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卫民,鲁迅文学院第22届少数民族创作培训陇学员。先后任海原县回民中学校长、海原县政府办主任、海原县副县长、中宁县副县长、中卫市政协民族宗教和港澳台侨委主任,现供职于中卫市文联。喜欢写作,业余时间撰写了大量的理论文章、杂文、散文、诗歌等近40万字,先后在《朔方》《六盘山》《格桑花》《宁夏日报》《深圳特区报》《新消息报》《银川旧报》《中卫日报》《沙坡头》《宁夏统战》《宁夏穆斯林》等报纸杂志上发表。出版散文集《赴闽挂职杂记》。《我的村庄我的家》是该作品之一。
| 书名 | 我的村庄我的家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马卫民 |
| 出版社 | 宁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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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马卫民,鲁迅文学院第22届少数民族创作培训陇学员。先后任海原县回民中学校长、海原县政府办主任、海原县副县长、中宁县副县长、中卫市政协民族宗教和港澳台侨委主任,现供职于中卫市文联。喜欢写作,业余时间撰写了大量的理论文章、杂文、散文、诗歌等近40万字,先后在《朔方》《六盘山》《格桑花》《宁夏日报》《深圳特区报》《新消息报》《银川旧报》《中卫日报》《沙坡头》《宁夏统战》《宁夏穆斯林》等报纸杂志上发表。出版散文集《赴闽挂职杂记》。《我的村庄我的家》是该作品之一。 内容推荐 马卫民著的《我的村庄我的家》是一部散文集。作者以家乡为原点,将自己对生活的感悟、对读书的认识、对亲朋好友的惦念等分辑成册,集中展示。全书共六辑,分别为我的村庄我的家、远处才是应该去的地方、让读书成为一种习惯、总有一些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劳作、思念是一首难忘的歌、在鲁院的日子。 目录 第一辑 我的村庄我的家 我的村庄我的家 村庄旧事 家在山的那边 季风吹过岑寂的村庄 家乡的味道 村庄 三奶奶 相约在冬季的母亲山 第二辑 远处才是应该去的地方 远处才是应该去的地方 在鲁院学习的日子 夜游秦淮河 哨马营游记 世外梨园——北长滩 走进郑旗堡 行走在戈壁滩的人 ——海原县进疆务工人员走访纪实 四月的山花开满彭阳 西行漫记之张掖 第三辑 让读书成为一种习惯 让读书成为一种习惯 关于写作 教师理应多读书 我和《中卫日报》 那时候 风从这里吹过 细节决定成败 ——再读《清水里的刀子》 我的高考 第四辑 总有一些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劳作 总有一些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劳作 开满梨花的河湾 后河的甜瓜熟了 梨园深处 秋天来了 红梅杏花开 中卫,挺好的 别把洋芋不当粮食 迟到的婚纱照 第五辑 思念是一首难忘的歌 花开花落 悠悠师生情 ——谨以此文献给八十四岁高龄的章承先老师 怀念一座城 教师节感怀 久违的旅途 初识陈继明 思念如歌 母亲的鹦鹉 晚秋 第六辑 在鲁院的日子 附录 从生命的原点出发 ——马卫民其人其文/黑占财 我的英语老师/车如山 后记 关于《我的村庄我的家》(代后记) 试读章节 我的村庄我的家 记忆是历史的光盘,刻录着人生的点点滴滴,适当地回放一下总会拨动灵魂深处那根最敏感的弦。许多过往的事情回想起来似乎凌乱无章,一旦被记忆的丝线串联起来,就是一段完整无缺的记录。 生活时刻都充满了诱惑,我们习以为常地被各种诱惑牵着鼻子,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像是一件老家具被搬来搬去却总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人性中的不满足诱导着我们在追逐一个又一个欲望的过程中渐行渐远。每个人都是时光里的一粒尘埃,忙碌着自己向往的那一份旅程。 家乡是刻在骨子里的一个称呼,是溶入血脉中的一种牵念。小时候经历的一些事就像一瓶窖藏的老酒,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绵长厚重而韵味悠久。虽然自己也在一个发展中的二线城市买了房,有了一个叫家的地方,却始终找不到那种让人牵心扯肺的感觉。在这个水泥、砖块与钢筋堆砌的笼子里,过着与四季无关的日子。无论是暖意融融的初春还是寒冷弥漫的深冬,都用不着关心粮食和蔬菜。 有时候脑海里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感觉自己就是一棵从南华山的原始丛林中移植而来的白桦树,之所以能够在城市的空间里有滋有味地茁壮着,似乎和黏在根系上的那些土质有关。