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中国名人故里与文化精神》中,范文章先生不仅寻访圣贤名人的踪迹,并且从文化学的立场给以自己评判,这首先体现了中华文化固有的文明的、知识的、道德的良心,体现了一个伟大民族慎终追远、不忘本源的文化情怀。同时,通过这种遥远的回望,在我们寻觅到对民族历史文化的自豪与自信的同时,也迫使我们每个人重新审视自己。
| 书名 | 地脉--中国名人故里与文化精神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范文章 |
| 出版社 | 大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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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地脉--中国名人故里与文化精神》中,范文章先生不仅寻访圣贤名人的踪迹,并且从文化学的立场给以自己评判,这首先体现了中华文化固有的文明的、知识的、道德的良心,体现了一个伟大民族慎终追远、不忘本源的文化情怀。同时,通过这种遥远的回望,在我们寻觅到对民族历史文化的自豪与自信的同时,也迫使我们每个人重新审视自己。 内容推荐 《地脉--中国名人故里与文化精神》为作者范文章历经十数载寒暑踏访中国名人故居而撰写的一部文化随笔。以细腻、流畅的笔触描绘老子、孔子、孟子、司马迁、陆游、曹雪芹等历史文化名人故居的形胜、风物,并发思古之幽情,追溯和缅怀历史名人的卓越功绩。 目录 道德真源 ——访老子故里 阙里人家 ——访孔子故里 凫峄毓贤 ——访孟子故里 乐平里求索 ——访屈原故里 “迁生龙门” ——访司马迁故里 未了香溪情 ——访王昭君故里 日落碑暗古木吟 ——访张衡故里 荫高树兮临曲涡 ——访曹操故里 啊!圉镇的圆月 ——访蔡文姬故里 旧宅千余载,君侯去不归 ——访关羽故里 踏访“三国”源 ——访陈寿故里 暧暧远人村 ——访陶渊明故里 襄阳属浩然 ——访孟浩然故里 陇西院 ——访李白故里 山峦辐辏,川流沦涟 ——访王维故居 笔架山的那孔窑洞 ——访杜甫故里 香花不改旧时墩 ——访包拯故里 泷冈荻花飘 ——访欧阳修故里 山乡风物故园情 ——访司马光故里 溪山入梦 ——访沈括故居 三苏祠 ——访苏轼故里 米家山水 ——访米芾故里 写在稽山镜水间 ——访陆游故里 诗意湴塘 ——访杨万里故里 正气浩然的地方 ——访文天祥故里 一度行吟一断肠 ——访罗贯中故里 奇篇演出西游 ——访吴承恩故里 青藤不朽 ——访徐渭故居 南旸虹影 ——访徐霞客故里 涛声连云是故乡 ——访郑成功故里 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 ——访蒲松龄故里 家在烟波里 ——访郑板桥故里 恭敬桑梓地 ——访吴敬梓故里 不如著书黄叶村 ——访曹雪芹故居 后记 试读章节 道德真源 ——访老子故里 我去探访老子的遗迹,下榻在鹿邑县的真源宾馆。毫无疑问,这个宾馆的得名取自该地为“道德真源”之意。安顿下来稍事休息,我便去拜访当地的潘又泉先生。他是作为老子学说研究专家出任中国老子学会副会长的。潘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寒暄之后,他送我一本刚出版的《道德经刻译》,说:“在老子诞辰2557周年时,我刻了‘犹龙遗迹’‘道德真源’两枚印章,打算利用业余时间,把老子所著《道德经》全文刻出来,以表示对乡贤的敬仰。从此,我就不停地刻,历时五年,得印七百余方,竞把《道德经》刻完了。”我听了潘先生的一番话,崇敬之情油然而生。回到真源宾馆,我挑灯夜读了《道德经刻译》,第二天,便急切地去探访老子故里了。 据司马迁《史记·老子传》记载:“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伯阳,谥日聃,周守藏室之史也。”楚苦县厉乡曲仁里即今鹿邑县的太清宫集,距县城东去十几里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周灵王元年(前571)农历二月二十五日,我国道教始祖老子就诞生在这里。关于他的出生,在这一带民间附会有一则传说:曲仁里所在的厉乡因一条厉乡沟而得名,这条小沟即今太清宫集东南的一条小河。它发源于老子故宅西北隅的隐山之侧,多段已干涸,不见流水,可能在周代水量会丰沛些。当年,厉乡沟两岸生长着茂密的李子树,在树林深处,住着一户人家,家中有一个出息得水灵灵的姑娘。