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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成都笔记(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蒋蓝
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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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蜀人从古足英雄

1843年盛夏时节,曾国藩入川,写有《初入四川境喜晴》七律一首,其中有“楚客初来询物俗,蜀人从古足英雄”名句,昭示了两种迥然不同的文化氛围:楚地的生意经与蜀地高蹈的英雄气场。这个话所指的源头,自然是在蜀汉三国那里。

西汉至东汉,以成都平原为核心的天府之国已基本形成;三国时期,成都作为蜀汉政权的中心,虽然从刘备建都到后主投降才短短42年,但成都在三国文化里面的核心地位当仁不让,而且是三国文化的“首府”。既是“首府”,其凝聚的核心在哪里?

成都历史上一共出现过四座帝陵。一是惠陵;二是成汉李雄的安都陵(位于成都市武侯区。封土呈驼峰形,高度约为5米,陵墓周长约60米,地面早无建筑);三是前蜀王建的永陵;四是后蜀孟知祥的和陵(位于成都市北郊约7公里的磨盘山南麓)。其中所建年代最早、影响最大、又是首批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便是刘备的惠陵。毫无疑问,惠陵不但是西南地区最具影响力的帝陵,而且是唯一保存至今的、毋庸置疑的三国时期皇帝陵。

惠陵还是一座合葬墓,除刘备外,还葬有甘夫人和吴夫人。历代修葺,均有史志书、舆地书等详细记载。在旧时坟堆甚大,异峰突起,成为回望城内皇城的一个嘹望台。有了惠陵,后来在旁边修建刘备庙,南北朝时候在刘备庙旁再建武侯祠。惠陵边那棵盛传为诸葛亮手植的古柏,俨然已经成为他鞠躬尽瘁的象征。“密叶四时同一色,高枝干岁对孤峰。此中疑有精灵在,为见盘根似卧龙。”这便是唐朝诗人雍陶对其气场的描绘。据《昭烈忠武陵庙志》卷二引《陆游记》记载,有一位唐代节度使曾来武侯祠从该古柏上取下一小树枝,制成手板,以书写记事,被记入后来的一种《图志》,遭到批评。可见在蜀人心目中,即使是“土皇帝”节度使,也不能擅取武侯祠一草一木。

在成都城内就存在一个蜀汉文化的“铁三角”。如果以浆洗街为南北纵向,偏西方向是刘备墓惠陵,东北方向四五里是关羽的衣冠庙,西南方向四五里是张飞的衣冠冢(成都民间把位于如今华西医院高干病房区之内的小土坡认为是“张飞墓”,实为“成汉贵族墓”,在1985年成都市考古队就发掘过,出土有上百件文物。但这一误会深切体现出成都百姓对张飞的缅怀之情)。成都市考古队蒋成曾经表达过自己的猜测:“三国和四川渊源甚深,离此墓不远的武侯祠有刘备的惠陵,洗面桥旁有祭祀关羽的衣冠冢。此三处如三角形三个顶点犄角而立,恰如桃园结义之三兄弟。”从位置而言,三个坟地恰如三角形,三个顶点犄角而立。位居坤卦的天府之国,成都的城南风水之所以出类拔萃,看来均是事出有因的。本土民俗史学者帅培业进一步阐明了这一“铁三角”的意义,这个三角区域,应该是成都地域文化最为重要的所在之一,更是蜀汉历史地理的精华所在。因为围绕这个三角区域,惠陵、武侯祠成为核心,黄忠墓、赵云墓以及洗马池、万里桥、诸葛井、九里堤、向宠墓、庞统墓、马超墓、张飞营、牧马山等等蜀汉历史文化点位层列其外,构成了蜀汉三国英雄文化的一个有序分布。P3-5

书评(媒体评论)

阡陌纵横式的勘察,定点钻探式的深挖,高屋建瓴、见微知著的判断,由此展现的思想魅力,将故纸风尘里的珠贝、田野调查中的遥感,贯通熔铸,从容不迫。其所拓展的人迹罕至的领域、其所创设的浩荡深邃的文风,垫定了蒋蓝先生史地人文创作方面独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地位。

