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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现代学人的信仰(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刘梦溪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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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现代学人的信仰(精)》为刘梦溪先生的学术随笔集。大处着眼,小处落墨,厚积薄发,发人深思,且文笔灵活,可读性强。涉及王国维、陈寅恪、吴宓、章太炎、马一浮、熊十力、冯友兰、金岳霖、傅斯年、张荫麟、陈梦家、张舜徽等国学大家,以及茅盾、柳存仁、赵朴初等文化名人,描述了二十世纪中国儒学、史学、国学等的发展,更深入到文化精神层面,探讨现代学人的信仰。

内容推荐

中国现代学术的总成绩,是清中叶乾嘉之后中国学术的又一个高峰。中国现代学人的学问结构,在西学的训练方面,无论汉宋儒还是清儒,都不能与之同年而语;而他们的国学根底,又为后来者难以望其项背。既贯通古今又会通中西,是20世纪人文大师的特点。

刘梦溪编著的《现代学人的信仰(精)》以王国维、陈寅恪、梁启超、吴宓、钱锺书、马一浮、章太炎、熊十力、冯友兰、蔡元培、傅斯年等现代学术人物的思想传论为中心,讲述他们的思想和故事、精神与信仰。文字典雅,笔墨含情。一卷在手,可窥得现代学术的无量藏。

中国现代学人的学术与创获、独标与秀出、谈吐与风致、精神与信仰,确有传之后世而不磨的典范意义。

目录

题记

王国维的诸种矛盾和最后归宿

王国维陈寅恪的“哀伤”与“记忆”

陈寅恪是一位贵族史家

吴宓和“雨僧日记”

晚年的陈寅恪与吴宓

钱锺书的学问方式

章太炎和晚清诸子学

章太炎与国学

马一浮的佛禅境界和方外诸友

熊十力与《新唯识论》

冯友兰和“贞元六书”

金岳霖的逻辑

傅斯年的胆识

蔡元培与中国哲学的现代化

中国现代史学人物一瞥

悲剧天才张荫麟

学问天才陈梦家

张申府一篇文章的代价

学兼四部的国学大师张舜徽

茅盾与红学

“花落花开,水流不断”——缅怀赵朴初先生

“高文博学,海外宗师”——怀念柳存仁先生

现代学者晚年的宁静

附录一 儒家话语下的宗教与信仰

附录二 一架子书和一所荒凉的花园

试读章节

六学问上的可信和可爱的矛盾

这个怎么讲呢?因为他喜欢哲学,喜欢康德,喜欢叔本华,喜欢他们的哲学。但他在研究多了以后,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哲学学说大都可爱者不一定可信,可信者不一定可爱。这是什么意思呢?哲学上其实有两种理论范型,一种是纯粹形而上的理论系统,或者如美学上的纯美学,这样的理论是非常可爱的,为王国维所苦嗜。但这种纯理论、纯美学,太悠远、太玄虚,不一定可信。而另一种范型,如哲学上的实证论,美学的经验论等,则是可信的,可是王国维又感到不够可爱。于是构成了学者体验学术的心理矛盾。这重情况,在常人是不可能有的,但一个深邃敏锐的哲人、思想家,会产生这种内心体验和学理选择上的矛盾。

七新学与旧学的矛盾

王国维一开始是完全接受新学的,学习日文、英文、德文,研究西方哲学,研究西方美学,翻译西方哲学家、美学家的著作。他做了大量把西方的思想介绍到中国的学术工作。但是后来,在1912年移居日本以后,他的学问的路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家知道,1911年辛亥革命成功,皇帝没有了,而罗振玉是不赞成辛亥革命后的新政局的,他比较赞成在原来的体制下维新变法,不赞同革命。所以辛亥发生的当年冬月,罗振玉就带着家属,和工国维一起,移居到日本去了。他们住在日本京都郊外的一个地方,后来罗振玉自己还修建了新居,把所藏图书搬到新居里,取名为“大云书库”。罗藏书多,收藏富,特别是甲骨文、古器物的拓片和敦煌文书的收藏,相当丰富,据称有五十万卷。他们在那里住了近十年的时间。王国维1916年先期回国,住在上海,但有时候还要去日本,往返于中日之间。

