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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文心开朗如满月/独秀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何诚斌
出版社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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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所谓“文风关乎世运,世运隐于文风”,这部新著,起名《文心开朗如满月》,散文有着特别的文风倾向。“文学传心灵之香……文心开朗如满月,意趣飘扬若天风。”

书中收录的都是作者何诚斌近年来发表在报纸杂志是的随笔、散文。作者希望通过意象、形象、哲理、义理等文学笔法,让读者在审美的同时得到文风的影响。

内容推荐

《文心开朗如满月》为作者何诚斌近年来发表于多种报纸杂志的散文随笔结集,如《玉渊潭看樱花》《映山红》《我和书都在风尘之中》《祠堂里的青苔》等。全书由“作文”和“谈文”两部分组成,“作文”是作者近些年创作的散文,风格清新朴实,给人带来美的享受;“谈文”是随笔而非文艺评论,品文论人,轻松道来而不失思辨之意趣。

作者通过文字,或表达对家乡怀宁的热爱,或表达对父母亲人的感恩之情,或表达对所读之书的独到看法与见解。全书内容朴实生动,值得细细品读。

目录

上部 作文

甲卷

 倾听流水

 身近造化

 栖迹白杨林

 林子中的镜子

 鸟巢齐窗

 寒野

 河流昔影

 秋天的河床

 冬天的堤坝

 老树童心

 雪格

 爱莲

 映山红

 石与草

 杈枝下行走

乙卷

 曾经着魔于购书

 我和书都在风尘之中

 填充书橱的日子

 打开情感的包裹

 亮堂里读书

 两本残书

 被书设计的人生

 心随书定

 手推车

 旦

 吃力要讨好

丙卷

 松枝挂满银铃铛

 悠悠籽粒

 那两个小时的光亮

 呻吟与欢叫

 端阳麦粑香

 忆糖精

 闹鱼

 荒废的篮球场

 喝苦茶

 窗内窗外

丁卷

 五十知父母命

 一棵树的宿命

 青丝乌发栀子花

 父亲与红蓼草

 斜面行走看甲乙

 去见肖复华

戊卷

 倾听奇石灵语

 恣意与生意

 束河之舞

 玉渊潭看樱花

 荷花与石头

 中原葵园

 鼓山寺烟雨昏晨

 素雅大蜀山

 淮南的厚度

 桐庐潇洒身心灵——演绎范仲淹《潇洒桐庐郡十咏》

 自然因“礼”而风光

己卷

 轻盈与蕴涵

 禅缘司空山

 浮山行窝

 月山,一盘诗卷

 洪铺散记

 石镜走笔

 到石牌看老街

 访井温泉镇

 赵朴初故居前的螳螂

 大户人家的山林味

 天悦云彩

 祠堂里的青苔

 牛头岭上觅半景

 响亮的雷埠

 江镇的“麦地”

 平山载物,大洼涌金

 黄墩,因蓝莓而辽阔

 官庄余梦

 下部 谈文

庚卷

 周汝昌的两次“批胡” 

 严复和章太炎哪个更“倔” 

 龚自珍的批评

 林纾的哭

 才情自负的陈衍

 不快乐的读书种子

 胡适和胡先辅绝交于“不然” 

 “崇洋”者的根须

 鲁迅殉文,海子殉诗

辛卷

 人生的悖,或者背

 文心开朗如满月

 有酒当邀韵友

 杂文不绝

 纪伯伦鄙视自己

 无用与有用

 孔雀坟上爱情树

 寒风中的嗅觉

 独闲适一种光景

 门户内外的批评

 非对称的理解力

 著述之悔

 有区别的叙述

 内与外的境界

 亲近“白痴” 

 叫穷与炫富的文学

壬卷

 生命中的文学精神

 传颂于“浅” 

 像刘以鬯一样“娱己”

 快乐停留的时间

 照灯与架梯的爱

 禅是一枝什么花

癸卷

 为艺术大师留“错” 

