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李培禹著的《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的第一辑“小河流淌”,是抒写家国情怀的。开篇《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可看作培禹的代表作,最初发表在《人民日报》上,并入选了几个年度散文选本。我读着,思绪跟着他翻飞,真想随培禹回村去看看一直在他心中流淌的那条无名小河。“那条小河,只有谢辛庄有;那时的青春,只有我们确认。”其实,它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 书名 | 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李培禹 |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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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由李培禹著的《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的第一辑“小河流淌”,是抒写家国情怀的。开篇《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可看作培禹的代表作,最初发表在《人民日报》上,并入选了几个年度散文选本。我读着,思绪跟着他翻飞,真想随培禹回村去看看一直在他心中流淌的那条无名小河。“那条小河,只有谢辛庄有;那时的青春,只有我们确认。”其实,它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内容推荐 作为精神的外在对应物,散文并不挑选特别的物体或者处所。作者李培禹的《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收录作者历年发表在《人民日报》大地副刊、光明日报、人民文学等报刊的优秀散文,这些散文诉说的都是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的记忆,读后让人感慨不已。青春交织着懵懂和憧憬,“只是当时已惘然”,以其深厚的人性基础,能够唤起最广泛的共鸣。 目录 序 梁衡 第一辑 小河流淌 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 重返谢辛庄 我的老师“流水账” 附:春节,少了一个去处 回声 大海和他的理发屋 八雅村情缘 “清明”情思 天堂应有爱 信的随想 念想 你依然在我心间 赵堂子胡同 号的思念 胡同没了人还在 不沉的湖 第二辑 惹我情思 惹我情思赴滇黔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 豪情过汉江 彩云之南(四章) 撒尼姑娘 我在大理 心之交响 阿细跳月 赣乡二题 净居寺一日 醉在瑶里 西出阳关 周庄的早晨 匆匆掠过遂宁 日照文脉 金砂红谣 青钱柳 黄河湾·槐花情 西河渡 宜兴悟大师 晋中访醯 站在世界“聚首”的长城之巅 骑车在台湾的小路上 绿岛没有椰子树 在韩国“移动” 第三辑 穿起珍珠 穿起一串珍珠 新闻七八是一篇散文 “天马”与“汗马” 考考你 《国家》不是国歌 诗歌乱象何时了 望山看水记乡愁 一个村子与一本书 福尔摩斯的魅力 波兰,你是那样令我难忘 一滴水映照的人性美 我们代表《这一代》专访王蒙 为什么杂文不可或缺 第四辑 雪落无声 雪落无声一品红 又见雪健 九秩滨老“书苑栽花” 滨老寄我明前茶 从延安出发的银幕征程 把乡愁写进读者心里 浩然在三河 在那遥远的地方 一条大河波浪宽 渤海惊魂 后记:一封带着温度的书信 试读章节 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 “立春”的前几天,北京才飘落下今冬的第一场雪。尽管它来迟了,也不是小时候见到的那样晶莹,但纷纷扬扬的雪花,还是给人们带来了欣喜。微信上,各式各样的雪花、雪景在刷屏,有的还配上了音乐——朴树在忧伤地唱着白桦林…… 雪落无声。不知怎的,我的思绪还是回到了四十年前我下乡插队的谢辛庄,想起村旁那条连名字都没有的小河。