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复活/名家名译世界文学名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俄)列夫·托尔斯泰
出版社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由列夫·托尔斯泰编著的《复活》是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代表作之一。本书取材于一件真实事件,主要描写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引诱姑妈家女仆玛丝洛娃,使她怀孕并被赶出家门。后来,她沦为妓女,因被指控谋财害命而受审判。男主人公以陪审员的身份出庭,见到从前被他引诱的女人,深受良心谴责。他为她奔走伸冤,并请求同她结婚,以赎回自己的罪过。上诉失败后,他陪她流放西伯利亚。他的行为感动了她,使她重新爱他。但为了不损害他的名誉和地位,她最终没有和他结婚而同一个革命者结为伉俪。

内容推荐

  由列夫·托尔斯泰编著的《复活》取材于一件真实事件,主要描写男主人公涅赫柳多夫引诱姑妈家女仆玛斯洛娃,使她怀孕并被赶出家门。后来,她沦为妓女,因被指控谋财害命而受审判。男主人公以陪审员的身份出庭,见到从前被他引诱的女人,深受良心谴责。他为她奔走伸冤,并请求同她结婚,以赎回自己的罪过。上诉失败后,他陪她流放西伯利亚。他的行为感动了她,使她重新爱他。但为了不损害他的名誉和地位,她最终没有和他结婚而同一个革命者结为伉俪。

目录

第一部

第二部

《复活》人物表(供参考)

《复活》主要地名或其他专有名称表

试读章节

成千上万的人往往集中在一个不大的地点生活,不管他们怎样破坏这片土地,将它搞得遍体鳞伤;不管他们怎样在土地上堆满石头或铺上水泥、沥青,使任何草木都无法生长;不管他们怎样努力铲除各种从夹缝中冒出来的青草;不管他们怎样用煤烟或油烟熏黑、污染这片土地;不管他们怎样不断砍伐树木、驱赶动物和鸟类,但是春天依然是春天,即使在空气污浊的城市中也能感受到春的来临。艳阳高照,草木飞长,大地又复归绿色。凡是人们没有把草根完全铲光的地方,春风一吹,青草又开始生长,它们不仅生长在城市中心林荫道的绿油油的草坪上,而且还从铺路的青石板的夹缝中冒出头来。桦树、杨树、稠李树都伸展开它们有浓郁香味的黏性的树叶,椴树身上也突现众多破皮而出的幼芽。寒鸦、麻雀、鸽子都闻到了春天的气息,在欢乐地筑巢,墙角的苍蝇也被阳光晒热了身体,嗡嗡地叫了起来。春天是欢乐的,无论草木、飞鸟、昆虫或孩子都感到欢乐无比。但是那些大人物,或成年人并没有因为春天来了而稍稍开心,而是在继续欺骗和折磨自己,或在继续互相欺骗和互相折磨。在这些人的心目中,神圣而重要的不是这个春天的早晨,不是上帝的世界的美,这种美为了造福天下众生而存在,它带来和平、协调和爱。人们认为神圣和重要的不是这种美,在他们看来,最神圣和最重要的当务之急是怎样使用阴谋诡计去制服和统治别人。

因此,在省城监狱的办公室里,人们认为神圣而重要的不是大自然赐予一切生物和一切人的春天的和谐和欢乐,而是前夜收到的一纸公文,纸上有印刷号码和红头标题,其内容为:今天,4月28日,九点钟之前要提审_羁押在狱中的三名侦讯中的囚犯——两名女犯和一名男犯。其中一名女犯是最重要的罪犯,应当被单独提审。于是,根据这一纸书面命令,4月28日早晨八点,一个年老的男狱卒走进单独关押女犯的监牢的黑暗而臭烘烘的走廊里,尾随着他步入走廊的还有一个妇女,她一脸哭丧相,鬈曲的头发已经灰白,身穿袖子上绣着金银边饰的女上衣,拦腰系着有蓝边的腰带。她是个女狱卒。