 关注历史通道

 戴花披草的屈原

 文人见不得官

 热不死的苏东坡

 抉择中凸显高明

 好文无匠意

 笔底明珠

 发现的真实

 好作家住在树上

 比艺亦比德

试读章节

栖迹白杨林

每个枝头都有鸟的眺望,枝头有高有低,

天空一样的遥远,所不同的是每个枝头颤动的频率。

——题记

细瞧,一鸟衔枝搭巢

有些猜想,无法抵达鸟的内心、思维及生命密码。它衔枝寻找到搭巢的位置,却放不下嘴里那根细小的树枝;或者即使放下了,却没能稳定住,瞬间落了下去。鸟得重新在树上折树枝,或者到地上拾起枯树枝。它衔枝立在树上,发出双音节的叫声,是呼唤同伴来帮忙?

真的有鸟来帮忙,用嘴衔住树枝的一端,它们配合着把树枝放到丫杈上,可是仍然没有放稳,飘落了下去。这是很凄美的一幕,它们有协作意识和行为,可是失败了。它们的情感或者情绪,通过呜叫声传递。我心戚戚然。它们应该有更多的配合,或者召集更多的合作者。然而,几个月过去了,连鸟巢的框架都还没有形成。它们不急,因为时间对于它们来说不同于人类。

发现多半是孤鸟搭巢,这又让我不得不去猜想,林子里鸟巢并不多,一只鸟衔枝搭巢,只是一种求偶信号?凭它的能力是完全能够搭建一只巢的,但那没有意义,所以它需要另一只鸟跟它一起搭巢,自始至终的完成才有意义。它衔枝,穿梭于林中,时而发出一声呜叫。知音少,嗓子叫疼了有谁听?

几个月前在黑夜坍塌的那个鸟巢,剩下残存的遗迹——底座还在。为什么不在那上面重建鸟巢呢?那会省很多精力。何况底座是多么难搭啊。这是个秘密,我只能目光带着思绪,在林子里飞翔,观察猜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这段日子,我和鸟生活在同一片树林中。

难忘那个无风无雨的黎明的惊愕,一夜间“覆巢”,在我看来是个重大的林中事件。我相信我的分析属于人类的世俗想法,参照的是人类的伦理和现实。是那巢里的鸟们内部不和毁巢散伙,还是拆掉老巢筑新巢?抑或遭到外部天敌的攻击而覆巢?现在想来,我们人类常常也不在废墟上重建家园,鸟的选择自然有它们自己的精神指令。

不管怎样,我想看到这临窗的林子里,出现新的鸟巢!

异遇

白杨树的絮飘进屋内,轻轻地,附着于床褥上、家具上,地板上一团团、一缕缕,随气流滚动。

因此说白杨树污染。

这污染却是针对人而来,白杨树扬花飞絮是自然之性,在季节中随性顺时,交由风吹送世界。

叶子肥硕,掩映了村舍和池塘。鸟巢隐藏在枝叶间,闻鸟鸣,不见鸟影。相较于冬天、早春,空间改变了,能够看见与看不见不同了。  能够看见与看不见,都不敢让人相信这就是真相、原样。世界没有真相与原样,只有知与未知。人再聪明,也不知道树上有多少叶子、多少鸟。走进树林,人境靠经验想象林外大地天空;走出树林,人世以记忆判断林内的存在和变化。谁能全知全能?

一只蝙蝠,什么时候来到这间我已居住半年的宿舍,浑然不知。它翅膀的飞动声惊醒了我。拉亮灯,我却惊吓了它。黑色身影在灯光照彻的房间东碰西撞。它要离开这里,还是不想离开这里?连续几天夜里,我惊醒后打开门窗,驱赶它出去。它都没有出去。

蝙蝠成了与我相伴的精灵,白天不见动静,我晚上熄灯睡觉进入梦里,它出来了。我被它影响了睡眠,飞翔声,黑色身影,都让我恐惧。它是误入,而不能方便地离开,还是被哪个派来,传递一种信息?