多少年了,每逢遇到冬天的初雪,我就会想起那条小河。其实,我想不想它,它都在那儿流淌;然而我知道,无论它水清水浊,水缓水急,哪怕有一天它真的断流、消失了,它也还会在我的生命中静静地流淌着。 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 我们总是春天去看它,因为我们第一次从高中生成为知青,成为农民,就在4月萌春。1974年下乡插队那年,我任性地把落户的村子往山根底下靠,跟随我而来的十五位同学,竟没有一人埋怨我。谢辛庄是盘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属当年“学大寨”中的落后村,生活比较贫苦不说,回趟京城要走上十几里土路才能搭上每天只有一趟的长途汽车。幸亏与这条小河邂逅!它是那样的美丽,清清地从村子旁流过,绕过知青大院不远处,河面变宽,形成了一个天然湖泊。是我们叫它湖,贫下中农称它“泡子”,它的确太小了,小得连个名字也没有。水从哪里来,流到哪里去?全然不知。可在我们眼里,它真的很美:河边是茂盛的钻天杨,水岸边生长着摇曳的芦苇。“三夏”收工后从它身边走过,捧起清凉的河水擦擦汗,涮涮镰刀,顿感一身轻松。女生总能最早适应环境,她们的做法也比男生胆大。一天傍晚,我和同宿舍的立成、吴川往河边走,被一位大嫂拦住。她说,你们不能过去!为什么?大嫂郑重地说,你们的女知青在洗澡呢!“洗澡”,就是游泳,这个我们知道,但还是红了脸,心里一阵狂跳!冬天大雪纷飞,队里歇工了,我们班那几位漂亮女生竟穿上冰鞋,在湖面上滑起冰来。她们轻盈的身影,欢乐的笑声,能不迷倒我们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小伙子们吗?如果是今天,我会为她们点赞:玲儿是公认的劳动能手,下大田干农活儿,一点也不比村里的姑娘们差;小辛在一队喂猪,曾一夜接生了九个小猪崽儿,得到大队的奖励;麦子、王队,听听这绰号,就知道她们干得不错,得到了乡亲们的认可。一块儿滑冰,没有大嫂拦我们了。在几位女同学的召唤下,我是第一次换上冰刀鞋,踩在冰面上,摔在冰面上…… 谢辛庄的小河,你留下了我们的青春! 大学毕业后,我在京城一家报社当记者。迎接国庆三十五周年的时候,我已离开谢辛庄整整十年了。在我的力争下,报社领导同意了我的选题,我怀着兴奋与自信,踏上了回故乡之路。当我走进谢辛庄的田间小道时,脑海里不禁涌出唐朝诗人刘皂的一首诗:“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无端更渡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乡。”诗人曾经旅居他乡十年,恨不得立即离开并州,可是一旦踏上更远的路途,那客居过的并州,却也故乡似的惹人怀思,难舍难离。我那时的心情正是这样。任务完成得圆满,稿子上了要闻版头条,还配发了我拍的小河的照片。那条小河好美,引来不少读者询问,然而我真的说不出它的名字,也不知道它是哪条河流的支脉。 就在同一年,我去采访词作家乔羽,那时他已有词坛“乔老爷”的美名。无意中我和他谈起谢辛庄的小河,不想,引出了他的一个重大话题。他先用浓重的山东口音吟诵道:“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他问,我为什么不用“长江万里波浪宽”?他说,电影《上甘岭》的导演沙蒙,对这首歌词非常满意,只提了一个建议:把“一条大河”改为“长江万里”,这才有气魄啊。乔老爷不容置疑地说:改不得,改不得!他说,长江是特指一条江,生活在长江边上的人再多也有数儿啊;而谁的家乡没有一条小河、小溪呢?这河流再小,甚至叫不出名字,但它在儿女们心中也是一条大河,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家就在岸上住,岸上就是你家、我家门前的那条小河、小溪的边上啊! 乔老爷高见。谢辛庄的小河,不也连着《我的祖国》中的那一条大河吗! 有着小河情结的,还有作家叶辛。2012年我去贵州参加一个活动,在休息室和他交谈。这个上海青年,四十年前到贵州插队落户当知青,一当就是二十一年,当然干农活儿的时间没有那么长。他心中的小河叫神龙河,位于黔湘交界的梵净山脚下云舍村。他曾与乡亲们拉着绳子量过,这条河从头到尾总共长八百米,不到一公里。