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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相遇的别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斌
出版社 文化发展出版社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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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关于肉体和心灵相互纠缠的爱情小说,也是一部关于世界和命运若即若离的无奈之书。王斌巧妙地找到了《相遇的别离》,将它成为书名的同时,也成为了故事的结合点与平衡点。其实人生归纳起来,就是遇到了什么和没有遇到什么。就像简单的书名那样,王斌也将叙述化繁为简,用单纯的方式表达了想入非非,用一目了然的语调把阅读引向深入。

内容推荐

王斌著的《相遇的别离》介绍:她还会出现吗?会像奇迹一般地在他的生命中再次闪现?她没有留下她的名字,也没有留可供他追寻的住址,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宛如夜晚的天际中迅速划过的一颗流星。这像是一次奇遇,一个梦:她是那么神奇地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尽管彼此都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在茫茫的人海中萍水相逢——但对他来说,那是一次心灵遭遇的富有诗意的激荡,久久地,萦绕心底……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今晚去哪儿?”

杨洋撇了撇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问。杜马好像没有听见杨洋的询问,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呼哨,神经质地从凳子上“腾”地一下站起,像是有了一个伟大的发现,两眼放光,快步地来到桌前,在杂乱无章的桌面上鼹鼠觅食一般寻找着什么。

他失望地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靠,这怎么可能?”杜马将抻长的脖子,迅速地在空中旋转了180度,颈骨随即发出骇人的“喀哧”声。

“嘿,你干吗?”杨洋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

杜马此刻一如木雕泥塑般定定地站在桌前,曲着腰,脖子上仰,目光炯然,像是在思考着某个重大的哲学问题。

“你不懂!”杜马不屑地说。

“哲学?”杨洋被杜马神情迷住了,他觉得杜马经常做出一些思想家的姿态让他着迷,而且他也永远搞不清杜马脑子里成天在转悠着什么?只是他坚定地相信杜马的这个与众不同的脑袋一定颇具分量,这也是杨洋崇拜杜马的原因。

“哲学?”杜马的鼻子抽搐了两下,仿佛哲学是一种气味,正在他鼻子的周边四处弥漫着。“这是个问题,哦,哲学!”

“你找着了吗?”杨洋兴奋地问。

“找着什么?”杜马眨巴着眼,不解地看着杨洋,问。

“哲学。”

杜马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然大笑。可是他的狂笑却在中途戛然而止,犹如一阵狂风骤起,又迅速恢复了风平浪静。仅仅是一秒钟的停顿,杜马瘦弱的身子便像子弹般飞了出去,扑向了床边,急不可耐地把被子枕头通通掀翻在地,终于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找到了!”

“哲学?”杨洋情绪亢奋了起来。

此时的杜马,完全是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神态,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狭长的脸庞因高度兴奋而涨得通红,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用皱巴巴的旧报纸包着的东西从床头拿到了床沿,仔细地打开,五指甚至在微微地颤抖。那是一堆咖啡色的干枯叶片。然后拿出一张半透明的白纸,将这叶片状的东西,撮上几缕,码在纸片上,卷成了一个喇叭筒。

打火机迅速点燃了,杜马贪婪地猛吸了一口,鼻翼耸动,随即浓烟笼罩了他狭长的脸庞,一股特别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散开来。

随着香味的扩散,杨洋的蒜头状的鼻子也开始奇怪地翕动了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弥漫在空气中的这股沁人心脾的气味,也能追随他肺部的扩张运动而被充分吸纳。

“可惜!”杨洋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杜马双眼微闭,陶醉地享受着他的幸福时光,杨洋的感叹让他莫名其妙,他停止了吸食,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

“可惜?可惜什么?”

“哲学!我以为你是在寻找哲学。”杨洋失望地说。

“傻逼,”杜马愤怒了,“你是傻逼你知道吗?除了那两句没完没了的‘哲学’,你还会说点别的什么吗?”

“是你说的。”杨洋的小嘴委屈地撇了撇说。

“我说什么了?”杜马快步地走到杨洋身边,咄咄逼人地盯着杨洋问。

“你说你每天都在发现伟大的哲学。”

“哦,我说过吗?我说过这句话吗?”杜马穷追不舍地问。

“当然。”杨洋肯定地说。

“那我准是疯了,这是在说胡话呢!”杜马突然拽气地说,脸上刚才还绷紧的肌肉迅速地垮塌了下来。

杜马的瞳孔快速地在眼圈里运动了几下,斜叼着粗大的烟卷,仰着青筋毕露的脖颈抽搐了几下:

“没错,就是这样的!”杨洋快乐地大叫起来,“没错,你那天就是这种神情,然后说出了那番话。”

杜马的目光疑惑地转向了杨洋:“什么神情?”

