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所有的成功者,他们的人生和他们所激赏的人生,不外是:有志者,事竟成。
励志并非粘贴在生命上的标签,而是融汇于人生中一点一滴的气蕴,最后成长为人的格调和气质,成就人生的梦想。无论从是哪一行,有志不论年少,无志枉活百岁。
这套《传世励志经典》共收辑了100部图书,包括传记、文集、选辑。我们想为励志者提供心灵的营养,有如心灵鸡汤那样鲜美;有如粗茶淡饭却为生命所需。无论直接或间接,我们定会从先贤们的追求和感悟中收获一份惊喜。
由黄超编著的这本《血性的斗士(闻一多)》就是该套丛书之一,主要为我们介绍了闻—多先生波澜壮阔的—生。
黄超编著的《血性的斗士(闻一多)》一书记录了闻—多先生波澜壮阔的—生,并以历史背景作为大的叙事脉络,为读者呈现了—位在近现代中西文化大交汇、大碰撞时期成长起来的大家形象,其拼搏精神激励着无数人,其优良品质也值得永远学习。
闻家在镇里远近闻名,门庭夺目,一排屋舍很是阔气,看着便是名门望族。多年后,闻一多曾经这样描述过他的故宅:
面对一幅淡山明水的画屏,
在一块棋盘似的稻田边上,
蹲着一座看棋的瓦屋——
紧紧地被捏在小山底拳心里。
诗人总是有自己的气质,他们总会在颓废中找到新的空气。这水灵灵的文字,把闻一多自身的秀气一一呈列。而这屋宅,在儿时的闻一多心里,也贴满了老旧的回忆——那些斑驳却有些凌乱的回忆,塞满了他那颗火红的心。
幼时的闻一多很爱看戏,这也是环境使然。巴河镇地理位置优越,文化发达。四季皆有龙灯庙会以及种种民间祭祀活动,而这些活动中,*夺人眶目的非演戏莫属了。因此当地有“世上有,戏上有”、“少读儒书多看戏”的说法。这样的文化氛围,不断刺激着闻一多幼小的心,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准备着什么,于是当这戏成了巴河镇的一道风景时,他好像找到了某种依托。
看戏不是白看,闻一多也看出了门道儿,总会问个不停:红脸,白脸,花脸,是好人还是坏人?自小便分出了是非黑白、善恶美丑,这让闻一多不畏强暴、惩恶扬善的内在因子得到了*彻底的培育。
看了戏,明晓了善恶,闻一多会用自己的方式体会人情百味。而在这时,他又培养出了对戏曲中人物服饰的兴趣,居然在看完戏后,能将人物形态描画出来。时间久了,他笔下的山水、人物、花鸟都活灵活现,像是灌入了生命。
镇里人见闻家儿子有这般能耐,一旦有所需求,比如绣个枕头、纳个鞋底什么的,就都向他讨个画样。早年的兴趣始终伴随着闻一多到成年,后来,他进入清华大学后依旧酷爱绘画,并留学美国专攻美术。
很多时候,没有人能描绘出自己未来的模样,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彼时的闻一多也未曾立下宏志,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却不想,这性子造就了国之骄傲。
童年对一个人日后成长的影响,或大或小,而其在童年经历的人和事,则更会左右其对很多事情的判断。对闻一多来说,童年的记忆里不能少了家里的长工——韦奇。
韦奇忠厚善良,身强力壮,70多岁时尚能搬搬扛扛。早年,他曾参加过太平天国农民革命军,革命军失败后,他一人流落至巴河镇,入了闻家干活,一干就是几十年。闻一多对他有很深且特别的感情,这源于幼时的情感培养。
闻一多出生时,韦奇叫来了接生婆;闻一多1岁时曾身患重病,称为“热症”,高烧不退。母亲以为儿子难活,居然准备了装殓的衣衫。韦奇忙前忙后,5次请医抓药,终而把闻一多拉出了鬼门关;年纪稍大的闻一多,常会骑在韦奇的脖子上听他讲故事,讲述那些戏里人物的关系、背景;闻一多爱画画,韦奇便会找出绣像让他临摹,还为他剪纸花、订画册,甚至会带他到望天湖边写生……
闻一多的童年,因韦奇而增色、增趣不少,而闻一多也一样用自己的行动“捍卫”着这童年里的“守护神”。
韦奇曾因个人嗜好为闻家长辈所不容,家人欲对其大打出手,闻一多见了,挺身而出,极力维护韦奇,更让他躲在自己的书房里,而他则出面质问家人:“打人对不对?”小小年纪,已能“路见不平”,足见其胆识和血性。
