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奥布莱恩著的这本《第三个警察》是一部关于时间、死亡和存在的本质的暗黑喜剧小说。叙述者“我”和朋友约翰谋财杀害了马瑟斯,三年后“我”去寻找被约翰藏起来的钱匣,却见到了复活的马瑟斯,而“我”的灵魂也开始同“我”说活。在马瑟斯家的墙壁里,“我”意外闯入了秘密警察局,遇到了和马瑟斯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第三个警察福克斯,并被告知钱匣里装的是能变成任何东西的“万有质”。“我”回家却发现约翰已经娶妻生子,原来世间已过了十六年……
| 书名 | 第三个警察(50周年纪念版)(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爱尔兰)弗兰·奥布莱恩 |
| 出版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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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弗兰·奥布莱恩著的这本《第三个警察》是一部关于时间、死亡和存在的本质的暗黑喜剧小说。叙述者“我”和朋友约翰谋财杀害了马瑟斯,三年后“我”去寻找被约翰藏起来的钱匣,却见到了复活的马瑟斯,而“我”的灵魂也开始同“我”说活。在马瑟斯家的墙壁里,“我”意外闯入了秘密警察局,遇到了和马瑟斯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第三个警察福克斯,并被告知钱匣里装的是能变成任何东西的“万有质”。“我”回家却发现约翰已经娶妻生子,原来世间已过了十六年…… 内容推荐 弗兰·奥布莱恩著的这本《第三个警察》写于1939至1940年间,直到1967年作者去世一年后才得以出版,是一部关于时间与空间、死亡与存在的暗黑喜剧小说,是一场融合卡夫卡式梦魇和爱丽丝式奇境的夺命之旅。 叙述者“我”自十六岁时起便沉迷于对科学怪才德塞尔比的研究,及至而立之年完成鸿篇论著,却苦于无钱出版。“我”受了朋友怂恿,与他合谋杀害了一个有钱的老头儿,到手的钱匣却被他自个儿藏了起来。三年之后终于获知其藏匿之地,然而,寻匣之旅不期然地成了天方夜谭般的荒诞奇遇:虽死犹生地出现在“我”眼前的受害者的“鬼魂”,内心深处开始同“我”对话的“我”自己的灵魂,一个没有宽度、没有厚度的诡异警局,一个笃信“原子论”的警长和他关于“自行车人”的奇谈,以及在位于隔墙里的袖珍警局办公,与被杀害的老头儿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第三个警察……孰真孰假,孰是孰非,作者把关子卖到了最后。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我是怎么抡起铁锹,狠劈菲利普·马瑟斯的下巴,要了他的老命,这事并不是谁都知道。算了,还是先说说我跟约翰·迪夫尼的交情吧,因为是他先动的手,用很特别的自行车打气筒猛砸马瑟斯的脖子,一下子把老家伙打翻在地。打气筒是约翰自制的,原本是一截空心铁管。迪夫尼身强力壮,很有礼貌,可就是懒惰、散漫。要说杀人这事,就是他起的头。让带铁锹的是他,指挥杀人的是他,负责解释的也是他。 我出生在很久以前。父亲务农,母亲开了个酒馆。我们一家人就住在店里。不过,这房子非常老旧,白天多半关着门。因为白天父亲得下田,母亲又一直围着锅台转,所以酒客总在你快睡觉的时候才来,临到圣诞或别的节日,更是要到半夜才出现。我从没见母亲离开过厨房半步,也从没在白天见过一个顾客,就是晚上,也只有稀稀拉拉两三个人。可话又说回来,有时我已经上床,说不定夜深以后,店里又是另一番景象。我对父亲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他身体很强壮,平时话很少,只有到了星期六,才会跟客人聊聊巴涅尔’,还说爱尔兰是个奇怪的国家。母亲的样子我倒记得挺清楚:红通通的脸,一副苦相,因为她总在弯腰烧火。母亲煮了一辈子的茶,一边煮茶,一边哼哼老歌,以此消磨时间。