“正是黄昏,夕阳把清澈的神龙河水洒出无数的金斑银点……土家寨子上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村寨外头,田畴阡陌,郁郁葱葱的树木铺展到那边叫水银坡的山上,真是神龙河畔一派好风光。”叶辛把他心中的小河写成一篇美文,题作《人间最短的河》。我想告诉他,神龙河并非是人间最短的河,我们谢辛庄的无名小溪只有四五百米长啊……可开会时间到了,他上台去作演讲了。 也是在同一年,2012年的深秋,我和作家凸凹同去新疆参加采风活动,在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时,我们看到了夕阳下的塔里木河。那是一条壮阔的大河!我给他命题,写写塔里木河吧。当时激动不已的他满口答应下来。回京后他来电话说,这文章真不好写。我以为他要退缩,不想他说的是,憋了好几天了,越难写越要写好。几天后,他交稿了,题目是《没有流进大海的河流》。这回是我激动不已了。他从家乡的拒马河,写到千里之遥的神河塔里木,在饱蘸色彩地赞美最终没有流进大海的塔里木河的同时,也渗透出作者对家乡那条小河的挚爱。 情同此心,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 去年我在无锡采访,来到荡口古镇时,竟有了一个意外收获。写出“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的音乐家王莘,他的家乡在哪里?人们大都知道在天津,著名的《歌唱祖国》,就是他在从北京返回天津的火车上,在一张烟盒纸上完成的。然而,那是他新中国成立后的家。王莘的故乡是无锡荡口,他的童年是在古镇荡口的北仓河边度过的。家境并不好的父母,在他六岁的那年,省吃俭用把小王莘送进荡口施德教会学校。从此,背着书包的小儿郎,每天都要走过小桥去对面的学堂上课。午后的时光,他和小伙伴们就在北仓河边玩耍。晚年的作曲家,经常回到故乡,他给母校捐款、捐物,义务给小学生们上音乐课,他最后的足迹留在了家乡的小河边。我们来到王莘的金色塑像前,纪念馆的音响播放出“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的旋律。我想,当他执笔书写“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乐句时,家乡的北仓河一定在他心中奔涌吧! 思绪翻飞,似窗外的雪花在飘舞。这个夜要失眠了,我索性打开手机,一个个信息跳进来,微信群里曾经一起插队的同学们在问:老培哪儿去了?同意不同意啊,倒是给个话啊!同意什么?回村呗,回谢辛庄啊!我赶紧回复:同意同意,一切听王队的! 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 看来,今年的回村计划等不到春暖花开了。和我一样,大家想起伴着雪花在小河上滑冰的情景了。 那条小河,只有谢辛庄有;那时的青春,只有我们确认。 (原载2015年2月20日《人民日报》) P7-11 序言 新春伊始,从微信朋友圈知道培禹应邀去东城区图书馆讲课,他讲的题目是《散文,陪伴人生的美好》。 散文在中国,尊为一切文体之源泉。古代文典中,堪称经典的好散文比比皆是。散文家们认为:首先,倾诉是人的一种本能,就像容器里的水满了要漾出来一样自然。而经由文字来将所感所思记录下来,又远胜过口头的表达。与写作这一外在行为相同步的,是经验的整理,思绪的梳理,从飘忽的情感烟云中触摸到灵魂的真实状态,由零碎的感悟里演绎出完整系统的理念。梁实秋在《论散文》里说:“散文是没有一定的格式的,是最自由的,同时也是最不容易处置的,因为一个人的人格思想,在散文里绝无隐饰的可能,提起笔便把作者的整个性格纤毫毕现地表现出来。”好的散文,无疑是人生的一束束折光。在阅读它时,我们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是受到作家笔下文字的叩击而发出的。读培禹的这本散文集《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正是这种感觉。 我和培禹是多年的好友,这同我俩的共同经历有关——同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都是从新闻记者干起,进而迈入作家行列。我在国家新闻出版署工作时,他在北京日报社主办的《新闻与写作》杂志做主编,曾登门约稿。后来报社调他任日报副刊部主任,他又拉我为副刊写作。