时间久了白桦也能枝繁叶茂地自豪起来。 回顾这些年,从青春年少的轻狂到老有所悟的沉稳,那些曾经澎湃的情感渐渐归于寂静,从容不迫地走回灵魂的故乡,时常感悟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到了知天命的年龄才开始寻找那些即将消失的往事和渐渐远去的村庄,轻轻地打开那些尘封于记忆深处的内存,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家乡是南华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所有的人口加起来不足千人。这是一个被很多地图遗忘了的小村子。几千年前,在这个美丽的山麓,在面向东南、临近水源的阳坡上,先民们利用丰厚的黄土,依坡挖凿了窑洞式的住所,过着稳定而自足的农耕生活。 每一次回老家都会有一些收获,都会有诸多感悟。越来越向往家乡的细风朗月、青山秀水,越来越怀恋儿时的鸡鸣狗叫、追逐打闹。山还是那座山,梁还是那道梁,沟还是那条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一切好像都是原来的样子。过去住过的土坯房、土窑洞早已变成了堆放杂物和饲草的地方,村子里的人都住进了深门浅窗的红砖红瓦房,宽敞又明亮。一切和原来不一样了。有时候人总是矛盾的,既希望改变又希望一切都不要变,但无论如何没有人能够留得住岁月的脚步。我们只能用回忆来寻觅那些渐渐消失的往事。一种久违的感动抚摸着我回家的行程。 掰玉米、挖土豆这些最简单的农活现在几乎是干不了多少了,虽然还没有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程度,但躯体早已经僵硬,腿脚也不那么灵活了。看着七十岁的三叔在地里干活的精神,我只能感叹不已。刚刚翻过的泥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芳香,土豆的枝叶已经发黄干枯,捏一把就发出一种凄切的破碎之声。我一边捡拾土豆一边体味着季节的悲凉与厚重,心底便有了一段文字悄悄地酝酿。P3-5 序言 愿为先生一吆喝 马卫民先生是我的老师。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海原县初设回民中学,我运气顺当,首届即被录入。记得当时每人每月发十块钱的助学金,也还发放毛巾牙刷牙膏等,这就算不得了了,好比上学期间兼拿工资,使我们有着一种难以言道的优越感和自豪感。我盼着每月发钱的时间快到,然后把这十块钱倒换开来,换成票面一角的,厚厚一沓子用皮筋束了,送给父亲好让父亲高兴。因为有着这样的好日子过,所以我们对那段生活的记忆是美好又深牢的。 马卫民老师就是我们当时的英语老师。比较于其他学科的老师,英语老师在我们似乎有些特别的感觉,一言以蔽之,好像是更为时尚一些吧。想想我们这些土里吧唧的学生娃娃,连普通话也没有说过几句,现在却是跨得一大步,要学说外国话了,至少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学英语的积极性是远高于其他学科的。我们那时候的老师也多是青年才俊,刚从大学毕业,就来教我们这些全县选拔来的尖子生,双方面的感觉都是不错的。有不少老师使我印象深刻,历历难忘,马卫民老师就是其中的一位,于今忆及,感念殊深。你成长的路上,我曾为你的路标。以这样的说法来形容先生弟子的关系,可谓再合适不过了。记得马卫民老师那时候很显得意气风发,他走路的样子我印象里有些特别,好像每一步都迈得比较大,好像是在努力上一面长坡,而且总是快到坡顶端的样子。但愿我所记无误,我记得大步流星走着的马老师,当时还穿着一条正面有两块大补丁的裤子。补丁补得很好,像领袖人物的补丁那样。还有一个印象,马老师决然不记得了,我却深记着的,就是马老师从教师灶上打了饭,在走回宿舍的路上看到我了,把他的馒头掰了一块给我。我什么也没说就拿上了。那时候教师灶上的大馒头留给我的印象是不可形容的。还有洋芋菜啊。觉得只为吃到这两样来世上一趟也是值得的。这样一些似乎没什么意思的往事,竟可以让人记怀一生,说来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 印象里马卫民老师教授我时间并不长,初二我留级后,不但每月十块钱的助学金鸡飞蛋打无从谈起,便是和马老师的师生关系也就此告一段落。之后作为留级生的我已不值得一说,记得自己屡屡改动通家书上的分数好拿给父亲看。而马卫民老师却是越来越能干,越干越红火,不只当上了回民中学的校长,后来还当上了县领导。为师如此,是让他的学生骄傲的。 流年如水,光阴迅忽,忽然一天,在朋友的微信里看到一篇文章,是评论我的小说的,署名马卫民,就文章的口气看,显然就是我的中学老师马卫民先生了。读自己的老师评说自己的文字,感受是强烈又异样的。