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没有圣诞老人，有没有圣诞螳螂、圣诞蝠鲼？上帝、宇宙的本体、生命的意义是否存在？老鹰和鲨鱼装订在一起会变成什么？逻辑、神秘主义和幽默，哪个才是生活难题的解药？为什么佛陀说的话，我们都似懂非懂？

《本书书名无法描述本书内容(精装珍藏版)(精)》作者埃里克·卡普兰从存在问题的原点出发，用情景剧式的幽默，走遍几条哲学路径。从罗素分析哲学到逻辑悖论，得出啼笑皆非的结论；再从佛教、道家聊到犹太秘教卡巴拉，调侃了一番神秘主义信徒。最后他发现，生活的本质用语言和智慧其实不可描述！

《本书书名无法描述本书内容(精装珍藏版)(精)》是《生活大爆炸》的编剧、执行制片埃里克·卡普兰读哲学博士期间写作的超级哲学畅销书。

作者从“圣诞老人”的疑问出发，探讨了本体论问题和人生的意义。他运用逻辑、宗教神秘主义、心理学、神经科学的知识，将形而上的哲学探讨演绎成一场通俗易懂、幽默欢脱的思维探险。从罗素和维特根斯坦的分析哲学，到佛教、道家、犹太教卡巴拉学的神秘主义，卡普兰总结道：唯有幽默，才是解决生活中基本矛盾的良药。

引言 我儿子、儿子朋友的母亲以及两种解释

第一部分 逻辑

 1 本节的标题无法描述本节的内容

 2 怎样才能显得不傻

 3 最明智的行为就是让自己变傻吗？

第二部分 神秘主义

 4 以手指月，指并非月

 5 圣诞修行

 6 我既愿意又不愿意

第三部分 幽默

 7 圣诞老人的果冻肚子和西尔弗曼

 8 卡布先生的大黄瓜

 9 痛苦是幽默减去了时间

第四部分 人生

 10 沦为荒诞

 11 脑半球中的圣诞老人

 12 奥丁存在吗？

第五部分 我和你

 13 生命之树上的树屋

 14 面对什么

 15 万物的意义

结论 我未来的孙子

致谢

换言之，如果你想让“雪是白色的”能够成立，只要把“在L句中为真”加上就可以了。而一旦你这样做，你在讨论的就不是L句本身了，而是元语言L1。目标语言之所以叫作目标语言，是因为它描述的是某个具体的对象。而对比来看，元语言L1描述的是目标语言的句子本身。在元语言中既包含了“在L句中为真”，也包含了“在L句中为假”。我们还有元元语言，描述的是元语言的句子本身。在这类句子中，我们可以说“‘雪是白色的，在L句中为真’在L1句中为真”。

但我们什么时候能说“这句话是假的”呢？那就没办法了。你可以说“在L句中为真”，“在L1句中为真”，“在L2句中为真”，等等。“真”这个词并不会给我们造成麻烦。

擅长解谜的读者一定会发现有个问题——如果想按照罗素和塔斯基的方法描述事物，同时又要解释怎样对事物进行描述，他们就必须打破自己设计的描述规则！

所以罗素也说了：“别去问‘自述性’本身可否自述，这句话毫无意义。若想使用我的类型论，唯有极为准确地使用形容词，才能保证其有意义。”

但罗素这句话本身就违反了自己设下的所有规则。他说，不要去追问“自述性”本身可否自述，这句话毫无意义。但这句话肯定有意义啊，这不是他自己刚说的吗？我们也听懂了啊！他说的又不是：

“不要去追问‘蹦巴拉蹦巴拉砰’，这句话毫无意义！”

这句话才是真的看不懂。

他说：“别去问‘自述性’本身可否自述，这句话毫无意义。”

这句话明显是错的。“‘自述性’本身可否自述”，这肯定是有意义的，不然它跟“蹦巴拉蹦巴拉砰”有什么区别？我们也不知该如何去考虑如何思考了。

这可是个大问题啊！而且他的回答也很有问题：“不要让一个单词泛指所有的事物，要将单词按照其所指的事物在类型或等级上进行划分。”要知道，这句话也违反了他的规则。这句话里的“单词”一词，就是对各类词汇的泛指。