大凡我的呕心沥血之作,都被他搜罗而去,包括那篇担着一定“风险”,后来在社会上造成轰动的《张闻天:一个尘封垢埋愈见光辉的灵魂》。《北京日报》竟舍得以一个整版刊出,影响很大。有这样一位副刊部主任,想不办好副刊都难。后来,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把首届“孙犁报纸副刊编辑奖”授予了培禹,我以为实至名归。近年来,他从副刊部主任的岗位上退下来后,便专心写作,厚积薄发,一发而不可收。 当我有幸第一时间阅读他近几年的一篇篇新作时,有一种如沐春风的亲近感。我以为培禹文章最大的特点,是他骨子里的那种忧国忧民之心,那种对乡土的不弃不离之情。他没有文人易犯的穷酸之气、做作之病。存在决定意识,这得力于他的两个出身。先为知青,血液里有了土地的基因;后当记者,研究社会,眼里常含忧民泪,心中常怀忧国情。他不是一个纯文人。这也是我们一切新闻人进而为文人的传统,从范长江到邓拓都是这样。 这本散文集的第一辑“小河流淌”,是抒写家国情怀的。开篇《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可看作培禹的代表作,最初发表在《人民日报》上,并入选了几个年度散文选本。我读着,思绪跟着他翻飞,真想随培禹回村去看看一直在他心中流淌的那条无名小河。“那条小河,只有谢辛庄有;那时的青春,只有我们确认。”其实,它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让我怦然心动的还有《重返谢辛庄》《我的老师“流水账”》《念想》《不沉的湖》等多篇,尤其是他怀念亲人的《“清明”情思》和《天堂应有爱》,读着读着,让你难抑泪水。 培禹还是人物散文写作的高手。在“雪落无声”这辑中,《雪落无声一品红》是写李雪健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是写王洛宾的;《一条大河波浪宽》是写乔羽的;《从延安出发的银幕征程》是写于蓝的。特别喜欢他写漫画大师李滨声先生的《九秩滨老“书苑栽花”》,还有他写作家好友凸凹的《把乡愁写进读者心里》,堪称人物散文写作的大手笔。 纵览这本散文集,通篇少见华丽的词藻,而自然、平实的文字,却时常能撩拨起读者心中的波澜。《八雅村情缘》,作者自己开头就说:“这故事太不离奇了。”少数民族偏远山区八雅村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她对人说,想要一双三十六码的鞋(为妈妈要的),故事由此展开,层层递进,波澜起伏,真是催人泪下。我知道,还有些更好的篇章,限于各种原因未能收入。 我的序就此打住吧,美好的阅读由此展开…… 2017年仲春,北京 后记 写信的感觉,是一种惬意的沉静。虽然,那封信丢失了,您并未收到,但没关系,再写。细细品味,我们需要的,只是这“写”的过程。不是一定要有别致的信纸和华丽的文字,我们朋友之间的友谊落在纸上,比一束鲜花还要艳丽。 培禹兄一定还记得,因为工作关系,我们副刊编辑们常常会收到各方的稿件和信件。面对着一封封不相识的名字、地址时,会想象着写信人的性别、年龄和职业,然后一封封地拆开,逐一阅读对号。来稿总要附信的,那信不长.草草五六行字,龙飞凤舞便占满了一页纸。我珍惜这写着我的名字的来信,便每每收藏起来(:)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厚厚的一本。 给您写这封信,缘起2月24日您在《人民日报》“大地”副刊发表的那篇《信的随想》。这篇文章唤起了大家对“写信”时代的美好回忆。被文章内容感染,我说,让我们大家写信吧。我果真给您写了一封信,虽然丢失了,但那种无言的温暖,抹不掉。 见字如面。培禹兄善良幽默、性情纯真,每有小聚您总是谈笑风生,有时还有歌声烘托相聚的时光。我们之间,您和副刊的情感,还有朋友的往来,淡淡的友情很真,平静中有绵长的纯净,更有山东老乡的亲近。从您笔端流出的文字,读来总是惬意。在光阴的素笺上,这些文字让更多的人看见了您的速写:留一份坦荡在心间。守住心的领地.留一片自己朝拜的净上。几次同行釆风,一路旅尘,一路的山光水影,云南大理、山东日照、江苏宜兴……不知不觉中,发现所有的心情都已抹上了一种令人愉快的光辉。琴珍、杜京、陈戎、彭诚、丽文、赞歌,还有田霞、黄燕、红唯、雨花姐……那么多的副刊姐妹都和您成了守望相助的朋友。 汪曾祺老人说过:“我的年龄亮在我的眼睛里。”认识您近二十年来,我为您画的素描似乎永远是一个性情纯真的阳光大男孩。