一天,她在厉乡沟洗衣时,抬头看见从上游漂来两颗鲜红的对瓣李子,伸手捞起来仔细一看,只见那两颗李子都是一面鼓肚,一面扁平.就像两只耳朵合在一起似的。她捧到面前一闻,顿觉清香扑鼻,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鲜。谁知嘴刚张开,那两颗李子便“哧溜”一下滑进了肚里。她由此怀孕在身,历经十八个年头,自肋间生下一个男孩。因她吞下的是两颗李子,便为这个男孩取姓为“李”;又因那两颗李子像两只耳朵,就为这个男孩取名为“耳”:再因这个男孩是母亲怀孕十八年才出生的,刚生下来就像个小老头模样,后人也就称这个叫“李耳”的男孩为“老子”。 老子故里的太清宫,既是老子的诞生地,也是祭祀老子的祠庙。它位于今太清宫集的东北隅,北临涡河,西傍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址隐山。厉乡沟水从西北向东南蜿蜒流去,把这一带滋润得土肥粮丰,打扮得风景旖旎。太清宫初为老子庙,始建于东汉桓帝延熹八年(165)。当时,汉桓帝先后两次派人到这里朝拜老子,并立老子庙碑。据《水经注》记载:“涡水又北,适老子庙东,庙前有二碑,在南门外,汉桓帝遣中官管霸祠老子,命陈相边韶撰文。碑北有双石阙,甚整肃是也。”那时的老子庙,有古碑,有石阙,有殿堂,有井泉,已经初具规模。到了李唐时代,帝王自称是老子的后裔,对老子更是尊崇有加,尊老子为圣祖,以老子庙为家庙。高祖李渊曾到终南山谒老子祠,敕令大兴土木建造“如帝者居”的宫阙殿宇。高宗李治谒老君庙时,追封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玄宗李隆基令华夏五岳均置老子庙,也叫真君祠,并把庄子、文子、列子、庚桑子列为道教四大继承人,赐庄子号南华真人,文子号通玄真人,列子号冲虚真人,庚桑子为洞虚真人,并将“四子”著作列为道家真经。天宝八载(749)闰六月丙寅日,李隆基朝觐太清宫,加封老子为“圣祖大道玄元皇帝”,不久又加封为“大圣祖高上大道金阙玄元天皇大帝”,并“义疏”于天下。宋代皇帝好道,真宗赵恒自称道君皇帝,册封老子为“太上老君混元上德皇帝”,并拨国库白银重建太清宫,使其规模远远超过唐代。当是时,太清宫达到极盛,声名远扬四方。不幸的是,“靖康之乱”给它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到了金代,太清宫虽然重新建立起来,但已元气大伤。元代亦重道教,朝廷曾颁布保护太清官的旨令。明确规定在太清宫方圆四十里内的土地、树木等一切财产属其所有,太清宫的元气渐渐得以恢复。然而,元末豫东涡河流域屡遭水患,太清宫建筑被冲得荡然无存。直到清代康熙年间,经过多方努力,才在原址陆续建起了太极殿等,但其规模已明显不如昔日,“较之于唐宋,仅存什一也”。 P1-3 序言 与历史的深情对话 ——《地脉》之序 夏挽群 与范文章先生相识已30余载,故而对其知之非浅,亦深知文章善文的内在根由。 如果说文章善文章这种姓名与专长的相遇只是一种偶然,那么,善文的文章后来成为一家颇有影响力的报社的社长兼总编辑,就不再是巧合了。他在把自己最美好的岁月和年华都奉献给了这座文化花园的同时,也完成了自己学识方面的积累和完善。他在为其他作者的文稿进行编辑的同时,自己也一步步成为一位著名作者。加之又涉猎中国理学的探寻,进一步形成了属于他自己的文化心态、精神素质、思维框架和情感方式,使他具备了深厚的文字功力和底蕴。文章好读书而务求甚解,凡遇困惑不解之理、真假莫辨之事,必加考证,方能释怀。故文章喜好远游,凡读书有感,无论奇峰幽谷、历史遗痕、人文胜景,必亲历之而后快。唯其天南海北地“行万里路”,方能形成他宏阔,的视野、广博的心胸和细腻的情感。以上种种,使他为自己的创作开辟了一条宽阔的通道。 文章尤喜散文,而且著述颇丰。他的散文、游记或者报告文学,不同于一般冷静的介绍性文字,他总是能够把每一个散文的主人公放到他们独特的历史环境、生活环境、人文环境中去描述,让人读到作家作品独有的思想魅力,让人感到字里行间有一种情感在流动。他总是能够用散文的方式,融化理性的评判,让理性注入情感的生气,使散文带有纯朴而温馨的情感关怀。 近日,文章把他的一部叫作《地脉》的书稿放在我的面前,这是一部集纳34位中国历代圣贤名人故里的游记。读后,浮想联翩,感慨系之,故作此序,寄怀于言。 我一直认为,华夏历史文明的传承与保护是一个体量庞大、宏伟繁复的浩大工程。但什么是其中最为重要的?就历史而言,我认为古都文化是重要的,每一个古都都代表了一个时段的历史记忆。就文明而言,我认为圣贤名人文化是重要的,每一位圣贤和名人都代表了一个时期的一种文化创造的高峰。