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傅雷次子,傅聪胞弟。了解父母兄长,熟悉家庭氛围。在这本《傅敏编傅雷家书》中,他选编家书三十余载,再现成长的家教背景,全面展示傅雷家风。
自二○一七年始,傅雷著作权进入公版,傅敏所编的傅雷家书独占家书的完整著作权,仍受著作权法保护。
本书是学生读本,主要供中学生阅读。
| 书名 | 傅敏编傅雷家书(学生读本)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傅雷//朱梅馥//傅聪 |
| 出版社 | 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傅敏,傅雷次子,傅聪胞弟。了解父母兄长,熟悉家庭氛围。在这本《傅敏编傅雷家书》中,他选编家书三十余载,再现成长的家教背景,全面展示傅雷家风。 自二○一七年始,傅雷著作权进入公版,傅敏所编的傅雷家书独占家书的完整著作权,仍受著作权法保护。 本书是学生读本,主要供中学生阅读。 内容推荐 《傅敏编傅雷家书》由傅雷家人傅敏编定,以傅雷、朱梅馥夫妇与傅聪留学波兰期间(1954—1958年)的往来家信,再现傅聪成长的家教背景,全面展示傅雷家风。这一时期的家书是在傅聪当学生时所写,内容更适合中学生的阅历和理解。与同期傅聪家信对照阅读,则家书语境更完整,背景更清晰,内容更连贯,针对性更强,便于学生双向阅读,以利与父母的沟通。中学语文课本中“傅雷家书两则”即选自这一期间的家书。书中多幅珍贵照片、楼适夷初版代序和43封傅聪家信为独家版权,2017年不随傅雷著作权进入公版,其他任何家书选本不能收录。 目录 代序:傅聪的成长 傅雷 代序:读家书,想傅雷 楼适夷 傅雷百年诞辰纪念版序 金圣华 傅雷夫妇与傅聪往来家信 一九五四年(59通) 一九五五年(37通) 一九五六年(28通) 一九五七年(18通) 一九五八年(07通) 编后记 傅敏 试读章节 从十二月十九日克拉可夫的第一次音乐会以后,我已经又开了三次音乐会——一月八日、九日、十三日。明天到另一个城市琴斯托霍瓦去,有两个交响音乐会,我弹萧邦的协奏曲;十九日再往比斯措举行独奏会。二十日去华沙,逗留两星期,那是波兰方面最后一次集体学习,所有的波兰选手与教授都在那里,我也参加。 克拉可夫的第一次音乐会非常成功,听众热烈得如醉若狂。雷吉娜·斯曼齐安卡说:“萧邦这个协奏曲在波兰是听得烂熟的了,已经引不起人们的兴趣;但是在你的演奏中,差不多每一个小节都显露出新的面貌,那么有个性而又那么萧邦。总而言之,我重新认识了一个新的萧邦《协奏曲》。” 克拉可夫音乐院院长鲁特科夫斯基说我的演奏和李赫特极相似,音乐像水,像江河之水,只觉得滔滔不绝的流出来,完全是自然的,而且像是没有终结的。 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太,曾经是萧邦的学生的学生,帕德雷夫斯基的好朋友,激动的跑来和我说,她多少年来以为真正的萧邦已经不为人所了解了,已经没有像她的老师和帕德雷夫斯基所表现的那种萧邦了,现在却从一个中国人身上重新感到了真正的萧邦。她说我的音质就像帕德雷夫斯基,那是不可解释的,只因为每一个音符的音质里面都包含着一颗伟大的心。 真的,那么多而那么过分的称赞,使我脸红;但你们听了会高兴,所以我才写。还有很多呢,等我慢慢的想,慢慢的写。 