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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只缘身在哀牢中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伊绍敏
出版社 现代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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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成熟与幼稚

我在小时,是天真和幼稚的。

有时不知对错,错嚷着要看“沙家‘滨’”电影;有时似是而非,模仿电影《平原游击队》里的话,满街乱叫“弯的骡驼”;有时似懂非懂,不但将电影《决裂》中戴眼镜的老师所讲的课题,误以为“《马尾巴的工人》”。并还无聊跑到高年级的教室外,对着同样戴着眼镜而正在讲课的老师大吼:“马尾巴的工人!”直至愤怒的老师,追出门外:“有娘养、无娘教育的东西。书不好好读,跑来这里捣蛋?”更可笑的是,当听了同伴说的“一个缠‘小裹脚’的孤老奶,又脏、又可恶。八九十岁的人了,还经常一个人躲在门后,手指路人摇头晃脑、叽里咕噜‘贝’(诅咒)人。并把路人抓去给她倒尿、倒屎。一天,稍不留意,便被她逮个正着。在见了那些红了稀的脏东西后,我便恶心地逃跑了!”的故事后,还深信不疑。

当然,也常能听到大人教育同伴和我的“恨铁不成钢,独子不孝、独狗爬灶,饭甑子里养仇人,穷汉养‘娇子’,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等习惯用语,但却一时搞不懂是何意思。

之后,却渐渐发现,“滨”和“浜”是不同的;“弯的骡驼”,其实是“王道乐土”;“马尾巴”和“工人”,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只有“马尾巴的功能”,才合乎教学本意。至于同伴所说的老奶奶,更不可能干出什么“好事”。……

渔 趣 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拿鱼。感觉拿鱼比吃鱼好玩。拿鱼的地方很多,拿鱼的方式不少,最多的时候,是相互邀约、隔三岔五去田沟里捞鱼或“擭鱼”(将水弄干涸捉鱼)。

水大的时候,在沟中深塘或积水多的水域拿鱼;水小的日子,将上节的沟水“败”开,而把下节深塘里的水“擭”干拿鱼。

即使竭泽而渔、把水搅浑,却经常有鱼儿从拿鱼的工具里、从抓鱼的手心中跳回深塘、跳进水田,或阴差阳错蹦跳到泥巴、石缝、草丛里去;也有鱼儿又从泥巴、石缝、草丛里再跳回水里;还有鱼儿沿上节没能堵住的细流往上奔,更有鱼儿随“攫”出的水逃到下节的流水里……鱼儿那种拼命逃脱的劲儿,也常常让我们束手无策。

想来,无论何种生物,一旦面临生存危机,都会用尽浑身气力去化解……何况是人类呢?

与月共舞 春姑娘吹拂着温馨的春风、拨动着春光的琴弦、吟诵着青春的诗篇、歌唱着春心的歌谣,轻轻向我们走来。树上的枝芽,山上的野花,林中的鸟儿,水里的游鱼,地上的人们,在春风诱惑下,述说起春天的故事。

生活在哀牢山下、红河岸边的“花腰傣”人,舞动着花腰彩带,送走了春天的节日,赶过了多情浪漫的“花街”,吃下定情的“秧箩饭”,养好身体、储足精神,纷纷扛起古往今来的锄头和犁头,拿起三尺三的扁担,担起装满秧苗的箩筐,闹起春天的耕作和秋天的向往,去耕耘一片片朝思暮想的白云和土地,去播种一颗颗希望的种子和情怀,去开启通向幸福与吉祥的天窗与“秧门”,去洒下一个个浓浓情意和一片片碧绿的春天。

火红的攀枝花开得正艳,希望的田野里穿梭和刺绣起美丽的图案与花边,呈现出一派欢乐繁忙的农家乐的景象。这边唱起:“茫茫水田似镜\摇响串串银铃\插秧姑娘来了\撒下片片碧青。”那边应和:“天开图画花腰美\银铃摇响空气清\男耕女织穿经纬\春去秋来兑黄金。”

今天是个好日子,当我和“弟兄”在田野里度过一天的农家乐而返回弟兄家时,皎洁的月儿就从山后摇摇晃晃攀爬出来。出来相会鲜花的儿女,美丽善良、多情浪漫、柔情似水的“花腰傣”。