“您要提玛丝洛娃?”她问道,同时领着这个值班的狱卒走近囚室朝向走廊的一扇门。

男狱卒用一个铁条将门弄得叮当作响,开了锁,打开了囚室的门,从里面涌出一股比走廊更臭的气体,他叫道:

“玛丝洛娃,上堂!”随即他又虚掩上门,等待着。

即使在监狱的院子里,也有城市里的风刮来的田野中的清新而富有生机的空气。但是在走廊里却只有浸透了粪便、焦油和腐烂物的气味的令人难受的空气,它使得任何再次进入这儿的人立刻陷入灰心和忧郁之中。尽管这位女狱卒早已习惯了这种污浊的空气,可从院子里来到这儿对她也是一种折磨。她一踏入走廊,就突然感到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监狱中响起一片忙乱的声音:妇女们的说话声和光着脚走路的声音。

“打起精神来,好不好,等一下动作可得麻利点,玛丝洛娃,我说!”年老的男狱卒在囚室门旁呼喊道。

过了两分钟,一个身材不高、胸部隆起的妇女以青春的脚步从里面走出来,她穿着白色的女上衣和白色的裙子,外罩一件灰色的长袍,她灵巧地一扭身,就到了男狱卒的跟前。这妇人的脚上穿着亚麻织的短袜,袜子上是囚犯穿的女式暖鞋,头上缠着一块白色的三角头巾,在头巾下面,明显是有意地,露出一圈黑色的鬈发。妇人的整张脸显得特别白,这种白色常常可以从被羁押很久的犯人的脸上看到,它令人想起地下室的马铃薯的幼芽。她的不大的宽手和从长袍的大衣领中露出的丰满的白脖子也呈现出同样的特殊的白色。人们见了这张脸,免不了要感到惊讶,特别令人惊讶的是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有一双黑色而炯炯有神的、虽有点肿胀却十分鲜活的眼睛,只是其中的一只眼有点歪斜。她将身子挺得很直,鼓起胸脯。走出牢门,到了走廊之后,她略微仰着头,抬眼直视着男狱卒的眼睛,似乎在说,她已准备好了,可以做一切要求她做的事。男狱卒正要锁牢门,从里面伸出一个没戴头巾、头发灰白的老太婆的苍白而严峻的满是皱纹的脸。老太婆唠叨着向玛丝洛娃说着什么事,但男狱卒用牢门推压老太婆的头,那头便不见了。牢房里有一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玛丝洛娃也微笑着,转身朝向门旁的有格栅的小窗。老太婆从另一边将脸贴在小窗上,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把案情和盘托出——多余的话不说,咬定一个说法不改。”

“只要有一个说法作结论就行了,我想作了结论总比现在好。”玛丝洛娃说着摇了摇头。

“谁都知道,作结论的说法只有一个,不会有两个,”年老的男狱卒说,在他个人独有的俏皮话里透着一种长官气十足的自信,“跟着我,玛尔什!”

小窗内露出的老太婆的眼睛不见了,而玛丝洛娃走到了走廊的中央,以快捷的小步跟随在年老的男狱卒的身后。他们走下监狱的楼梯,经过比女监更臭更嘈杂的男监,在这些监牢里到处都有一双双的眼睛在门旁的气窗里瞅着他们不放。他们随即到了监狱办公室,已经有两个荷枪实弹的押解士兵站在那儿等着,坐在那儿的录事一面将一张满是烟草气味的纸交给其中的一位士兵,一面指点着这名被拘留的女犯,说道:

“交给你们啦。”

这个士兵是个来自下诺夫哥罗德的土包子,红脸膛,满脸麻子,他将这张纸在军大衣的翻袖口里藏好,看着那女犯,笑嘻嘻地向自己的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个士兵是个大颧骨的楚瓦什人。士兵们押着女犯走下楼梯,走向大门。