我跟一些哲学教授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是这样为罗素和塔斯基辩解的：“使用”和“提到”是有区别的。他们认为罗素说“别使用自述性单词”时，确实提到了“单词”这个词，但并没有使用它。但我觉得这个说法站不住脚，因为“提到”就是一种“使用”，当我们提到一个词时，就是在用它。“单词”这个词在“单词很有意思”这句话里起的是表述作用，在“要避开自述性单词”这句话中只是被提到了一下下，但这两种情况其实是一回事，不都是使用了“单词”这个词吗？就某种程度而言，单词就像是给了你一个吻，如果我为了证明自己为何不该吻你而去吻了你，那我还是吻了你啊。这么说吧，世界上没有“举例吻”这个东西。你要是不信，下次开性骚扰研讨会时试一试，别忘告诉我结果。吻是不能用来举例的，因为它具有实在的用途，单词也是一样。

逻辑自诩能通过明确的定义来解决争议，但一遇到悖论，它就开始自相矛盾了。如果用这种方式，我们既不能表达清楚问题，也找不到明确答案。

P12-14

我儿子、儿子朋友的母亲以及两种解释

直到我儿子阿里(Ari)上了幼儿园，“圣诞老人存不存在”这个问题才开始影响我的生活。小阿里并不相信圣诞老人。十月初那会儿，他本打算和好朋友斯凯勒(Schuyler)一起去动物园，但斯凯勒的妈妈塔米(Tammi)给我打电话，说她不想让儿子去了，因为动物园有驯鹿，她觉得孩子们会因此讨论起圣诞老人。小斯凯勒相信有圣诞老人，他是一个很乖很萌的孩子，还没有跨入叛逆别扭的青春期，塔米希望儿子能继续相信圣诞老人，哪怕只有几年。所以她希望取消这次游玩，这样阿里就不会告诉斯凯勒“压根儿就没圣诞老人，那只是你爸妈”，然后动摇他关于圣诞老人的信念。

但这实在令我不解。为了维护他儿子与圣诞老人之间不真实的联系，塔米宁愿牺牲她儿子与阿里之间真实的友谊。

为什么我这么确定圣诞老人不存在呢？不是因为我从没亲眼见过他，毕竟我也没亲眼见过以色列名模芭儿一拉法莉(Bar-Refaeli)，但她是真实的，起码在我写这段话的时候还活得好好的。也不是因为我没去过北极，没见过他和那些小精灵。虽然那里只有厚厚的冰与雪，但也有很多相关解释——圣诞老人能把大胡子整个铺开，让人们找不到他；而小精灵有种机器，能扭曲周围的光线；又或者，我已经见过了圣诞老人，但又被他强迫做了脑部手术，清除了记忆。但以上都不是原因所在。我之所以不相信圣诞老人，是没人告诉我他们相信，而且圣诞老人的故事也跟我知道的其他事实不符：比如驯鹿并不会飞上天，玩具都是从商店里买来的，等等。

我把这个故事讲给女儿听，她说：“我相信有圣诞老人。”我又问她信不信有复活节兔子，她说：“我信。我还小，所以我什么都信！”

我又讲给我妻子听，她是一位罗马尼亚共产主义熏陶下长大的心理学家，她是这样认为的：“美国父母老拿这种事儿糊弄孩子，等孩子长大发现自己被蒙了，一赌气，就成了熊孩子。”

但我还是不能理解塔米太太的做法，对此我能想到的比较合理的解释有这么两种：

蒙人

出于某些原因，过去美国孩子都普遍相信圣诞老人，可能父母们觉得这是一种吓唬孩子、让他们听话的好办法吧。等孩子慢慢长大，不再相信圣诞老人之后，他们更会觉得那是一种蒙孩子的好办法。这样一来，社会就分成了两类人：蒙人的和被蒙的。蒙人的动机从善意的（父母）到自私的（卖圣诞商品的奸商，或者利用神话把这个移民国家凝聚在一起的美国政客）都有。直截了当地说，这事儿整个就是在蒙人嘛。

……

本书要讲的是：那些我们不太确定的东西，那些我们将信将疑的东西，那些我们时信时不信的东西，那些无法逼自己相信的东西，那些我们不想再信又不知道后果如何的东西。我想从个人与集体的角度，研究一下对待这些事情的正确态度，看看除了跟别人(或是跟自己有矛盾的人格)互相对吼“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疯子！”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如果圣诞老人对你来说就是如此，那很好。如果你碰巧不信圣诞老人，估计也是因为小时候被我儿子这样的聪明鬼刺激过吧。你也可以找一种自己相信但其他人不以为然的东西来代替。我的建议是：你可以选择“生命的意义”这个东西，也就是说一切事物的意义。接受现实吧，总有一天你是要死的，世间万物也终将凋零，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有些人的答案是：遵从上帝的旨意。那为什么说上帝的生命就有意义呢？如果连他的生命都没有意义，又怎么能让你的生命有意义呢？有些人的答案是传宗接代，这有点扯了。假设在遥远的星系中有一个虫洞，所有扔进去的东西都会在另一端复制出一兆兆兆兆倍。也不用什么都往里扔，只要派一支宇宙舰队扔一块人类皮肤进去就行了，哪怕这样，也比我们自己来复制要有效率得多。和人家比起来，我们自己的复制毫无意义！传宗接代本来就毫无意义，自然也就不能当作一切事物存在的意义。