记忆的诗中这样写道:“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清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

序言

自序——个人生活速写

随意斜视哀牢山中高高的照壁山的肩膀,则会自然想起山后青山的绿意和生机;仔细揣摸家乡周围青山的心理,则忘不了山道崎岖和曾经留下的幸福美好与艰难跋涉的足迹;用心聆听窗外校园内课外活动的轻松愉快,又仿佛看到自己小时活蹦乱跳和调皮捣蛋的身影。

面对眼前这红绿成趣、长势正旺的“红掌”,虽然有意青春不老或童心未泯,不断敲击一个个寄托相思的情键,却深感难以活力四射而不再年轻。

在此可毫不夸张地说,我那理当如花、如果的童年,几乎全在迷迷糊糊中乱云飞度,荒废整个小学学业不说,还惹出许多祸端,并让几位食古不化的家长,找上门问罪、告状,使自己不得不进行及时逃避或躲闪。

虽然正值“文化大革命”,应在“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的教育方针指引下,认真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却因生性顽劣、自己管不住自己,而心猿意马或难以静下心来,也没能从书本上真正学到一些实用的东西。以致在大人让自己给他们念(读)生产队张榜公布的分红、分粮等情况时,还以摇头方式,表现出对我所读数据的疑虑。

尽管如此,我的童年,却同样有着许多快乐与艰辛,也让自己在担水劈柴和做农活挣工分等,看似枯燥无味的艰苦岁月中,切身体验到一些生活的细枝末节,并应运找到了童年的快乐与情趣。那时可以在上山砍柴时,学会磨刀、捆柴、往扁担上结皮条扣、挑柴“换肩头”,以及为用手推车拉柴,给手推车制作临时简易的刹车等技能,也可以于砍柴之余,顺手扯上一把青橄榄、 “刺黄泡”、牛筋果等塞进嘴里,或干脆爬到一棵棵大树之上,上蹿下跳扯上一些山多依、山杨梅等野果充饥或享受。有时真让自己感到,身处树上的自己,就像猴子一般轻灵飘逸。并同时感到,即使再遇到更难爬的树,却同样难不倒自己。反正为摆脱生活困境,无所不用其极,纵然“偷瓜盗菜”,也很随意。

并且,还因自己的一位表哥醉酒,当着小伙伴的面,醉眼乜斜地手指着我的鼻梁说我,像阿尔巴尼亚电影《地下游击队》中的那位不敢向美女开枪的“中尉”,而让小伙伴给取了一个“中尉”或“中尉先生”的绰号,并满街满巷乱叫乱喊。以致事隔四十多年,还有人对我“中尉”“中尉”地叫唤。可正是这个原因,却又让我自小萌生,要像电影中的“中尉先生”那样,成为一名仪表堂堂、心思缜密和机敏过人的人民警察的念头。

即使到少年时期,或上初中后,自己还是不知瞻前顾后或深谋远虑,经常于上学读书或下地、下田干农活之余,“二混、二混”、跑去玩上一些捞鱼摸虾、练“老约马liērr”(一种个体较大的雄性蜻蜓)等游戏。或直截了当、并会说不会说地练上一些,如“太阳落山,月亮过河,背时老师怎么还不放学?我打了三两饭,吃又吃不饱,睡又睡不着,蚊子叮‘的’(着)后脑壳”一般,反映童年心境的顺口溜,以对生活知识进行不断积累和整理。从中悟出“再大的石头,也压不死红尾巴鱼”等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哲理。可又因写不出老师布置的深入揭批的文章,从各类报刊上乱抄、乱搬一大堆。

若说真正知道读书,是在即将上完初中二年级之时。也就是在自己能独自一人推着手推车上山,且能于一天之内,从十多公里外的山上,砍两三挑木柴拉着回家的时候。并因多次时逢暴雨或梅雨,还必须克服山高坡陡、泥滑路烂等困难,不顾全身湿透、汗流浃背、肩头红肿、两手跳泡以及腰酸背痛等艰辛,而“挣坡”(肩扛绳索、手拉推车用尽全力爬坡)、下坡、滑倒、挣起,用手推车拉着木柴回家。毋庸置疑,自己之所以发誓要将书读好,却同时受到身边的一位同学,因留级重读初中一年级,学习成绩大为改观,并得到老师器重和同学尊敬的影响。