主要出口的大门上只敞开了一扇小便门,士兵们和女犯跨过便门的门槛,到了院子里。他们走出围墙,便到了城市中心的用石块铺砌的大街上。

P1-4

序言

列夫·托尔斯泰是19世纪俄国首屈一指的大作家,他于1828年出生于俄国图拉省的一个贵族家庭。1852年,他24岁时,发表小说《童年》,从此走上了俄国文坛,以后陆续发表了《高加索的俘虏》《两个骠骑兵》《十二月的塞瓦斯托波尔》《哥萨克》《一个地主的早晨》《茨冈生活一页》《艾伯特》《琉森》《教育的果实》《黑暗的势力》《克莱采奏鸣曲》《十二月党人》等作品,他是一个高产作家,以文名震动俄国朝野。特别是他还写了大量涉及政治和宗教的文字,如《我们应该怎么办?》《我的信仰是什么?》《上帝在你心中》《政府、革命者、人民》《两条道路》《什么是艺术?》《什么是宗教,它的实质在哪里?》等。他于1873年被选为俄罗斯科学院通讯院士,于1900年被选为俄罗斯科学院名誉院士。

列夫·托尔斯泰的不朽名著《战争与和平》是1863年他35岁时动笔写的,一共写了四卷,1869年,他4l岁时,该长篇的最后一卷问世。这是一部描述1812年法国拿破仑侵略俄国,最后被俄国军民击败的作品,构思宏伟、人物众多、内容丰富、情节曲折动人,在战争小说方面,可称古今之最。它曾被西方和俄国拍成电影。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部小说在激励俄国军民保卫祖国、抵抗德寇入侵方面,发挥了重大作用。

1873年,他45岁时,开始创作长篇小说《安娜·卡列尼娜》,该小说于1877年他49岁时最后脱稿,发表后在彼得堡文化界引起轰动。这是一部描写贵族家庭生活和男女情爱悲剧的小说,可说是作家文学成就的顶峰,在19世纪的世界文坛中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优秀作品,多次被俄国和西方搬上舞台和银幕。

《复活》是作家继《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之后,第三部最有影响力的长篇小说。作家于1889年10月他61岁时开始构思,1899年他71岁时才完成,前后历时十年,可说是作家呕心沥血、竭智尽力、精益求精的力作,又是一部涉及俄国当时政治和宗教的小说,题材惊世骇俗、发人深省;内容有劝人为善、矫邪归正的作用。其问世的前后经过是这样的:有一次,法官柯尼向托尔斯泰讲了一件他亲自审理的真实案件:一个妓女被控盗劫,审判时有个上流社会的年轻人在法庭充当陪审员。这个年轻人忽然发现这名妓女就是他亲戚家的养女。他曾诱奸这个姑娘,使她怀孕。收养她的女主人知道这事后,把她赶出家门。姑娘生下孩子后把他送给育婴堂,她从此逐渐堕落,最后当了妓女。这个年轻人目睹此事,良心发现,决心以行动来补赎自己早年的罪过,他主动找到在法院当检察官的柯尼,说他自己有造成这名女子堕落的良心、道德责任,因此他想同这个妓女结婚以赎罪。柯尼非常同情这个年轻人,但劝他不要走这一步,只要在各方面帮助这个女子就可以了,何必与其结婚呢,这事对双方都不合适。年轻人很固执,不肯放弃自己的主意。没想到在婚礼前不久,那妓女竞得伤寒症死了。

这个故事的感人之处在于一个上流社会的人能够忏悔,自古贵族强奸民女,不计其数,谁也不追究其责任,其作恶者更不会忏悔。这个年轻人不但认错,而且愿意与这个被害者结婚,这等于要给予其加倍的赔偿。作家听了,也被其精神感动。

这个故事像一颗种子落入托尔斯泰肥沃的心田,经过若干年的酝酿,开始萌芽、长大,终于成为一棵参天大树。于是产生了名著《复活》。

这个生活中的故事本是一个悲剧,该女子被诱奸、被逐出,沦落为娼妓和罪犯,而当其最初责任人愿意补赎、好运将至时,她又得病身亡,这真是太悲惨了。

托尔斯泰最初动笔时,为迎合一般读者的心理,曾想将这个悲剧写成一个大团圆的结尾:男女主人公捐弃前嫌,终成眷属,虽被流放西伯利亚,但男的著书立说、教育孩子,女的读书进修、帮助丈夫,两口子过着安宁的生活。但托尔斯泰后来发觉这样描写男女主人公的命运,不符合生活的真实,最后在他的定稿中,男女主人公无缘结合,男主人公一片热忱和努力,却没有获得他期望的结果,最后他只能在宗教中寻求解脱,而女主人公与一个流放犯结合,继续在两伯利亚过苦日子。

