆重,一心急于挤到近处去仔细看一看我的小伙伴,而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在香烟缭绕之中,我终于被人流推到了小玛拉哈,不,是玛拉哈活佛的面前。他坐在高台阶上厚厚的黄缎子坐垫上面,我跪在高台阶下硬硬的青石板上头。我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瞅了他一眼,忽然发现我的小伙伴玛拉哈完全变样了:他两颊消瘦,眼窝深陷,脸上白里透青,毫无表情,特别是他的眼神,显得那样疲惫而麻木。他仿佛也认出了我,只见他两颗眼珠转动了一下,还没等我作出反应,他很快就恢复了“佛态”,眼珠不再转动了。唉,只三年时间,我的小伙伴玛拉哈,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儿童,竞变成如此淡薄、麻木的“神”,我真伤心透了……

P5-7

序言

玛拉沁夫的文学创作及其历史性影响

玛拉沁夫被誉为中国草原文学的开拓者、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重要推动者。他是中国第一个自觉地以写草原为己任的作家,他的小说把葱郁的草原呈现为生气勃发的生命形式,把自我的艺术个性与民族的艺术传统融合为充满英雄意识与阳刚之气的壮阔境界,浸透着蒙古民族游牧文化的厚重,显示出内在的诗意的张力。他站在历史的高度,用自己的作品呼应现实的变革,对民族的命运做深层的思考和追问,表现出强烈的历史使命和真诚的大爱之心。这使他的小说创作具有扣人心弦的艺术魅力。同时,作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具有代表性的作家之一,他一直锲而不舍地致力于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建设和发展,为培养一批又一批新生代少数民族文学新人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

玛拉沁夫是一位创作成就颇丰的杰出作家,在他的作品中,既有可称史诗性经典巨著的长篇小说《茫茫的草原》(上下部),也有描写重大题材的神采飞扬的中短篇小说和许多韵味悠然、行云流水般隽永清丽的散文及多部电影文学剧本。玛拉沁夫的文学成就早已突破地域界限,蜚声全国,走向世界。他不仅具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修养,又具有较深的文化学识和艺术素养;不仅创作方向正确,而且在艺术上也刻意求精。因此,他的作品既豪放清新、英气勃勃,又明丽洒脱、深切感人,具有鲜明的独特风格,在我国百花争妍的文坛上,是一束鲜艳夺目的草原之花。

新中国成立后,在党的领导下,少数民族文学蓬勃发展,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内蒙古已经形成了一个草原文学流派。一个流派的形成,必定需要有一个相当规模的文学群体,同时必定需要有几位优秀代表人物先行,无疑玛拉沁夫就是那个年代草原文学的重要开拓者和先行者之一。玛拉沁夫早在21岁时,因创作处女作《科尔沁草原的人们》而一举成名,从此,才情毕现的玛拉沁夫的创作就一发而不可收。其后的几年时间里,他先后创作出了《春的喜歌》《在暴风雪中》《路》《迷路》《花的草原》《歌声》《琴声》《诗的波浪》等30多篇小说,特别是用数年时间创作出反映蒙古族人民为争取民族解放而英勇斗争的史诗性长篇小说《茫茫的草原》,以及电影剧本《草原上的人们》《草原晨曲》《沙漠的春天》《祖国啊,母亲!》和影响了几代人的著名报告文学《草原英雄小姐妹》等,这些作品都强烈地表现了作者一贯坚守的对祖国统一和各民族大团结的珍爱情怀,并以他已经形成的具有浓郁“草原味”的清灵、秀丽的艺术风格,对草原的变革和新生活、新人物进行全情倾注地描绘,显示出了玛拉沁夫具有丰厚的民族情怀与民族文化的底蕴。文学大师老舍赞誉玛拉沁夫为“文坛千里马”(1963年)。文学巨匠茅盾于1961年发表近一万字的长文专门评点玛拉沁夫的小说创作,他认为玛拉沁夫的作品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10多年来始终一贯。茅盾先生的结语是“玛拉沁夫富有生活的积累,同时他又富于诗人的气质,这就成就了他的作品的风格——自在而清丽”。

