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伯渡传奇”绘声绘色地勾勒了生活在锡伯渡的一个个传奇人物:神秘的“老金贵”,奇怪的“啤酒花”,身怀绝技的“弹弓王”,大智若愚的“五子女”,滑稽可笑的“凤求凰”等。锡伯渡位于额尔齐斯河上游中段的南岸,是进出阿勒泰的主要渡口和古牧道,其地名意为锡伯人住过的渡口。《锡伯渡传奇(凤求凰)(精)》是新疆作家于文胜的一部最新力作,描写额尔齐斯河畔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古渡口演绎的一幕幕俗世奇人的悲喜剧。
| 书名 | 锡伯渡传奇(凤求凰)(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于文胜 |
| 出版社 | 济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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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锡伯渡传奇”绘声绘色地勾勒了生活在锡伯渡的一个个传奇人物:神秘的“老金贵”,奇怪的“啤酒花”,身怀绝技的“弹弓王”,大智若愚的“五子女”,滑稽可笑的“凤求凰”等。锡伯渡位于额尔齐斯河上游中段的南岸,是进出阿勒泰的主要渡口和古牧道,其地名意为锡伯人住过的渡口。《锡伯渡传奇(凤求凰)(精)》是新疆作家于文胜的一部最新力作,描写额尔齐斯河畔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古渡口演绎的一幕幕俗世奇人的悲喜剧。 内容推荐 于文胜编著的《锡伯渡传奇(凤求凰)(精)》是一本文艺性小说,文中讲述了几个栩栩如生的人物:画技高超的“凤求凰”,用啤酒花做啤酒的“啤酒花”,善于捉兔子的“兔见愁”,神秘的“老金贵”,技艺超群的“弹弓王”,大智若愚的“五子女”,捉鱼技术高超的“大能”和“二能”,通过一个个典型的人物,写出了锡伯渡那令人神往的一面。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1.凤求凰 “凤求凰”是我们锡伯渡连队小学四年级一班女同学李喧爸爸的外号。 李喧爸爸本名叫李立峰,原来大家都叫他“画家李”。有一年春节,男同学谢党的爸爸——天津人谢司务长和刘会计受连党支部委托慰问困难户,慰问到画家李家时,谢司务长发现他们家挂的年画不是杨柳青的大胖娃娃,也不是稻谷飘香的丰收图景,而是两只大鸟。 谢司务长在画前瞅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好嘛,我以为嘛东西呢,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原来是两只火鸡呀!好嘛,你们家今年可多鸡蛋吃了!”画家李赶紧说:“这不是火鸡,这叫凤求凰!”“啥?风求黄?有这鸟吗?”谢司务长睁大眼睛。画家李哭笑不得:“不是风求黄,是凤求凰,这凤和凰是两只传说中的鸟……”画家李一说起画来就滔滔不绝了。谢司务长早就不耐烦了,赶紧闪身。出了门,谢司务长吐了口唾沫:“嘛,明明两只火鸡,唬嘛人?还凤求凰呢!”这笑话传遍了全连,大家就把画家李改叫凤求凰了。 凤求凰是上海支边青年,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家庭出身。据说他父亲在新中国成立前是一家大工厂工人运动的头头,在一次带领工人反压榨、反剥削的罢工运动中,被国民党特务暗杀了。来新疆兵团之前,凤求凰是某艺术学校的高才生,画画很有名。当新疆兵团到上海“招兵”时,怀抱“知识青年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大风大浪里锻炼成长”崇高理想的他,毅然“投笔从戎”。