这些圣贤名人的文化涉及政治、经济、军事、宗教、科技、文学、艺术各个领域,有叱咤风云的贤臣良将,有运筹帷幄的智者谋士,有开宗立派的思想大家,有福泽苍生的科学巨星。有名芳千古的文人学士……他们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价值观,以崇高的人格和宏大的文化贡献,浸润和濡染了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人,引领着一朝又一朝的世风,助推华夏民族步步前行。 他们是一颗颗璀璨的星辰,镶嵌在中国历史的天幕上,让我们时时去嘹望。 仰以察古,俯以观今。当前的中国正经历着猛烈的社会转型,我们正在告别漫漫的农耕文明,快速进入现代工业文明。但我们在享受着现代社会的便利的同时,也不经意地进入了一个物质主义和重商主义的时代,注重物质而轻视精神正在成为全世界的通病。我们原有农耕文明架构下的文化正在日渐弱化、淡化、空洞化,形成了今天与昨天之间的历史断层、文化断层和情感断层。 面对这一切,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我们必须重拾我们民族的文化自信,推动文化的复兴。我们到哪里重拾这种文化自信?中国的大历史是我们文化自信的不竭源泉,这使我们去重新梳理我们的历史文化成为一项刻不容缓的必须。首先,我认为,任何一个民族如果蔑弃并割断自身的历史文化传统,必然会患上历史失忆症和精神分裂症。其次,随着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国力日渐强盛,中国人正在走出“事事不如人”“拼命往西走”的心理阴影,重拾对本民族文化的自信是大势所趋。再次,全球化愈是深入,民族性愈是凸显,本土文化无疑是呵护民族特性、表达民族诉求、扩大民族文化共识、培育民族精神的最重要资源。因此,中华民族不同寻常的历史文化决定着中国必须要同时实现两个崛起——经济的崛起和文化的崛起。一个是外在的、物质的,另一个是内在的、精神的,二者缺一,这种崛起将是残缺的、不完整的。一条腿硬,一条腿软,中国这个巨人无法远行。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必须对这部集纳和梳理中华历代圣贤名人文化的书的著作者表达我的敬意。今天,当我们面对这本书的时候,我们看到这是著作者对文化遗产的一次挖掘、扫描、整合和解读,是今人与古人的一次深情对话,表现出他对传统文化的珍视,洋溢着他的文化情怀、文化眼光和文化才情。可以体会到,他不仅把著述当作一种文化积累和文化传播的方式,而且当作了自己不可推诿的文化责任。 这本书不仅是对过去历史文化的探究,更是为了现在与将来。正如著名文化学家罗迈德·威廉姆斯所说:“文化研究最精彩的片段,将不再是回溯古老洞穴的火把,而是照亮未来选择的光柱。”所以,我们说这是一本送给我们自己,同时又是送给我们后代的礼物。 范文章先生给这本考察名人故里的书起了一个名字叫“地脉”,意境神秘而悠远。纵观古今,任何一个地域的文化,最终都服从于这个地域的地理分野,繁华如梦的都城、硝烟弥漫的战场、鸡鸣犬吠的山乡野渡……都是由它地理分野的属性所决定的。一个地域为何出现圣贤与名人?当深情地打开一个地方的发展史的时候,我们总能找到它之所以能够孕育出圣贤与名人的深层原因。这是一种文化的风水和地气,这种文化的风水和地气就是自然环境与人文环境,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综合形成的“运势”,这个“势”就叫地脉。从这个角度去解读圣贤名人故里,就使故里骤然深刻起来。 我喜欢这本书,因为范文章先生不仅寻访圣贤名人的踪迹,并且从文化学的立场给以自己评判,这首先体现了中华文化固有的文明的、知识的、道德的良心,体现了一个伟大民族慎终追远、不忘本源的文化情怀。同时,通过这种遥远的回望,在我们寻觅到对民族历史文化的自豪与自信的同时,也迫使我们每个人重新审视自己。 我喜欢这本书,还在于这些游记所给予人的文学美感。古典文化往往总是被锁在古汉语里,接不住文化的地气,显得平面、刻板和苍白。而这些游记将古典文化搬到了野外。一种原版乡土的味道,不需要豪华名贵,却必须贴紧大地;不在于德高望重,而在于朴素的纯真。一种最少修饰的湿润,总是由某个深处泛起,浸润和沐浴着我们,从故里的自然山水到圣贤名人的思想情感,一层比一层深刻,又互相关联着,道出了圣贤名人人生的诗意,拓展出了一个精神的空间。 这就是范文章先生的“考古学”。 历史就像大河里的水,水当然不会不动,不动的是我们的眺望,向大河上下去眺望,猜测它的来历与去向是一大乐事。于是,我们找到了在自己的国家旅行的感觉。