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契·盖佐是匈牙利当代著名诗人、作家和政治家。说实话,即使不写诗,他丰富跌宕的生活阅历本身就是一首诗,更何况他不仅写诗,而且是一名风格独具的诗人。
《忧伤坐在树墩上(精)》是匈牙利著名诗人苏契·盖佐的诗文集,他的诗歌有着感人的深度和丰富的意义。灵魂的浪漫及其背后的隐喻在他的诗歌里发声。毫无疑问,苏契是诗人中的天才。
| 书名 | 忧伤坐在树墩上(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匈)苏契·盖佐 |
| 出版社 | 山东画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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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苏契·盖佐是匈牙利当代著名诗人、作家和政治家。说实话,即使不写诗,他丰富跌宕的生活阅历本身就是一首诗,更何况他不仅写诗,而且是一名风格独具的诗人。 《忧伤坐在树墩上(精)》是匈牙利著名诗人苏契·盖佐的诗文集,他的诗歌有着感人的深度和丰富的意义。灵魂的浪漫及其背后的隐喻在他的诗歌里发声。毫无疑问,苏契是诗人中的天才。 内容推荐 《忧伤坐在树墩上(精)》是匈牙利著名诗人苏契·盖佐的诗文集,内容丰富,体裁多变,语言灵动。在墨西哥旅馆里邂遇的天使,无形无体、穿着红色鹿皮鞋奔跑的好诗,坐在树墩上望着寒天的忧伤,把生活像皮包一样扔掉并忘记的死亡,在一个十一月的夜晚扔进河里的录音带,像光鱼或飞鱼的快乐旧年,爱上了海边城堡里的公主的灯具厂工人,写给科幻小说家的关于无限程序的诗歌,穿着节日盛装、像部落战士那样准备投入战斗的政客,被深遗忘了的人类语言,在步行广场上人与狒狒的对话,坐在北京酒吧的高脚凳上谈论死亡的李白,两座分别在东方和西方神秘消失了的城市,一个元月上午的连环跟踪,一个可以认领记忆的失忆招领处,两只谈论灵魂的鸵鸟,一座投射黑光的灯塔……在一个个志怪式的故事里埋藏了深刻的隐喻。 目录 译者序·冬季也自己温暖自己 诗 我总能从哪儿听到你 好诗 忧伤坐在树墩上 在威尔士的一夜 在圣乔治城参加葬礼 克卢日-纳波卡的恐怖 祝你旧年快乐 假如我是灯具厂的工人 国会大厦里的烽烟 太阳上 广场上的对话 一位宇航员的日记摘抄 悼词 新年里 幽灵 你将成为的那个人 死亡与黑夜 致L的信 小酒馆桌上的字条 我的身体,这个玻璃体 收音机里的印第安词语 文 法第普西克里·阿克巴皇帝在克卢日-纳波卡城 巴卡乌西斯·现实剧院 在一个元月的上午 诗人的朋友与歌鸫 失忆招领处 关于葡萄、野鹅和一口井 飞行员游戏 磅秤 挂钟 达尔科·皮什塔 边境地带 屠龙的圣乔治·克罗日瓦尔兄弟 克卢日-纳波卡,二月底 糖 维拉格·亚诺什的房子 关于灵魂 删词课 阐释造物 一个重要问题 波易丝。其他的鸵鸟 夜童话。黑灯塔。 特兰西瓦尼亚的大公们 黑猫头鹰的童话 试读章节 失忆招领处 在楼上的左手有一个“失物招领处”,右手有一个“失忆招领处”。 “我想重新知道我所忘记的一切。”我走到一位工作人员跟前。 那人头也不抬地继续填写他的宫字格游戏,并且心不在焉地回答说:“我们不知道您忘在我们这里的一切都是些什么……” 随后他又更正说:“我们不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谁忘掉的。”他抬手指了指那些被拣到的东西,“您看,谁也不知道这些雨伞的主人是谁。” “那您至少可以让我仔细地看看,看看这些失物里有没有我自己的。”我说。 “好的,这个架上的东西您也可以看一看,”那位老人跟我说,“如果您能认出来哪样东西是您曾经用过的,或者说,哪件事是您忘掉的:只要您能重新记起来,我们就把它们从登记簿上注销掉。” 我陷入了沉思。 “要想找到自己的记忆,我得认出多少别人的记忆呢?”我困惑地问。 “那要看您的运气了。”对方应道,继续埋头填写宫字格游戏。 “那些曾来这里认领记忆的人,通常能够找到多少他们曾经拥有的财产、情人或知识呢?”我试探地问。 “通常什么都找不到。”他的回答相当干脆。 “怎么会呢?”我感到不解。 “当他们获知,这些记忆是不能以个人名义领走的后,他们便会放弃所有的努力。” “他们对别人的记忆不感兴趣吗?” “我不知道。” “比方说,他们如何能从别人的记忆里辨认出自己的记忆。” “从别人忘掉的记忆里?”老人反问,然后继续说道,“当然,理论上讲肯定会有这样的人。但是,真能知道我们这个部门存在的人并不是很多。” 我在档案库里查看了许久。我只看了离我较近的那些架子。这个不是我忘掉的;这个也不是属于我的;这个也不是。“上帝啊,”我长叹一声,“我忘掉的那一切都在哪儿呢?” “请您帮我一个忙,说不定这个您能帮我想出来,”他终于将头从宫字格游戏里抬起来,“您看,‘一顿丰盛的聚餐’,这几个格里应该填些什么字母?”他认真地问我。 我低头去看。 “需要在冠名词A后加六个字母。”他继续说。 “六个字母?Alakoma(盛宴)。”我回答说。 “A lakoma……真的,没错!”他惊讶不解地瞅了我一眼,“这个词我本来是知道的。以前我知道这个词。只是我把它忘掉了。” 河水在河床里和巴恰尼广场下流淌 哗啦啦的涛声盖过了汽车的马达声 就在这时,在水浪声中 年轻的少校困惑地沉思: 上帝是否曾有过母亲, 我是否曾经有过祖母? 这时候,神的儿子 无声地问自己。 这个生活是不是原装的? 或许它只是一个复制品? 是谁穿着“我”的衣裳? 以后他是否不得不死亡? 他忽然想起什么说:“有一次我在报纸上读到……” 一个女孩追问:“哪份报纸?” “那是一份地方报,《红旗报》,里面登了一条这样的新闻,从一号开始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为自己选择过去。 “一号那天,我按照所给的地址去了那个地方。那里有一个政府部门。我紧张不安地坐在大厅里等候。我没有跟任何人搭话。我注意听其他人在谈论什么,并且读了一份《选择须知》。那上面清楚地写明:一个人要想选择过去,他应该知道些什么。谁都可以为自己选择任何种类的过去。他们还做出了这样的承诺:假如有人对自己新选的过去不满意,还可以重新选一个来替代它。然而问题是,一个人永远不可能预知,他是否将会喜欢自己选择的过去;要知道,即便是自己亲自试过的衣裳,穿到身上后也未必真的就那么感觉良好。一个人对自己挑选的大衣也可能会感到不满意。” “这我从来没听说过。”女孩说。 “大家带着自己新选好的自己的过去离开这里。出门之前,每个^都得到—个上面写有f也们姓名的信封。装在信封里的公文是这样说的:他们为自己所选择的过去,只能在某种程度上说属于他们自己,而归根结底,并不能视之为真实的。” “嗯……” “嗯,当然啦,如果较真地讲,任何种类的过去都不可能是事实。” “总之,在黄信封里写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话(假如真有过这样的信封)。而且在信封上,在当事人的名字下面还注明了一行粗体的黑字:请在危急时刻拆开。” P108-113 序言 冬季也自己温暖自己 记不清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了,但肯定很早,在朋友家里,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还不会匈语。只模模糊糊记得他的大块头,温和的眼睛,平缓的语调,英文很好,但我并不知道他是诗人。