有一白天读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合刊》,从其回忆“三兼小学”时遇狐魅之事,颇感蹊跷。“某夕深夜,余欲起床小解,开亮电灯,忽见床前地上两鞋,只剩一只。明是关着寝室门才上床,望寝室门依然关着,但床前那只鞋却不翼而飞,不见了。清晨遍觅不获,后见此鞋乃在帐顶之上。”钱穆当年18岁,任教之始,即“奇异环境中”遇此“凄凉、寂寞、阴森古怪之种种情状”数次,直到用朱笔在黄纸上写一文焚于园中,“以后此等事遂绝”。

我想到蝙蝠是一种吉祥的图腾符号,刻印在建筑上如徽州木雕、砖雕,还有或饰品或用品上,心里立即消除了恐惧。

除了蝙蝠,还有没有我感知不到的生命,也在这房间里?我并非独处,每时每刻都生活在大干世界。

人的意识即以触物而生,随一物又一物的迁转。可以设想人在成胎过程,即被生命密码编人意识程序,生命的过程既有意识随时空而出现。

鸟立枝头

听见鸟鸣,我以为天快亮了,却发现还在凌晨三点多。的确,跟黎明时嘹亮、清脆的鸟鸣不同,这深夜鸟声显得温柔、轻细,是缱绻呢喃的情语,是重温回味的呓语,是哺育幼雏的爱语……我只有想象,无法听瞳。

林子里,白天鸟鸣不息,众鸟喧闹,当是它们甜蜜梦语中繁衍生命的结果得以表现。我伴鸟的梦语,进入自己的梦乡。我的梦语,会不会被鸟听见?一定会被什么东西听见。我坦然无私,正念非邪,何惮梦语外泄?

“林莺巢燕总无声,但月夜、常啼杜宇。”半辈子在外漂泊的陆游,夜闻鸟鸣而思归。我,独居老屋,听鸟梦语,尤为挂念在外的亲人,于梦中相见欢聚。

一只鸟立在树梢的顶端,像一片叶子,在风中摇曳。它喜欢这个高度,这种姿势?

我童年时,常常想站到树冠上,可连将手高过树冠也没能实现。母亲教诲“爬树摸爬梢”,是怕我摔死。上了中学后,不再爬树,也看不到爬树的同学。

几年前,读卡尔维诺的小说《树上的男爵》,觉得那个爬上树再不愿下来一直生活在树上的柯希莫,是人类的天性使然,只有天真的孩子才敢往树的最高处攀爬。他们的灵魂很轻,是长着翅膀的鸟儿。

……

P7-9

序言

时光的研磨(代自序)

何诚斌

夜与昼循环,轮回,像研磨的转动不息。不是空转,人在其中,生命和精神。

感到研磨沉重的压力,是在“有所求”和“求不得”的时候,是在身不由己地被什么控制的时候,忙碌,疲于奔命,常常有窒息的感觉。

“无可逃于天地之间”,在时光的研磨中,每个人都是被上帝研磨的对象。并非对生命的无情,而是对其创造的“作品”进行必要的加工,不放弃任何角色。一切意义都在过程之中,结果是假象——假设与想象。在研磨中,上帝查验的是人的灵魂和心态。

很多动物会感受到昼与夜的不同及其交替带来的世界的变化,而哪些动物会感知无限的时间,对于生命呈现“具象”,并释放出有形的力量?昼与夜,是永恒而坚固的物质,组合为研磨。人从胎盘里出来,然后进入时光的研磨。幼小的孩子,童年时生活在成年人身躯之间的空隙,感受不到研磨的存在,所以他们天真而快乐。

也有快乐的成年人,他们在研磨中撑起了精神支柱,于是抗压性强,也很耐磨。快乐保护了自己,其人生就是体味时光,玩味经历。有精神支柱的人并非都快乐,孤独的思想者在研磨中进发智慧的火花,照亮长夜。他自己或许痛苦、艰难,而时光的研磨上却留下了他的印迹、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思想给别人带来了快乐与充实,他的光芒消除了恐惧与痛苦。