从十二月十九日那次音乐会以后,就是圣诞节,在波兰是大节日,到处放假,我却反而郁闷。因为今天这儿,明天那儿,到处请我作客,对我真是一种磨难,又是推辞不了的。差不多两星期没有练琴,心里却着急,你们的来信使我更着急。因为其实我并没有真正进步到那个地步。我还是常有矛盾,今天发现技巧好多了,明天又是失望;当然音乐大致不会有很大的下落,但技巧,我现在真弄不明白,前些时候弹好了的,最近又不行了。 一月八日、九日两场音乐会,在克拉可夫的“文化宫”举行,节目没有印,都是独奏会。八日成绩不甚佳,钢琴是贝希斯泰因,又小又旧。第二天换了一架斯丹威,虽不甚好,比第一次的强多了。两次音乐会,听众都非常热烈。从音乐来讲,九日成绩颇佳。 十三日的音乐会在音乐学院的音乐厅举行。那是一系列的音乐会。十日、十一日、十二日、十三日,由杰维茨基的四个学生演出。钢琴是彼德罗夫,又紧又重,音质也不好,加柔音踏板与不加柔音踏板距离极远,音乐控制极难。我对这次演出并不完全满意,但那天真是巨大的成功,因为当时的听众几乎都是“音乐家”,而且他们一连听了四天的演奏。我每一曲完了,大家都喊“再来一个”;而那种寂静也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音乐会完了以后,听众真是疯狂了,像潮水一般涌进来,拥抱我,吻我,让他们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脸;许多人声音都哑了、变了,说他们一生从来没有如此感动过,甚至说:“为什么你不是一个波兰人呢?” 什托姆卡教授说:“所有的波兰钢琴家都不懂萧邦,唯有你这个中国人感受到了萧邦。” 上届萧邦竞赛的第一奖斯坦番斯卡说,若是上回比赛有我参加,她就根本不参加了。她说:《诙谐曲》《摇篮曲》《玛祖卡》从来没听到这样动人的演奏,“……对我来讲,你是一个远比李赫特更为了不起的钢琴家”; 又说: “……你比所有参赛的波兰钢琴家在音乐上要年长三十岁……你的技巧并非了不起,但是你坚强的意志使得所有超越你技巧的部分照样顺利而过。”她说我的音色变化是一种不可学的天赋,萧邦所特有的,那种忽明忽暗,那种细腻到极点的心理变化。她觉得我的《夜曲》的结尾真像一个最纯洁最温柔的笑容;而a小调《玛祖卡》(作品五十九号)却又是多么凄凉的笑容。这些话使我非常感动,表示她多么真切的了解我;至少没有一个人曾经像她这样,对我用言语来说出我心中最微妙的感受。她说:“这种天赋很难说来自何方,多半是来自心灵的纯洁;唯有这样纯洁到像明镜一般的心灵才会给艺术家这种情感,这种激情。” 这儿,她的话不正是王国维的话吗:“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 关于成功,我不愿再写了,真是太多了,若是一个自己不了解自己的人,那是够危险的;但我很明白自己,总感到悲哀,因为没有做到十全十美的地步;也许我永远不可能十全十美。李赫特曾经和我说,真正的艺术家永远不会完美,完美永远不是艺术;这话有些道理。 对于比赛,我只抱着竭尽所能的心。我的确有非常特殊的长处,但可能并不适宜于比赛。比赛要求的是完美,比赛往往造就的是钢琴家,而不是艺术家。 不管这些罢,我是又矛盾又快乐的。最近的音乐会格外使我感动,看到自己竟有那么大的力量使人们如醉如痴,而且都是“音乐家”,都是波兰人!我感到的是一种真正的欢乐,也许一个作曲家创作的时候,感到的也是这种欢乐吧! 