——知名学者、散文家,伍立杨

在人类有断有续的文明中,幸好还有文学。文学使故事存留,使生活重现。成都存留在人类文明之中,悲欢离合,貌同神异。成都故事既靠口述传诵,也经笔记重返。若你也感怀成都传奇,不妨鉴赏蒋蓝的《成都笔记》。

——知名学者、四川大学博导,徐新建

古人好写笔记,给我们留下了珍贵的历史和文学资料。今人写笔记者已经是凤毛麟角,读到蒋蓝的《成都笔记》与《蜀地笔记》,十分钦佩他这么孜孜不倦地挖掘各种掌故和轶事,为我们填补了许多地方知识的空缺。

蒋蓝是实实在在的践行者。他像顾亭林先生写《日知录》一样,风尘仆仆,穿行在名山大川、穷乡僻壤中记录下已经被遗忘的历史。

——知名学者、美国得克萨斯A&M大学历史系教授,王笛

后记

我经常外出参加文学笔会,每每被人问到一个问题:“成都”是什么意思?要简略说清楚这个问题,还不大容易。

对成都得名由来,首次予以解释的是《太平寰宇记》的著者乐史:“周太王逾梁山之歧下,一年成邑,二年‘成都’。”但“成都”两字,最早见于《山海经》:“成都载天之山”。此山是由古蜀“成侯”的关系而得名。简单点说,“成”的雏形是古巴蜀文字,有“邛笼”含义,“成”就是二三层重叠的笼,为上屋下仓,类似干拦式建筑。因重叠反复义衍生为旧,如成俗即为旧俗,成语即是旧语;成即为笼,又有盛人、盛物之义。汉语之“成”是戊与丁的合体字,戊为斧钺之形……“成侯”是以这个字来作为部族权力象征。

“都”字在汉语中多指王城,而古蜀语、藏语中指两条河交会所在。最早的“成都”是在川、青、甘边境两条大河交会所在,那里是成侯部族聚居之处,后来逐渐东移至平原。而一个政权在水泽漫流的平原定居,就叫“都”。

所以,“成都”不是“建成的都邑”,而是“终了的都邑”。古蜀人的发音大体是dudu。

蜀地有两个含义。其一,是指古蜀王朝。此由蜀族人鱼凫氏建立第一个政权开始,经历望帝杜宇建立的杜宇王朝,再到蜀王杜芦(开明氏)为秦国所灭,共13位君王在位,延续700余年,后人称为古蜀王朝。其活动范围主要包括成都平原、川中丘陵、汉中盆地等。其二,是泛指蜀文化影响的范围。

名不正其言不顺,不知事体当时的称谓,也就无从与有关的记载相印证,更谈不上阐释其实际功用和历史价值。我还渴望回到事情发生的过程中。由过去时态通过窄门进入到正在进行时态。2014年,我提出“踪迹史”的经纬坐标就是:最大限度回到历史现场(空间),以同机位的视角去穿越事件(时间),并把以往记录的历史重新放置在现场予以往日重现式的厘定。否则,就容易像那些向壁虚构者,连实物都未接触过,他们忘情地在纸上完成的宏大描红作业,甚至不及毕竟与真龙遭遇过一回的叶公。

我不是专门学者,是属于后知后觉型的作家,不敢奢望像才子们那样高起高打、旱地拔葱,因而在史料甄别上尤其小心翼翼。《蜀地笔记》主要涉及成都平原以及周边区域的历史风物,从名物学、地名学角度出发,落地于物产、季候、饮食、服饰、建筑、器用、方言,乃至风俗传说,我在正史之外,参阅了大量稗官野史,并进行了较为艰苦的田野调查与口述史记录,很多著名学者以及非著名的山野乡民,一直是我的老师。收入蜀地风物的《蜀地笔记》,与专收蜀地人物传记的《成都笔记》一起,构成了我20年来的地方性写作。