当您尽情地和任何一个朋友畅谈时,大家分享了您的勤勉,您的谦逊,您的博学,您的乐观,还有一种幽默中的悲悯情怀。这些美德,都是我学习的模板。 写信,是一种温馨。信,写在纸上,是朋友间真诚的相待。人海茫茫,和您和副刊的兄弟姐妹能走在一起,真的是一种缘分。我很珍惜这缘分。有人说,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一天在岁月的素笺上泛黄,但我相信,你吟就的每一首小诗,书就的每一抹眷恋,都将在浅色的流年里,用明媚演绎精彩。您的书卷气,得益于一种孜孜不倦读书的习惯,您经历过风雨,经历过挫折,见过了彩虹,也见证了成功。您把悲喜写进昨天,新的篇章删繁就简,定格美好今天的片段,任岁月的潮水涌动,您心自安然。 说到此,我想起我们在宜兴竹海的云雾里穿行时,您给大家照相的情景。善于发现美,给更多人留下美的瞬间,您的镜头里集副刊才子佳人之风华,展示出江南山水之灵气。 现在,写信成了一种唯美的奢侈,您的《信的随想》一发表,让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友人都心生感慨,仿佛回到那个时段的纯真年代。您主编的《爱在爱中》,把人最平常的亲情拨动出音符,变成作品,丰富而深远,旷达而虔诚。从你们这一代人身上,我想写出一种精神。培禹兄,这也是您和这个音符和谐的交响。你们这代人有信仰,思想独立,自我奋斗,尽管也有困惑和茫然,但更多的是淳朴和善良。培禹兄的个性中再现了这些品质。从天南海北来信的时代成为了记忆,写信的快乐和浪漫温馨重温一 次,在“写信”中体味细节之美,虽然东一句西一句没有 格式,却也感动了我自己。字字句句,酝酿在笔下,弥漫 着表达、感受、体味和迭出的意境,应该会有惊喜吧。 祝培禹兄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紧紧地握手! 友华静 2016年5月20日 给我写这封信的是才华横溢的女作家华静,她的话语令我陷在温暖之中。这信是用碳水笔工工整整书写在一册精美的笔记本上的,我读至信尾,发现后页还有文字,展开再看,只见标题是《李培禹文录》,下面内容是我近年来在报纸和刊物上发表的文章目录,散文、诗歌、评论、杂文,几乎未遗漏一篇,甚至我在《原乡书苑》《新三界》等微信公众号上发的作品,也全列入了。望着华静清秀的笔迹,我汗颜了!要知道,她不仅是成就在我之上的作家,更是一位资深的文学副刊编辑,现为一家国字头报社的副总编辑啊!在这样一位专家读者面前,我无处藏拙。我深知她的真诚,知道她希望我好。就这样,我按照她为我整理列出的作品篇目,初步编好了这本《李培禹散文选》。我想,如果这本小书能够出版,就算作对自己辛劳笔耕的小结,也是对众多鼓励我、支持我,起码不讨厌我的作家、编辑、读者朋友的一种回报吧。 此书的第一读者是梁衡老师。这位我敬重的文学大家,百忙中俯下身子阅读了一篇篇拙作,并亲自作序,我视作老大哥的深厚情谊和对我这样一个作品不多的写作者的鼓励和鞭策! 书评(媒体评论) 梁衡: 好的散文,无疑是人生的一束束折光。在阅读它时,我们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是受到作家笔下文字的叩击而发出的。读培禹的这本散文集,正是这种感觉。我以为培禹文章最大的特点,是他骨子里的那种忧国、忧民之心,那种对乡土的不弃不离之情。 彭程: 作为精神的外在对应物,散文并不挑选特别的物体或者处所。培禹的《总有一条小河在心中流淌》,写的是插队时知青点附近的小河,从内容到写法都并不新鲜,但读后仍然让人慨叹不已,根由就在于它诉说的是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的记忆。青春交织着懵懂和憧憬,“只是当时已惘然”,以其深厚的人性基础,能够唤起最广泛的共鸣。 李雪健: 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读培禹的文章就把我“震”了——那是写我的。自此,我们在各自的领域相互激励,走过春夏秋冬。他的文章是有温度的,他用一腔热血拥抱生活,自己心中的火不灭,也温暖着家人、朋友和读者的心。我喜欢培禹的这本散文集,由衷地为他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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