就是在日本这六七年左右的时间里,王国维的学术路向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罗的丰富的收藏,成了王国维学问资料的源泉。他在“大云书库”读了大量的书,就进入到中国古代的学问中去了。罗振玉也跟他讲,说现在的世界异说纷呈,文化传统已经快没有了,做不了什么事情,只有返回到中国的古代经典,才是出路。在时代大变迁时期,知识分子如果不想趋新,只好在学问上往深里走,很容易进入到中国古典的学问当中去,这在个人也是一种精神寄托的方式。我想王国维内心就是这样,所以听了罗振玉的话,学问上发生了大的变化。他后来成为非常了不起的大学者,跟这六七年的钻研有极大关系。他早期介绍西方哲学美学思想的那些文章,都收在《静安文集》和《静安文集续编》两本书中。有一个说法,说王国维去日本时,带去了一百多册《静安文集》,听了罗振玉的话后,全部烧掉了。研究王国维的人,有的认为他不大可能烧书,认为是罗振玉造的谣,其实是误会王国维也误会罗振玉了。

据我看来,烧掉《静安文集》是完全可能的。一个人的学问总是在不断变化。到日本之前,王国维的学问已经经历了一次变化,由研究西方美学哲学,变为研究中国的戏曲文学,写了有名的《宋元戏曲史》。我个人是念文学出身,但后来喜欢思想学术和历史文化,就长期抛离了文学。我就有这样的体会:觉得过去写的文学方面的书和文章一无可取,有时甚至从内心里产生一种厌恶,烧虽然没有烧,但早已放到谁也看不见的去处了。这也不是对文学的偏见,也包括随着年龄学问的增长,喜欢探求历史的本真,而不再喜欢文学的“浅斟慢饮”,觉得不能满足自己的寄托。当然年龄再大些,学问体验再深一步,又觉得文学可以补充历史的空缺了。总之我相信王国维到了京都以后烧过书,这个事应该是真实的。所以不妨看作他的学问道路上,发生了新学和旧学的矛盾。前期是新学,后期又归于旧学,主要是古史、古器物的研究。这个学术思想前后变迁的矛盾是很大的,这是王国维的又一重矛盾。

P13-15

序言

中国现代学术就历史时间段而言,主要指晚清民国以还,包括辛亥革命前后、五四前后,以及后五四时期的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直至后来与当代学术段域相重合部分,前后经过了百年的时间。中国现代学术的总成绩,我认为那是清中叶的乾嘉之后,中国学术的又一个高峰。

不同于往昔的特殊之点在于,二十世纪现代学者的学问结构,在西学的训练方面,无论汉、宋儒还是清儒,都不能与之同年而语。而他们的国学根底,又为后来者难以望其项背。此无他,盖二十世纪中国现代学人的历史环境和个人的身世经历使然。他们处身于社会转型、新旧交替的开放之世,往往十几岁或二十几岁,便负笈游学欧美和日本,掌握一到数种异域文字,屡见不鲜。他们中的佼佼者又大都出生于旧学根底深厚的家庭,所受教育得天独厚,诗词古文和四书五经不必说,有的十几岁就读完了十三经、前四史和诸子集成,特异者至有能够背诵其中的大部分内容。

所以尽管他们所处的时代环境,正值古与今、新与旧、中与西的文化交织震荡之时,他们自身却从不发生文化失重现象。陈寅恪十三岁开始游学日本,后断续在欧美的大学和研究院,前后停留异域有十七年的时间,主要以研习治学工具为课业,掌握十余种外域文字,所受西学浸润自不待言。但寅老在自己的著述中很少露出西学的痕迹。相反一再申说嘱咐: “其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有所创获者,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陈寅恪如是,本书所涉及的严复、梁启超、王国维、吴宓、马一浮、章太炎、熊十力、冯友兰、蔡元培、傅斯年等现代学人,莫不如是。钱锺书掌握的外域文字看来没有陈寅恪多,但对英、法、德、意、西班牙诸国文字运用的精熟,容或在陈寅恪之上。但钱先生的名言是: “东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学北学,道术未裂。”胡适之先生早年尝有“西化”之说,但英文笔下关涉到中国文化,正面叙论之外鲜有异词。王国维则视古今中西之“学”为一体,认为强为之分中西、分古今、分手段和目的、分有用与无用,均所谓不知“学”者也。