闻家门庭不凡,背景不俗,这样的家世却未滋养出纨绔子弟,这是闻家之幸。闻一多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成长,非但未染上半点恃强凌弱之气,反倒耿直正义,实在难得。而这样的秉性,也为他日后在革命事业以及自己的学术领域中卓有成就夯实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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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曾说:我们理想的本身,就是一首诗。如他所言,他的一生,也如同诗歌一般,浪漫绚丽,激情澎湃。
闻一多是一位诗人,但他的文学造诣不仅仅止步于诗歌,在绘画方面,他同样表现出惊人的天赋。诗人、画家,这也只是闻一多众多身份中的两个,他还是一位著名的学者,更是一位出众的民主革命家,他的一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为民主而奔波劳累,不辞辛苦,只因他深爱着哺育自己的母亲。
幼时的闻一多,已经展露其锋芒,当他以优异的成绩进入朝思暮想的清华园时,激动、兴奋溢满全身,在他体内,无限大的能量正在酝酿着、爆发着。
殷殷之情,流转他途。一张船票,让他来到异国他乡,接受美式教育。在美国留学期间,异邦之人对中国同胞的强烈歧视,让他倍感焦虑,在东西方文化冲撞的洪流之中,他的心中萌生了文化兴国的念头,在拯救中国戏剧的行动当中,对祖国的思念愈加浓烈。
异国繁华的街景,也比不上故乡的一条泥泞小径。熟悉的街道,亲切的味道,故乡正在大洋彼岸朝他挥手。为了能早日投入家乡的怀抱,他更加努力地学习。提前完成学业后,他放弃了在美国继续深造的机会,毅然踏上了归途,纵使前路未知,但爱国之心始终指引着他一直向前。
经过西方文化的熏陶,加之外国友人的指导,闻一多对诗的研究更进一步,他批判旧体诗的迂腐,大胆推行新体诗。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闻一多不得不跟随清华大学一同南下。在与学子们一同徒步南迁的过程当中,他开始与下层劳动人民有了接触,面对满目疮痍的中国大地,他满腔的爱国热血开始沸腾。
尽管昆明远离抗战前线,随着战火不断绵延,其形势也不容乐观。人民在饥饿与恐惧当中自是毫无幸福可言。国民党的昏庸无能,闻一多看在眼里。官吏受贿贪污,军官克扣军饷,而真正流血流汗的士兵们却不得温饱,有的甚至沦为乞丐。闻一多意识到,若想取得胜利,就必须将抵抗侵略与争取人民解放相互联系起来,他开始从一个远离人民群众的知识分子,向与人民一同奋斗的民主斗士转变。
抗战胜利之后,苦熬八年的人民期待着迎来一个美好的未来,但国民党的腐败,使大批官员中饱私囊,人民的生活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愈加困难。人民想要民主,国民党选择专制;人民想要和平,国民党发动内战。
生性耿直、充满男儿血性的闻一多,面对国民党一再地背叛人民的意志,愤怒地站了出来。
这位留洋归来的民主主义者,俨然成了一位坚定的民主革命战士。
他组织演讲,印制期刊,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民主活动之中。面对国民党的阻挠、特务们的恐吓,他毫不畏惧,依然高举民主的火炬。他怒斥蒋介石,痛批国民党,直到被特务暗杀的那一刻,他也没有害怕过。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大地,激励着一大批青年人投入到民主斗争之中。尽管闻一多倒下了,但他英雄般伟岸的身姿,在人民心中依然屹立不倒。
英雄,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