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著的《京尘幻影录(第1部)》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描写青楼妓院,文痞妓女,官府政客,豪门显贵,三教九流,撮合成一个混乱的社会,张开偌大个黑幕。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书名 | 京尘幻影录(第1部)/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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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京尘幻影录(第1部)》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描写青楼妓院,文痞妓女,官府政客,豪门显贵,三教九流,撮合成一个混乱的社会,张开偌大个黑幕。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京尘幻影录(第1部)》讲述了落魄文人李逢吉,经人介绍进京谋职。然而谋职何其难,四处碰壁,生活无着。在动荡不安的生活中,他逐渐发现了做官与发财的绝窍,于是用尽卑鄙伎俩,攀龙附凤,投在高官显贵唐雁门下,求得一官半职,又利用职权,恶事做尽,中饱私囊。唐雁老突然在政治上惨败,他周围的一群乌合之众也树倒猢弥散。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楔子 风月双清落花如梦 沧桑一劫影事成图 第一回 抱膝吟诗邀梅卧雪 唱筹奏凯剪纸飞蚨 第二回 咏到黄花策骏归去 烧残红烛引凤来仪 第三回 妙舌翻澜客惊四座 灵丹化水炉遁千金 第四回 草草规模裱糊政策 花花世界裙带衣冠 第五回 罗刹雌风英雄短气 故宫禾黍遗老兴悲 第六回 拂旦笙歌城真不夜 匡时文字客笑忧天 第七回 人静公衙棋消永昼 文成官样帜树丰年 第八回 省鼠都空霞光散彩 弦歌久辍几案生尘 第九回 歧路终迷薰莸同器 高轩乍过鸡犬皆仙 第十回 泉水出山终成画虎 豺狼当道空忆泥云 试读章节 第一回 抱膝吟诗邀梅卧雪 唱筹奏凯剪纸飞蚨 十二月的天气,在北京正是严寒的时候了。这个日子的太阳,本都带着淡黄的颜色,加上刮起两阵大风,将地上的浮尘掀起,漫天漫地,都是灰尘,太阳就越发昏暗了。马路上的浮土被风一吹,都吹得干干净净,露出许多零碎的石头。两个打扫夫抬着一桶水,拿着一把长勺子,舀了水,顺着风望街上泼。水一沾了地,马上就冻了起来,冻得马路左一块,右一块,都是光滑滑的。街上的人家,十家倒有九家关门,一条街上,净荡荡的,不见几个人走路。那街上电线杆上的电线,被风一吹,吹得呜呜地叫,越发有一种凄惨的景象。马路边的树,光秃秃的,一点儿叶子也没有。树枝杈杈丫丫,像大堆的鹿角在那里摆动一般。树的下面,是一个小胡同口,这胡同里口上,有一座古式的小屋,紧闭着双门。门外的墙脚下,两三堆残雪和一些树枝枯叶凝结在一处,好像这地方,简直没有什么人走路。 一会儿工夫,有一个人从外面走进胡同来,看了一看门牌,将这门敲了几下,里面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将门打开。这人问道:“请问,这是魏节庵先生家里吗?”那女子道:“是的。”那人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女子道:“我是广东来的,特意来拜访的。”那女子将名片一看,是李逢吉三个字,她想道:这名字好熟,我常听见父亲说过呢。她拿着名片就进去。一会儿工夫,出来一个老人家,花白的胡子,清瘦的面孔,约莫有五十多岁。他穿着一件黑布旧皮袍子,笼着两只衫袖,走了出来。