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由纪夫追记(精)》为日本作家涩泽龙彦纪念挚友三岛由纪夫、以及分析品评三岛之若干作品的随笔合集,共由二十三篇文章组成。前六篇的主要侧重点在纪念,作者回忆了与三岛由纪夫交往期间的趣事,表达了对他的悼念之情。之后的文章主要侧重点在于文艺评论,涩泽龙彦结合自己对三岛由纪夫本人的深刻认识,分析了三岛由纪夫的长篇小说、短篇小说、戏剧等各类作品中的代表作。
| 书名 | 三岛由纪夫追记(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日)涩泽龙彦 |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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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三岛由纪夫追记(精)》为日本作家涩泽龙彦纪念挚友三岛由纪夫、以及分析品评三岛之若干作品的随笔合集,共由二十三篇文章组成。前六篇的主要侧重点在纪念,作者回忆了与三岛由纪夫交往期间的趣事,表达了对他的悼念之情。之后的文章主要侧重点在于文艺评论,涩泽龙彦结合自己对三岛由纪夫本人的深刻认识,分析了三岛由纪夫的长篇小说、短篇小说、戏剧等各类作品中的代表作。 内容推荐 《三岛由纪夫追记(精)》是 “暗黑美学大师”涩泽龙彦对挚友三岛由纪夫的追忆之作,展现了两人倾心相交十余年的点滴,从几个不同角度解读了三岛时代。在书中,涩泽龙彦从知音、知己的角度,对三岛由纪夫的文学作品、为人处世,以及两人间的交往进行了深情回忆,不仅有作者的真知灼见,还饱含着他对挚友三岛由纪夫的无限追思,堪称情理兼备的佳作。 目录 三岛由纪夫二三事 三岛由纪夫追记 三岛由纪夫的信件 琥珀昆虫 我记忆中的三岛由纪夫和颓废主义 悼念三岛由纪夫 欲窥见绝对…… 《天人五衰》书评 轮回与转世的浪漫——关于《春雪》和《奔马》 《音乐》解说 关于塞巴斯蒂安情结——三岛戏剧的底蕴 萨德侯爵的真实面孔——《萨德侯爵夫人》序 回忆《萨德侯爵夫人》 只有女人的女人戏剧——《萨德侯爵夫人》之观后感 萨德和三岛文学 关于法语版《萨德侯爵夫人》 如行星运行一般——勒诺-巴罗剧团的《萨德侯爵夫人》观后感 《美的袭击》书评 莎乐美时代 尤瑟纳尔《三岛由纪夫,或空的幻景》后记 对谈 镜花的魅力 对谈 稻垣足穗的世界 对谈 三岛由纪夫——世纪末颓废主义文学 文库版后记 试读章节 昭和四十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国际反战日,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新左翼系学生们闹事的事。我约了三岛由纪夫在六本木的小料理店碰面,想和他谈谈我编辑的杂志《血与蔷薇》。同席的还有另外两三人。当时,三岛穿着土黄色战斗服,头戴安全帽,脚上套着长靴,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他似乎对东京都内的骚乱十分感兴趣,想着自己也能身临其中而兴奋不已,脱掉长靴上了榻榻米坐席后,还不断打电话搜集、确认情况,时刻关注着游行队伍的行进动向。 不过,此处我想写的不是这个。当时,三岛给我们讲了一年前他去印度旅行时的事情。为了向我说明印度有个多么奇妙的畸形人,原本一直盘腿坐着的他,突然双手撑后,两腿伸长,腰部向上挺了起来。怎么形容呢?就是匍匐的相反姿势,形同于高山寺的《鸟兽人物戏画》丙卷中画的那个看着小和尚和老尼姑形影不离而笑的男子的姿势。或许说是仰着的匍匐姿势更贴切。日语中都没有能形容如此简单姿势的词,真是不便。总之,三岛就摆出了这个姿势,然后对我们说: “就是这么个模样的人,一旦跑起来,那个快哟,眨眼间就不见了呢。” 现在想来,三岛或许是为了让我这个喜欢徒手攀岩的人高兴而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 我只去过一次在绿丘的三岛宅,是为了给他送彰考书院刚出版的《萨德选集》第三卷。