思来想去,就主动向班主任提出和说明自己想留级复读初中二年级的想法与理由。起初他坚决不同意,后经姐姐出面,才勉强答应。并且,他还当着我和姐姐的面说:“入虽有点调皮,作文还可以,留不留级没有多大关系。”

自此,我不但让自家的“土掌房”的房顶上,有了一个或坐或站,经常看书学习的身影,而且还让姐姐引路,找到她那已当了高中教师多年的同学。给自己补课。也曾在姐姐又去找她的同学时,因突然发现我自觉去向她的同学请教难题,而让她惊奇投以异样眼光,并现时留下“拉你要你走,背你要你搂”等令她深感欣慰的话语。

留级之后,不到半年,我的成绩扶摇直上,并在以后的日子,多次代表班级参加作文、数学、物理、化学等知识竞赛。且还在学校组织考试之时和老师布置作业之后,发现有女同学相互指责,说对方偷看了我的试卷和照抄了我的作业。

曾记得,在上高一时,语文老师让自由命题写一篇作文,自已则以家乡缺水为背景,写出一篇反映艰苦条件下人性特点,并有七八千字的小说交上去。其不但被语文老师作为范文,拿到班里进行朗读、讲解,也同时激励了我,不断提高作文写作水平。

至于后来遇到的语文老师,则一个更比一个教历资深和才华横溢。自己呢!也不断从他们身上吸取并补充到许多养分。

没几年工夫,小时的奇思怪想,变成美丽现实。头顶了国徽,并在衣领上斜挂上两片红领章。可那时,还真有农村人搞不懂当兵人与警察的关系,也让自己在出行时,偶尔听到来自身后的议论:“瞧,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当官了。能穿上四开袋,真不简单!”  与刚参加公安工作时,不会接打那需要靠人工不断转来转去的电话,不知那靠光电效应的传真机如何使用,弄不清那关于“严打”的传真会议,靠什么措施保密,以及在工作中走起路来,高一脚、低一步,不知如何发声、出气不同的是,在二十岁出头,并已工作几年后,自己不但利用工作之余,去县城周边农村,参加了一些农村同学的婚礼,并与农村入学着说上一些对子,也还与那些进行课外活动的小学生、中学生以及社会青年一起,在当时的展览馆里共同练习了书法,且还多次附庸风雅,参加了当地文人发起的文学沙龙,从中更是收获不少东西。

继而又大脑发烧,将自己的生活点滴,以小时练顺口溜,或长大说对子的方式,写成几行歪诗,给一位编辑看了。意想不到,其不但不给予激励,却反唇相讥:“哼,这也叫诗!”

自此,自己不但深感文学创作之路,远比小时上山砍柴之路还要艰难崎岖,且还赌气与文学界断绝一切来往和关系,并很快将“文学之梦”束之高阁,而一搁就是二十多年。

但后来想想也对,自己所熟悉的对对子和练顺口溜,至多只是文学创作的一个基础环节。对于如何写现代诗,自己在读书时,老师从没有教过,自己也从没有学过。

直到六七年前,一位文学界的朋友多次催促,让自己写了一篇散文拿去,并很快刊登在当地文学刊物《哀牢山》上。于是,自己又突然有了幻想并来了灵感,重新回到“文学之梦”的起点之上,而一发不可收。不但将文章登到各种文学刊物上,也获得一些奖项,且还可集结成书。此时,才真正悔悟,干吗要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与人家赌气。

如今,虽说是亡羊补牢未为晚矣,也可大胆放言:诗歌是天上的星星,小说是命运的大地,散文是连接天上星星与命运大地的一条长河。但却说归说、做归做,写作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和容易。

可又自我感觉,只要尚有激情,只要精力还将允许,便可将生活观察和生活经历,随意捡起和任意堆积。可这又像理发师自己不会给自己剃头以及一些医生自己不会给自己治病一般,不知这是在粗制滥造、还是集腋成裘?

但无论如何,在此确要真诚感谢,在家乡哀牢山中很有名气,用心为自己插图点缀美化书籍,并挥毫泼墨书写书名的刘也奇先生与罗云生后生,这两位令我尊敬的哥们儿朋友与好兄、好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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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19:2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