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国家就像一条船,要在开出船坞之前把它打造完美;切不能等到船下水之后,再修补漏水的地方。《缔造共和(美利坚合众国的诞生1783-1789)(精)》就是几位美国建国者奋力造好“美利坚之船”的一段往事。美国的宪法、三权分立、联邦制,美国的立国之本,就诞生于这6年的政治风云之中,并且一经确立,二百余年来从未改变。了解这段历史,就理解了美国的立世之基。
约瑟夫·J.埃利斯著的《缔造共和(美利坚合众国的诞生1783-1789)(精)》生动讲述的历史,就是《联邦党人文集》的全部背景事件!《联邦党人文集》是美国经典政治文献,是现代政治学的一部奠基之作,曾在中国国内掀起阅读风潮。但对于普通读者来说,该书的议题过于抽象——啃专著,不如先读历史,《缔造共和》正是你需要的!
这是美国被人忽视的“第二次革命”。
约瑟夫·J.埃利斯著的《缔造共和(美利坚合众国的诞生1783-1789)(精)》讲述了1776年,为了抵抗英国、争取独立,美利坚的十三邦结成了联盟。1783年推翻英国殖民统治者,让美国赢得了珍贵的独立和自由,但是——此时美国想要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国家,依然困难重重。独立战争胜利后,国内邦与邦之间的深刻分歧也随之浮现。站在当时的视角看这些各行其是的地方权力,没人敢肯定日后是否会有“美国”这个国家。
独立之后的几年,美国在一片胜利的气氛里渐渐失控。战争期间欠下的外债,哪个邦都不愿出钱偿还;和外国商谈的条约,不同意的邦就拒不执行。国际声誉上,美国从人类的革命之光,很快跌落成了一个信誉败坏的国家。另外,还有西部土地利益、奴隶制、亲法和亲英等等分歧,把独立初期的美国推向了分裂的边缘。一些乐观的英国政客,甚至等着美国各邦在窝里大打出手,然后央求着回到大英帝国的怀抱。
在这种几乎无望的境地,美国革命能够真正成功、建立坚实的国基,着实是政治上的奇迹。《缔造共和》这本书,将为你拼出这一奇迹的全貌:1787年费城制宪会议、《联邦党人文集》、华盛顿、美国宪法之父麦迪逊、财政之父汉密尔顿……这些人和事之所以被铭记,就是因为他们在那个关键时刻构成了美国的国家与国格。
我是在聆听28位中学生在他们的同学和自豪的家长面前背诵《葛底斯堡演讲》(Gettysbtlrg Address)时萌生了写作此书的想法的。我的儿子斯科特(Scott)当时正在位于佛蒙特的普特尼(Putney)的格林伍德学校(Greenwood Schoo1)教授科学,他邀请我为一年一度的演讲比赛担任评委。我不记得具体的时间了,但在不厌其烦地努力听清林肯说了些什么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林肯的这篇著名演讲的第一句话就犯了一个历史性错误。
林肯是这样开场的:“87年前,我们的国父们在这块大陆上创造了一个新的国家。”但事实并非如此。1776年,为了赢得战争,13个北美殖民地联合起来宦布要脱离英国而成为独立的13个邦,战争结束就各行其是。它们在1781年创建的基于《邦联条例》(Articles of Confederation)的政府并非、也从未想要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政府。如一位历史学家所言,它的确只是这些自视为迷你国家的拥有主权的邦之间的一项“和平协议”,为了共同的安全,它们自愿走到一起,组成一个本地版的国家联盟(League of Nations)。
一旦开始思考这些句子,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在赢得独立之后不可能出现一个团结的美利坚国家这种事物。个中原因就如杰斐逊(Jefferson)笔下的那些真理一样不证自明。殖民地已经花了十多年的日寸间向英国政府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它们否认英国议会对它们的征税权,认定这项权力应归属各殖民地的立法机构,后者以一种更直接和更亲近的方式代表它们的选民,这是远方的英国议会中的成员无法做到的。1776年7月2日通过的宣告独立的决议明确表明,这些前殖民地并非作为一个整体,而是作为“自由和独立的各邦”脱离大英帝国的。所以,从政治上而言,与这些争论共存的,是一个以邦为基础的框架。
距离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大部分美国人在30英里(约48公里)的地理半径范围内出生、生活和死去。一封信从波士顿送到费城需要3个星期的时间,因而他们的政治视野和忠诚度也受到限制——显然,当时并不存在广播、手机或者互联网这样的事物,可以解决距离的问题。因此,理想的政治单位是城镇或者是县,在那里,因为代表们就是你的邻居,所以你相信他们会捍卫你的利益。
的确,人们认定任何遥远的全国性政府都将意味着一个本地版的英国议会,它与美国公民的利益和经验离得太远,不值得信任。对这种遥远的政治权力来源的不信任已经成为独立运动中一股核心的意识形态推动力。对类似于来自伦敦和白厅的那种权力,人们常常持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敌意,他们将其描绘成天生专断、傲慢和腐败的。因此,创建一个全国性政府是美国革命者最不可能考虑的事,这种遥远的政治权力的来源包含了所有暴政的可能性,而爱国的美国人相信,这正是他们要反抗的。。 1863年的林肯有理由朝着一种国家主义的方向改变美国历史的轨迹,当时的他正代表联邦发动一场内战,他宣称,联邦先于各个邦而存在。尽管我们可能希望自己能够原谅林肯,毕竟这是他宣称拥有结束奴隶制的政治权威的唯一方法,但这确实是对历史事实的一种根本性扭曲。
真相是,建立一个国家从来就不是独立战争的一个目标,建立一个独立的美利坚民族国家所需要的一切政治制度都是对革命意识形态最由衷的信念的彻底玷污。l776年之前,将这些殖民地团结在一起的唯一动力就是它们在大英帝国内的成员身份。1776年之后,这股动力则变为脱离这个帝国的共同目标。一旦赢得战争,这股纽带就被斩断,各个邦也就开始按照自己本邦的航线行驶。任何一位身处那段战后时期的有历史知识的预言者,都可以有把握地预测到,北美必然会成为西半球版的欧洲,一个由互相对抗的政治阵营和国家所构成的互相争夺霸权地位的群体。这至少是美国历史的一个清晰的发展方向。(P2-4)
从《革命之夏》等8本前作中我们就不难看出,很少人能把历史故事讲得像埃利斯这么好。埃利斯的写法注重建国政治家和政论家的性格刻画和心理解读。他用纯熟的技巧,把通常枯燥乏味的政治辩争讲得生动精彩,文风明晰,加以哈到好处的引述。
——《出版人周刊》 (Publishers Weekly)
约瑟夫·J.埃利斯用他一贯的优雅文笔,表明美国国体的确立源于合众国宪法的制定、通过和生效。埃利斯对历史的深刻了解,展现于他对人物的刻画上——尤其是华盛顿的威严、汉密尔顿的勤奋、麦迪逊的博识和杰伊的外交手腕。
——《纽约时报书评》 (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4位美国国父“不顾美国民意,把美国的历史带上了一个新的方向”。埃利斯令人信服地指出,美国宪法的制定是一个由正直、资深的革命者领导的大范围政治转变。这是埃利斯9部美国建国史作品中最新的一部,不过依然是一部成功之作。
——科克斯书评 (Kirkus Revi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