到新疆一看,不是他想象的军队生活,是来干活的“土八路兵”,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愿受同学笑话,跑到团部借了套解放军军服,在照相馆自己画了幅一条大河两旁全是高楼的“兵团”作背景,穿着军装拍了张威风凛凛的照片寄回去。还说自己当了管一大群人的官。一年后,崇拜他的邻家小妹陈小妹扒火车、乘汽车、坐马车,不远万里找到这里后方知受骗上当,哭了几天,还是做了凤求凰的老婆。 据说,凤求凰在团部照相馆画的那幅画真帮了不少光棍的忙,许多人争相拍照,把照片寄回各自老家,不少人都骗来了媳妇呢。就连锡伯渡养马的老马,大字不识的土老粗一个,快四十岁的人了竞也一张照片从老家骗来了个十九岁的大姑娘,还真成了他老婆。那时真实的是:不少人一张照片加八分钱邮票就“寄”来了老婆。听说团长高兴地在某个会上夸说:“好哩,好哩,都有老婆了,队伍就稳定哩,那个画家功不可没哩!”但也听说,不少被骗的老婆专门到照相馆去看了凤求凰的画,在那幅一面墙大的巨幅画前,有的人大哭,有的人大笑,有人咬牙跺脚说要杀了这画画的人,吓得凤求凰不敢承认是他画的画。再后来,那幅用帆布画成的“兵团”神秘地消失了。 不知原来凤求凰是不是真的很英武,反正我记事起就知道他是连里最邋遢的人。他个子很高,一米八几;人很瘦,五六十公斤;脸很长,戴一副大框眼镜,常年梳一个大背头,背也有点驼。他常年穿一套四个口袋的黄布“军装”,左胸口袋里总是插着两支钢笔。他说话时爱用手往上推推那副一只腿缠了白胶布的大眼镜,衣服总是油不啦唧土不啦唧的,五个上衣扣子经常少两个。他老婆陈小妹比他好多了,干干净净的,只是营养不良的原因面黄肌瘦一副病态。每次凤求凰来我们家借粮食走后,我妈都会说:“看他老婆把个男人收拾成啥样了,就知道自己臭美!”我爸说:“那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凤求凰两口子在连队是出了名的懒人。按连长的话说:“啥人嘛,除了张嘴,干啥啥不行!真是上海鸭子呱呱叫,跑到新疆睡大觉来了!”几个调皮的娃娃见到凤求凰就喊:“上海鸭子呱呱叫,跑到新疆睡大觉。噢——”也难陉连长生气,连里的活计让凤求凰干了一遍了,哪样也没干好。挖大渠,别人一天干八方土,他四方也干不了;打土块,别人一天打六百块,他最多三百块,而且一半是塌的;割麦子,别人割两三垅,他说个高弯不下腰,一垅也割不了。让他去看菜园子,他天天坐在墙头上画树、画草、画鸟、画大白菜,结果让几头牛糟蹋了半个园子。没招了,让他去南羊圈放羊去。他天天拿个小本本跟在羊屁股后面画羊,狼咬死了三只羊他都不知道,气得连长把他画画的本本撕了。这也没用,他用棍棍在地上画,又让狼咬死了两只羊。P1-5 序言 锡伯渡的民族传奇和家族传奇 ——于文胜《锡伯渡传奇》序 高建群 在北屯往上十几公里的额尔齐斯河上游,有个古老的地名叫锡伯渡。它一度易名齐伯渡。兵团将它收入后,易名西北渡。它现在则又恢复成锡伯渡这个称谓了。 以上三个地名,都曾经在中国地图上出现过。 锡伯渡与锡伯人那一次迁徙新疆有关。 18世纪中叶,清廷平定准格尔叛乱后,从东北沈阳一带17屯中抽调1020名锡伯族青年和他们的家属共3275人,分两批来到伊犁戍边。 乾隆三十年(1765年)春天,第一批出发的人,通过蒙古大草原从科布多翻越乌尔莫盖提达坂后进入阿勒泰。 其时正值初夏,额尔齐斯河春潮泛滥,无法渡河。他们所携带的粮食已经不多了,而且人马已经十分疲惫,遂决定在此做短暂停留。半年以后,才渡河而过。 锡伯人渡河的这个地方,遂成为前往阿勒泰城必经的一个渡口。 直到北屯公路大桥修筑以前,它一直是这样。后来大桥修成后,它完成了摆渡车辆的使命,主要用于摆渡前往阿尔泰山夏季牧场游牧的哈萨克人的畜群。 兵团农十师新闻中心主任小于,拿出了一沓他在锡伯渡拍摄的照片,并且为我讲述了上面所谈的锡伯渡的由来。 照片上的锡伯渡的艄公,剽悍、雄壮,年纪六十岁上下,手拄着路旁的“阔乡牧道”字样的石头路标,眼望大河。一副沉思的样子。 艄公叫莫合买提。 指着照片上的艄公,我对小于说,锡伯渡我知道一点,这个艄公的父亲是山东人或者河南人,是在那遥远的年代里,步行走了3年,才从口内走到新疆,然后继续北上,走到额尔齐斯河边,走进一家哈萨克帐篷,被招赘为婿的。 