我跟母亲很亲,跟父亲却像陌生人似的,聊不上几句。记得那时我晚上在厨房学习,隔着薄薄的门板,常听他坐在油灯下,对着牧羊犬米克唠叨,一说就好几个钟头。所以,我听到的总是嗡嗡的说话声,而不是清楚的一字一句。父亲了解各种狗的习性,把狗当人看待。母亲养过猫,可那猫成天野在外面,影子都见不着,而母亲却根本不在乎。就这样,一家人虽然有些疏离,倒也各得其乐。 然后,有一年圣诞,快年底的时候,父母亲先后去世了。父亲走了以后,米克无精打采,整天闷闷不乐,牧羊的活也没心思干了。来年,它也走了。我那会儿还小,不懂事,不明白这些人怎么都离开了我,招呼都不打。母亲是最先走的。记得有个大胖子,红脸膛,黑西装,他跟父亲说,他知道母亲去了哪儿,“泪之谷”’里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可是,他也没说究竟去了哪儿。我心想这事也不好明说,况且,也许她星期三就回来了,所以也就没再往下问。后来,父亲也走了,我想他一定是驾车去接母亲了,可左等右等也没把他们盼回来。我很伤心,很失望。穿黑西装那人又来了。他在我家住了两晚,一直翻着书,在卧室里不停地洗手。另外还有两个男的,一高一矮,矮的白净脸,高的黑脸膛,裹着绑腿。两人的口袋里都塞满了硬币,每次我问这问那的时候,他们就给我一便士。我至今还记得那裹绑腿的高个子对矮个子说: “这可怜倒霉的小杂种。” 我那时还听不懂这句话,以为他们在说另一个穿黑衣服的家伙,那人始终没离开过卧室的洗脸台。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天后,我也被马车带走了,被送进一所外地的学校。这是个寄宿学校,有新生,有老生,可我谁也不认识。很快,我就知道这是所好学校,学费很贵,但我一分钱都没付,因为我身无分文。这件事,还有很多别的事,我都是后来才明白的。 我的学校生活很平淡,就一件事值得说道。正是在这里,我初次接触到了德塞尔比。有一天,我在自然老师的办公室,随手拿起本很破的旧书,往兜里一塞,心想隔天早上,可以躺床上随便翻翻,因为当时我刚获得了赖床的特权。那年我大概十六岁,那一天是三月七号。我至今仍然觉得,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比我自己的生日记得还清楚。那本书叫《金色时光》,初版,缺了最后两页。等我十九岁快毕业的时候,终于明白这书有多么珍贵。我知道借而不还等于偷,可还是心安理得把书塞进了包里。而且,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还会这么做。在我讲故事以前,请您千万记住,我第一次犯罪就是为了德塞尔比。而我后来犯下滔天大罪,同样也是为了他。 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人海茫茫,究竟哪里才是我的归处。现在亲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叫迪夫尼的人守着家里的几亩田,等着我回去。那块田没有迪夫尼的份,他只是每周从很远的城里的律师事务所领到一张支票。我从没见过那些律师,也没见过迪夫尼,只知道他们都在帮我忙,父亲过世前已经付过他们现金,安排好这一切。小时候,我觉得父亲这么做真是慷慨,因为他跟我其实并不亲。P1-4 序言 第三个大师:奥布莱恩其人其事(代译序) 2005年秋天,像昙花一般,《第三个警察》(TheThird Policeman)赫然出现在热门美剧《迷失》(Lost)当中。虽只是惊鸿一瞥,但书着实在坊间火了一把。据统计,节目播出后,仅在美国一地,三周内就售出了15000多册,这相当于此前六年的总销量。与此同时,在学术圈内,沉寂多年的作者也迅速“回温”。2011年,为纪念奥布莱恩百岁诞辰,在新加坡、奥地利先后召开了两次大型国际学术会议。同年,弗兰-奥布莱恩国际学会正式成立。在作家的祖国,爱尔兰邮政专门发行了纪念邮票,母校都柏林大学学院也为此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近年来,研究奥布莱思的论文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相关专著也已出版二十余部。 