好像关切的目光隔着大片斑驳陆离的岁月,一路深深地照拂过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马老师会提笔写作,而且陆陆续续已经写了那么多。断开的线又接续上了,和马老师的信息往来中我感到他原来是那样一个易敏感重情分的人。其时,我正帮着《朔方》编一个文学栏目,马卫民老师的一组忆旧文章不错,可以发表在这栏目里。按惯例,还应该就所发作品一一点评的,给马老师的文章写点评时,别扭的事情出来了,马老师是我的老师,刊物却不是个人的刊物,如何称呼马老师呢?直呼其名近乎犯忌,再别扭没有。我特地就此和朋友白草商量,因白草不只是马老师的表弟,还是马老师的学生。商量的结果是我们的看法一致。后来在点评里就那样别别扭扭躲躲闪闪地直呼自己老师的名字了。过后也没有对马老师解释,这怎么解释呢? 好在借着马老师出书的机会,我可以恭执弟子礼,大大方方,真真切切叫一声自己的先生了。之于马老师的文章,都在这里,凡开卷一读的人,我愿意立于旁侧,代老师一一鞠躬致意。 2017年4月1日 后记 关于《我的村庄我的家》 很想出一本书,这个愿望由来已久。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对文学的追逐与执着。 多年来,我的脚步在家乡以外的地方奔波,以交流的名义,辗转他乡。长期的行政工作,与文学情深缘浅。但是,埋在心底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潜滋暗长。 在日益繁忙的工作间隙,读一些喜欢的书,写一些有关乡村的文字,虽然稚嫩,态度却是诚恳认真的。一边是繁重的生活,一边是虚无的,可能无果而终的写作,除了看得开,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呢? 一个人的一生,至少应该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 文学的孤独就在于会使一个孤独的人更加孤独,面对浩繁的文学经典,有时候会天真地想到我也有可能像一些作家那样,写出流传千古的文章,以供后人叹服、瞻仰。这是理想主义者最高的目的。 当一个人的物质需求不再紧迫时,就会滋生出另外一些追求。用不停地书写代替有形的脚步,这就是我近年来的生活。 以村庄为入口,以散文为体裁。我的所有关于村庄的情感,都是通过散文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其实,散文自由而随意,有破绽也无妨。 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散文里。生活中的一切,都可以成为创作的素材。 严格来说,我的写作应该开始于2014年的春季。在这之前,也有一些文字见诸报端,但大多数都是政论文,似乎与文学搭不上界。 春天来临,万象更新。自然界的一切又开始新一轮的生长期,一草一木中蕴含着生命的意义。面对春意盎然的大地,我情难自禁,写了一首小诗《春天》,发表在《中卫日报》的文学副刊。看着自己的文字被认可,内心的喜悦难以言说。从此,我开始步入一条与文学有关的道路。我的业余时间几乎都用在读书与写作上。 2014年,我的三篇散文《我的村庄我的家》《家在山的那边》《那时候》在文学杂志《朔方》的新月栏目刊发。时任栏目编辑、著名作家石舒清先生在编后语中说:“马卫民的文章给人一种全情投入、全力以赴的感觉。这是令人感慨的。记得读过张承志先生的一篇叫《早期意味》的文章,开篇就说:艺术家到后来大都变得不可信。张先生文章的含义是很多的,其文如镜,让很多人不愿站在这样的镜前看到自己。最初作文的执念单纯、心无旁骛;最初作文的心气高远、追贤逐能,随着岁月流逝,世故渐深,早已更弦更张,南辕北辙。老实说,这其实也无需感慨的,只是看到马卫民这有着强烈的早期意味的文章时,心里不能不偶有触动罢了”。 读着这些话,心潮起伏,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对于一个热爱写作的人来说,任何一点鼓励的语言都是温暖的,都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一回到老家,我就轻而易举地想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它们不约而同,排好了队一样,一件一件地在我的面前浮现。父辈们的音容笑貌,儿时的鸡呜狗叫,追逐嬉闹,粮场上转动的石磙,土窑里微弱的煤油灯光,上学路上的大南风,山顶上四季不化的冰雪,圈棚里嗷嗷待哺的小羊羔,牛背上飘荡的花儿,涝坝里耍水的小屁孩,雪地里打雪仗的坏小子……这些留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遥远而真实,时不时地冒出来,给人一种时光如水的感叹。 回归故里,时光的温润早已弥漫于天地之间。