我喜欢多思、静思。我感觉时光更多的时候在研磨我的思想、我的意念。我推不动研磨,也逃不开研磨,我发现我可以帮助上帝——向时光的研磨中投入被思想浸泡的文字,使研磨转动起来更润滑些、轻松些,我从中得到的是生命意识——自我的存在,除了肉体,还有精神。我理解为上帝,或冥冥之中对我的暗示。我在精神上的张扬与思想上的充裕,带来了对物质方面的节制和对生活的淡定。这个世界并非只有我,尽管思想的宇宙是我的,但物质的尘世是大家的,节制是在意别人的存在——生命意识提升为对生命的普遍尊重。

我可以选择一个很小的空间思考,不可以贪占很大的空间影响别人。我能够逃避别人的侵害,不能够容忍别人侵犯我自由的心灵。我理解不同人有不同的活法,不理解有人对人格尊严的蔑视与抹杀。我需要与天地对话而心怀敬畏,不需要争强好胜而害怕人际。我注视自然的秩序中那些偶然的因子,无视甚嚣尘上的那些必然的虚妄。

觉得思想被研磨,比没有思想而让生命直接被研磨要强。我乐于让思想承受之重。当我烦恼、紧张、寂寞、无聊、愤怒、忧郁、思乡、病痛……我的思想开始浸泡我的文字。这本身是很有意思的,至少形而下能够宣泄情绪。时光的研磨没有因我的思想而停止转动。我投入思想的文字,使内心获得了平静。

原载于2011年3月17日《教师报》文苑 副刊

后记

我曾向往单纯的文学创作,却害怕陷入物质的困顿,故而怎么也单纯不了,向往便成了时时咀嚼的青橄榄,满口酸涩。

毕竟有向往给定的一种唯美的存在,诱导着精神接受创作本身的价值,否则一次次失去工作,竟然没有迷惘和恐慌,反而感到拥有充裕的创作时间而高兴。

单纯的创作,仿佛一尾自由的鱼,跃出水面,看到另一个世界,可毕竟生存维度不同,精彩地跳跃之后,是必然的坠落、入水。创作,若没有物质的基础,事关生计的那双手,让自由变成一瞬间的跳跃,然后拉进漫长的沉寂。

所以,工作与创作,无法彼此取代,并且创作不可以成其为工作,而工作又焉能覆盖创作?工作可以由文案材料占据,而创作凛然抵御公文的侵蚀。考验的是思维,是语言的转化能力。

写到何日就不写了?不写了干什么?创作需要一张平静的书桌,平静的书桌安放在平静的心房里。有后顾之忧,浮躁妄念,书桌震荡而倾斜。

历经几十年颇为艰辛、复杂的岁月,其间干过的工作不少于20种。有的工作又苦又累,有的工作清闲自在;有的工作表现极差,有的工作非常出色。而贯穿20多种工作的一样东西始终没变,那就是文学爱好。文章发表了一篇又一篇,书出版了一部又一部。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爱好!文学即是我的道场,在这边缘化的地方修行、精进、觉悟。

这部新著,起名《文心开朗如满月》,是觉得文章贵乎亮色,所谓“文风关乎世运,世运隐于文风”,散文有着特别的文风倾向。我虽不写心灵鸡汤类的东西,但意识到通过意象、形象、哲理、义理等文学笔法,让读者在审美的同时得到文风的影响,也是必要的。我没有清末民初况周颐“万缘俱寂,吾心忽莹然开朗如满月,肌骨清凉,不知斯世何世”之意,而是认同美学家方东美的思想:“文学传心灵之香……文心开朗如满月,意趣飘扬若天风。”

此书问世,除了感谢支持和帮助的人,没有奢望,安于本分地珍惜一切缘分。手头还有未出版的文稿,并且还会继续写下去。依然希望做一个心灵无遮蔽、精神自由的写作者、生活者。

何诚斌

2018年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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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4:4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