可叹的是,与身后的荣耀相比,奥布莱恩的一生却不怎么顺遂,甚至一度相当潦倒。其作品《双鸟泳河》 Swim-Two Birds)始终销量低迷,《第三个警察》更是屡屡被退稿,直到作者过世后才得以出版。虽然被誉为爱尔兰现代文学三杰之一,奥布莱恩却远不如乔伊斯、贝克特那么受到评论界的重视,而且名气也不够响亮。 弗兰·奥布莱恩,本名布莱恩·奥诺兰(Brian O’Nolan),1911年10月5日出生于北爱尔兰阿尔斯特省蒂龙郡斯特拉班市。父亲迈克尔·奥诺兰是一名税务官,也是激进的民族主义者。业余时间,他在当地的盖尔语联盟教盖尔语,并严禁自己的子女(共十二名,弗兰排行第三)在家说英语。由于父亲工作的关系,童年的弗兰曾多次随全家迁徙,直到1922年在都柏林定居。迫于无奈,父亲只能让小弗兰转学到说英语的基督兄弟学校。就读中学时,奥布莱恩的写作潜能开始得到挖掘。在老师的鼓励下,他在校刊上发表了一首小诗,即他的处女作。1929年,奥布莱恩考入爱尔兰最高学府都柏林大学学院,主修语言文学。大三那年,他加入校文史学会,并开始积极向会刊投稿。与此同时,其演讲口才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使他一度成为叱咤风云的学生领袖。本科毕业后,奥布莱恩选择在母校继续深造。这期间,他和胞弟创办了幽默杂志《废话》,并去德国科隆访学半年。1935年,奥布莱恩编译完成了一部《爱尔兰自然诗选》,还以此为题撰写了硕士论文。 出了校园,紧接着便是求职。父亲认为,公务员工作体面、收入稳定,极力要求儿子报考。而奥布莱思也果然在激烈的竞争中夺得一个名额。1935年7月,他进入都柏林地方事务部,和父亲一样,也从事税务工作。自此,他漫长的公务员生涯便拉开了帷幕。据说,入职后不久,奥布莱思就购置了一辆轿车,看来他的薪水确实颇为丰厚。然而,好景不长,1937年7月29日,就在他试用期结束、关系“转正”的当天,父亲突然中风去世。于是,一夜之间,家庭的经济重担几乎全部落在了他的肩上:除了一个上班的弟弟,其他十个兄弟姐妹都没工作;另外,母亲也要靠他赡养。 不过,奥布莱恩并未因此放弃创作。他利用业余时间,埋首于首部小说《双鸟泳河》的写作。1938年,他将完稿自荐给朗文出版社。出版社立即邀请特约审稿人、著名作家格雷厄姆·格林过目。格林读后大为称赞,认为它并不比《项狄传》和《尤利西斯》逊色,还说“这书读得我激动不已,那种妙趣和快意,比在舞台上砸瓷器还过瘾”。1939年3月,《双鸟泳河》正式出版。当时人在巴黎的乔伊斯读过赠书后,盛赞奥布莱恩是了不起的作家,说他具有“真正的喜剧精神”,并试图将他介绍给欧洲的评论界。然而,不幸的是,此时的欧陆早已战云密布。据统计,“二战”爆发前,《双鸟泳河》只卖出了244本。到了1940年,德军空袭伦敦期间,更是将朗文出版社的书库全部炸毁。就这样,《双鸟泳河》从此湮没无闻,直到1951年在美国再版。 然而,奥布莱恩并未气馁。仅仅用了几个月,他又创作出《第三个警察》,一部融合了探险、科幻与黑色幽默的“后现代”小说。1940年1月,他再次投稿给朗文出版社,但这次却遭到了断然的回绝。编辑抱怨说,“他本该写得平实一点,别再那么天马行空,可他倒好,反而还变本加厉了”。奥布莱思吃了闭门羹以后,又辗转联系了几家英美的出版社,可一个个都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下文。这次冷遇对奥布莱恩打击很大:他非常恼火,同时也尝到了挫败的滋味,开始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几番折腾之后,他一怒之下,索性将手稿束之高阁,并谎称稿子已经遗失。可是,岂料这一搁就是二十七年。奥布莱恩注定无缘见证《第三个警察》的问世(1967年),更无缘享受由此带来的荣誉,包括安东尼·伯吉斯、厄普代克、巴塞尔姆等人对他的推崇。 所幸,就在小说创作遇阻的同时,奥布莱恩却在无意中为自己开辟了一片新天地。从1938年10月开始,他不断投书《爱尔兰时报》,评论各种时政问题。他嬉笑怒骂又鞭辟入里的风格,很快赢得了读者的追捧。于是,两年后,报社索性邀请他开辟了自己的专栏——“满壶”(CruiskeenLawn)。