在作家的笔下,女主人公卡秋莎·玛丝洛娃原本是个天真活泼、聪明伶俐的姑娘,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她对聂赫留朵夫最初的感情是一种少女朦胧的初恋,但这种感情不久就被贵族少爷糟蹋了。她怀孕后被驱逐出贵族之家,历尽人间沧桑,沿着社会的阶梯不断往下滑,最后滑进火坑,过了七年非人的生活。但苦难还没有到头,她又被诬告谋财害命,进了监狱,被押上审判台。

卡秋莎·玛丝洛娃恨那个最初造成她失身并且怀孕的聂赫留朵夫,但一旦发现后者确有真诚的悔改之意,她还是从心底里饶恕了他,并为聂赫留朵夫日后的生活着想,拒绝了他的求婚。

聂赫留朵夫这个人物,在小说的前半部,是被作者完全否定的贵族形象,但到了后半部,他却得到了作者的同情和赞扬,简直成了托尔斯泰思想的代言人。

他在法庭上认出玛丝洛娃后,主动到监狱去求她饶恕,并愿意同她结婚,以此来赎罪。但最初他在精神上还没有真正地觉醒和复活。他所考虑的只是这事不能让人家知道,以免弄得他当众出丑。但接着他还是鼓起勇气去监狱探望卡秋莎,这是他迈出的重大一步。这个充满空想的精神探索者终于采取了切实的行动,走上了告别旧我的第一台阶。

从此以后,聂赫留朵夫开始了他背叛贵族上流社会的“苦难历程”。他先是彻底否定了自己(这极其困难,但他做到了),然后否定了自己的贵族朋友,否定了整个上流社会。为了解救玛丝洛娃,聂赫留朵夫一次次上法院,下农村,访问一个又一个法官、将军、省长、国务大臣、宫廷侍从。他从解救玛丝洛娃的行动中,逐渐产生和增强了背叛上流社会的决心。

作者和所有善良的读者一样,衷心希望历尽苦难的卡秋莎最后能获得幸福,也希望洗心革面的聂赫留朵夫能如愿以偿,因为大家看到他对卡秋莎的爱是那么真挚,那么深沉,称得上是“苦恋”。但是,托尔斯泰作为现实主义的大师,不能为迎合一般读者的心理而歪曲现实。他说:“在艺术中不能撒谎。”

卡秋莎.玛丝洛娃有没有原谅聂赫留朵夫?这一点不难判断。卡秋莎看到了聂赫留朵夫不仅为她的冤案奔走,而且为其他受冤屈的囚犯出力,还为革命家做事。他任劳任怨、百折不挠,表现出一片诚意。对这一点,她感到欣慰。宽宏大量、原谅可以原谅的人,这也正是下层人民的一种美德。

卡秋莎·玛丝洛娃是不是重新爱上了聂赫留朵夫?答案也是肯定的。卡秋莎·玛丝洛娃对聂赫留朵夫的初恋是纯洁的、真挚的,她在内心一直保存着这份珍贵的感情,只是将它“原封不动”地深埋在记忆里,而且封存得非常严密。像她这样一个深情的女人,在原谅了聂赫留朵夫之后,对他并非不可能重新产生爱情。但为什么玛丝洛娃拒绝聂赫留朵夫的求婚呢?一般的评论家说,她对这事是经过仔细权衡的:她要是同意结婚,势必严重影响聂赫留朵夫的前程,他在上流社会将很难生活。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她宁可忍受他人对自己的伤害,自己也决不去伤害他人,这是正面主人公的为人之道,也是卡秋莎·玛丝洛娃的为人之道。