这里,自己的国家和族群,这远远超出了“乡愁”的含义,它其实是在提示,一个包括作者与读者在内的“根”一样的深度,那就是我们民族悠久的传统…… 这既像是我们这个民族永远的归宿,又像是在每个人艰苦奋斗历程中准时出现的驿站,抚慰着、鼓励着每一个人的心灵,确定着每一个人的文化身份,校对着我们观察这个民族、观察世界的视矩,凝聚着我们的文化情感和民族情感。这是我们永远的精神家园。 这也是我们的宿命:无论我们的国家将来如何现代,我们不会因为走得远了就不再回家,也不会因为回家了就不再远行,个人这样,我们这个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国家注定也会这样。 我祝贺这本书的出版,并作文以为序。 2014年3月2日于郑州 后记 这里呈现给读者的,是记录历史上一些名人故里的文字。这些名人,都是我所景仰的。读了史书上关于他们的记载,凭吊了他们的墓地,我自然会想起,还要去瞻仰他们的故里。 多少次了,我抱着朝圣的心、穿越历史时空,走进那一个个心仪已久的地方。而每当那时,我首先感受到的是脚下地脉的涌动,是那么的厚重,那么的雄健,那么的深沉。涌动的地脉,使我想起了王勃在《滕王阁序》中说的“人杰地灵”那句话。是啊,人有英杰,地有灵气,在我们这个古老的国度,江山毓秀,人才辈出,那是世人的共识。但是,也就在那些地方,我忽然感到,王勃的那句话似乎是颠倒了的。地无灵秀之气,焉有人之英杰?分明是“地灵人杰”才对!当我行走于孟母三迁的小路上,徜徉在流经鄂西的香溪畔,沉醉于明丽的稽山镜水,忘情于诗意氤氲的湴塘……当我仰望着圉镇的圆月,沐浴着南旸的虹影,唏嘘着不朽的青藤,伴随着溪山入梦的时候,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绝不是通俗意义上的风水命题,也不是人们毫无根据的任意附会,更不是文人墨客的无病呻吟。那么,这会是什么呢? ——这便是地脉! 就说司马迁吧,历史记载“迁生龙门”。黄河流经“龙门”时突然山开岸阔,水流自高而下,奔放倾泻,声如惊雷,试想,若没有这“龙门有灵秀”,怎么会有那“钟毓人中龙”?再说屈原和王昭君,他们都出生在鄂西的大山里,而且是在同一个山岭的两个山洼里,一条如诗如画的香溪流过王昭君的门前又流过屈原的门前,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这么近距离地产生两位名垂青史的人物,真可称得上是一个十分奇特的文化现象。同样,“襄阳属浩然”。孟浩然若没有对襄阳的鹿门山执着热烈的爱恋,就不会写出那么淳朴、亲近、情真的诗句,是鹿门山的山水田园、风土人情成就了诗人孟浩然。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完全有理由说:“浩然也属于向阳,属于襄阳的鹿门山。”还有,王维晚年在辋川生活了三十年,过了三十年恬淡闲适、情悠趣逸的生活。他把全部情感凝结为辋川的山水诗和山水画。那诗,至今仍浅吟在辋川的河川里;那画,至今仍高挂在辋川的山岭上。他归隐于自然的辋川,又赋予辋川诗画的内涵,于是便有了共辋川长久存在的生命。 名人是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和荣誉,也是我们这块土地的骄傲和荣誉。民族的骄傲和荣誉书写在绵绵的史册上,土地的骄傲和荣誉涌动在汩汩的地脉里。因此,我在景仰心中那些名人的时候,也由衷地对诞生他们、养育他们的那片土地献上我的敬意。在生育他们的故里,多少次了,我都把目光久久地勾留在那一座座昏暗的老屋、一棵棵沧桑的大树、一眼眼斑驳的水井……而每当这时,我的景仰也就会沿着那弯弯曲曲的石子小路,随着村头巷尾飘来的乡语俚曲走进悠长的历史,来到他们生活的那一个个特定的时空,一起津津有味地憧憬着他们的未来,回忆着我们的过去。一个深深扎进大地的慧根,就这样无形地把不同的朝代、不同的人物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涌动的地脉,源源不断地以特质的营养,哺育着这个巨大的慧根。有了这个慧根,我们这个民族才得以长久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有了这个慧根,古老的华夏大地才人才辈出,群星灿烂。 感谢这些名人,是他们和芸芸众生一起创造出中华民族辉煌的历史;感谢地脉,由于它的不息涌动,才有了生活在华夏这块古老大地上的人,也包括这些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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