杨洋心虚了,避开杜马灼人的眼神,低声地嘟哝了一句:“你能不能不用这种目光看我。”

“你说我那天就是这种姿势?”

“不,是神情,不是这种,是刚才的那种。”

“然后我说出了我每天都在发现伟大的哲学?”

“一点没错。”

“这就对了。”杜马得意地说,脸颊上的肌肉再次绷紧了,流露出一丝冷峻的威严。

“可你现在发现的却是一支烟。”P1-3

序言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的这部小说处女作:《遇》。是的,它的原初之名乃曰《遇》,一个颇显别致又意味深长的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但因了某个不可言说的特殊原因,我不得将其更名为《相遇的别离》。虽然此名多少有点儿“俗”,倒也切合小说的内容,终究还是不如《遇》那么的耐人寻味,但也无妨了,毕竟只是一个虚名,最终读者要看的,还是小说的内容。

写下这部小说时的心境,我皆在小说后记中说了。那是我的真实感受。自出版后,这部小说一直受到读者的高评,几乎无人不喜欢,哪怕是一些具有女权主义倾向的女性读者,她们质疑的也仅是小说中的男主人翁陆岛:为什么竟会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且追求他?但这些颇富微词的女权主义者们,又同时承认她们喜欢这部小说,看着欲罢不能,只是不认同女人主动追求男人;而男性读者则几乎无人提出这一问题,相反,他们羡慕陆岛。当然,这是藏有男人的私心的,这是另一个话题,但此现象还是让我闻之有趣。

还有一些喜欢小说的朋友告诉我,《相遇的别离》的小说品质,具有一定的经典价值,我稍感吃惊。这种评价我当然高兴,但又会让我想起当初写下它时的那种不自信,以致搁在抽屉里雪藏了长达九年,那是因了我不知道写下的是不是一部小说。我无法做出判定。毕竟那是我第一次写长篇;还有,便是小说中的那位名叫齐霁的女孩,她是我虚构的一个人物,1999年在我写下这部小说时,这一类人物似乎还没有走上社会,或者说没有“诞生”,她们走上社会是以后的事了——那是在九年后我的这部小说问世时,许多女孩主动地“认领”了她,说:“我就是齐霁。”她们这么说让我震惊。一个我当初写时私下以为很可能会遭骂的“瞎编”人物,经过了九年,居然让人喜欢了,且有相当多的80后、90后认领者,这于我,多少显得有些怪异。

被认领的不仅是齐霁。我可以坦率地说小说中的几个人物全有不同的人认领——“我就是他(或她)!”很多人这么告诉我。这是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儿!一部纯粹的虚构小说,其中出现的诸多虚构人物,竟然引起了这么多不同层面读者的共鸣,且将小说中的某个人物“引为同道”,对于一个初次尝试小说写作的我来说是事先万万没想到的,但又心生惊喜,因为这是对作者最好的奖赏。难道不是吗?

从《相遇的别离》之后,我又陆续写下了七部长篇小说,于今想来,《相遇的别离》就像是我的一次奇遇,或是一个启示,让我沿着由这一奇遇所导致的启示之径,开始了我的长途跋涉般的文学长征,不再彷徨。一切都仿若是命中注定,由《相遇的别离》起步,从而成就了我久远的文学之梦。

现在再回首看望,虽然《相遇的别离》幸运地诞生在20世纪90年代的最后一年,时代亦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又有两代人长大成人了,并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中流砥柱,若单从物质的层面上说,今日与往昔已然今非昔比了,人心自然也与过去迥然相异了,毕竟那时的中国,还尚未进入互联网化的消费时代。彼时,这一切仍像是一个遥远的传说。

但令我惊讶的是,几乎我们历经的每个时代看过这部小说的人,都认定《相遇的别离》写的是当下,也就是今天,一如80后、90后的读者,皆认为写的是她们自身在当下的境遇一般。这中间,似乎几个不同时代的喧响被一种神奇的东西串联在了一起,难分彼此,变化中的时代在这里悄然消失了,只存在某种不可思议的“共性”,让不同时代的读者没有丝毫的隔离和陌生之感,反而感到亲切和真实。

那么接下来就要问一句了,这个所谓的“共性”究竟意指什么?是什么因素让不同时代的人会在同一本《相遇的别离》中获得共鸣乃至情感的强烈认同?我想在此也不用多言了,这就是共同的人性。

无论时代如何的变化,无论生活发生了怎样天翻地覆的改变,无论我们的当下之意识顺应的时代之变又有了多少不同的感受,人性——此一深潜在我们深在意识中的,又如影随形地伴随着我们人生的质素,始终是恒常而又持存的。一切意识的表象之变,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人之本性。人作为人,有一些最基本的人性元素并不会随着外界的变异而被轻易的改变,它只会做出随机应变似的下意识的“自我”调整,而不会真正被改变,至多只是基于性格之不同,在面对某个应激之物时做出不同的反应之举,从而有了不同的选择而已——也正是因为此,这才有了不同的人具有不同的个性差异,亦由此差异导致了人生的不同面向。