进入新时期以后,玛拉沁夫以饱满的时代意识和旺盛的创造力先后发表了《第一道曙光》《踏过深深的积雪》《大地》《荒漠》《草原的浪花》《青青大草滩》,特别是他写的短篇小说《活佛的故事》和中篇小说《爱,在夏夜里燃烧》堪称是中短篇小说难得一见的翘楚之作,充分展现了玛拉沁夫掌握小说创作功底之深、艺术想象力与表现力之强。《活佛的故事》获得了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他的创作深深植根于蒙古族人民社会现实的土壤之中,通过更深刻更哲理化地揭示历史发展的规律,升华出充满当代精神的主题。他以深厚的民族情感、开阔的民族文化视野,把描绘草原的生活内涵与历史渊源全方位地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玛拉沁夫是草原的歌者,是艺术地绘制草原的高手。他所选择的题材、提炼的主题、塑造的人物形象,都具有浓郁的草原色调、草原气质、草原风采。读他的作品,我们可以体会到艺术的神秘的一面,它能把你轻轻带到蒙古草原上,让你犹如置身于一望无垠的绿草丛中,犹如看到了人欢马叫的场景,听到了一首首悦耳的牧歌。因此,人们称玛拉沁夫是中国草原文学的代表性作家,是名副其实的。因为,是他率先同几位少数民族杰出作家一道,将整个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带进了一个新的层次,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大家知道,在新中国成立之前,中国是没有草原文学这个概念的。虽有一些个体文学写作活动,但由于各种原因,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1952年1月,玛拉沁夫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科尔沁草原的人们》,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1952年1月18日《人民日报》在“文化生活简评”中称赞这篇小说是“写了新的主题、新的生活,反映了现实生活先进的力量,用新的伦理和新的道德精神教育人民”的优秀作品。也正是在那以后,敖德斯尔、超克图纳仁、云照光、安柯钦夫、扎拉嘎胡、朋斯克、张长弓、杨啸、贺政民、冯国仁等一批内蒙古作家先后推出了一大批草原文学力作,其中有一些是汉族作家,对此玛拉沁夫曾经做过这样的解释,他说:“草原文学这个概念不是民族性的,而是地域性的,是指写草原这一特定地域的文学。内蒙古作家中的汉族同志,有的生在草原,长在草原,写了一辈子草原,甚至去世后把尸骨都埋在了草原,例如著名作家张长弓等,他们的作品当然属于草原文学,他们本人当然是文学流派的重要成员。”玛拉沁夫的这种开放性包容性的见解是公允的,得到了学界的认同。至此,内蒙古作家以一个群体姿态出现在当代文坛上。

大草原是草原文学的母体。玛拉沁夫不是坐而论道者,他遵循毛泽东的教导,一直坚持深入生活。成名后他在北京学习了两年,1954年主动要求返回内蒙古,径赴察哈尔草原在基层挂职生活了三年,1958年到包钢白云鄂博铁矿担任车间党总支书记两年,后受批判,下放农村改造,参加“社教”“四清”长达三年之久(玛拉沁夫却坦然认为对一个作家来说那也算是接触基层体验生活)。总之,不管在顺利时或是逆境中,玛拉沁夫从来未曾消沉过,这一点,我们从他在不同境遇时创作的作品中可以得到印证。因为他对我们的党、我们的共和国、我们这个时代的忠贞信念从未动摇过。玛拉沁夫的创作是蒙古民族一个时代的文化符号。从文化全球化的高度和视角来审视玛拉沁夫的小说艺术,我们不能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即玛拉沁夫的小说是一种有别于其他类型的草原文化小说,这应该是玛拉沁夫对中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的一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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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19:55: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