蒋蓝

2017年8月30日深夜于九眼桥

目录

上编 蜀地异人传

 蜀人从古足英雄

 扬雄:一个口吃者的大略雄材

 黄头郎邓通的奋斗史

 武阳李密与《陈情表》

 一代诗骨陈子昂

 陆游、范成大与崇州东湖

中编 踬踣者外传

 张献忠与洋人的交际史

 张献忠与老神仙

 大西军麾下的战象部队

 翼王石达开在纳溪

 名山奇人何崇政

 红灯照的精神动力学

 唐友耕家族与出版业

 铁血斑斓彭家珍

下编 蜀地心史

 王闿运与四川

 沃丘仲子考

 1909,谢阁兰的黑水峡谷历险记

 “海归”作家张紫薇轶闻

 朱自清与成都

 海明威的巴蜀之行

 陈铨与皮影戏

 大师卢前与龙泉驿

 锦江侧畔怀江村

 舒新城:翩翩学人历险记

 陈寅恪:自笑平生畏蜀游

 林徽因的李庄时代

 齐白石成都轶事

 国画大师陈子庄的成都断代史

 罗常培与成都七二七大轰炸

 萧军:地老天荒一寸心

 作为还珠楼主的李红

 李劼人的退学风波

 铸剑者龙志成

 画家钟知一:于牛角间了悟中道

 布金满地流沙河

 如何定位和命名蒋蓝的写作

后记

序言

阅读蒋蓝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付海鸿

“树举起闪电一饮而尽/天空龟裂/向更高处塌陷/剩下树,和树的酩酊大醉/反刍的时间/空气里浮满树幼年的小手/身体被火的利斧劈开/树汁的星星喷射到高空……”这是诗人、散文家蒋蓝在“成都地区多民族诗人、作家与评论家迎新联谊会”上朗读的《雷击之树》中的句子,那些让人惊栗的隐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那天是2013年1月19日,是我与蒋蓝第一次在同一空间出现的日子。遗憾的是我当时忙于会务,没有主动与这位个子高大的作家攀谈。

随后几年,蒋蓝这个名字不时出现在好友罗安平与梁昭的微信朋友圈中,就连我回家乡邻水参加“匠心读书会”的活动,也能从家乡书友的口里听到蒋蓝的名字。原来身边这么多朋友都在读蒋蓝!说来惭愧,蒋蓝的书我读得不多。他的诸多著作中,我最先翻开的不是脍炙人口的《一个晚清提督的踪迹史》与《豹典》,而是《极端植物笔记》,因为我喜欢植物花草,我很好奇蒋蓝会如何“极端”地书写植物。在此之前,我已阅读了阿来的《草木的理想国》与洁尘的《一朵深渊色:四季植物情书》,以及好几本翻译过来的植物故事书。以往捧读植物故事书时,我总是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甚至觉得自己不必思考,只需跟着作者的情绪游走,就能到达物我两忘的境界。或许《极端植物笔记》也会如此吧?一翻开蒋蓝写的代序,我就发现我以往的阅读经验将在此失效。在蒋蓝对植物所做的“北大语料库”式的超越寻常的文献呈现中,我的心脏被重重地冲撞了,我像一个不会游泳的孩子(我的确不会游泳)执拗地丢开游泳圈,走向蒋蓝植物故事的深渊,胆怯又振奋,有种将要溺亡又终于获救的挣扎、庆幸与快感。从此以后,面对蒋蓝的文字,我总是十分谨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喘不过气来。

2017年8月,机缘巧合,好友罗安平推荐我给蒋蓝的《成都笔记》写序,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虽然我早就在先前的阅读中隐约感受到了一个特立独行的“蒋蓝”,但我与他并不熟识,在我有限的阅读经验中,序言的执笔者基本上都是作者的熟人,或是学术上颇有建树之人。这两点,我都不具备。蒋蓝开玩笑说:“我不请巍然老者写序。你们是学术中人,且不油滑,我很看重!”话说得很有些任性,仔细想想,又很符合他的个性,恐怕只有蒋蓝才敢让默默无名的后辈为自己的大作写序了。