为了这次的再版,我对原小说《遇》又做了一次精心地文字修订,以便让它读起来更加朗朗上口。与此同时,我亦调整了小说最后的结局之因,因为有个别的读者朋友告我最后的“巧合”有点儿过于的戏剧化,当然,也有人认为无关宏旨,生活中这类巧合太多了,无须多虑。但我倒是满重视读者意见的,又向来对小说的情节逻辑是看重的,我不希望出现情节上的突兀与失衡之感,所以,为此我找到了一种解决方案,既让那个巧合般的相见变得逻辑上合理,与此同时又让其中的一个主要人物又多了一重心理层次,如此一动,我的这部《遇》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唯一可惜的是,迫于某种不可抗之原因,小说中的几处编辑不得不奉命删改,这对小说的完整性是有伤害的,但没办法,在某种不可抗的情境之下,妥协又是必要的。

今天,当我再一次回望这部仿佛在我遥远的过去写下的《遇》时,我可以自豪地说,我真切且鲜活地塑造了几个我们这个喧嚣时代的典型人物,他们几近没有阻隔地穿越了变化着的时代之域,而最终抵达读者的心灵。好的小说当如是,它能昂然地超越时代,穿越时空,让任何时代下的读者皆能从中发现和认识自己,为此,我当感到无愧于心了。

最后,我得特别感谢文化发展出版社的曹振中和肖贵平,为了我的这本书你们费心了,也由衷地感谢你们对我这部小说的信任、欣赏和支持。

2018年1月24日

后记

虚构的力量:关于《相遇的别离》的后记

当我如释重负地写完最后一笔时,我知道,到了该向《相遇的别离》告别的时候了,我没想到它会拖延我这么长时间,也没想到我最终会为它画上一个感叹号。

《相遇的别离》起笔于20世纪末,那时我的精神状态与今日截然不同,面对喧哗与骚动的时代我无所适从,我甚至不知道我生活的位置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的精神坐标应当如何确立?

困惑、苦闷与迷惘或许是无病呻吟,但它们的确又发生在我的身上,自小所受的教育及精神价值在崩溃,而胸中始终在燃烧的理想主义激情又在驱使我寻找着人生的意义,可这种寻找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却是一败涂地,我不知道是我出了问题还是时代使然,这让我对现实发生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和好奇,于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探究欲油然而生,于是有了这篇小说《相遇的别离》——那是我曾亲历过的时代。

当时是出于漫不经心,甚至对发表也没抱太多的奢望,我一直迷恋文字,一直觉得文字之于我有一种神秘的缘分和亲切,觉得有必要试试自己的虚构能力,权当是一次自我设置的写作游戏,而其中的规则将由我来设定。

我以为写作的最佳状态便是处在一种游戏感中——它并非一种随意的玩耍,而是在高度的认真中,成竹在胸,而创作者的内心则有自由般的欢畅,亦不为文字之外的世俗利益所驱动,且纯粹出于自我的喜好,只有这样才能渐入写作的狂欢,它是一种境界。

于是我决定摒弃“先验式”的,基于一个事前准备好的构思而写作的方式——这是在电影创造中必须具备的前提。为什么要事前构造一个故事框架呢?小说仅是一个自我的想象性的创造“运动”,无须为谁负责,它不必像电影那般要过多地考虑票房和商业利益,它纯属私密性的个人行为。我以为最好的小说应当信马由缰,它可以在自由的天空中任意翱翔,一句话,它应当是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

考验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事先没有了故事的引领,逼迫着我要寻找到一个良好的感觉状态,而且我在其中还要发现“生活”的景观,以及这一迷人的景观,在喧嚣的时代中所不经意留下的精神轨迹,亦须挖掘出它潜藏的意蕴(我不希望我的小说仅只是在写一群人的生活状态,这不能让我满足)。

我必须实事求是地说,最初我脑中蹦出的人物只是杜马与杨洋,他们怪异的行为,以及不着调般地一通胡侃让我着迷,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谁?他们那时还在隐而不显地等待我的召唤。

写作一开始就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快乐,因为没有故事,没有事先的编排,只能追随着我的感觉一路于黑暗中前行,直到偶然间发现了陆岛——一个喜好在生活中“失踪”的人。

在我过往的生活中,经常出现这样一类人,他们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失踪”,就像在预示着这个时代的奇妙和变动不居,他们的生活状态一直让我好奇,我想知道他们在“消失”后的那一段日子里都做了些什么?又遇见了些什么人?他们又为什么要“失踪”?他们在现实的生活中又将呈现出怎样的精神状态?

