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著的《风雪之夜赵玉玲本纪》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包含了《风雪之夜》《赵玉玲本纪》两部小说。分别讲述的是邓玉山无兄弟和凤八奶奶的故事。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书名 | 风雪之夜赵玉玲本纪/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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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风雪之夜赵玉玲本纪》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包含了《风雪之夜》《赵玉玲本纪》两部小说。分别讲述的是邓玉山无兄弟和凤八奶奶的故事。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内容推荐 《风雪之夜赵玉玲本纪》包含两部张恨水长篇小说,《风雪之夜》讲的是大将军的五个儿子在家族没落后与其母亲在生活困境中的一系列故事。北平的冬天,没落后的邓家住在租的四合院里,天寒家中绝粮。五个儿子在经历各种来自生活和世人的蹂躏和白眼之后,齐心协力努力工作。《赵玉玲本纪》主要讲述了凤八奶奶赵玉玲的故事。初秋的晚上,新闻记者刘伯训和诗人陈子和在紫禁城公园外散步,发现了破衣蓬头的凤大将军家的八奶奶赵玉玲。由此牵扯出赵玉玲何以落魄至此的一系列悲欢离合的故事。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风雪之夜 第一章 纸窗灯火之下 第二章 绝粮 第三章 死里求生 第四章 体面与饿饭孰重 第五章 贫贱夫妻百事乖 第六章 大家庭的崩溃 第七章 真是不景气 第八章 热心者 第九章 两个女人 第十章 谎 第十一章 变态 第十二章 死亡线上 第十三章 惨别 赵玉玲本纪 一 霜月照人凉 二 初见冤家 三 叫人底事不魂销 四 大势所趋 五 煮熟的鸭子飞了 六 逼迫 七 计决矣 八 妙计成功 九 金屋令人羡 十 第三者眼里 十一 试车之日 十二 如夫人进行曲 十三 巧媳妇见公婆 十四 在压迫中进展 十五 解除梏桎 十六 又一出风头机会 十七 请得外援 试读章节 第一章 纸窗灯火之下 十二月的天气,日子是短了,以时间换钱的人除了早起之外,还得赶着做夜工。白天是冷,晚上是更冷,在死亡线上挣扎着的人随时都可以遇到天和他们为难。自然,劳动或穷苦的人,风雪是他们的仇敌;但是撑着假场面的人家,除了物质上感到不足而外,还要加以内心的创痛,那一种境遇又更难受了。这下面就是说着这样一家人,在风雪之夜里,他们觉到了生活的压迫。 在二更以后,北平的胡同里已是不见一个人影。那电灯杆上的电灯泡,发出昏黄色的灯光,已经有一种凄凉的样子。那雪花是鹅毛片一般大,随着风势在半空里狂舞,尤其是电灯所照耀着的一个光圈里,只觉云雾飞腾,分不出雪花雪片。地面上本有积雪,新雪向下涌将来,这积雪加着轻轻的新雪,犹之四处都用了新棉絮来铺盖。由胡同这一头望到那一头,只是两排高低不齐的屋檐,在雪雾沉沉中,模糊地透露出来。所有在雪雾里的人家,一齐都紧紧地关上了两扇门,但是看不见人,而且一点儿生物也看不见。那雪花因为没有人的缘故,却是飞舞得更厉害,仿佛是更趁威风了。 很久很久的时候,在胡同里唏瑟唏瑟地响着,是有一个人,两手插在破大衣袋里,扶起大衣的领子,帽子檐盖到额骨顶上,缩着脖子,一步一步地踏着雪走了来。在每一步踏着的时候,雪地里印下三两个脚迹。他并不抬头,就是这样地走,路途也很熟,这分明告诉人,已经到了他的家门口了。