许多年后又在朋友家相遇,他说我当年曾给他号过脉,这个细节我确实忘了,但肯定是真的,因为九十年代初我刚到匈牙利时曾在塞格德的一家私人诊所里干过很短一段时间,虽然我在北京医科大学学的是西医临床,但是当地人见到我,总会出于好奇问我有关中医的问题。再见面时,他送了我一本他写的书,并在扉页上写了一句话,大意是:当年请我号过脉,现在请我诊断一下文字。这时候我已经走过十几年的坎坷,孤狼般走上了文学的路。命运无常,无论对他对我——两个轨迹不同的漂泊者——来说,当然他的漂泊更富戏剧性和冒险性,让他在生命中走得更深更远,但不管怎么样,文字和文学还是把两个本来相距遥远的人联系到了一起。命运安排我成为他的译者,这只能用“缘分”来解释,很美好,很神奇。 亲爱的读者,我将向你们介绍的这位朋友叫苏契·盖佐(Szocs Geza),他是匈牙利当代的著名诗人、作家和政治家。说老实话,即使不写诗,他丰富跌宕的生活阅历本身就是一首诗,很雄性很嘹亮很广博很拜伦的诗,值得人阅读;更何况盖佐不仅写诗,而且是一名非常的诗人,风格独具,举重若轻,总会在神秘而优美的诗句里埋藏哲理。他从不故作深沉,即使谈论死亡也不失诙谐,富于原创的想象:“人是多么奇怪的生灵啊!/一旦听到死亡舞曲/就会把生活,像皮包一样地/丢掉,忘记。”这是一种看透者的诙谐,纯简而严肃,读起来不沉重,品起来不轻松。我也很喜欢他写的抒情诗,所以特意把《我总能从哪儿听到你》排在开篇,讲诗人与“你”在墨西哥的一家小旅馆里短暂的邂遇:“我忍不住偷窥,吃惊地看到:,由于你的翅膀/你竟占满了那张墨西哥大床。”于是诗人锁门钉窗,怕“你”飞走,结果还是飞走了,并带走了诗人长久的想念。他将日常的情感刻画得幽深灵秘,让我联想到北欧神话里的女仙或日本传说中的青行灯。还有那首《好诗》,把诗的灵气写得触手可及:“她穿着鹿皮鞋奔跑/无形无体,无声无息/但能够感觉到她跑过/这秋日的草原/尽管她有脚/但从不沾地。”这种具象的空灵,让人在读完之后会忍不住轻轻屏住一会儿呼吸。 …… 总之,在苏契·盖佐身上,他的天赋已慢慢变成了传奇。还有一件趣事则是,特兰西瓦尼亚的政治家们最早注意到他具有某种特殊的预感能力,这种能力,也通常被称为“预见”“预言”,或“通灵”。苏契本人对这类事情的解释是:“对世界的认知存在着一个包含了对未来事物了解的神秘内核,然而人类忘记了抵达它的通道。然而有的时候,出于偶然,我们成功地找到了与这种深层知识相通的关系,我们称这种关系为‘直觉’。这就是秘密的实质。”我想,正是这种与世界相通的直觉关系决定了他的诗歌艺术的特殊气质。 匈牙利是一个诗歌的国度,历史上出过许多在欧洲,乃至世界享有盛誉的诗人,但只有十九世纪的裴多菲、奥朗尼和二十世纪初的尤热夫曾有缘被介绍到中国,因此,非常感谢山东画报出版社慧眼识珠,能将首部当代匈牙利诗人的作品集献给中国读者。当时,我希望这仅仅是中匈当代诗歌交流的开始。套用苏契的诗句,让两种“被神遗忘了的语言”,“融化到一个无限大的程序里”。 书评(媒体评论) 苏契·盖佐的诗歌是中欧诗歌,换句话说,它不仅是匈牙利的,而且也是波兰的。 ——克里斯托弗·潘德列茨基(波兰作曲家,指挥家) 苏契·盖佐的诗歌有着感人的深度和丰富的意义。灵魂的浪漫及其背后的隐喻在他的诗歌里发声。毫无疑问,苏契是诗人中的天才。 ——乌利·盖莱尔(以色列魔术大师) 苏契·盖佐的诗歌神秘而优美,这种诗歌必须通过最出色的翻译在世问传扬。 ——安德烈·华依达(波兰电影导演) 在我看来,苏契·盖佐的诗文是我们每个人为了找回在我们内心失去的孩子所进行的朝圣的一部分。 ——库尔塔格·久尔吉(匈牙利作曲家,铜琴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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