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岁与君老(共2册)》,由电线、雪灵之著。古言大神跨界巨作。
神女香苏与魔君东天云独家大结局。
意绵绵,心有相思弦,
指纤纤,衷曲复牵连,
我此生从未如此爱过一人,不舍忘却,不舍怨恨。
香苏本是灵泽山的一棵普通栀子树,在遇见帝君东天云之后,一切变得不同。
帝君赐了一滴灵血,她摇身一变成为灵泽山最美的神女,也是帝君府上最……能吃的仙侍。
帝君府上唯一一条规矩——崇拜帝君!香苏疯狂执行,堪称楷模。
而帝君在收留了香苏以后,只剩下一条原则——关爱弱智,保护花草。
二人日久生情,却惹怒了一直仰慕帝君的赤琳……
电线、雪灵之著的《长岁与君老(共2册)》包含以下两部作品:
《栀香如酥》:香苏本是灵泽山的一棵普通栀子树,存遇见帝君东天云之后,一切变得不同。
帝君赐了一滴灵血,她摇身一变成为灵泽山最美的神女。却惹怒了一直仰慕帝君的赤琳。帝君闭关铸剑,遭人暗算掉进幽河水中。帝君坠入幽河后她才明白,一切的美好只与他有关。
香苏苦等帝君归来,却在帝君即将回归之时,被赤琳杀死……
我此生从未如此爱过一人,不舍忘却,不舍怨恨。
《我的休夫日常》:沈妙相貌倾城,且为天下第一土豪沈家继承人,按理说求亲的人少说也得挤破三重门吧?可偏偏,沈妙成了全扬州城头号剩女,并且无人敢娶!这怪谁?事情还要追溯到她的前夫……们。
沈妙先后有两次姻缘,一次是总被别人惦记的绝世腹黑才子裴衍祯,一次是见谁都卖萌的风流公子宋席远。原本也算郎才女貌和豺狼女豹,怎奈何莫名其妙被拆散了姻缘,以至于沈妙成了烫手的山芋。
沈妙只能相亲找出路,怎料,两只前夫争相路过搅和掉了她的大好姻缘……
《我的休夫日常(原名两只前夫一台戏)》
但是,怎么就吓跑了这许多公子哥儿呢?这自然是有个挺深沉的缘由。
我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深思……
谁也不愿由“金龟婿”变成“乌龟婿”不是?人人皆喜欢现成的东西,只是,这现成的东西若是个待坠地的奶娃娃,恐怕便唯恐避之不及了。
我素来是个乐天向上的进取之人,坐以待毙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我既已非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自然便没有那许多忌讳,与其闷在家中等人上门提亲,倒不如结交一两个媒婆常常出门相相亲,一来打发些闲散时间,二来也好早日觅得一个慈悲宽宏的良人嫁出去。
只是,我名声在外,扬州城中的公子老爷但凡听到一个“沈”字皆避如蛇蝎,更莫说相亲。但是,冰人馆里的媒婆们手段了得通天有术,说服不来当地的公子少爷,却另辟蹊径将主意打到了那些初来扬州乍到的外地男子身上。
譬如,今日这个马公子,听说便是从山西来的一位晋商,素慕江南女子之温婉,想趁着在扬州做生意这个把月里娶得一个娇妻还乡。
冰人馆里的柳媒婆昨日来问我的意向,我掂量了一番,一非在朝为官,二非大富大贵,不过是个小本生意人,便应允了。今日,这马公子就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富春楼里订了一个包间邀我前去会面。
现下,我二人正面对面坐在这个唤作“雅颂阁”的包间里,柳媒婆则坐于我的右手边说得天花乱坠。
我用余光瞥了瞥这马公子,顿觉眼珠子被填得满满当当,险些分不出一丝缝隙看清柳媒婆坐于何处。
呃,这马公子长得果然富态,脸圆腰圆肚子圆,总而言之,十分珠圆玉润……
我低下头缓了缓眼珠,心道,圆也好,但愿他的心胸和他的肚子一般又圆又广博。
我今日穿了件斜襟绣袍,花色秀雅不繁复,虽然四月有余的身孕并不见多显怀,但是,我还是让绣娘在腰身处稍稍放宽了三寸,鼻翼以下遮着爹爹再三叮嘱的出门必戴的三角纱巾掩去一半脸面。
俨然一副戏台上女刺客的扮相。
岂料,这圆圆的马公子与我对视一眼后两眼立刻亮精光,俨然夜里的梁上君子见着谁家的黄白之物一般,急切地搓了搓双手,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柳媒婆得意一笑,舌灿莲花:“马公子,这位便是沈家大小姐,扬州城内最负盛名的美人儿。”
我嚼了嚼,简简单单一句话,却颇有讲究。一来,柳媒婆在说到“沈家”二字时,特意加了重音,顿了顿,便是房檐上路过的猫都能听出其中奥妙,莫说活生生的人。举国上下,谁人不知扬州沈家生意霸天下,江浙一带有一说“十铺七沈”便是最好写照。
二来,我以为但凡五官端正的女子入了媒婆口中皆算得上美人.而“最负盛名”四字我倒也担得起,不是美得最负盛名,而是我那些颇为跌宕起伏的过往之事还有我腹中的娃娃,生生叫我在扬州城中家喻户晓。
是以,我便敛眉生生受下了柳媒婆这句话。马公子那眼睛在听完这句话后闪亮得越发灿烂了,又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一拱手一弯腰道:“果然名不虚传!小生马天宝这厢有礼了。”
天宝……呃,挺喜庆的名字,配着倒也合衬。
我一边朝他颔了颔首:“马公子有礼。”一边在裙摆下轻轻踩了踩柳媒婆的脚。
柳媒婆何许人也,自然一下便心领神会了,连忙给马公子斟了一杯茶,察言观色道:“不知马公子对沈家小姐意下如何?”
那圆溜溜的马公子忙不迭道:“甚好甚好,再好不过。简直是九天仙女下凡,莫说其他,马某今日有缘得见一面已属三生有幸。”
柳媒婆掩嘴得意地矜持一笑,咳了咳又道:“还有一事更好!听闻马公子三代单传,子嗣单薄。可巧沈家小姐四月之前一夜入梦,梦见了滔天大水之中送子观音金芒一闪而过,第二日便诊得喜脉……”
“妙儿?”
我正讶异这柳媒婆巧言令色化腐朽为神奇的编造之功,正听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听见一个颇熟悉的声音唤我的名字,生生截断了柳媒婆眉飞色舞的即兴说书。想来马公子亦还未听清关键之所在。
抬眼望去,但见一个丰神俊朗的青衫公子被一个带路小厮领着正跨入阁内,见到我,不慌不忙地摆出颇为意外的模样,此人不是裴衍祯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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