我现在还看到听众的泪水,发亮的眼睛,涨红的脸,听到他们的喘息,急促的心跳,嘶嗄的声音,感觉到他们滚烫的手和脸颊;在他们拥抱我的一刹那,我的心顿时和他们的心交融了! …… P127-130 序言 二○○七年十二月二日,傅聪在香港大会堂举行独奏会。一如既往,会场上坐满了心仪演奏家超卓琴艺的听众,屏息静气中,期待着钢琴诗人的演出。 傅聪出场了,颀长的身影,在如雷掌声中,缓缓地,凝重地,一步又一步走向钢琴;然后,又缓慢地,庄重地,扶着琴边,坐了下来;接着,他聚精会神,舒展双手,开始弹奏,一片洋溢诗情的乐韵琴声,迅即流泻出来,如清泉,如甘露,滋润了每一位听众的心田。 那天,傅聪弹奏的是德彪西的《英雄摇篮曲》、海顿的《C小调第33奏鸣曲,作品Hob XVI:20》、萧邦的《三首马祖卡,作品59》与《升F大调(船歌),作品60》,以及舒柏特的《降B大调奏呜曲,作品D960》。这些精致优美而又成熟复杂的乐曲,在演奏家倾注了生命力的演绎下,显得如梦如幻,如诗如歌,既活泼又典雅,既抒情又激昂。 演奏完毕,钢琴家再次扶着琴边,慢慢起身致意,徐徐步入后台。听众再次以如雷掌声,要求“再奏一曲”,傅聪亦不负众望,加奏一阕,令全场听众如痴如醉,尽兴而归。 这是一场扣人心弦的超水平演出,一切都完美无疵,唯独演奏家的行动似乎显得特别迟缓,“毕竟是岁月留痕了”,有的评论家事后说。 那天,众人只看到台前的精彩演出,而不知台后的动人故事。原来,傅聪在来港演奏前不足一周,不慎在成都机场摔了一跤,导致右边两根肋骨断裂,其痛楚可想而知。但是为了承诺,为了信誉,为了对艺术的追求与执著,他仍然坚决扶伤来港,忍痛演出。十二月二日在场聆听的观众,可有人知道钢琴家在琴键上十指如飞的演出时,每一个音符的弹奏,每一下指键的接触,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换取得来? 演奏完毕的台后,演奏家热汗淋漓,渗透了捆绑身上的医疗背心,这是国内医院为傅聪伤后特制的护甲。就是戴着这样的护甲,他坚持来港,坚持练琴,坚持演出且不让人知道实况。“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是钢琴家身体力行的人生价值,早在当年父亲傅雷给他上第一课《论语》时,已深植心中。的确,对傅聪来说,艺术的大任既然放在眼前,个人的伤痛早已置诸脑后了。 曾经有人说,翻译是“戴着镣铐起舞”,那么,那天亲眼目睹的却是演奏家“戴着镣铐奏乐”,于是不由得不想起,傅雷与傅聪,这身为翻译家与演奏家的一父一子,在心灵上、精神上、思想行为上,真如一双互相映照的镜子,他俩之间的交流与共鸣,早在《傅雷家书》的字里行间已展露无遗了。 《傅雷家书》所刊录的,乃是傅雷与傅聪之间自一九五四至一九六六年之间的书信。当年,这批书信,只是父与子之间的私人函件,执笔者从未想到日后会刊行成书,且风行各地。然而这毕竟不是寻常父子之间的闲话家常,而是两位特殊艺术家之间的心灵对话。 我们所看到的,除了为人父者对国外游子的无尽思念,无限悬挂,还有承载着中国知识分子千百年来的民族大义,蓄满特殊一代共同记忆的时代反思。我们看到的,更是对文化的传承,对艺术的追求。艺术在最高层次上,是超越民族、不分畛域的,而吾人对生命的礼赞,对生命极终意义的探索与追求,也是永无止境、亘古常新的。正因为如此,《家书》中所体现的,不仅是人间的挚爱与关怀,也是超越生命(Larger than life)的气魄与胸襟。 《家书》中所充盈的,是对自由的向往,对真理的追寻。