卡秋莎·玛丝洛娃为什么接受政治犯西蒙松的求婚呢?一般的评论家认为,西蒙松是个政治犯,这些政治犯在卡秋莎·玛丝洛娃的心目中是崇高的。卡秋莎·玛丝洛娃对西蒙松的尊敬和信任,超过对他的爱。这种感情大大不同于她早年对聂赫留朵夫的迷恋。他们的结合也是合情合理的。

要进一步了解本书的内容,读者在阅读本书时,还要考虑到西方基督教和俄国东正教的教义和教理,同时也应了解俄罗斯民族的心理特点,这样的故事只有在相信基督的俄国才会出现,这样的奇异小说也只有俄国的大作家托尔斯泰才会写成。在其他民族中不会出现这样的奇事,其他民族的作家也不会将一个故事这样写。按照基督教的教义,人的肉体是灵魂的囚笼,肉体代表人动物性的一面,它有七情六欲,都是罪恶的,灵魂只有摆脱了罪恶的肉体,回到高超的精神境界,才能复活,得到永生,不然的话,就会永远沉沦于淫欲的苦海,无法得救。所以小说中的聂赫留朵夫进行深刻的忏悔,竭力改恶从善,克服自己的种种欲望,这都是为了使自己的灵魂得救。他想和玛丝洛娃结婚不是一种欲望的表露,而是一种精神的需要,他认为,唯有这样才能救自己,也才能救玛丝洛娃。  但聂赫留朵夫的宏大志愿只是一种宗教的空想,一种乌托邦。人是一个生物,精神境界固然重要,肉体的需求同样不能忽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托尔斯泰主义的体现者聂赫留朵夫将精神的人和肉体的人(动物人)完全对立起来,认为两者是不相容的,这是一种谬误,本着这种谬误行事,必定会四处碰壁。聂赫留朵夫之所以拒绝公爵小姐米西的求婚和贵妇人玛丽爱特的求爱,就是因为他认为这是一种肉欲的爱,他之所以想和苦役犯玛丝洛娃结婚,是因为他要以此来赎罪,以求得灵魂的得救和复活,也就是说,他寻求的只是精神的爱,而这种精神的爱玛丝洛娃并不需要,她需要的是有血有肉的西蒙松的爱情,这也是她拒绝聂赫留朵夫的真正原因。

处事往往走极端是俄罗斯民族的心理特征和哲学,托尔斯泰主义、民粹派都是一些极端主义,与我国儒家的中庸之道相背离。处事应保持不偏不倚的黄金界限,过分真诚就会专干傻事,过分无私就会苛待自己,不爱惜自己和不爱惜他人同样是罪过。聂赫留朵夫从宽绰的大住宅搬入肮脏的公寓,将土地分给农民,把姑妈留下的田庄廉价卖掉,把身上的钱都施舍给贫民,不结婚,不要孩子,将最后一点产业也让给了姐姐。他这样做得到了什么样的反响呢?他将土地分给农民,自己放弃所有的收入,农民反而不敢接受,以为这是东家的诡计;他施舍金钱,遭到渡船上老头的拒绝;他将最后一点产业让给姐姐,却正好中了庸俗的姐夫的心计;他最后还不死心,说要继续帮助玛丝洛娃,也同样遭到了她的无情拒绝。无私和博爱是对的,但凡事都有个度。

再看那些民粹派吧,这些贵族青年,过优裕的生活过厌了,步入一个危险的极端,在彼得堡的大街上掷炸弹,放冷枪,暗杀愿意改革的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结果他们自己不是自杀,就是被整治处死,或是死在荒凉的西伯利亚。

最后,我们认为,做事既要有利于社会、有利于他人,也应该有利于自己。既需要精神的人复活,也需要肉体的人复活。

中国的道教就注意养生之道,关注今生今世的福祉,希望肉身的不灭。这倒是一种可行之道。让灵魂来否定肉体,是对神圣的生命的偏离。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1 18:3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