这温润微微的,淡淡的,却无处不在。昼白夜黑,日明月亮,眼前的一切,与我的童年记忆不谋而合。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坐在茶几前,郑重其事地敲打。此时的我,感到年轻而幸福,各种热望啧薄而出,像早晨初升的太阳。 三年来,我写下了近四十万文字,其中大部分都发表在报纸杂志上。结果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写作的过程。写作虽然很辛苦,但也是幸福的,甜蜜的。 我不会写诗,也不会写小说,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写散文。听人说散文容易写,但是,通过一段时间的写作,我的感受是:写好不容易!在如今的社会,散文似乎变得重要起来,主要体现在它的作用上。发言讲话、社论通讯、贺词悼词、报告总结,还有学生作文,哪一样能离得开散文? 一句话,我喜欢散文。我把散文看得特别重。 迄今为止,我发表过的所有文字都应该归类于散文的范畴。每每回首自己的文章时,内心总是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忐忑不安。我知道自己的文学功底,读书甚少,还怀揣着满腔的文学梦。 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无论她长得怎么样,你总是喜欢的。如果十个人当中,有一个人说你写得还不错,我就有坚持下去的借口和理由。 好在有一些人对我寄予厚望,他们希望看到我的文章能够结集出版,特别是一些和我同龄的人,我写的关于村庄的文字,能引起他们的共鸣。 记得有一次,我和妻子去海原的金城商厦买东西,与几个卖服装的女人闲聊。当她们知道我就是《花开花落》的作者时,纷纷围了过来,要我给她们签名。她们说看过我的文章并且都流了泪。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感觉自己的文字能够被人喜欢,能够打动读着的心,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我答应她们,等我以后出了书,一定送她们一本。 文学真的很神奇,它像一盏明灯,能够照亮人们并不完美的生活。对于那些身处最底层的人来说,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 事实上,我在写作的过程中也时常泪流满面。每当我写有关村庄的文字时,小时候的记忆像流水一样,从脑海里奔涌而出。爷爷、奶奶、姑爷、父亲以及其他亲人的音容笑貌,在我的面前鲜活了起来。那些幽明永隔的亲人,似乎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我的文字中,成为我永远也无法忘怀的记忆。 面对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热土,我的情感越来越脆弱。家乡的一草一木,山山水水,毫无例外地成为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我知道,我的文字无法将所有发生在这片厚重的黄土地上的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我的水平有限,但我依然坚持不懈。 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村庄我的家。 感谢文学,感谢那些在文学的道路上帮助过我的人。当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他们仿佛约好了似的,齐刷刷地站在我的身边,鼓励我完成自己的心愿。 著名作家石舒清、梦也先生为我的书写序,文学评论家白草帮我审阅书稿,中卫市摄影家协会主席王恒德先生为我搜集照片,宁夏作协会员黑占财给我写书评,中卫市文联主席谈柱、组联部主任俞雪峰、《中卫日报》编辑孙艳蓉、《宁夏日报》文学副刊编辑陈华以及银川塞上明珠饭店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漫涛、海原宾馆有限公司的杨国义董事长、中卫市驻疆劳务管理站的马永俊等许多朋友,都对我的写作给予一定的帮助。 所有的经过历历在目,让我不得不相信:朋友就是一笔最宝贵的财富。 《我的村庄我的家》能够顺利出版,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但愿所有的努力能够得到读者的肯定。 2017年6月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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