那是第一次见三岛,应该是昭和三十二年。我记得刚巧东京创元社的某女编辑也在,和他商量新刊行的《鹿鸣馆》的装帧。装帧是现已去世的画家驹井哲郎的抽象画风格。因为《萨德选集》第三卷发行于昭和三十二年一月,《鹿鸣馆》发行于昭和三十二年三月,所以大约是在那年的一月或二月。在场的还有先到的桂芳久先生。我清楚记得三岛介绍: “这位是作家桂芳久先生。” 三岛喜欢批判文坛或评论界的名流。当时,三岛又将龟井胜一郎、堀秀彦、串田孙一等写人生论给年轻人看的作者们骂了个遍,每骂一个,都向我征求同意:“对吧,涩泽先生。”感觉像是对初次见面的我进行公开表演似的。 大概是开始健身后不久,当时的三岛脸色苍白得可怕。我印象尤其深刻的是他下巴总是往里缩。在我看来,这个特征像是在暗示着某种不得已而成的“虐待狂”。 说到下巴,我想起另一件事。忘了是什么时候了,三岛谈到石川淳:“那个人老是抬着下巴,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呢。”说着,他稍稍仰起脸,突起下巴,演示给我看,接着便大笑起来。 * 有一次,我从有乐町朝日比谷方向走着。三岛戴着太阳镜,穿着开领短袖衫,迎面走了过来刚好就在第一生命楼前面撞了个正着。那次应该是昭和三十五年七月,快到六点的时候,因为是夏天,天还很亮,夕阳辉映着街边的树。 那天,第一生命大厅有土方巽的舞蹈公演,我们并肩坐着观看。中场休息时,一位观众走到三岛旁边,伸出手里的公演节目册子:“可以在这儿给我签个名吗?”三岛很爽快地签了。可他发现节目册上印着UkioMishima,便在第一个字母前用钢笔添上Y。三岛为土方巽写了篇文章登在这册子上面,日语版和英文版都有印刷。 一旁的我瞅见这一幕,顿时起了玩心,冷不丁把自己手中的节目册也伸了出去,半开玩笑地说:“顺便也给我签个名吧。”三岛默默地认真签下名,还是不忘在Ukio面前加上一个Y。这个节目册子我至今还保留着。 我记得那天舟桥圣一也坐在第一生命大厅中观看。那时他眼睛应该还看得见吧。P3-6 后记 为了请三岛由纪夫给彰考书院版《萨德选集》作序,我第一次写了信给他,那是昭和三十一年五月。一直到昭和四十五年十一月他去世,我们的交往持续了十四年六个月。于我迄今为止五十余年的人生而言,这只是短暂的一段时间,但这段时光是我二十七八岁左右到四十岁出头的黄金时期,主观上觉得特别长。 如果说昭和二十年的战败是宣告我少年时代结束的转折点,昭和四十五年三岛由纪夫的死对我来说也具有不亚于此的重要意义。在那之前不久,刚好我主编的杂志《血与蔷薇》仅发行三期也停刊了,所以我对于“六十年代之终末”的感受刻骨铭心。 正文中我也提到过,在三岛由纪夫一周年忌的会场上我遇见了矶田光一先生,当时他对我说: “自从三岛去世后,涩泽先生您的文章是不是有些变化呀?” 这应该不可能,但矶田先生向来眼光锐利,或许他真看出了我本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关于这一点,我想引用一下种村季弘先生在《涩泽龙彦全集》发行之际和我对谈时讲的一段话: “写作风格和钟情的描述对象是不会变的吧。不过,年轻作家都这样,六十年代写下的作品的多样性这类东西,在那(三岛由纪夫的死)之后,好像突然定格到了自我宿命之觉悟这个方向上。涩泽先生您是非常严于克己的人,这点上体现得非常明显呢。” 不愧是种村先生,“宿命之觉悟”,说得妙。可以说,至少,三岛由纪夫的死确实带给了我这么大的影响。 本书收录的长短不一的二十三篇文章和对谈,最早的写于昭和三十六年,最近的对谈是今年,即昭和六十一年的,所以横跨二十多年。虽并不一定是按照年代顺序编辑的,但这样收录之后,再一看,可以了解到我对三岛由纪夫的感情随着时间推移有着微妙的变化。他刚去世那会儿,我文章写得悲愤慷慨,现在重新读来,有赧颜之感。即便如此,经历这样一个阶段,对我来说是有必要的。现在也只能这样认为了。 申明一下,之前已有昭和五十八年立风书房版,本次新添上与出口裕弘先生的对谈,遂成此书。 涩泽龙彦 昭和六十一年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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