父子之间共同呈现的乃是奔放的热情,激越焕发的生命力。傅雷曾经要求儿子:“先做人,再做艺术家,……最后才做钢琴家”,他希望傅聪成为一位“德艺俱备,人格卓越的艺术家”,而今时今日我们看到的傅聪,的确已体现了《家书》所言的精神,不负父亲当年的期望——他的思想境界如此成熟丰沛,而艺术生命却是年轻而活力充沛的。 当年的傅雷,身处斗室,而心系家国,甚至遍及文化、艺术以及全人类的命运,这一切,都不会老,不会过时,不会因三五十年的光阴而变得褪色苍白。傅雷出生于一百年前,如目前仍然在世,已是一位白发幡然的世纪老人,无奈一九六六年那场时代的狂风骤雨,摧折了这棵枝叶扶疏的苍翠大树,如今,树已不在,然而它的影响力,却通过全集、译著与家书的出版,而越来越强,历久弥新。 《家书》撰写于五十年前,半个世纪过去了,却在一代又一代有良知、有深度的读者心目中,如惠风吹拂迎风悬挂的风铃般,拨动了无数敏锐的心弦,使千千万万读者为之感悟,为之动容,为之一读再读,而每读必有所获。 傅聪曾经说过,傅雷童年时由寡母带大,在浦东乡下,孤独寂寞,偶尔看到窗外,春天时有一只蝴蝶飞来,已是童年最美的回忆了。如今,一个世纪之后,在众声喧哗、繁嚣扰攘的闹市中,却有许许多多既温柔又善良、既朴素又深刻的赤子,在争名逐利、追求物质的混沌中,力求众醉独醒而深感彷徨,但愿《傅雷家书》,犹如翩翩蝶影,能飞入千家万户的窗棂,慰藉落寞无告的心灵,为他们洗涤尘垢,点燃希望,激励他们对生命的真谛,重新探索与追寻。 《傅雷家书》把诞生于百年前的翻译家那一生的人品译德,铮铮风骨,披露在读者面前。假如当年没有文字的记载,就没有记印,没有传承,而傅雷与傅聪、傅敏父子之间的交流与共鸣,就如截截断线的残迹,难以留存。感谢傅氏昆仲,尤其是傅敏多年来孜孜不倦、钩稽史料,才使《家书》得以今日的面貌,呈现于世。 《傅雷家书》早已于一九八一年结集出版。自刊行以来,历时二十八载,先后印制七版。我曾经应邀为英法文家书中译,也为全书所涉外文译注,因此,对全书来说,既是忠实的读者,也是参与其事的译者,这双重身份,使我对百年诞辰纪念版《家书》的刊行,更感到由衷的喜悦,特为之序。 二○○八年一月二十七日 后记 爸爸一生工作严谨,就是来往书信也整理的有条不紊。每次给哥哥的信都编号,记下发信日期,同时由妈妈抄录留底;哥哥的来信,也都编号,按内容分门别类,由妈妈整理成册。可惜在十年浩劫期间,爸爸书信所剩无几。今天,如果能把父亲和哥哥两人的通信一起编录,对照阅读,必定更有教益。 爸爸妈妈给我们写信,略有分工,妈妈侧重于生活琐事,爸爸侧重于启发教育。一九五四年到一九六六年爸爸给哥哥的中文信件共一百九十封,妈妈的信也有百余封。哥哥在外二十余年,几经搬迁,信件有所失散。这本家书集选自哥哥保存的一百二十五封中文信和我仅有的两封信。家书集虽然只收录了一封妈妈的信,但她永远值得怀念;妈妈是个默默无闻,却给爸爸做了大量工作的好助手。爸爸一生的业绩是同妈妈的辛劳分不开的。 今年九月三日是爸爸妈妈饮恨去世十五周年,为了纪念一生刚直不阿的爸爸和一生善良贤淑的妈妈,编录了这本家书集,寄托我们的哀思,并献给一切“又热烈又恬静,又深刻又朴素,又温柔又高傲,又微妙又率直”的人们。 傅敏 一九八一年四月二十六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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