《成都笔记》是一部为古今巴蜀风云人物立传的书,与另一部表述四川古今文化的非虚构散文集《蜀地笔记》构成姊妹篇,前者是蜀地“人物卷”,后者是蜀地“风物卷”。用“蜀地”与“成都”这两个地理名称连接“笔记”,容易唤醒蜀人对蜀地久远历史的固恋与矜夸,同时也提醒从区域文化的角度来理解地方文化书写。不过,与“蜀地”一词本身侧重“中央”之与“四方”的关系不同,“成都”尽管也对应着一个客观的地理区域,但它更像是一个动词,是一个靠无数生灵血肉之躯与精神之树数千年来层叠累积、造化孕育而成的都城。就像蒋蓝在第一篇《蜀人自古足英雄》中所言,“文化是城市的灵魂,特色是城市的标志,城市最大的特性是文化性。”假如没有蜀人,蜀地的灵魂从何谈起?所以,是蜀人造就了成都,成都滋益了蜀人。

《成都笔记》凡35篇,分为“蜀地异人传”“踬踣者外传”与“蜀地心史”三编。初看目录,《成都笔记》很有点稗闻野史的味道,似乎是一本轻松易读的书。不过,因为已有先前阅读《极端植物笔记》的经历,我旋即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以免再次遭受重击。后来的阅读证明,我对自己的警醒是明智的。蒋蓝的随笔杂记带有强烈的个人体验,他敢于用笔记为我们熟知的历史人物写传,在于他对正史的精确掌握以及民间史的烂熟于心,当然还有他多年来养成的徐霞客式的文学田野考察的功底。蒋蓝用稳健又峭拔的笔力,将正史与民间史、人物访谈与图像实物资料杂糅在人物故事中,使得叙述线索看似毫无章法可言,但故事的枝蔓与人物悲喜的命运又在彼此的缠绕错结中,自见分晓,随后便有种醍醐灌顶的感激与酣畅淋漓的欢喜。当然,在阅读中,也会对内陆腹地的天下之府,对巴山蜀水与蜀人,生发出别样的深情来。

《成都笔记》三编中,“蜀地异人传”编中的“异人”非怪异之人,而是“天赋异禀”,“峭拔其上,独立于世”的雄奇。“踬踣者外传”编中的“踬踣”原意是“遭受挫折”,蒋蓝引用孙中山的话语,用“踬踣者”借指那些“以坚毅不挠之精神,与民贼相搏”的人。“外传”与“正传”相对,显然蒋蓝写的不是正史,而是民间史。“蜀地心史”编由21篇文章组成,讲述了晚清以来入蜀的2l位文人的故事。这部分历史书写,可以称作“入蜀文人踪迹探寻史”,资料多来源于蒋蓝深厚扎实的文学田野考察。

因为蒋蓝重视文学田野考察,其写作常被视作“文学人类学式的书写”,蒋蓝也因此被称为“学者型文化创作者”。关于这两点,我深有同感,不再赘述。除此之外,在我看来,蒋蓝还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儒侠”。他坦承,书生剑气,一直为他供给“活着”的血气(《铸剑者龙志成》),因为这血气,他在叙述中,会忽然跳将出来,对他感兴趣的事物做蒋蓝式的极致想象,比如恐惧或是鲜血:

人子之血,在乌云的俯视下尽情漫漶,这是对乌云的“描红作业”。它与那种阳光为乌云镶出一道金边美景的不同之处是,血的踪迹宛如一个胴体的彻底摊开,贴地而飞的红金箔,在乌暗的大地上,构成了“天狗吞日”的晖昧。那被黑暗染黑的血液.反射着天上的一幕:太阳为蘸满污血的刀,镶出了一道轻浮的蕾丝花边儿。但被骨头撞碎了一块的刀刃漏出金属的底色,那才是一具模糊的血肉所能达到的最高巅。(《翼王石达开在纳溪》)

类似这类虚构性写作,虽然与故事情节的推进并无多大关系,但却为我提供了一种新鲜刺激的阅读体验。与书生剑气相关的,自然还有侠骨柔情,情之所至,蒋蓝的情绪又淋漓尽致地蔓延开来.