于是我迅速将他锁定。我知道了——陆岛,这位完全偶然从我的笔下冒出的人物将是我小说中的主角,因为我开始对他充满了兴趣。就是因为他的出现,随之而来的江月、袁璐及齐霁陆续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能“看见”他(她)们的音容笑貌,这让我感到神奇。

我就这么随心所欲地写了十几万字,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我没有兴致再继续写下去了。

我发现失去了写作的方向,我已经无从确知我笔下的那些人物的精神命脉,及最后的“归宿”!写作上出现的彷徨一如我笔下的人物,他(她)们仿佛在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嘈杂的人群中,汹涌波涛般的人流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们,我无法再看见他(她)们的身影了。

为此我痛苦甚至绝望。而且也对自己叙述的文字开始怀疑。这是我写的吗?我一再追问。

那时我的思想也在发生急剧的变化。历史跨入了新的世纪,21世纪的钟声业已敲响,我开始接触我们民族的历史,且在其中一醉方休,我在其中发现了中华民族曾有过的血性与豪迈,以及义薄云天的铮铮铁骨。我开始畅游于远古的春秋气象,汉唐雄风,并以崇敬的心情仰视业已消失的魏晋风骨,心中竟涌起“念天地之悠悠”的怆然。

毋庸置疑,与20世纪末相比,这些年的时尚与流行是更为丰富了,正在崛起中的“80后”也在引导着时代的风向,他们代表着一种渐行渐近的“价值观”和潮流——无法抗拒,因为他们正趋强大的“消费欲”在改变着这个纷扰的世界——在消费至上、快乐致死的时代,谁能成为这一潮流的主体,谁就意味着将有资格成为这个时代的潜在引领者,这肯定是“资本的阴谋”,但我们无力改变,精神的衰落让我深感忧伤。

当我确证我的《相遇的别离》让年轻的朋友们喜欢时(我感谢我的这些年轻的朋友,否则,我是没有信心将它续写完的),我知道,我不能再让它继续沉睡了,我必须重新唤醒它,为它找到最后的归宿。

于是事隔多年之后,我又重新坐在了电脑前,这才有了这个终结版的《相遇的别离》。

最后要感激的是我的老朋友余华,20年的友谊没有因为我们彼此疏于联络而淡漠,当我遥想起我们相识的20世纪80年代,心中竟会涌出巨大的怀念之情,那时我们一贫如洗,凭着青春和热血,以及对文学的虔诚,我们抒写了我们所处的时代,我仍记得我在看过他的一系列小说出现在各类杂志上时的那种兴奋,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谁?是来自何方的“神圣”?又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但他沉稳的叙述和对死亡的“迷恋”足以让我着迷,我当即写下了《论余华小说中的“死亡意识”》。

后来我们在前辈作家李陀的引见下结识了,从此开始了我们的友谊。我们纯洁而真诚,文学是我们永不改变的信仰,在那个沸腾的狂飙突进的80年代,我们都留下自己的声音和足迹。

毕竟那个时代消失了,毕竟我们不再年轻,那个属于文学的80年代也己成往事,时隔那么多年,当我战战兢兢地将我的这部小说《遇》寄给他看时,充满了一种忐忑和紧张,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他会给我什么样的评价。余华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小说家,我对他有一种信任。我告诉他我要听到的是真话。

当天晚间他打来了电话(我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将我的小说一口气读完),他说我想象不到这是你写的小说,并对我的小说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他的语气是真诚且由衷的,他说最让他欣赏的不仅仅是人物及故事,而是我在叙事节奏上的控制力,他认为我是应当写小说的,因为我有很好的形象塑造能力。

我尤为感慨的是,我们好像又回到了热烈谈论文学的80年代,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且陌生,但我们毕竟又回到了那个消失的己久的话题,我们毕竟还在信守文学。

我也许说得太多了,因为作品本身已经在“说话”,一切都交给历史及时间吧,我想,我终于了却了一个夙愿——写出一部真正的小说。

2008年9月15日

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这是一部关于肉体和心灵相互纠缠的爱情小说,也是一部关于世界和命运若即若离的无奈之书。王斌巧妙地找到了《相遇的别离》,将它成为书名的同时,也成为了故事的结合点与平衡点。其实人生归纳起来,就是遇到了什么和没有遇到什么。就像简单的书名那样,王斌也将叙述化繁为简,用单纯的方式表达了想入非非,用一目了然的语调把阅读引向深入。我认识王斌二十年了,当时他是文学批评家,后来干上了导演,现在写出了小说。我觉得他终于《相遇的别离》到了自己真正的职业,我为他高兴。为此,我真诚地向大家推荐这部书。

——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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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3:0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