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辛词说》由顾随弟子周汝昌作序,是一次将顾随的《稼轩词说》和《东坡词说》合二为一,而顾随针对苏东坡和辛弃疾的词进行了见解独到的解说,说辛精警,令人振奋而激动,说苏深婉,令人叹喟而感怀,具有浓厚的独创特色与重要的代表意义,使本书文章篇篇珠玉,精义名言,络绎奔会,给读者带来极大的启迪与享受。顾随一生之功业几乎全在中国传统文学(诗词曲)的创作与鉴赏,本书即是这一领域的集大成之作。在中国古典诗学和现代文艺思想里,本书被誉为自王静安《人间词话》之后为精深亦极特别的一部名著。
| 书名 | 苏辛词说(精)/大家小书 |
| 分类 | |
| 作者 | 顾随 |
| 出版社 | 北京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苏辛词说》由顾随弟子周汝昌作序,是一次将顾随的《稼轩词说》和《东坡词说》合二为一,而顾随针对苏东坡和辛弃疾的词进行了见解独到的解说,说辛精警,令人振奋而激动,说苏深婉,令人叹喟而感怀,具有浓厚的独创特色与重要的代表意义,使本书文章篇篇珠玉,精义名言,络绎奔会,给读者带来极大的启迪与享受。顾随一生之功业几乎全在中国传统文学(诗词曲)的创作与鉴赏,本书即是这一领域的集大成之作。在中国古典诗学和现代文艺思想里,本书被誉为自王静安《人间词话》之后为精深亦极特别的一部名著。 内容推荐 顾随著的这本《苏辛词说》针对苏东坡和辛弃疾的词进行了见解独到的解说,收录了《贺新郎》、《念奴娇》、《沁园春》、《永遇乐》、《洞仙歌》、《木兰花令》、《西江月》等文章。 翻阅本书,阅读大家经典,感受大家风范,欣赏古典诗歌,探寻诗意生活。 目录 稼轩词说 词目 词目 后记 自序 上卷 贺新郎 念奴娇 沁园春 满江红 水龙吟 八声甘州 汉宫春 祝英台近 江神子 破阵子 下卷 感皇恩 青玉案 临江仙 鹧鸪天 鹊桥仙 鹊桥仙 西江月 清平乐 南歌子 生查子 东坡词说 词目 附录 前言 永遇乐 洞仙歌 木兰花令 西江月 临江仙 定风波 南乡子 南乡子 蝶恋花 减字木兰花 附录 念奴娇 水调歌头 水龙吟 蝶恋花 卜算子 后叙 校者跋 试读章节 破阵子 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上一章各家词选太半收录。苦水选时,几番想要割爱,终于保留。比来说词,又几番要剔出,此刻仍然未能放过。有人读此词,嫌他直率,有人却又爱他豪放。是非未判,爱憎分明。苦水于此词,既是一手抬,一手搦,于上二说亦是半肯半不肯。看他自开首“醉里”一句起,一路大刀阔斧,直至后片“赢得”一句止,稼轩以前作家,几见有此。若以传统底词法绳之,似乎不谓之率不可得也。苦水则谓一首词前后片共是十句,前九句真如海上蜃楼突起,若者为城郭,若者为楼阁,若者为塔寺,为庐屋,使见者目不暇给,待到“可怜白发生”,又如大风陡起,巨浪掀天,向之所谓城郭、楼阁、塔寺、庐屋也者,遂俱归幻灭,无影无踪,此又是何等腕力,谓之为率,又不可也。复次,稼轩自题日“壮词”,而词中亦是金戈铁马,大戟长枪,像煞是豪放。但结尾一句,却日“可怜白发生”。夫此白发生,是在事之了却、名之赢得之前乎?抑在其后乎?苦水至今尚不能明了老辛意旨所在。如在其前,则所谓金戈铁马大戟长枪也者,仅是贫子梦中所掘得之黄金,既醒之后,四壁仍然空空,其凄凉怅惘将不可堪。如在其后,则虽是二十年太平宰相,勋业烂然,但看看钟鸣漏尽,大限将临,回忆前尘,都成虚幻。饶他踢天弄井本领,无奈他腊月三十日到来,于此施展手脚不得,此又是千古人生悲剧,其哀苦愁凄,亦当不得。谓之豪放,亦是皮相之论也。夫如是,则白发之生于事之了却、名之赢得之前之后,暂可勿论。总而言之,统而言之,稼轩这老汉作此词时,其八识田中总有一段悲哀种子在那里作祟,亦复忒煞可怜人也。其实又岂只此一首?一部《稼轩长短句》,无论是说看花饮酒,或临水登山,无论是慷慨悲歌,或委婉细腻,也总是笼罩于此悲哀的阴影之中。