病到深处,时光就慢下来,往事在蒸发,由清晰而渐次模糊.就像远去的背影终于融化到夜色。剩给自己的,就是一片菜油灯聚拢的安详。油灯只能照亮它自己,但暗示了周遭黑暗的广阔。在每一次灯花的爆裂中,椭圆的灯火顶起了黑暗。那些从缪斯丝质长袍上飘落的碎光,如今,开始被一盏菜油灯置换。灯下,已经没有了烛影摇红、撒豆成兵的幻梦,只有一件事情很明确,在最不需要感情左右的古建筑世界,让剩下的光得以延续或扎根。是的,就是延续。(《林徽因的李庄时代》)

蒋蓝叙述中的这种跨文体写作,应与他对“中道”的理解有关。蒋蓝认为,必须有能力去实现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跋涉,才可能获得一种冰炭相遇所构成的消融,直至恬然(《画家钟知一:于牛角间了悟中道》)。蒋蓝的书房里挂着一把剑,他是一手执笔一手仗剑的“儒侠”,拥有持续坚韧的、疾风迅雨般的情怀。他以笔为剑,在折叠的历史踪迹间挑拨开一道缝隙,剑光射进黑暗,那些被史籍遮蔽的部分,终于在蜀地鲜活复原起来,在历史的镜像里生长为一束光,照亮我重新审视生养我的巴蜀大地的漫漫路程。

《成都笔记》中,蒋蓝除了对蜀人与入蜀之人踪迹与心史的追寻,还特别注重地方性知识的收集。对孤陋寡闻的我来讲,纳溪竹海的“竹飙”与“脆蛇”;龙泉山脉报春花科的“四块瓦”,唤起我步出房间走向山野的欲望。我知道,当我重新面对我所身处的蜀地时,它将不再是我以往所认知的蜀地了。在蒋蓝文字的昭引下,我将会用心去触摸那些从未被我认真关注过的建筑、植被、街坊、饮食与风俗,在触摸里,我将第一次真切感知那些我从未看见的历史。

写到这里,我想起蒋蓝评价流沙河先生的话语来,他说,就展示成都的历史、文化、风物、习俗、遗构而论,沙河先生完成的是一座“纸上成都”的逶迤建筑,为蜀地保有弥足珍贵的文化记忆(《布金满地流沙河》)。实际上,蒋蓝的著作里,也有一座从蜀地的山林旷野里,从废旧的砖石缝里,从籍籍无名的草木里……滋养生成的逶迤建筑,它看似封闭保守,实则开放叛逆,它是蒋蓝的“成都”,也是你我的“成都”。

付海鸿

2017年9月9日于重庆寓所

付海鸿,四川邻水人,文学人类学博士,鱼鳞滩往事公众号发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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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蓝著的这本《成都笔记(精)》的核心词是:物文化。是作者多年阅读,考察大成都范围内的历史、人文关系,以展示区域内动物文化、植物文化、建筑文化为主的文史随笔。有部分古代配图。本书作者在利用、尊重以往研究成果的同时,做了大量的田野实地考察与真相还原,进一步厘定了很多历史真相,廓清、梳理了事物的本来面目。由于是采用散文话语的表述方式,文笔生动,可读性强。填补了散文演绎成都历史与风物的空白。

编辑推荐

《成都笔记(精)》蒋蓝除了对蜀人与入蜀之人踪迹与心史的追寻,还特别注重地方性知识的收集。对孤陋寡闻的我来讲,纳溪竹海的“竹飙”与“脆蛇”;龙泉山脉报春花科的“四块瓦”,唤起我步出房间走向山野的欲望。

本书是一部为古今巴蜀风云人物立传的书,与另一部表述四川古今文化的非虚构散文集《蜀地笔记》构成姊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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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2:2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