李逢吉和他相隔有一二十年,不是到这里来,若在街上碰着,简直会不认得是他的先生魏节庵,他抢上前一步,取下头上的帽子,深深地就是一鞠躬。魏节庵现出很快活的样子,笑道:“哎哟!逢吉!我几乎不认识你了,里面坐。” 李逢吉跟着他进去,是一间很小的屋子。除了几桩破旧的桌椅,陈设简单得很,倒是两个书架子,堆满了各种书籍。书架子边,一张旧腰榻,上面铺了一条旧棉褥子,褥子面前,有一个白泥炉子,烧得炉火熊熊的,这大概就是魏节庵享福的地方了。李逢吉取下帽子,脱下了大氅,然后和魏节庵对面坐下。魏节庵道:“我住在这个地方,和一班远道故旧不通音讯了。你怎样知道我在这里住?”李逢吉道:“也是到处打听才打听出来的。”魏节庵道:“这个样子,你已经来京好久,现在有什么差事?”李逢吉道:“托了许多人,请了许多次酒,昨天才收到一封顾问的聘函。上面倒写得好看,素仰足下才学怎样怎样,谨聘为本部顾问,一个薪水也没有,要它做什么?现在还是在旅馆里住着,慢慢再想法子。” 说话时,白炉子上放的一把洋铁壶,里面的水已经开了。魏节庵站了起来,在书架子背后摸索着半天,摸了一小包黄纸包茶叶出来。他又在桌上拿了一只饭碗和一只茶杯,放下他的长衫袖,里外乱揩了一阵,然后放下茶叶。李逢吉站起来,欠着身子,说道:“你老人家坐下。”自己提起白炉子上的开水壶,将茶沏上了。魏节庵一边坐下,一边说道:“我是家无应门五尺之童。你的师母年不老而多病,总是睡在床上。刚才开门的,是你的师妹秀玉,也在小学里读了几年书。一来呢,家里的事没人做。二来呢,现在这种自由平等的话,误人非浅。小孩子书没有念,倒满口是新名词。你们从前念的时候,并没有新名词,怎么一样可以做文章,一样可以办公事?我因为这两桩事,我不要她再去上学。”李逢吉道:“先生这几年也没有谋差事?”魏节庵道:“我们固然是大清一个小官,不配说尽忠,而且圣上还是春秋鼎盛啦,又何必做那徒死无益的事?至于民国的差事,我是决不干的。” 李逢吉一看见先生这个境况,一定是很窘,难为他不做官,却不知道他怎样维持生活?便道:“先生虽然和一班故旧疏远了,总还有几个熟人吧?”魏节庵道:“不是几个朋友,早索我于枯鱼之市了。就是靠他们一两个月送一点儿钱来。其实呢,他们也是情况不佳,我只好厚颜受下,其余就靠你师母师妹做点儿女红度活。这两天天气过冷,煤呀、面呀,都在涨钱,实在没有法子了。”说着拿手一指书架上道:“今天起来,把上面两部宋版书清理清理,打算送到古董店里去卖,度过这一个残冬。看你这个样子,一定可以救你先生一下,我这相处四十多年的老友,又可稍住斯须了。”说时,他眼角上,似乎有一两点干眼泪,惨白的脸上却放出枯笑来。 李逢吉看见这个样子,心里也觉得凄然,便说道:“学生虽在客边,一点儿小费,还可以筹得出来。”说着一摸身上,还有五块现洋和几角辅币,便把五块钱放在桌上,说道:“请先生收下,先买一点儿零碎,明天学生再送一些款子过来。”魏节庵道:“这尽够支持十天半个月了,你迟两天送来也不要紧。你没有事,可以常来谈谈,我是一年到头在家里,和我做伴的,只有这个白炉子和书架上那几本书。我想起一桩事来了,三殿和天坛、先农坛,你也去看过吗?这是不能不去的。那种庄严宏丽的景象,实在是外省人所不能看见的。你看了之后,你可以想到当年朝廷的尊严,哪里像现在这种局面呢。”李逢吉想道:谈到什么问题,先生都会想到皇朝去,难怪他不做民国的官。但是住在深宫里的溥仪,做梦也不会想到你这个忠臣,你饿死了也是白死。不过心里这样想,口里却不敢说,坐在一边,依旧唯唯地答应。魏节庵谈得十分高兴,李逢吉几回要走,他总留住了。后来他低头在窗户下一望,破玻璃外映着一片白,两个人坐在这里说话,不觉外面下了好几寸深的雪了。李逢吉又谈了一会儿,魏节庵才放他走。(P18-20)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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