此理甚明,倘无此种子在八识田中作祟,亦无复此一部《长短句》也。不须苦水饶舌,读者自会去好。 抑更有进者,陶公号称千古隐逸诗人之宗,苦水却极肯朱晦翁所下豪放二字批评。又有一好友告我:昔时或逢愁来,不得开交,取陶诗读之,心便宁静。如今愁时读了,愈发摆布不下。此语于我心有戚戚焉。此理亦甚明,如果渊明老子只是一味恬适安闲,亦便不须再写诗也。同例,世人于老辛之为人,动是说他英雄,于其为词,动是说他粗豪,已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有人说他填词是散仙入圣。世之人要且只会他散仙,不会他入圣。如何是入圣底根苗?不得放过,细会去好。倘若会不得,画蛇添足,恰好有个譬喻。玄奘法师在西天时,见一东土扇子而生病。又有一僧闻之,赞叹道:“好一个多情底和尚。”病得好,赞叹得亦是。假如不能为此一扇而病,亦便不能为一藏经发愿上西天也。周止庵日:“稼轩固是才大,然情至处,后人万不能及。”又日:“稼轩敛雄心,抗高调,变温婉,成悲凉。”苦水日:如是,如是。 秦会之有言:“作官如读书,速则易终而少味。”此语甚妙。如引而申之,不独似惜福之语,且亦大似见道之言也。张宗子为其弟燕客作传,亦引会之此语,且病燕客以欲速一念,受卤莽灭裂之报,趣味削然,不堪咀嚼。而结之日:“孰意吾弟之智,乃出秦桧下哉?”宗子是妙人,固应又有此妙语。这也不在话下。苦水则谓秦会之此语,不独是做官与读书之名言,如改速为好尽,亦可以之论文。要说辛老子为人,才情学识,原自旷代难逢。其填词亦尽有不朽之作。他原是谥忠敏底人,似乎不好与缪丑公并论。但其填词底技术,有时大不如会之做官底体会。所以老辛有时亦如宗子令弟之趣味削然,不堪咀嚼。于此将不免为缪丑公所窃笑也。大概作文固当应有尽有,亦须应无尽无。稼轩之于词,大段不及晚唐之温、韦,北宋之晏、欧,或者是他只作到应有尽有,而不曾理会得应无尽无之故,亦未可知。好好一部《稼轩长短句》,好好一位辛幼安,今日被苦水拉来,说东话西,且与会之相比,冤枉杀,冤枉杀。圣人有云:“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静安先生不亦日稼轩“词中之狂”乎。学人莫错会苦水意好。况且苦水如今写此词说,尚作不到应有尽有,有甚脸说他辛老子作不到应无尽无。 上卷说毕。续说下卷。 P38-41 序言 《苏辛词说》小引 周汝昌 先师羡季先生平生著述极富,而东坡稼轩两《词说》具有很浓厚的独创特色与重要的代表意义。我是先生写作《词说》之前后尝预闻首尾并且首先得见稿本的二三门弟子中的一个,又曾承先生欣然首肯,许我为《词说》撰一序言。此愿久存怀抱,固然种种人事沧桑,未遑早就,但事关赏析之深微,义涉文章之精要,言说至难,落笔匪易,也是一个原因。今日回首前情,四十年往,先生墓门迢递,小生学殖荒芜,此刻敷楮搦管,不觉百端交集。其不能成文,盖已自知矣。 先生一身兼为诗人、词人、戏曲家、文家、书家、文艺鉴赏家、哲人、学者,——尤其出色当行,为他人所难与伦比的。又是一位传道授业、最善于讲堂说“法”的“教授”艺术大师。凡是听过先生的讲课的,很少不是惊叹倾倒,欢喜服膺,而且永难忘掉的。我常想,能集如许诸家众长于一身的,在那许多同时先后的名家巨擘中,也不易多觏;倘由先生这样的讲授大师撰写艺林赏析的文章著作,大约可以说是世间最能予人以教益、启沃、享受、回味的宝贵“精神营养品”了,——因为先生在世时,方便使用的录音、录像之机都还不似如今这样人人可有,以致先生的笑貌音容、放唾珠玉。随风散尽,未能留下一丝痕迹,所以仍须就先生的遗文残简而求其绝人之丰采、不朽之精神。循此义而言,《苏辛词说》就不妨看作是先生的讲授艺术的自家撰为文字的一种“正而生变”的表现形式,弥足珍贵。 先生一生致力最多的是长短句的研究与创作,“苦水词人”是大家对先生的衷心敬慕的称号;但先生自言:“我实是一个‘杂家’。”旧的社会,使先生这样的人为了衣食生计而奔波不停,心力交瘁,他将自己的小书斋取名为“倦驼庵”,也许可以使我们从中体会一些“境界”——那负重致远的千里明驼,加上了一个倦字为之形容,这是何等的“历史语言”啊!