王国维扮演了现代学术开山的角色,早年究心西学,对西哲康德、叔本华读其书而大好之。嗣后一变而为中国诗学和宋元戏曲,再变而为古文字古器物古史研究。学术创获在现代学人中首屈一指。但一生矛盾,遽发一时,最后以自己的方式遁走人寰,时在1927年6月2日。两年后,与王气类相投的陈费恪,受命撰写《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其中的经典名句是: “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斯古今圣所同殉之精义,夫岂庸鄙之敢望。先生以一死见其独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论于一人之恩怨,一姓之兴亡。”又说:准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独标为学必须具备的“独立自由之意志”、“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并视若生命,终生以之,绝不动摇。中国现代学人的志节、精神、信仰,王、陈堪称典范。

五十年代初陈寅恪还曾说过:“无自由之思想,则无优美之文学。”揆诸百年以还的中国现代学人,无一不可为证。梁任公的笔墨含情、汪洋恣肆的大块文章,盖其思想自由使之耳。章太炎的挥斥古今,空诸依傍,牢狱不能折其志,羁縻无法诱以降,亦独立自由之意志挺之也。相反,为学而不能守持独立自由之意志,则学术创获必受影响。

高士逸人马一浮,居僧舍,栖陋巷,学富五车,粹然儒宗。不意日寇犯华,战乱流离之际,应民国政府之最高层邀为创办复性书院,虽有一定经费拨给,仍恪守学术独立,坚持书院置身于现行教育体制之外。而前此讲“六艺之学”于播迁至江西泰和、广西宜山的浙江大学,开讲即向诸生示教言日: “此是某之一种信念,但愿诸生亦当具一种信念,信吾国古先哲道理之博大精微,信自己身心修养之深切而必要,信吾国学术之定可昌明,不独要措我国家民族于磐石之安,且当进而使全人类能相生相养而不致有争夺相杀之事。”其怀抱信仰由国族而及于全人类,当艰苦蹇难之际,发此沉着刚毅之音,信念何其坚牢乃尔。他的精神旨归是:“天下虽干戈,吾心仍礼乐。”

而在1938年6月,马一浮在赠浙江大学毕业诸生的序中,又引《大戴礼·哀公问五义篇》对“士”的解释。哀公问孔子: “何如则可谓士矣?”孑L子回答:“所谓士者,虽不能尽道术,必有所由焉;虽不能尽善尽美,必有所处焉。是故知不务多,而务审其所知,行不务多,而务审其所由,言不务多,而务审其所谓。知既知之,行既由之,言既顺之,若性命肌肤之不可易也。富贵不足以益,贫贱不足以损。若此,则可谓士矣。”马先生可谓用心良苦。他说古代的“士”,即相当于今天的知识分子。 “知识”的“知”,须是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而且知而能行。行亦不在多寡,重要的是“审其所由”,知道为什么这样做。既然做了,就无不可对人言。问题是要 “审其所谓”,明白其中的道理为何。此即知识分子应该有独立认知的意识。所以《大戴礼》释“士”,才有“若性命肌肤之不可易”的关键词。不可“易”者何?“士”之“志”也。无论贫穷抑或富贵,都不能降其志。《论语·子罕》: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亦为斯义。马先生解“志”为代的一次学术转变。我由阅读王国维、陈寅恪、钱锺书而窥得现代学术的无量藏。大家知道本人在二十年前,曾主持编纂过一套大书,名为《中国现代学术经典》,两千余万字,积七年之功始竞其役。此举的是非功过姑置勿论,对我个人为学而言,是使我有机会熟悉现代学术的知识谱系,包括典范人物和历史流变,如历史的记录影像一样刻印在我的脑际,挥之不去不说,想忘却他们已不能做到。后来我的集中研究王国维、陈寅恪、马一浮等几宗学术个案,即与此直接有关。他们之外的现代学术人物,亦难免时而专论,时而合论,不断地反复出现于自己的笔端。本书所收的各篇文字,就是二十年来陆续所写。只有《钱锺书的学问方式》和《钱锺书与陈寅恪的异同》两篇,是为最近写就。其实我研钱所下的功夫,一点不少于陈寅恪和马一浮,此两文的成稿,我感到了些许安慰。

中国二十世纪现代学人的知识群体,他们的独标与秀出、性情与著述、谈吐与风致、精神与信仰,确有足可传之后世而不磨的典范意义。他们精神世界所具有的优长,恰好为我们今天的学术界所缺乏。缅怀赵朴初和柳存仁两先生的文字一并收录,是觉得他们身上不无我心仪的现代学人的流风遗绪,亲聆謦款,感会尤深。附录的文字则关乎读书、为学和儒家的信仰传统,仅供本书读者聊作参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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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0:2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