奥布莱恩虽然口无遮拦,但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必须保持政治中立,所以他还是用了笔名“迈尔斯·纳·戈帕林” (Myles na gcopaleen)——实际上,奥布莱恩在出版物上几乎全用笔名,尽管其真实身份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奥布莱恩在新闻评论里激扬文字,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同时也收获了许多赞誉。1943年,报社甚至将他的专栏文章集结成册,出版了一部《迈尔斯:爱尔兰的加冕国王》。不过,可能连奥布莱恩都没想到,这专栏他一写就是二十多年,几无间断。当然,这份兼差也多少能补贴些家用,帮他缓解部分的经济压力。 专栏每周更新数次,占用了奥布莱恩的多半余暇。不过,他还是忙里偷闲,用盖尔语创作了一部小说《装可怜》(An Beal Bocht,1941年)。奥布莱思本想借“迈尔斯”的人气,以母语书写另辟蹊径,顺便试试运气。然而,读者却对《装可怜》反应平平。也因此,奥布莱恩毅然决定改弦更张,不再努力于小说创作,直到二十年后《苦日子》(The Hard Life)的出版。 1947年1月,奥布莱恩在车祸中腿部受伤。次年12月,他和同事打字员伊芙琳·麦克唐奈结婚。1951年4月,奥布莱恩受邀担任荣誉编委,为某文学杂志编辑“乔伊斯逝世十周年纪念专刊”。当然,其精力主要还是在专栏写作上。奥布莱思在自己的园地里臧否人物、针砭时弊,风格越来越大胆,所以不免给报社招来很多麻烦。1952年2月,《爱尔兰时报》终于忍无可忍,以涉嫌诽谤为由,令其暂停专栏。同年12月,经过“反省”以后,奥布莱恩重开专栏。然而,他那口无遮拦的作风并未就此改变。1953年2月,都柏林地方事务部劝说奥布莱恩主动辞职,理由是缺勤、酗酒、违背公务员的中立原则。于是,他无奈只得以“健康原因”离开了供职过十八年的“衙门”。离职后,奥布莱思每月领取微薄的退休金、伤残补贴,生活变得越来越拮据。据其胞弟回忆,因为用不起暖气,奥布莱恩冬天在家只能披一件大衣;妻子得了肺结核,他也没钱送其就医。所以,最后奥布莱恩只得靠到处投稿、写电视剧本维生。1956年母亲过世后,奥布莱恩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每况愈下。尿毒症、胸膜炎、咽喉癌,恶疾接踵而来。贫病交加的他陷入了彻底无助的境地。不过,好在每朵乌云都镶有一条金边。1964年,小说《多基档案》(The Dalke Archive)的面世、《装可怜》的再版,总算为他黯淡的余生平添了一抹亮色。1966年4月1日清晨,愚人节当天,奥布莱恩在家中突发心脏病,就这样,过早地画上了人生的休止符。 1967年,《第三个警察》终于得见天日,甫一问世,立即好评如潮。然而,可惜的是,斯人已去,奥布莱恩终究没能见证这一光荣的时刻。 弗兰·奥布莱恩,爱尔兰后现代文学的先驱,其作品《双鸟泳河》《第三个警察》等都是公认的世界文学经典。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这位大师的作品始终无缘与国人见面,很多读者甚至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今天,奥布莱恩终于有了第一个中译本,但愿这缺席的“第三个大师”将由此登上光辉的舞台。另外,在此我还要感谢本书的编辑吴健先生,感谢他在翻译中给予的帮助和启发。而他一丝不苟的敬业态度,更是让我敬佩之至。至于本书的翻译,由于本人才疏学浅,恐怕多有谬误,所以还请方家不吝赐教。 刘志刚 2017年7月13日于杭州 书评(媒体评论) 一个了不起的作家,具有真正的喜剧精神。 ——詹姆斯·乔伊斯 靠着言辞、风格、魔法、疯狂和不羁的创造力,弗兰·奥布莱恩让你脑洞大开。 ——安东尼·伯吉斯 爱尔兰最具原创力和洞察力的小说家之一。 ——威廉·特雷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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