他走到一家方斗门楼底下,踏上一段石阶,扑去了身上的雪,然后伸起手来去按门框上的电铃;但是按了很久很久,屋里面并没有答应之声,只得提了嗓子高喊着,同时即拍打门环。 里面人把门打开了,手里还捧了一盏煤油灯。外面这人问道:“怎么回事?电灯坏了吗?”里面人答道:“你成天在外面跑,哪里问家里的事?电灯公司剪线了。”正说到这里,院子里一阵风,带了雪花直扑过来,灯罩里的火焰一卷,灭了。这里两个人摸索着开了门,慢慢地走进院子去。院子里也是大变旧观,黑沉沉的,所幸还有房上地上这一片积雪,反映出一片混茫的白色,可以摸索着进堂屋门。那个开门的人首先叫了起来道:“这人家快完了!什么事全没有人管,落到我身上来开门来了。我是大家的听差。”于是这个进门的人不敢作声,自回他的小屋子里去了。 原来这个来开门的,是这家的家长,名叫邓玉山。他有五弟兄,供养着一位六旬老母同居。刚才进来的这个人,是他五弟玉波,只有二十岁,因为经费大有问题,虽然有了未婚妻,却还不曾有结婚的日期呢。别人回家来,只一叫门,自然有他的妻子出来开门。玉波是找不着别人的,只有听便家里任何一人出来开门了。平常走进他那小屋子,在门框上一摸着电门子,屋子里就亮了;今天进门的时候,也是照着往日的情形,伸手一摸电门子,因电灯不曾亮,这才想起来家里的电灯已经是剪了火了。自己是个不抽烟的人,口袋里不曾预备着火柴盒子,屋子里有灯预备下,也不能去点。再说家里人全不是心事,各人管各人的事还忙不过来,未必肯替这孤零的小弟弟预备下一盏灯,于是悄悄地走到上面正屋子母亲所住的屋子里来。 一只瓷碟子滴油粘住了大半支洋烛,放在一个漆黑的藤壶桶上。他母亲黄氏穿了一件很臃肿的布面羊皮袄,手里捧了一支水烟袋,靠住方桌子坐着,慢慢在那里抽烟。窗台边虽然也有一只铁炉子,不看到里面有什么火星,因之屋子中间另有一只白泥炉子。炉子里的火力分明也不很大,向上冒着粉绿色的火焰。炉口上放了一只黑铁壶,由壶嘴子里阵阵向外出着热气。壶里咕噜着响,略略打破这屋子里的寂寞。 玉波一走进门,看到屋子里这样昏沉不明的样子,心里就有很大的刺激,加之年老的母亲还是沉沉地坐在那里想心事,自己实在不忍,又回身出去,于是把身上的破旧大衣脱下,放在旁边椅子搭靠上,随了这个势子坐下,取下帽子来,向桌上盖着。也许是这个势子来得猛一点儿,把灯头上的光焰摇着闪了两闪。老太太道:“把洋烛弄灭了也好,留到明天再点一晚。好在我是晚上不做事的人,屋子里也不必要亮。”玉波默然了一会儿,才道:“我家就没有电灯,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点惯了电灯,陡然没有了,好像有点儿不便利。” 老太太哼了一声,冷笑着道:“这就算不便利吗?将来不便利的事可多着呢。早两年,我是怎么对你们说,家里还摆着当年做大将军府的架子,可是谁也不能凭本事挣钱回来。上海的房租,有的房钱要不到,有的房子空着租不出去。北平的生意又是一天坏一天。坐吃山空,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不得了。大家过惯了舒服日子,谁也不理会。你老大虽也见得到,一直到现在还只想做官。你呢,那两年前又年轻。其余全是糊涂虫,我六十多岁的人,有什么法子?如今上海房子抵押完了,北平的生意听说亏空得很厉害。住的呢,自己大房子卖了,赁房住。赁房住嫌钱多,又改住小房子。住到小房子里来半年多,索性电灯也剪火了。铁炉子是旧东西,凑付着装上了,又没钱买煤,常是断火,今晚太冷,这才端了这么一个煤球炉子进来。这样大的雪,你听,风吹得电线呼啦子叫,不提多冷!落到这步田地,屋子里火也兴不起了。当年,我过着什么日子?无论院子里天气怎么冷,我在屋子里总是很暖和的,没有穿过皮袄。现时在屋子里还有皮袄穿,再过去周年半载的,恐怕在屋子里想穿皮袄也不行了。”说到这里,只觉一阵心酸,立刻两眼角上扑簌簌坠下泪珠来。(P3-5)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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