我的话令小于大大地吃惊,他说艄公的父亲确实是山东人,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二十多年前就知道这个家族的秘密。 小于在锡伯渡长大。他是兵团的第三代了。 我在白房子当兵的时候,我们班有个民族战士叫阿依同拜依,他就是这锡伯渡的人,按年龄推算,他应当是那个从山东过来入赘哈萨克毡房的老艄公的孙子,是眼前这个老艄公的儿子。 我正是从阿依同拜依的口中,知道这个家庭秘密的。 阿依同拜依是哈语“三个巴依”的意思,他说他出生的时候,恰好有三个巴依从他家门口走过。 阿依同拜依的姐姐,曾经给在福海县担任县委书记的贾那布尔当过秘书。照片上的姑娘漂亮极了,像当年来中国访问的尼泊尔国国王的王后。 在边防站,我是火箭筒射手,阿依同拜依是班用机枪射手。我们曾同在一个班。 阿依同拜依骑马的姿势漂亮极了。歪着身子骑在马上,马一路狂奔、四蹄翻飞,踏踏作响。他还为边防站赶过大车。赶的是那种平板车厢的俄罗斯风格的马车,一匹辕马三匹稍马拉着。装的小山一样的一车干草,晃悠悠地从戈壁滩上驶过。他盘腿坐在高高的草堆顶上,挥着马鞭,唱着歌。如果是空车,他则手扶着车前面的那个x形的木架,站在车上挥着马鞭呐喊。马儿扬起四蹄,车子在戈壁滩上狂奔。 阿依同拜依早我一年复员,如今不知道他在哪里。按照常规推算,他也应当在这一带工作才对。 我没有对热情的小于说我为什么知道锡伯渡的这桩秘密。我心里很惆怅。我只对小于说,能安排个机会,咱们去一趟锡伯渡,我想在那里,寻找一个昨日白房子人物的踪迹。 但是老杜将我在北屯的日程安排得很满,那近在咫尺的锡伯渡,看来此行我是无法去了。 …… 我曾经抱着一支半自动步枪,在额尔齐斯河口驻守过五年。 是的,正如这本书的作者所言,河流上那个或曰锡伯渡,或日齐伯渡,或日西北渡的著名渡口,曾经发生过一段传奇。满族之一支锡伯族,在那个遥远的年代里,沿着蒙古高原那弓背形的地面,迁徙伊犁,曾在这里停歇半年,尔后从这里渡河。 那迁徙的人们后来渡过额尔齐斯河后,继续往西北走,直抵伊犁,然后形成如今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我有几位锡伯族朋友,他们告诉我锡伯族应该是满族中的皇族,乾隆将自己最信任的子弟派遣去新疆,让他们像那飞翔的蒲公英种子一样落地生根,从而像一颗钉子一样钉在这块当时多事和动荡的土地上。 锡伯族后来为满族所同化,成为满族中的一支。在东北,锡伯族原来的故乡地,要寻找这个民族的古老语言、习俗、服饰已经很难了。阴差阳错,它却还在这遥远的西陲之地保留着。 关于我文章中谈到的那位锡伯渡艄公的孙子阿依同拜依,我这几年还得到过他的遥远问候,他复员后回到家乡,然后好像在福海县民政局工作了。按年龄推算,他也该退休了。 我现在还能记起他骑马时的那种弯着腰、半个屁股翘在马鞍上的潇洒姿态。现在看那些影视剧上的演员们的骑马,我常常笑着说:生手生手,整整一个人死死地堆在马鞍上,像一堆肉。 我的后来小说中的许多哈萨克格言,就是听阿依同拜依讲述的,例如:“马背上摔下来的是胆小的!”“不要和骑走马的人打交道”“如果有两个聪明人的话,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如果只有一个聪明人的话,那就只好是我了!” 在这个西安城细雨绵绵的早晨,我写下以上的文字,为这位新疆朋友的一本书,也为我自己的一段新疆感情。我已经六十出头了,怅然西望,老眼昏花的我,有一种“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的感觉。 我曾经说过,有一天当我老了,成了一堆灰,请将我的骨灰一分为三,一份撒入渭河、一份撒入延河、一份撒入我从军年代的额尔齐斯河!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是在那里度过的。那里葬埋着我的青春、我的激情、我的一点儿可怜的崇高感。 2016年4月16日 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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