还有些人认为生命的意义就是自由意志。乍一看还挺伟大的，但仔细一想就会发现问题。如果我要在下午2：00的时候赋予自己生命的意义，说明我也能在2：01赋予自己生命另一个意义。这样一来，我的生命就是由这些授予仪式构成的，但我赋予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是怎么分辨这个意义有价值，别的没价值的呢？如果我要给自己的人生找个意义，是什么促使我这样做的呢？这就成了随机事件吗？

眼下，我的看法是，关于“生命有什么意义”的答案没有对错之分，它们既不能战胜对方，也不能证明自身正确。如果你属于大多数人，那么我猜对于这个问题你也没什么确切的答案，一样摇摆不定。但无论答案如何，它都是你自己的那个圣诞老人。

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可以想象。如果用科学理论思考，在未来人类可能会继续进化，发明智能机器人，我们喜欢的熊、狗、马和橡树这些动植物也会不断进化，有一天它们能自己开口诉说生命的意义。这是我的一种假设，但我保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会告诉你。如果我右脑用得多一点儿，我会相信爱是万物的基础。但礼物只有打开了才算是礼物，所以未来到底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再具体一点儿，我可以想见多年后再见到塔米的场景。我会跟她道歉，因为这本书，她儿子再也不相信圣诞老人了。圣诞老人仅仅展现了“无限”那一张“友善的面孔”。所以我请她读了前文的内容，她是这样说的：

“埃里克，说真的，什么逻辑、神秘主义还有哲学，我统统没兴趣。我爱看喜剧，但不会拿它当真，这不是消遣吗？你说的阿里和‘友善的面孔’我一点儿都不了解，听着太诡异、太遥远了。我是纳什维尔人，除了家庭外，最感兴趣的就是收集一些小老鼠乐队的摆件。我不是说人人都该收集这个，只是我自己的一点儿小小的骄傲罢了。把玩它们的时光显得特别珍贵。我不想给别人看我的收藏，他们可能弄丢或者弄坏。

“我有一个圣诞小老鼠的摆件，它的名字叫‘圣诞胡爪子’。我特别喜欢它，爱跟它玩，总是小心不把它弄坏。

“当我跟孩子说圣诞老人的时候，是想告诉他们一些我眼中珍贵的东西，但不想把它们弄坏，就像我不想把老鼠摆件弄坏一样。这些东西我不想给任何人看，因为我不想被取笑。但在家时我很喜欢跟它们玩。这个圣诞胡爪子就是圣诞老人送我女儿的。”

为什么我要讲这些？我本以为在经历了阿里、斯凯勒和动物园的驯鹿事件之后塔米会把我拉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这么做。之后，阿里和她儿子斯凯勒成了好哥们儿，又跟她女儿肯德拉(Kendra)成了朋友。不久后两人渐渐出双入对，在经历了少年时的亲密和背叛后，两人最终相爱并结婚了。

现在塔米做了外婆，我当了爷爷。等这个孩子长大后，会试着弄清楚自己诞生的意义。回过头看，他会发现他爷爷相信“无限”有一张“友善的面孔”，而外婆相信有圣诞老人。穿过圣诞节清晨的迷雾，前面放着他的一堆礼物，上面分别贴着“逻辑”“神秘主义”还有“喜剧”的标签。当他拆开礼物时，估计我会跟着他一起喊：“吼吼吼！”

诙谐、挑衅、深刻地探讨了现实、意义和道德。当然，还有圣诞老人。

——《赫芬顿邮报》

卡普兰对“圣诞老人本体论”的考察，博学、好读而且有趣至极。

——《科克斯书评》

有史以来最搞笑的哲学书之一！

——马特·格罗宁（《辛普森一家》漫画作者）

卡普兰不仅是位天才喜剧作家，也是一个在信仰和逻辑之间畅游探索的超赞使者。他能让你捧腹大笑，陷入前所未有的沉思，爱上智慧探索的迷人过程。这是一本杰作！

——马伊姆·拜力克（《生活大爆炸》“艾米”扮演者、UCLA神经科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