由于时代的原因,先生于无书不读之间,也颇曾留意佛学典籍与禅宗语录。凡是真正知道先生的,都不会承认他的思想中受有佛家的消极影响。正好相反,先生常举的,却是“透网金鳞”,是“丈夫自有冲天志,不向如来行处行”,其精神是奋斗不息、精进无止的。他阅读佛经禅录的结果,是从另一个方面丰富了他的文学体验,加深了他的艺术修养。他写《词说》,行文参用语录之体,自然与此不无关系。但采此文体,并非是为了“标新立异”或文人习气喜欢掉弄笔墨。今日读者对于这些事情,已然比较陌生得多了,便也需要稍稍解释一下了。 说采语录体而行文是否是为图一个“标新立异”,自然是从晚近的眼光标准来讲话的。语录语录,原本就是指唐代的“不通于文”的僧徒直录其师辈的口语而言,正是当时最普通的俗语白话的记录。到得宋代,理学家们也喜采此体,盛行于时,于是“语录”竞也变成了一种“文体”之名了。为什么语录盛行呢?说它在讲学传道上具有其优越性,大概是不算大错吧。那么羡季先生讲说宋词而参采语录之体,其非无故,便已晓然。还应当看到,先生的《词说》,也并非就是一味模仿唐沙门、宋诸子,而是取其所长,更加创造——也就是一种大大艺术化了的“语录文体”。这些事物,今天的读者恐怕会感到十分新奇,甚至觉得“阴阳怪气”,其妙莫名了。假如是这样。就会妨碍他很好地领会先生的苦心匠意,那将是一大损失和憾事。故此不惜辞费,先就此一义,略加申解。 …… 但四十年来,国内学人,知先生词说者尚少,其意义与价值毕竞如何,当然有待于公证。唯是四十年前之历史环境,与今大异,先生此作,又未能广泛流布,其一时不获知者,原不足异;今者行将付梓,固是深可庆幸之盛事。然而词坛宗匠,半已凋零,后起来哲,能否快读先生之《词说》而领其苦心、识其旨趣?又觉不无思虑。实感如此,无须讳饰。但念江河万古之流,文章千秋之业,如先生之所说,与吾中华民族文化精神无有一合,虽我一人爱奉之,维护之,又有何济。如先生之所说,实与吾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甚合甚切,则民族文化精神长存,即先生之《词说》亦必随之而不可没,而我又何虑乎? 回忆先师撰作《词说》之时,吾辈皆居平津沦陷区,亡国之痛,切肤割心,先生之词句有云:“南浦送君才几日?东家窥玉已三年。嫌他新月似眉弯!”先生之诗句又曰:“秋风瑟瑟拂高枝,白袷单寒又一时;炒栗香中夕阳里,不知谁是李和儿?”(李和儿宋汴京炒栗驰名,金陷汴都,李流落燕山[今北京也],尝流涕语宋之使金者:我东京李和儿是也。)爱国之丹心,隐耀于宫徵之间,此情谁复知者?尔时吾辈书生,救亡无力,方自深惭,顾犹以研文论艺相为濡沫,盖以为中华民族文化精神不死,则吾中华民族岂得亡乎?嗟嗟,此意之于《词说》,又谁复知者! 吾为先师《词说》作序,岂日能之,践四十年前之旧约也。文已冗长,而于先生之精诣,曾无毫发之发挥,而可为学人之津渡者。抚膺自问,有负先生之所望,为愧何如!然迫于俗事,吾所欲言正多,而又不得不暂止于此。他日或有第二序,以报先生,兼以印证今昔识解之进退,可也。 癸亥端午佳节受业周汝昌谨述于北京东城 (引自《砚霓小集》) 后记 出版说明 “大家小书”多是一代大家的经典著作,在还属于手抄的著述年代里,每个字都是经过作者精琢细磨之后所拣选的。为尊重作者写作习惯和遣词风格、尊重语言文字自身发展流变的规律,为读者提供一个可靠的版本,“大家小书”对于已经经典化的作品不进行现代汉语的规范化处理。 提请读者特别注意。 北京出版社 书评(媒体评论) 先生之《词说》,视静安之《词话》,其所包容触发,无论自高度、广度而言,抑或自深度、精度而论,皆超越远甚。 ——周汝昌 顾随一生之功业惟在中国传统文学的创作与鉴赏,《苏辛词说》即是这一领域的集大成之作。……顾随授课之理念、之艺术、之精彩,全然倾注于此书。 ——陈均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